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食》 序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怀孕生子,也并非是女子的专利。 有一古老的种族,名为『衍』。这种族,人人皆生为男子的外貌,拥有男性的性器官。然而,却有部份族人,体内拥有女性的子宫,可以生儿育女,甚至哺乳。拥有这特异体质者,生得特别阴柔,皮肤皎白娇嫩,几乎能与女子媲美。 衍族在深山中避世而居,不问世上烽火与朝代更迭,平静地度过了好几个世纪。然而,由于近亲通婚的关係,生育能力逐渐下降,族人的人数也日渐凋零。于是,有的衍族人离开了深山,进入繁华的城镇,试图和普通人一起生存。有的运气不错,如鱼得水;有的则是遇人不淑,沦落红尘,成为青楼中高价拍卖的玩物。 随着衍族人逐渐入世,世人这才发现了他们的存在。惊讶、讚叹有之,訕笑、狎玩有之……人心难测,又岂是长年生活在深山中的衍族人短时间内能看透的? 一、用早膳(微H) 衍繁月睁开了眼,天才濛濛亮,身旁丈夫平缓的吐息声传来,让他有了些踏实感。 他其实不确定方才做了什么梦……好像是……梦见了过去……在青楼的日子……送往迎来,每天强顏欢笑,周旋在不同的男人间,任他们赏玩自己的身子……幸好,只是作梦。他已经迈入新的人生,过去的就留在过去吧。 一声婴儿的啼哭传来,不大不小,却让衍繁月勾起了微笑。他睡在外侧,悄无声息地掀被下了床。床榻的不远处,放着一张竹製的摇篮,里头一白胖胖的娃儿,睁着圆滚滚的眼望着走近的他,似乎认出了他的脸,欢快地挥舞起小手臂。 衍繁月的心中充满了柔软的情绪,他伸手抱起婴孩,将单衣撩下,暴露出的胸膛虽然单薄平板,但乳晕肿胀,乳头饱满。小娃儿唇瓣一凑上,便大口大口地吸吮了起来。 真神奇啊……从自己体内孕育出的生命……原来是这样的……衍繁月垂眼望着吸奶的小婴孩,心想。 过去几年,他不只一次怨恨自己奇特的身体—不但得定期喝着避孕药汁,身子也与一般男子不同,极为敏感。可现在,望着自己的骨肉,他突然感谢上苍:让他拥有这样的天赋,可以亲自孕育、哺餵自己的下一代,这当真是极大的成就感。 「怎么不叫醒本王?」男子甫睡醒沙哑的嗓音响起,然后,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搂住了他不盈一握的腰身,亲了亲他的后颈。 衍繁月微微偏过头,笑着迎向丈夫落下的吻,轻声回道:「想让殿下多睡会儿,等会儿不是还得早朝吗?」 曹修存嗅闻着怀里人儿怡人的体香,混杂着淡淡的乳香味。当真觉得幸福也不过就是如此了。 他半真半假地抱怨道:「还是衡儿好啊,你看他眼睛都还闭着呢,可以一面睡一面用早膳,乃人间极乐是也!爱妃,什么时候本王也能享享这样的福利啊?」他一面说着,手掌也不安分,在衍繁月仅着单衣的身躯游走着,引发他一阵阵战慄,耳根也泛起了粉红。 他啐道:「你这人,又不是小娃娃了,羞不羞……呀……讨厌……别摸…那……」 衍繁月低叫一声,喘息也急促了起来,原来是曹修存的手掌无声无息地滑进了他腿间。 曹修存手上作动,唇瓣也在衍繁月白皙的后颈落下细碎的亲吻,燃起一簇簇温温的火苗。他道:「本王虽不是小娃娃,但本王是你夫君啊!哪有儿子可以喝,老子吃不到的道理!爱妃……今晚,咱们把衡儿送奶娘那儿吧,嗯?」 男人蓄意把腿间的勃发抵着他的臀缝磨动,隔着一层薄薄的单衣,那热度与硬度毫无保留地渗了过来……衍繁月抖了一下,下腹不由自主也骚乱了起来。 当然宫中安排有奶娘保母,他大可不需亲力亲为将孩子放在身边看顾,但血浓于水,有时夜半醒来,踱至摇篮旁望望孩子的睡顏也觉得幸福无比。想当然尔,孩子就睡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他与夫君自是不敢有太过亲密的举动,就怕擦枪走火,憋不住声音,吵醒婴孩。 这样想来,两人也有一段时日未欢爱了……再加上怀孕末期几乎也是禁慾状态,真想念那粗硬的东西,在体内横衝直撞,把肚子里塞得满满的,最后将滚烫的精华灌入…… 衍繁月轻喘一声,併拢双腿,感觉秘所已微微濡湿,尤其夫君火烫的棒子不断在他臀缝处挤压、磨蹭……感觉上,就快要突破那层薄薄的单衣,突刺进他的菊穴那般……那种似有障壁又像随时可能失守的紧张感,令他心跳加速、身子轻颤,乳水不由自主地渗出,未被婴孩吸吮的那侧已经沾湿了单衣…… 自身后搂着他的男人自是将他的生理反应看得一清二楚。大掌将他另侧肩头的单衣也剥下,堂而皇之地覆住他的乳肉,微微使劲,乳白的汁液便漫至他整个指掌。 曹修存收回手臂,津津有味地舔舐那乳水,讚道:「好甜啊……像掺了蜜一样!那我也跟衡儿一起用早膳,爱妃没意见吧?!」 二、不正經(微H) 语毕,他不待衍繁月反应过来,身子一矮,头一偏,嘴一张,啣住另一侧乳头,便大力吸吮起来。 衍繁月吃了一惊,手一抖,差点连婴孩都抱不住,幸而曹修存眼明手快地接着。