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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条件限制,只要你们觉得它是,它就是我们心中的桃花。”安珀十分唯心主义。

    简绿兰最后在安珀期盼的眼神中败下阵来选择了加入。

    “跟着我念,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散。”安珀给人手里挨个发了刚刚折下来的木枝,“姐妹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

    “词不太对吧?”简绿兰委婉地提出意见。

    “说得很对啊。”今尔风挠着头道:“出事了,我们分散跑,总比被一锅端了要好。”

    简绿兰:“......”

    合着是她理解有问题?!

    ***

    帝国军校为入学实践考试安排了现场直播,可以星网直播看,也可以买票到学校内坐在观众席观看全景。

    这些观众席上坐着的都是些非富即贵之人。

    就在这时,一对夫夫悄然而至,他们选择了一个偏僻的座位。

    “你啊,在家里看不就行了。”简文赋有些无奈道。

    “兰兰昨日才受了那样的惊吓,今天就要参加实践考试,你这个父亲是怎么安排的。”拉着他手腕的是个看起来异常年轻omega,仔细看他与简绿兰的眉眼极其相似,他撇过头去不愿看简文赋。

    “裴小宣。”简文赋额间青筋跳了跳,他将爱人的头掰回来,“我跟她说过可以推迟她的考试时间,只参加独立考试就行,你还能不知道?你女儿跟你一样那性格一旦想做什么事情,倔得十艘飞船都拉不回来。”

    “那怎么样,都是你教的。”裴宣白了简文赋一眼,忽然他惊叫道:“文赋,你快看那是不是兰兰。”

    只见最大的那一块屏幕上,正对着简绿兰三人。

    解说在见到她们时,声音也卡顿了几秒。

    “如屏幕上所见,这三名考生十分特立独行......”

    什么特立独行,这三个人对着竖起的树枝一顿狂拜,简直像是什么邪/教现场。

    “旁边那个是不是简执政官的女儿。”周围有人小声说道。

    “听说之前好像被袭击了,是不是那里受了伤变得不正常了......”

    “小声点,简执政官就在旁边。”

    周围的声音飘了过来。

    我已经听到了,简文赋在心里挨个记下了人脸。

    裴宣的脸忍不住扭曲了一瞬,“你对兰兰说了什么?”他掐着丈夫,无法明白被自己养的活泼健康的女儿为什么会变成这副德行。

    只听解说继续道:“三位考生可能是中了幻花的毒陷入了幻觉,不过三个人陷入同一个幻觉之中也相当罕见。”

    就在解说刚说完,安珀三人又和正常人一样起身拍了拍泥土,开始正常的探索起四周。

    解说:......

    “看来她们恢复的也很快哈哈哈,后生可畏。”

    神他妈后生可畏,根本就是没中毒吧。

    这三个人是不知道全网直播吗?现在的邪/教都这么肆无忌惮了?

    裴宣沉默了一瞬:“等兰兰出来了记得带她检查一下神经科。”

    简文赋看向爱人:“难道不应该是做个心理检查?”

    “我怀疑她脑子有病。”裴宣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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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太喜欢裴宣了hahaha,可怜的兰兰,所谓亲妈吐槽,最为致命。

    有点想之后写篇简文赋与裴宣的番外,这一对情侣在我的设计中很好玩。

    我怎么写着写着就把伊夏给忘了......(消失的夏夏)。

    第29章 (倒v)

    观众台的另一边,一道冰冷的视线刺向屏幕前的简绿兰,她的光脑闪烁显然是正在运转中。

    [出个人解释一下简绿兰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组队的事情。]

    五人小群里,来自老大的压力自光脑中几乎溢到了屏幕外,刺骨的寒冷。

    “真是难得,你竟然也有兴趣看入学考试?”一道嘲讽的声音传来,伊夏面色微冷,她现在正披着伊黛的皮。

    “难道这入学考试只能你来就不准我来了,二皇子殿下果然好大的威风。”伊夏关闭光脑,目光从安珀身上移开。

    路满修也不嫌膈应直接坐到了她身旁的位置。

    伊夏冰冷道:“有的狗明知道不招人喜欢还要贴过来。”

    “多日不见,伊小姐还是这么伶牙俐齿。”

    “听闻殿下前些日子遭到了刺杀,险些丢了命,现在看来二殿下还是这么生龙活虎,引人注目。”伊夏意有所指道。

    “让伊小姐失望了,只是最近我这丢了不少东西,不知伊小姐怎么看?”路满修盯着伊夏道。

    “真奇怪,二皇子殿下丢了东西为何要来找我?”伊夏漫不经心地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如果殿下没有别的事情麻烦不要打扰我观看考试直播了,都是花钱买的票费,哪怕是殿下干扰,我也有权让人将您请出去。”她说着斜了路满修一眼,仿佛在说他碍着她的耳朵了。

    路满修眼中一片阴翳,但神奇的是他没有发作,竟然真的闭上嘴看向了大屏幕,这倒让伊夏多扫了他一眼,没有人比她更想杀了路满修,这股恨意在路满修靠近时就会在胸膛翻滚,仿佛她曾经被路满修剜了心一样,伊夏越是愤怒时越会冷静,冷静得让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静静地思考着这股恨意的来源,从那断断续续的前世记忆中,会有什么事情令她愤怒的几乎失去理智,伊夏自己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