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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羽尘:“这都什么时候了,突然讨论这个?”

    “抱歉。”凌逸轩正色道,“因为蜥蜴皇很擅长变化,所以有必要先确认你的身份。”

    “你这丫头,突然怀疑我。”卿羽尘笑着伸出手,快碰到对方时,突然从袖中发出一排毒镖。

    说时迟那时快,凌逸轩的“海哭”已经挡到自己面前,准确地击飞毒镖:“你果然不是大恩公!”

    双方在洞口处打了起来。

    洞内,药雾弥漫,把卿羽尘呛得直咳嗽,心里吐槽:尼玛,这春药是不要钱的吗?搞这么多?

    这时,从雾气中跑出了夜宇皓:“师父!师父!”

    他一跑过来,就搀扶起对方:“你怎么样?”

    卿羽尘望着他,艰难地辨认:“你是……”

    “师父,我是阿甲啊!”

    卿羽尘露出放心的表情,又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对方回答:“那条蜥蜴精变成你的样子,企图骗我,被我识破,我逼问出了你的位置。”

    卿羽尘又问:“那条蜥蜴精呢?”

    对方:“变成一条尾巴了。”

    卿羽尘低头不语,夜宇皓见他一个劲皱眉,似乎正隐忍着什么,马上关切地问:“师父,你是不是中招了?我现在来帮你。”

    “不用。”卿羽尘推开他,“我撑得住,这里不宜久留,我们先上去。”

    “可是,我不能放任你难受,春药不解决你会受到严重内伤。”夜宇皓说着,就强硬地揽住他的腰,“让我先帮你解决这个最紧要的问题。”

    药雾不仅充满了卿羽尘所在的地道,真正的夜宇皓所在的地道,也弥漫着这种春天里的雾。

    孙屏依适时地出现了:“尊上!”不过她一过去就失望地发现鬼王神色正常,并没有露出饥渴难耐的表情。

    莫非,鬼王并不怕这种药雾?孙屏依猜测。

    她让蜥蜴皇给鬼王夫夫同时下春药,蜥蜴皇去了鬼后那里,她则吃了一片春雾的解药,然后来了夜宇皓这边,想捡个漏。

    她觉得,就算鬼王喜欢男人,也架不住这么浓郁的药雾侵袭。到时候药劲上来了,自己就能顺势将其拿下。

    只是她没想到这鬼王竟然丝毫不受药雾的影响。不仅如此,夜宇皓看到她,反而一脸怒色,手伸向她,做出攻击的手势。

    孙屏依连忙喊:“我是真的!我不是蜥蜴精!”

    夜宇皓却依然没有改换手势:“你为什么给本尊假的地图?!”

    孙屏依焦急地狡辩:“那蜥蜴精太狡猾了,他一开始的确将小鲛精关押在地图所示位置,但我没想到他这洞里的每条地道和每个房间都能够自由移位和重新组合。”

    夜宇皓放下攻击的手型:“那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也没想到会遇到尊上。”女子说的每句话似乎都像真话,“尊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夜宇皓抬头看了看四周:“这么下去不行,你在一旁呆着,别影响我。”

    他说完便盘腿坐下,闭上眼睛,两手的食指和拇指在丹田处结了一个环,运起功来。

    这地底迷宫似乎有屏障,他花了很大功夫才透视成功,再睁开眼睛时,一切没有生命的死物被隐去,只剩下还活着的生物。

    他看到四通八达的地底迷宫里,有三三两两的身影,这些身影体积不大,应该是年幼的妖族,看样子蜥蜴精并没有把抓来的小鲛精关押在一处,而是分散关押着。

    他不仅看到了很多年幼的身影,还看到了两个成年的身影,并且这两个身影正在……

    “不好!师父!”夜宇皓猛地从地上起身,飞似的冲向那处地方。

    孙屏依也跟在后面撵,她要赶在蜥蜴精说出所有真相前,阻止他!

    另一方面,假夜宇皓望着卿羽尘穿的里衣,傻眼了,心想:这穿的是什么?!怎么脱?!

    卿羽尘看他不会脱这件护身服,心里就明白了,他故意说:“怎么了?阿甲,为什么突然不动了?”

    假夜宇皓只好说:“师父,我们今天玩个特别的,好不好?”

    卿羽尘问他:“怎么个特别法?”

    冒牌阿甲:“师父你自己脱吧。”

    卿羽尘眼珠转了转:“那行,但你得把眼睛先蒙起来。”

    假货疑惑:“又不是没看过,还蒙眼睛干什么?”

    “这是情调啊,你不是要玩特别的吗?”卿羽尘说完就将自己的布腰带解了下来,两只手轻轻捻着,冲对面的“徒弟”莞尔一笑,他的这双桃花眼本就自带风情,杀伤力十足,更不要说故意卖弄风情。

    蜥蜴皇觉得鼻腔一热,心想不愧是极品炉鼎,男人都这么勾魂。

    “好,情调,情调。”他妥协了,只想快点办事。

    卿羽尘把腰带系于他眼睛上,又伸手将对方的腰带也解了下来。

    蜥蜴皇嘿嘿笑:“美人不用帮我脱衣服,你自己脱好,等着我就行了。”

    卿羽尘:“那怎么行?要玩就玩全套。”

    蜥蜴皇心里那个美啊,心想这美人真会玩儿。

    然后他就感觉自己的手脚都被捆住了,衣服也被扒了个干净。

    “美人快点儿!”蜥蜴精已经迫不及待想享受对方的全套服务。

    卿羽尘发出轻笑,下一秒钟,蜥蜴精就觉得自己挺立的那话儿被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