他涨红了脸,低叫:「呀……殿下……你这人……怎么……别…咬……嗬……」 太羞人了……夫君和儿子一齐,吸吮着他的胸……衍繁月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不知是因为眼前这毁三观的场景,还是因为骤然上涌的情慾。 曹修存吸吮得嘖嘖出声,满脸饜足,抬起眼嘻笑道:「爱妃奶水这么多,衡儿一个人吃不完啊,总得帮吃点……啊啊……你看……一直流出来呢,爱妃是不是光靠被吸奶就要洩身了?嗯?」 衍繁月挺着胸膛,夹紧了臀,不断摩擦双腿,满脸净是动情的霞光,眼角泛红地哼吟:「不知道……那种事……呀啊……好…奇怪……嗬呃——」 他惊叫一声,身子一抖,下一秒,乳水竟喷射而出。幸而婴孩已然吃饱,沉沉睡去,倒是喷了曹修存一脸。后者也不以为意,笑嘻嘻地用手抹去,再心满意足地舔下肚。 衍繁月眸中的水光尚未褪去,即使瞪着曹修存也少了好几分气势。他啐道:「你……不正经……!」 他素来个性柔弱,别说骂人,连与人吵架都不曾,舌尖上转了千百回,吐出的指责最多也只是这样了。 话说回来,怀孕生子哺乳他这都是头一遭,自己身体的反应竟是这样的,他也觉得新奇—新奇归新奇,羞赧还是有的。 曹修存站直身子,接过再度熟睡的婴孩放回摇篮中,再替衍繁月拉整好单衣,挨在他耳旁,可怜兮兮地说:「今晚……可以吧……?爱妃也可怜可怜我……」他说着说着,抓起衍繁月的手掌按在自己腿间—那儿既热且硬,蓄势待发,光摸着都像要烫着了手心。 衍繁月短促地换了一口气,耳廓乃至后颈皆染上了诱人的桃红。他低低地说:「……知道了……」 春夏时节,御花园里开满了许多奼紫嫣红,叫得出叫不出名字的花卉。有些甚至是远渡重洋,克服了种种阻碍才得以抽芽开花的珍稀种类,随风摇曳生姿,煞是好看。 即使天候并不冷,衍繁月还是细细地将怀中的婴孩裹得密密实实,就怕让他吹到一点风。 从他住的院落到奶娘那儿需要穿过御花园,路程并不算短,一般这都由佣人代劳,不过衍繁月自知宫里的人都用什么眼光看待他,自然也不打算麻烦旁人。 他简单束了发,抱着婴儿,尽量挑没什么人会经过的小径,徐徐前行,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于他而言,也算是令人喘不过气的宫中生活中,一点小确幸。 御花园佔地辽阔,即使缓步前行,大约只走了一半,衍繁月便微微出了汗。怀里的婴儿原本睁着一双骨碌碌的眼,东瞧西瞧,后来开始烦躁地挥舞着手臂,咿啊哭泣了起来。 衍繁月停下了脚步,哄着他:「嘘……衡儿乖……怎么啦……方才不是喝过奶了吗?」 是说那时丈夫对他毛手毛脚,惹得他心绪大乱,也没细瞧孩子究竟喝了多少。莫不是还未喝足量便睡去,现在又肚饿了吧? 衍繁月左右张望了下,确定四下无人,他迈步进入一旁的凉亭,动作俐落地解开衣带,露出一侧胸部。娃儿嗅到他的体香,本能地偎了过去,含住他乳头吸吮,喝得嘖嘖出声,一副饿坏了的模样。 这冤家……真是……难得出趟门也这样折腾…… 衍繁月好气又好笑地想。一面轻拍手中的娃儿让他喝得顺畅,一面也绷紧了神经注意有无旁人经过。 吃饱喝足,小东西终于安静了,窝在他怀中沉沉睡去。衍繁月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迅速拉整好衣服,抱着孩子走出了凉亭,继续往奶娘处前进。 微风吹过,花瓣与枝叶相互摩擦,发出轻柔的窸窣声。自凉亭旁枝叶繁盛的大树后方缓步踱出一名高大的男子—剑眉星目,面容刚毅,身上的衣着随着风吹轻舞,上头绣着的一头五色蛟龙栩栩如生。 他望着衍繁月离去的方向,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三、全面覺醒 「啊啊……皇上……今天……好厉害……嗬……呃……臣妾……又要……丢了……呀啊——」 曹旻翰听而不闻,仅埋头作着最后衝刺,一滴热汗滑落他收紧的下顎,他闷哼一声,白浊的精华全射进了身下女子体内。 女子发现自己竟被内射了,喜上眉梢的表情完全藏不住,不过这喜悦来得快去得也快— 「下去吧,到御医局领避孕药汤。」 曹旻翰毫不恋栈地抽身而起,抓过一旁的外衣简单披上便下了榻,冷冷地对还躺在床上的女子这么说。 不知为何,今晚一直无法专心……女子身上呛鼻的脂粉味,挠抓他的指甲,矫揉造作的叫声……这一切都令他无比烦躁。好不容易射出了,他可不想再与对方共眠。 榻上的女子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披散着发坐起身,楚楚可怜地喊道:「陛下……臣妾今晚愿意留下侍候……」 她话还没说完,曹旻翰便已不耐地一声呼哨—转瞬间,一票太监宫女动作俐落、悄无声息地进入,半拖半架地将床上半裸地女子给『护送』出去,不顾她声泪俱下,数度抓着床脚不愿离去。 嘖!女人……! 曹旻翰抹了抹脸,心中的烦闷之气却是有增无减。 曹旻翰向来是享受温柔乡的,就与歷任的帝王一般,后宫佳丽三千,每晚都点不同的妃子侍寝,他又天赋傲人,一夜应付多女亦游刃有馀。今晚,却连一个也受不了。 