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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瑶神情复杂,止住郑清言不知疼痛的动作,他再磕怕是要磕死了。

    但她心里也不平静。

    惊!世界男主竟然干出这等惊世骇俗之事,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小六一直在她脑海里卧槽卧槽。

    吵的时瑶脑壳疼,“小六你够了。”

    小六:“卧槽卧槽卧槽卧槽,这世界男主真特么卧槽了……”

    第518章 京城诡事36

    “……”

    时瑶很想开启系统禁言模式,然后再给小六两个大比斗。

    “宿主,”小六忽然又安静下来,声音变得严肃,“你不觉得我们自从做了任务,很多事情都不按原来的轨迹发展吗?”

    这一点时瑶倒是很认同,这一路走来,确实有太多不按套路走的事情发生。

    她:“是啊,匪夷所思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小六战略性清了清嗓子,“所以,我现在有一个宏伟的计划,我决定写一本关于我们在任务世界里所遇到一系列匪夷所思事情的案例,为以后的萌新系统和宿主们提供有效帮助和避雷。”

    “想不到小六你竟然还有这觉悟,我觉得可以。”

    小六雄赳赳,气昂昂,打开了自己的记录仪就开始记录,内心的震惊可算有发泄的地方了。

    时瑶思绪也回到现实,虽然很不想承认周子恒是变态这个事情,但郑清言此时的表现,实在不像是假的,额头被他磕的肿成一片。

    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南迟礼和阿奇回来了。

    两人一进门,就看到时瑶从地上扶起一个男人,男人脸色苍白无力,眼角发红,头发胡乱披散着,额头还有红印。

    南迟礼原本弯着的唇角顿时平了不少,他半眯起眼眸,幽幽目光盯着屋里多出来的那个男人,尤其是时瑶扶起他的那只胳膊。

    明明有温暖的阳光照进来,屋里却凉嗖嗖的。

    阿奇最了解南迟礼的性格,自知不妙,主动往旁边挪了几步。

    他也没想到才出去了会儿,时瑶身边竟然多出来个男人,只不过……阿奇抬头细细打量那披头散发的男人,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呢?

    “他是谁?”

    南迟礼抬步走过去,步子不徐不疾,手上动作也慢条斯理,精致的匕首闪着寒芒,在他指尖转动。

    郑清言并不像世界男主周子恒,他不记得南迟礼了,只觉得南迟礼气场太过于强大戾气,那种威慑力不比周子恒少多少。

    他忍不住后退几步。

    时瑶见此眼皮跳个不停,知道南迟礼这是又误会了。

    上次是周子恒,这次是郑清言,时瑶觉得自己再不说点什么,恐怕局面难以收拾。

    她无奈,主动向南迟礼走过去,想要拿走他手里让人心悸的匕首。

    只是时瑶还没有走到他面前,匕首就已经被他合上,被他收回了腰间。

    见南迟礼这么乖把刀收起来,那说明他还没有失控,时瑶赶忙解释,“阿礼你别误会,我身后这人是参与之前剥皮案里的重犯人员,他对我们的调查有大用。”

    时瑶这么一说,阿奇也很快想起来了,他眼神瞬间不善,“我想起来了,这不是那靖水楼老板郑清言吗,当时还差点杀了桑渔,这四皇子怎么回事,怎么还让人给跑出来了。”

    “安静,听我说。”时瑶及时稳住眼前的两人,将刚才的事情稍加润色地讲了一遍。

    说完周子恒做的那些变态事,她摆手叹气,“情况大概就是这样。”.

    南迟礼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他垂眸,将时瑶往自己身边带,让她离郑清言又远了些。

    他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指尖摩挲她的皮肤,宣誓***的态度十分明显。

    旁边还有别人呢,时瑶有些不好意思,戳戳他的腰,对方手心一紧,他看了她一眼。

    看见他眼底的幽暗,时瑶心里一咯噔,连忙顺毛,主动握住他的手,摩挲他的指尖。

    南迟礼对于时瑶的主动很受用,暂时被她顺毛成功。

    旁边的阿奇却明显没那么镇定了,虽然之前他看不惯周子恒

    ,但是没想到还真让他说中了,四皇子周子恒是个道傲冒然的小人。

    他心底庆幸,庆幸桑渔没有和周子恒这种人成婚,不然以后跟这种人在一起,哪会安全。

    身后的郑清言能看出南迟礼和阿奇身手不凡,又都是擅蛊的苗人,他低头再次跪下,恳求几人将他姐姐的尸体带出来。

    时瑶和南迟礼阿奇商量,最后无疑是同意了。

    现在周子恒才是这剥皮案的大oss,事关她的任务,就算郑清言不说,她也得管这事。

    一想到之前竟然让剥皮案的幕后大oss亲自调查剥皮案,时瑶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大意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以后对于其他小世界的男女主,看来也要小心谨慎了。

    下午简单休整后,三人在郑清言的指路下,很快到了他说的地方,竟然是那座在京城远郊的时家宅子。

    时瑶感慨又惊诧,好家伙,兜来兜去又回到了这。

    这里早已经被官兵查封,时府门口被贴了封条,大门紧闭,比起之前的奢华低敛,此时显得十分萧败。

    几人为避免打草惊蛇,直接翻墙进去。

    途中南迟礼牵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