“我倒是有一法,可以让他们可以暗中联系!只不过所付出地代价可能有点大!”
齐英韶回过神来后,略有些犹豫地道。
“什么办法?”
袁子骞露出兴趣之色。
“不知道你听说过魔魂之法吗?”
齐英韶忽然问道。
袁子骞摇摇头,他还真没听说过这什么魔魂之法。
“这所谓的魔魂之法,就是以魔阵在异界召唤出一只魔魂,然后将魔魂分成数份,再将分掉的魔魂安置在武者识海中,这些魔魂碎片是出自同一只魔魂身上的,那么自然会对其他魔魂碎片有所感应!”
“而此次你们孤煞宗进入的人,每人识海中都种下这只魔魂碎片,只要进入天煞帝炼空间,就算那空间有屏蔽传讯玉简的禁制,但肯定屏蔽不了魔魂之间的联系!”
齐英韶侃侃而谈,却并没有发现,袁子骞趁他不注意,又拿掉了棋盘上数枚黑子。
“原来如此!不过这魔魂之法有什么副作用?”
袁子骞抬头看着齐英韶问道。
“魔魂是很凶残的东西,将魔魂安置在识海中,那就要时刻提防着魔魂反噬,若是不慎被魔魂吞噬了元神,那么这魔魂就会将你取而代之,到时候就会立刻入魔,成为一具只知杀戮的机器了。”
齐英韶缓缓说着,捏起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上,这才愕然发现,他的黑子局势大为不妙,岌岌可危。
但刚才他的黑子局势明明占据优势,杀得白子溃不成军的,怎么这才一会儿功夫,就被扳回局势了呢?
袁子骞见齐英韶看着棋盘皱眉,心中有些发虚,连忙道:“英韶啊!魔魂之法虽然不错,但副作用也太大了吧,此次我们孤煞宗参加天煞帝炼地可都是宗内天才,不能因此而白白牺牲啊!”
齐英韶被吸引了注意,他抬头看向袁子骞,道:“无妨!我身上有不少的固魂符,有固魂符在,足以抵御住魔魂的侵蚀,只要他们汇合以后,立马将魔魂逼出来,那就没事了!”
闻言,袁子骞这才放心地点点头,魔魂虽然难缠,若有固魂符保护地话,那确实是会安全许多。
“那就这么办吧!”
袁子骞点点头,捏起白子落下,微笑道:“承让了!此次是我赢了!”
齐英韶看着棋盘的败局,颇为懊恼地挠挠头。
天煞皇宫深处。
一座寝殿内,太子诸葛无煞盘膝而坐,浑身穴窍张开,在不断吐纳着灵气。
整个房间都氤氲着犹如实质般地灵气白雾,空气中隐隐响彻着沉闷的雷鸣之音,轰隆作响,震耳欲聋。
忽地,一股无形的玄妙涟漪波动,犹如水波涟漪般自诸葛无煞体内涤荡而出,朝着四面八方弥漫扩散开来。
若是有人在这里的话,可以明显看见,整个寝殿的空间都好似被影响,都扭曲弯折了一般,看上去很是诡异。
诸葛无煞猛地睁开双眸,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终于悟出了第九重领域了,以我现在的实力,初阶武宗完全不是我的对手,中阶武宗可以战上一战了!”
诸葛无煞心情大好,他一直以来都是将无双武帝当做目标。
当年无双武帝在一阶武皇境界,就悟出了九重领域,然后成为无敌武皇,最后一路破关斩将,一举晋级帝位,成为赫赫威名的无双武帝。
以诸葛无煞地天赋,其实早早就能晋级武宗了,只不过他一直都压制着自身的境界,为的就是在晋升武宗之前悟出九重领域。
“等天煞帝炼以后,我就能光明正大地晋级武宗了!到时候,我会成为比那慕枫更耀眼的存在!”
诸葛无煞眼眸迸发出精芒,胸中满是傲气。
虽然说,少年武宗含金量不如少年宗师,但若这位少年武宗是一位提前掌握了九重领域的绝顶天才的话,那么含金量不仅不比少年宗师低,甚至更高。
因为领域的难度不比精神力晋级要弱,而且还是九重领域,这可不是一般的天才能做得到的。
但凡能办到的,未来注定是要登临帝位,就如那无双武帝一样。
当初,诸葛无煞地风头被慕枫的少年宗师给盖过后,他心中就一直不服,但现在他已经彻底平静下来了。
在他眼里,那慕枫还是比不上他,他才是帝国年轻一辈最璀璨的星辰,谁都无法跟他争辉。
咚咚咚!忽地,寝殿外响起敲门声,随后就传来诸葛冠宇那温和的声音:“二弟,可否出来一叙?”
咯吱!诸葛无煞亲自打开殿门,踏步走了出来,看着前方的华服青年。
这段时间,诸葛无煞一直都在寝殿闭关,所以授权仪式他也没有去。
而且闭关期间,他都会将寝殿内所有下人都打发走,所以他现在的寝殿,显得颇为冷清单调。
“嗯?
二弟,你悟出九重领域了?”
诸葛冠宇笑眯眯地看着诸葛无煞,但很快感受到后者身上所散发出的那股玄奥而强绝的气息,脸色不由得变得严肃凝重起来。
诸葛无煞难得露出一丝笑容,点点头道:“侥幸悟出了九重领域!”
诸葛冠宇一怔,旋即哈哈大笑,道:“二弟!不愧是你,能在你这年纪悟出九重领域,可见你的天赋比那无双武帝年轻时候还要强!未来我们天煞帝国将会再出一位武帝!”
诸葛冠宇是由衷的开心,他向来都是以皇室家族利益为至上,见诸葛无煞悟出九重领域,他是真的高兴。
这也是为何诸葛无煞会跟自己这个大哥这么亲近的原因,因为他能看得出来,他这个大哥是真心希望他发展的越来越好,就算太子之位落在了他的身上。
“对了!大哥,你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诸葛无煞问道。
诸葛冠宇这才收敛失态的表情,想了想道:“我前来是通知你,此次那慕枫也打算参加天煞帝炼!”
诸葛无煞一怔,当初他前去洛冉私宅地时候,就知道那慕枫有参加天煞帝炼的倾向,他一直没放在心上,以为只是后者随便说说地。
没想到,那家伙是认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