手掌覆盖着眼皮,一片黑暗之下,脑海中却浮现了一抹姣白温柔的侧脸……稍稍露出的圆润肩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羊脂般的光泽,白皙的胸脯隐约可见……在那一瞬间,他感觉到蛰伏在心里深处,那从未意识到的渴望,全面觉醒。 但他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可笑至极。 他放下手臂,垂眼望见自己再度骚乱起来的分身,眸底流淌着欲求不满的戾气。 再抬起眼时,四下已经空荡荡,仅留一名长年服侍他的老太监候着,准备伺候他入浴。 「福谊,朕有一事问你。」老太监与他,名为主僕,其实情同父子、兄弟,现下间杂人等都已退下,他终于可畅所欲言。 福谊躬身答道:「皇上请讲。臣知无不言。」 他于是将今日在御花园见着,替小娃儿哺乳的男子长相身形描述了一次,末了,还补充道:「对了,朕听见他唤那小鬼衡儿。」 福谊沉吟了会儿,缓缓道:「这样听来,应是七皇子近来带入宫中的侧室,衍繁月。」 衍繁月…… 曹旻翰在心中无声默念着这名字,感觉到下腹又蠢蠢欲动。他追问道:「这是谁?朕怎么一点印象也无?」 让他这么心心念念,一眼成痴的竟是自己的儿媳妇……?真是荒唐…… 福谊恭恭敬敬地答道:「因着衍繁月的出身……并不光彩,无法受封宫中任何名号。但七皇子坚持要将他带在身边,且当时衍繁月也已有孕在身,于是便让他顺势住进七皇子的居所,没惊动任何人。」 曹旻翰眉一挑。竟有这种事!?孩子都生了,还没个名号!? 「他出身为何?究竟多不光彩?」 福谊淡淡地,不带任何情绪答道:「稟皇上,衍繁月为衍族人,乃是七皇子至民间游歷时,于青楼赎身的男子。据说在当地的青楼,曾经是炙手可热的红牌。可想而知,这与宫中规矩不合。」 青楼……!? 这答案太跳脱曹旻翰的想像,一时半会儿,他竟哽住了喉头,说不出话来。 不……不像啊……那种典雅的气质,恬静的微笑,看上去就像一朵小白花儿,跟青楼那地方,一点也不搭……!!还是说……对方是属于外表斯文,床上放浪的类型呢……?要是那双弯月似的眸染上水光,恬静的侧脸薰染了情慾会是如何……?要是他扭着腰,朝他伸出双臂,朱唇一张一闔地轻唤:『皇上……』 曹旻翰身子一震,陡地捏紧了拳,垂眼一瞟—小兄弟何止抬头,简直兴奋得快要自爆了。 真是岂有此理……衍族人他也睡过不少,但不论对方生得再美,多出了下头那一根他总觉得古怪。可衍繁月却没给他这种排斥感,反倒是他一直幻想对方脱光衣服,朝他张开双腿的模样。偏生这人,是他的儿媳妇……岂有此理…… 曹旻翰耙梳了下乱发,一股子闷气鸟气,再加上慾火,怎样也消不去。 福谊满是皱纹的双眼似是看透了一切,又像是什么也不明瞭,依旧不温不火地问道:「陛下,是否再点几名妃子侍寝呢?」 曹旻翰原本想拒绝,后转念一想:横竖自己这副德性是睡不着了,先抓几个人凑合着消火吧,衍繁月……待他再计量计量…… 「把懿妃、纯妃、洛妃,全叫来。」 四、兩個娃兒(微H) 「北方边境?」衍繁月停下了折叠衣物的动作,疑惑地问。 他坐在床缘,曹修存从身后搂着他,亲了亲他的发旋,道:「是啊,父王要我们几位皇子都至边境歷练。给我们七日时间准备,七日后出发。」 衍繁月微微扭头望向他,皱了皱眉,道:「怎么……这么突然?」 最近边线不也无战事,为何要派这些养尊处优的皇子们过去? 曹修存耸耸肩,不以为意地说:「父王原本就心思难测,再说了,父王年轻时便战功彪炳,被边境百姓封为战神。咱们趁年轻,去见识见识也不错。」他伸手轻抚着衍繁月白皙的颊,轻声道:「就是捨不得你一人在这宫中……」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衍繁月打包一起带去啊!可是,此番前去,被点名的皇子都认为这是可以在父王面前表现的大好机会,他再这么儿女情长、风花雪月的,要是错失了被提名太子的机会,未来可就后悔莫及。再忍忍吧……要能让衍繁月早日获得名分,他自己也得争气些,在这宫中的腥风血雨杀出一条生路才行。 衍繁月的纤纤长指轻覆住曹修存的手背,摇了摇头,微笑着说:「我不是一个人……有衡儿陪我呢!倒是你……在边境餐风露宿,可得保重身体。有说何时回京吗?」 曹修存抓起他的手指,一根根放入口中轻吮,模糊不清地说:「不知啊……如果我太想念你,得了相思病怎办……?」 软嫩的舌绕过指节,心口被挠得痒痒的,衍繁月一边笑一边想收回手,却被曹修存紧紧抓着,无法如愿。 「殿下这张嘴可厉害得紧,听说边境女子高挑健美,殿下也许可以……嗬……」 软舌滑过掌心,引发他一阵低鸣……盈盈的美眸起了雾气,朦胧了眼前夫君俊美的面容。 自己是何其幸运……原本以为要在青楼那暗无天日的地方,送往迎来一辈子了,竟能碰上这样的良人,替自己赎身。儘管现在宫中不少人依旧对他冷嘲热讽,或是施予白眼,有夫有子的生活他已觉得十分满足。 发髻被抽掉,他半推半就地被男人压倒在床榻上,乌黑的青丝散了半床。男人的躯体压上他,勃发灼热的下体与他的隔着两层衣物相互摩擦,彼此都感觉到慾望洪流的上涌。 