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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受就是第一次毒性发作后,三清仙君看着受罪的小徒弟,也顾不上再找药人试药,只能割爱把小徒弟送给本文的主角攻。

    可见到底有多痛。

    苏珩强撑着做完饭,让封雨和封雪端给魔尊,自己回房休息。

    躺在床上时,才发现冷汗已经湿透了身上的衣衫。

    香气更加暧昧到糜烂。

    苏珩闻着香味一阵阵作呕。

    为了保持体力,别再出汗到脱水,胡乱的灌了几杯水下去,便盖上被子慢慢忍受疼痛。

    上辈子他后来病的很严重,每天都是痛着活过来的,可能对身体上的疼痛有着超乎常人的忍受能力。

    同时的,苏珩也学会了自我催眠。

    甚至能在难以忍受的情况下,强迫自己进入睡眠,会好过许多。

    三楼。

    言炔看着端着饭菜的封雨和封雪。

    每日都要问上一句,“他人呢?”

    “回房了。”

    封雨想了想,一般情况下,她不会多嘴的,但苏先生今日看起来好像是病了,于是出言提醒,“苏先生近日好似不大舒服,刚刚做饭的时候,面色看着惨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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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怎么了?”言炔皱眉。

    “不知道。”封雨摇头,“应该是生病了。”

    美食当前,言炔突然没了胃口。

    “我去看看。”

    言炔撂下一句,直接从长廊上飞了出去。

    转瞬间就来到了苏珩的房间。

    房间内香气正浓。

    只见苏珩小脸惨白,满头冷汗,几绺发丝因汗湿而黏在脸颊嘴角。

    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

    “苏珩?”

    言炔快步上前,从被窝里把苏珩的手拉了出来,一道精纯的灵气打过去,灵气便顺着经脉,游走在苏珩的身体中。

    平日里完好的经脉,这会堵塞严重。

    前日夜里趁着苏珩睡熟后。

    他带着于白来看过,却并未看出什么异样。

    他每天都会在苏珩睡后,消耗着灵力,为他温养经脉,可以说他比苏珩本人还要了解对方的身体状况。

    不应该啊...

    连续大半个月都无异样,怎么就一夜之间变成这样?

    “这是,毒发了?”

    言炔明明是魔修出身,使起灵力却毫不吝啬,精纯的灵力像不要钱一般往苏珩的经脉中输送。

    想要把苏珩在经脉中堵塞的毒素硬逼出体外。

    可惜,无论是输送了多少精纯的灵力,都如同泥牛入海,不见踪影。

    言炔百余年未曾入世,此前并未听说过百日香这种毒。

    怎么会邪门到如此地步?

    想到最初遇到苏珩时,对方说过只有和他双修才能解毒。

    言炔仔细回想了一下。

    为什么是只和他双修才能解毒,他肯定有不同的地方。

    想来想去也就是天生魔骨这点。

    灵力不行,那魔气?

    言炔小心操控着魔气,随着一缕魔气输入到体内,正在睡梦中的苏珩眉头一松,紧接着便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感,身体暖洋洋像是泡在了温泉水里。

    言炔眼见着苏珩汗湿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一些。

    有效果。

    言炔便不吝魔气,一缕一缕的不间断输送,直到苏珩睁开了眼睛。

    “......言炔?”

    “是我。”言炔坐在苏珩的床榻边上,动作轻柔的抚开他脸颊旁的碎发,“平日里戏那么多,怎么到真的毒发时,却不来找我?”

    苏珩不吱声了,心说找你有什么用。

    来到未央宫二十天,每天不间断的做饭做菜,像朵解语花一般找言炔聊天。

    等临近毒发,他却不想装了,爱救不救去吧

    ,反正也死不了。

    原本想着他自己熬过毒发,那既然来都来了,苏珩心想,那就别怪他辣手摧花。

    言炔看着苏珩不知再想什么,也不笑了,以为对方在生气,便安抚道,“行了别气了,不疼了吧?”

    “好多了。”

    苏珩应了一声,反握住言炔的手,把对方拉倒在床上。

    翻身把言炔压在身下。

    魔气输送中断,痛感一下就笼罩全身。

    苏珩疼的闷哼出声,这也太疼了,疼到感觉有把刀在他经脉中丹田里搅来搅去,疼到他神智都有点不清楚了。

    “你又作什么死!”言炔骂道。

    苏珩也不理,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言炔,轻挑的眼尾,伸出指尖蹭了下他逍想了很久的眉尾的红痣。

    脑子里一片混乱。

    “言炔,你可真好看。”

    “.........”

    “色迷心窍,疼死你也活该。”

    言炔这么说着,却还是拽过苏珩的手,准备继续输送魔气。

    却又一次被苏珩挣开。

    “言炔,可以亲亲吗?”

    “……不可以,身体要紧,等你好了再作……”

    没等言炔说完,苏珩便吻了下来。

    苏珩因百日香毒素发作,体温极低。

    湿冷的触感停留在言炔唇边。

    转瞬间苏珩便被掀翻到床边。

    “我看你是想找死。”

    言炔咬着牙撂下一句,摔门而出。

    死就死,苏珩心想。

    痛久了哪有不疯的,他觉得他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