衍繁月睁着一双迷濛的眼,望着上方丈夫的脸孔,吶吶地问:「今天……也要做吗?」 自从几天前将衡儿送至奶娘那儿之后,小两口已经享受了好几夜的鱼水之欢。当然……没有不好,只是总是记掛着孩子在奶娘那儿过夜,睡得安不安稳,有没有得到适当的照顾。 曹修存微笑着,手已经摸进了身下人儿的衣襟,换来对方的一声轻喘。道:「当然啊,接下来只剩七天让咱们可以温存了……我可得加把劲,把爱妃餵得饱饱的……或者,再怀一个小傢伙也不错……」 四片火热的唇瓣贴合、碾压……衍繁月笑喘着搥了身上的男人一记,道:「讨厌……还让不让人休息了……哪有人一直让人生宝宝的……啊……别掐……」 潜入他衣襟的长指用力揉拧饱满的乳蕊,再伸出时,已经沾了一手乳汁。曹修存伸舌舔去,还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道:「一直生宝宝,才能一直喝这好喝的奶水呀……要是以后喝不到怎么办哪……」 衍繁月睨了他一眼,正想反唇相讥,曹修存的动作却比他快上一步—双手左右扯开他衣襟,头一低,伏在他胸膛上大力吸吮起来。搞得衍繁月嘴一张,却登时脑袋一片空白,连想骂什么都忘了。 曹修存一面吸一面说:「这几日没有衡儿来跟我抢,爱妃的奶水都是我一个人的……真棒……嘖嘖……爱妃觉得呢?喜欢衡儿吸还是相公吸?」 这么羞人的事,也能拿来比较的吗?!自己是养了两个娃儿不成,差别只在一个还不会说话,一个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衍繁月本能地挺起胸膛,微喘着说:「不知…道……呀啊……嗬呃……」曹修存嘴上忙活,手掌也没冷落另一侧乳蕊,不断用手指搓揉拉扯。舌尖则是时而挠痒似的舔,时而大力顶弄……衍繁月的呻吟越来越高亢,手臂也忍不住,抱住了胸前不断蠢动的头颅,乞求挽留之情表露无遗,只是嘴上还未认输罢了。 曹修存可不依。他退开了唇,两手把玩那乳蕊,弹一下休息一下,直逗得衍繁月不住扭动上身,他却残忍地不给他个痛快。 「奶水一直流出来,却说不知道可不行啊……不知道就一直这样,也无所谓吗?」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扯着,不若那舌头柔软繾綣,也失了口腔吸吮的力道,乳尖饱胀搔痒,直想着那唇舌能再覆上,粗暴啃囓也无所谓…… 衍繁月鼻息粗重,头颅不断难耐地左右款摆,终于忍不住松了口:「呀……你……坏……想要……相公…吸奶……快嘛……」 曹修存坏坏地一笑,恭敬不如从命地再度俯下头,享用那不断诱惑他的莹红果实。衍繁月抱着他的头,不断呻吟尖叫,不多时,身躯一阵颤抖,洩了身。 五、離別在即(H) 曹修存稍稍退开身子,垂眼望着溅上自己衣裳的白浊,笑道:「爱妃真的好敏感哪……光是吸奶就能洩身……欸,先说好,这奶水只有我和衡儿能喝,其他人想分享可不行。」 衍繁月才刚高潮,原本又倦又懒,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一眼横去,没好气地道:「说什么胡话呢!除了你和衡儿,还会有谁!?」 「那可不一定!」曹修存振振有词地说,伸手将衍繁月身上仅存的蔽体衣物一併脱个精光,然后架高他的双腿。「爱妃这儿这么美,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啊……」 说着说着,一根手指已经探入那蜜洞中。里头溼润柔软,又充满弹性;媚肉紧紧吸附在指节上,随着他的抽送难捨难分……不管触摸几次,每次都是如此令人讚叹…… 尤其衍繁月肌肤雪白细緻,即使大腿根部也不见任何汗毛痘疤;玉茎小巧粉嫩,菊穴也是浅浅的一抹粉红……简直难以将『骯脏』两字冠上他的那处。 曹修存的鼻息粗重了起来。他再插入一根手指,按压着衍繁月最受不住的那处,搅弄着已经春水氾滥的甬道……果然,衍繁月弓起了身子,臀部也随着他的手指扭动了起来。 「啊啊……殿下……唔……嗯嗯……哈啊……好舒服……」 原本还存着一丝矜持的人儿,在被插入手指后,变得眉头舒展、媚眼如丝、叫声酥人入骨,乳水更是不间断地渗着……这样的反差,哪个男人忍得住!? 曹修存倒是挺沉得住气,即使他腿间的硬物也已经濒临爆炸边缘,他依旧冷静地抽动手指,道:「然后呢?爱妃想要我怎么做才会更舒服?都要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呀……」 盈盈美目楚楚望着他,红唇一张一闔,细细的呜吟传来:「想要殿下……用大鸡巴……狠狠干进…月儿的骚穴里……然后,射在月儿里面……」 这要还能忍得住就真不是男人了! 曹修存赤红着眼,抽出手指,改用自己濒临爆裂的阳物抵住那湿漉漉的穴口,腰身一挺— 「呀啊啊啊——」衍繁月反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发出了欢愉而响亮的尖叫声。曹修存则是一如往常,咬牙忍受那强劲的吸力和绞缠力。 到底是怎么办到的……都已经替他生了一个孩子了,却还是这么紧……软嫩潮湿的媚肉一遇到硬棒便争先恐后地围拢上来,紧紧贴着他的棒身不断蠕动,就像是生出了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这要不是他早有心里准备,兼之有些自制力,怕不一插入便难看地射了出来。 曹修存粗喘着,收紧的下顎洩漏了他的压抑与忍耐……他压在衍繁月身上,徐缓地摆动腰身……虽缓却深……每一下都顶至最底,享受着衍繁月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浑身颤抖,肉穴也瞬间缩紧,勒得他浑身酥麻。 身下人儿雪白的肌肤如今全都镀上了情慾的桃红色泽,纤细的手臂攀着他的宽肩,两条修长的腿交叉在他腰后,将他环得死紧……他真爱看衍繁月这模样……像株小鸟依人的菟丝花,柔弱而顺从地承受他的进攻……平素羞涩纯真的脸孔如今在情慾的洗礼下,变得无比艳丽,一会儿哭泣、一会儿浪叫,两朵艳红的乳蕊挺立膨胀,乳汁不断溢出……直让人在疼惜他之馀,又有股想要撕裂他,将他弄得更乱七八糟的慾望升起。 唉……此次至边境,一别不知多少年月……虽说男子汉志在四方,但想到即将有一段时间不能触碰如此迷人的身子,便觉得扼腕。 他低下头,堵住了衍繁月的嘴唇,两条舌头纠缠得难分难捨,嘖嘖作响……彷彿都意识到离别在即,用尽了全身气力感受对方那般。 曹修存一面挺动腰身,一面往下舔过衍繁月的下顎、颈子、胸口……嘶哑地说:「月儿……舒服吗?感受到我在你里面吗……?」 衍繁月还恋恋不捨地伸着舌,唾液自嘴角溢流,颊生桃花,眼眸水汪汪地说:「嗯……啊……好…舒服……相公的……在肚子里……好热……嗬……月儿……还要……啊啊……」 曹修存用力掐住他一侧乳肉,立刻有一小簇乳水射出……衍繁月叫得是一个凄切又浪荡。 曹修存一手抓着一侧,轮番掐弄,弄得自己的手掌和衍繁月身上尽是乳汁。他笑着说:「月儿最喜欢这样吧……一面被插穴,一面被玩奶子……嗯?喜欢吧?」 他这是明知故问。衍繁月已被高度开发的身子最是受不了这种上下夹击的刺激……他像是离水的鱼一般,身子不断弹跳、抽搐,随着曹修存带起的节奏起舞。 「啊……相公……别……嗬……嗯……会……啊啊……不行……受不了……呃啊啊啊——」 果然,才过没多久,衍繁月便哭叫着,剧烈痉挛,再度洩了身。乳水更是像喷泉一般涌出,煞是惊人。曹修存被那肉穴猛力一箍紧,同样再也禁不住,精关一松,虎吼一声,突刺到最深处后完全喷发。 衍繁月被那滚烫的精液一浇,像是难以负荷般又哆嗦了一下,即便明白哺乳时期再受孕的机率极低,但那种侵略性十足,灌满体内的方式,还是令他有种已然受孕的错觉。 曹修存大汗淋漓地压在他身上,不断喘气。属于男人的气味与体温传来,衍繁月安心地缓缓闭上眼,喃喃: 「相公的……射好多……好热……要怀……相公的……宝宝了……」 六、不舉 衍繁月驀地睁开眼,自床上弹坐起身,燠热的夏夜,他却出了一身冷汗。 在梦里,曹修存倒卧在血泊中,睁着一双血红的眼,背上插着一把箭。他惊恐地尖叫、求救,四周人影晃动,却没人理会他。 幸好,只是一场梦……最近也没听说北方有什么战事,应该是自己杞人忧天,自己吓自己。 吓醒之后,其实也了无睡意,衍繁月索性下了床,踱至摇篮旁,凝望孩子的睡容。 距离曹修存离开,其实也才月馀,便已开始觉得孤枕衾寒了……果然临别前,那识大体的模样都是强撑出来的,只是要让对方不要担心自己罢了……好寂寞啊……好想念殿下的笑语、怀抱、温柔……餵衡儿喝奶的时候也时常走神,想起殿下逗弄他,和衡儿一人一边抢着吸奶的场景……每每想到,便觉全身发热,后又心头萧索。 衍繁月叹了口气,忍不住探手入衣内,轻抚自己凸起的乳蕾。 「殿下……」 仅剩气音的叫唤连熟睡的婴孩也未吵醒,只有外头的月亮,静静地躲进了云后,窥伺着这一切…… 衍繁月眨了眨酸涩的眼,拉整好衣服,小心翼翼地将婴孩放回摇篮中。夜夜未好眠的下场便是眼下阴影越来越深,方才衡儿吸奶时他还忍不住打起了盹儿,幸而没松手将孩子落地上。真是不该,太危险了…… 衍繁月一面自责,一面掐了掐自己的脸颊提神。就在此时,下人在外头敲了两下门,平声道:「衍公子,崔御医求见。」 曹修存自是要求佣僕皆要称衍繁月一声『娘娘』,然而,照宫中规矩,衍繁月并未被正式承认,也没有封号,曹修存前脚一走,下人便把他的话当耳边风了—横竖衍繁月看来怯懦可欺,即使下人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衍繁月疑惑地挑起眉。他对于称呼什么的并不太在意,只是不明瞭为何会有宫里人造访。 御医……?莫不是殿下……!? 他脸色瞬间一变,急急应道:「好,我立刻出去。」 衍繁月一刻不敢耽搁,草草搭了件外衣,确认孩子安稳熟睡之后,立即快步走出卧房,来到了大厅。在那儿,一名蓄着山羊鬍,有着一双精光毕露的三角眼,身着青色长衫,头戴乌纱帽的中年男子正负手而立。 崔御医,是太医局之首,也是负责皇上健康最主要的人物,不知为何会来找自己……?衍繁月吊着一颗心,紧张得胃部翻搅,就怕听见关于远行夫君的恶耗。 崔珀听闻脚步声回头,恭敬地朝他一鞠躬。「娘娘,下官不得已,前来叨扰,请娘娘见谅。」 在旁候着的下人们无不面面相覷,心说:这崔御医医术高明,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即便宰相皇子也得让他三分,却对这出身低微的衍繁月如此必恭必敬,莫不是七皇子之后真要飞黄腾达了!?看来之后可得好好巴结这衍公子,说不准也会跟着鸡犬升天。 衍繁月自是无心注意下人们奇特的视线,只是连忙回了个礼,问道:「大人无须多礼。突然造访,莫不是殿下他……!?」他关心则乱,连嗓音都微微颤抖。 崔珀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笑道:「娘娘莫惊,下官并非因殿下而来,而是……」他顿了顿,眼角扫过一旁竖起耳朵的下人们,道:「娘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衍繁月一听夫君无事,总算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说:「自然可以。」 两人信步走在衍繁月居住院落的小花园中,虽不若御花园佔地辽阔,花树种类繁多,但寧謐幽静,衍繁月平时也顶爱在此处散步。况且,这花园放眼望去一览无遗,也不用担心会有下人藏身偷听。 衍繁月开口:「此处甚是隐蔽,大人有事请讲。」 崔珀也不迂回,单刀直入:「啟稟娘娘,下官虽非为了七皇子而来,但却是因为圣上而来。」 衍繁月一头雾水。「圣上?圣上怎么了?」没听说呀。 崔珀一脸严肃地道:「娘娘,接下来下官说予你听之事,乃最高机密,娘娘万不得洩漏,这可是杀头重罪。」 衍繁月听他说得如此慎重,忍不住左右张望了下,确定四下无人后,点点头,道:「是,大人请讲。」 他虽少涉宫中之事,但人总是有基本的好奇心,一听到不得说予其他人听的祕密,便想知晓,也是人之常情。 崔珀面色凝重地道:「事情是这样的……圣上近日……龙体欠安……唉……娘娘也是男子,下官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圣上他,突然丧失男性的雄风,不举了。」 七、即時飲用 衍繁月眨眨眼。虽曾经在心中料想过崔御医可能会说的话,但事实却是更加出乎他意料之外,一时半刻间,他竟哽住了喉,不知该如何回应。 现在若是笑出来似乎不太适合,但......崔御医所言,当真难以置信啊! 谁都知道当今圣上战功彪炳、身强体健,后宫佳丽有增无减,听说床第之事更是厉害的紧,把不少刚入宫没多久的妃子都给干晕了过去,一夜四五名妃子服侍更是家常便饭。这样一位传奇的人物,突然间说那方面......咳.....不行,铁定会在宫里引发轩然大波吧。莫怪崔御医面色如此凝重了。 崔珀没等衍繁月回应便续道:「下官替圣上把脉,发现圣上是肝火不足,导致虚火上升,此事十分难办,平时常用的滋补之物若是未拿捏得当,可能会使得症状更为加剧,下官为此实在伤透了脑筋......幸好,翻遍古籍,总算找到一味温补之物。」 衍繁月越听越觉糊涂,问道:「是什么?」这些医理他听了也不甚懂,不明白为何崔珀要说得如此详尽。 崔珀定定地望着他,唇动了动:「人奶。」 衍繁月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笑了起来,道:「喔,妾身还道为何崔御医会跑这趟,为了圣上的龙体,妾身自当鼎力相助。」分一些出来予圣上,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过,宫中奶娘眾多,为何会找上自己? 崔珀似看出他未问出口的疑问,拱了拱手,道:「下官在此先谢过娘娘。虽说宫中奶娘即可提供此良方,但根据古籍所言,男子所產之乳,更具阴阳调和之效,也更为稀罕,因此才须借助娘娘。」 衍繁月点点头,再无悬念。问道:「那么,一天该给圣上送去多少量才足够呢?」如果需求孔急的话,那么就让衡儿暂且让奶娘餵也未有不可。 崔珀看着他,脸上表情有些微妙。「娘娘,下官方才没有解释清楚。这人奶要能达到最大的疗效,必须即时饮用,也就是圣上要直接以口吸食才行。」 衍繁月:「!!!?」 衍繁月浸泡在浴池中,环着膝,望着水面上漂浮的花瓣发愣。 崔御医要他这几日先停下哺乳,将衡儿送至奶娘那,以确保今夜圣上能饮用的乳量。 只是......要被圣上吸着......胸部......这想起来还是那个......衍繁月垂眼望向自己的胸,那儿经过几日的休养,乳晕被乳汁撑得膨大,乳头也鼓胀着,只要轻轻一掐,便会有乳汁溢出......而今晚,圣上将会含住这里...... 衍繁月甩了甩头,弄得水珠四溅,屏除脑中的杂念。 想什么呢!!这是在给圣上作治疗!!况且,人尽皆知圣上并不好龙阳之道,只爱柔媚娇艳的女子,搞不好圣上还觉得委屈了呢!! 一思及此,衍繁月七上八下的一颗心似乎放松了不少。 再说了,若是对圣上的病情能够帮得上忙的话,对于殿下在这宫中的地位,说不定也是一大助力......殿下在前线辛苦歷练呢,自己也得加油才行! 衍繁月握了握拳,双眼迸现坚定的光芒。 崔御医要他一个人,低调地在夜里出门,行至皇上的寝宫『甘露宫』后门,将有人接应。切记不可声张。 幸好下人们向来也不会随侍在他身边,因此要低调地出门不是什么难事。一接近甘露宫,远远的,衍繁月就见到暖黄的灯笼光芒。 一名老者,身着太监服饰,提着灯笼站在那儿。 衍繁月快步走近,老者朝他行了个礼,道:「在下福谊,是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见过娘娘。」 衍繁月连忙回了个礼,说:「不敢。有劳公公了。」 福谊与崔御医皆是与皇上最亲近之人,对这宫中生态瞭若指掌,可说是宫中所有太监之首。衍繁月即使刚入宫不久,也听过此人的名号。 福谊提着灯笼,领头走着,衍繁月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只听得福谊说:「娘娘能前来协助,真是太好了。圣上时值壮年,此事对圣上心情大受影响,夜不成眠,盼能早日解决,才是苍生社稷之福。」 衍繁月默默点点头,没有应声。 是啊.....早日解决就好了.....话说回来,崔御医似乎也没提到这饮用奶水须几次、又要喝多少,才能让圣上康復.....若是得经年累月的喝,怕是自己也应付不来呀...... 他在胡思乱想间,已经穿过了无数的宫门,无数的花园、偏厅......各式奇珍异宝,墙上的雕饰、画作,大放光明的夜明珠......看得衍繁月眼花撩乱,心说:果然君王的住所就是不同凡响啊......只不过是夜晚睡觉的地方也如此的浮夸奢华.....若是自己住这儿,怕是连回到主殿都会迷路吧! 福谊在一扇贴着金箔,上头缀满繁复雕刻的巨大门扇前停步,门把和门扇上都雕着七彩龙身。福谊道:「娘娘,请吧。皇上已在里头等候了。」 八、治療(微H) 乱伦 门扇后头是宽敞得惊人的前厅,小桌上头堆着书籍和奏摺。衍繁月绞着手指,惴惴难安地往前走。 等下就要见到当今圣上......还要在对方面前裸露胸部......自己的表情到底该如何?应对会不会不得体? 一颗心像掛着吊桶七上八下,终于走进一间像是卧室一样的空间—脚下铺着柔软的地毯,四周飘着不知名的薰香,眼前横亙着一扇比人还高的屏风。 「......?」衍繁月还拿不定主意该前进还是停步,就听得一低沉的嗓音在屏风后响起: 「来了?」 没有心里准备下,衍繁月扎扎实实地吓了一大跳,慌乱地答:「是......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他手忙脚乱地正要跪下,就听那声音道: 「跪安就不必了。你是朕的媳妇,怎自称草民?」 衍繁月只好又站直了身子,囁嚅着说:「是......妾身失态了......」 对方似乎察觉了他的紧张,语调微微放缓:「过来吧。朕知你心中不愿,但这怪病崔御医也束手无策,只得有劳你了。」 衍繁月走向那声音的来处,胆子大了些,回道:「没的事......能帮上陛下的忙,是臣妾的荣幸。」走近之后,他才发现屏风上,约莫他胸口高度,被挖空了一个横幅,想来便是要他隔着屏风...... 衍繁月偷偷松了一口气。万幸啊......果然是自己多想了......仅是要治疗而已,还隔着屏风,省去了面对面的尷尬,自己的表情什么的,也不怕失礼......真是太好了...... 衍繁月试探地道:「陛下,那臣妾就.....宽衣了.....?」 那声音说:「是,有劳了。」 中规中矩、威严十足的嗓音,让衍繁月再无怀疑,解开衣带,拉开衣襟,暴露出大片雪白的胸部,往前一站,直到足尖抵着那屏风为止,怯生生地道:「皇上,请...用......」 曹旻翰望着眼前的景象,一连吞了好几口唾沫,依旧止不住口里大量分泌的津液。 白皙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疤痕,底下的微血管隐约可见。两朵乳蕊像是雪地里胜放的奇花,鲜艷、娇嫩,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起伏...... 真是太美了......那日窥着对方在御花园凉亭中哺乳,仅仅惊鸿一瞥,见着一块雪肤,没想到正面竟是那么美.....自己见过的女人胸脯何止上百,却未曾见过这样令自己忍不住屏气凝神的艷色。自己身为至高无上的帝王,这样的可人儿,竟不是自己先发现!?岂有此理...... 曹旻翰心中驀地升起一股对自己儿子的怒气与妒意。他弯身凑近屏风,衍繁月身上的体香混杂着沐浴后的香气飘来,令他更加心旌动摇,下身的肉柱更是直白地硬挺如铁。 是的,他根本没有罹患什么怪病,男性功能也好得很,只是他一直琢磨着该用什么手段、什么理由跟衍繁月更亲近些,便找来福谊商议,福谊替他想了许多法子,就这方法他觉简直神来之笔。于是又传唤了崔御医,要他配合演了这齣戏。 一切都水到渠成,猎物已经来到他跟前,宽衣解带,只需要再加把劲…… 曹旻翰倾身凑近屏风,故意朝那乳蕊吹了一口气,果然见到那乳尖不由自主地颤动,形状似乎更为挺立……但屏风那头的人儿,却是无声。嘿嘿……想必为了压抑住声音,会憋得很辛苦吧…… 曹旻翰唇角噙着一抹邪笑,嘴一张,一口便含住那令他朝思暮想的乳头,灵巧的舌尖有意无意地刷过那乳豆,在上头顶弄、滑行……一开始只是试探性地轻吮,温热的乳汁涔涔流出,唇齿之间充斥着那种暖香气味,一路溜下了喉口,直到胃袋……曹旻翰没什么喝人奶的经验,无从比较起,但只觉得那乳汁一下肚,四肢百骸都暖了起来,还满口回甘,让他吞下肚后便还想要喝更多…… 他吸吮的力道更重了些,透过唇舌的接触,可以感觉到屏风那头人儿的颤抖,甚至—他斜眼瞟去,发现另侧未受他临幸的乳头,寂寞地挺立着之外,还自顶端徐徐漫出了乳水…… 曹旻翰看得双眼发亮,简直兴奋得快自爆。 多情色的身体啊!!只被刺激一侧奶头竟然就爽到渗奶了!!那如果高潮的话,奶水岂不是都喷出来了! 光是想像那场景,曹旻翰都觉得自己可以射上好几次。 那渗出的乳汁缓缓往下溢流,蜿蜒下白皙的皮肤。 真是浪费啊……那么好喝的东西……这念头才刚闪过曹旻翰脑中,他立马便有了动作— 头颅偏了过去,舌头一伸,截住那乳滴,来回不断刷弄,沿着那乳汁漫流的轨跡,舔得一乾二净,当真是一丁点也不浪费。 他左右来回品嚐,享受着这样禁断且隐密的刺激,忙活得不亦乐乎,衍繁月在屏风的另一侧,却是紧紧摀着嘴,双膝颤抖,水里来火里去的。 男人的舔舐、吸吮……果然跟婴孩的,无法相比……而他,经过这段与夫君分别的时日,再次感受到这样的碰触,身体被挑起的反应,汹涌得令他颤慄且恐惧。 他必须一再催眠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是正大光明的治疗,而不是调情;对方甚至是当今圣上,就辈分算来也是他的公公……即便如此,他还是能够感觉到乳头兴奋得发热、发胀,下身的秘所也微微开闔着,泛起了搔痒。 自己的身体真的是……太糟了…… 衍繁月睁着一双浮起水气的眼眸,在内心不断祈祷这一切能尽快结束。 可惜,老天爷未能听见他的心声— 乳头突然被手指掐住,用力一扯。 「嗬……」这样有别于唇舌,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衍繁月脑袋一片空白,低吟瞬间出了口,虽然很快地又摀住,但已经让曹旻翰听得分明。 九、魚幫水水幫魚(微H) 乱伦 曹旻翰语调平然地道:「这乳汁似乎流得慢了些,朕帮你按摩按摩。」与他平静的语气相反,他的手指粗暴且热切,挟着衍繁月的两侧乳头,不断扭转、拉扯,将那乳蕊几乎扯得变了形。 「……是……谢…皇上……唔……」 当今圣上都这么说了,他能够说不吗!?但是……被夫君之外的其他男人揉着胸,感受好怪呀……浑身发软又发热,好难受…… 衍繁月併拢了双腿,开始难耐地摩擦了起来,腿间的玉茎充血硬挺,象徵着他被唤醒的本能。 不行……不能兴奋的……啊啊……可是一边被揉着乳头,一边被吸,就像是殿下先前对他做的那样……会受不了的啊…… 曹旻翰现在已经完全放开手脚,手指毫不留情地将乳水掐得不断喷溅,兴致一来,便凑上唇去吸吮啃咬。模糊不清地说:「月儿......朕能唤你月儿吧.....现在奶水流个不停呢,是不是开始舒服起来了?可以叫出来没关係......朕也算是你的另一个父亲,这儿也不会有其他人,月儿不必强忍着啊......」 那声『月儿』唤得衍繁月身子一抖。 向来只有丈夫在床第欢爱时会如此唤他,现在却从别的男人口中吐出......低沉瘖哑,搭配着此情此景,撩动他心中陌生的那一处黑暗禁地—没有道德、理智、尊严......纯然只有躯体的欢愉、悦乐......还有些其他的:关于翁媳之间进行此种行为的疑虑和刺激,被至高无上的一国之君亲密碰触的优越感.......太多太多的思绪翻涌、拉扯,彼此抗衡,互相矛盾......衍繁月瑟瑟颤抖,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喉间发出那种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动物般的呜吟: 「不行......啊......陛下......求您......」 在哀求些什么,衍繁月也分不清。是想求对方停止?还是更进一步?他的脑袋里如今有一团理不清的线团纠结着,而男人的诱哄只是让他更混乱: 「嘘......没事的.....月儿是在帮朕,朕也是顺势让月儿舒服而已......鱼帮水,水帮鱼啊,不是吗?」 「......」 的确,他这是为了治疗皇上的隐疾,房门一关,里头发生什么事,根本不会有人知晓。事关皇上脸面,皇上自然也不可能将其洩漏出去......而且......这根本.....也算不得背叛殿下......是在代替他.....尽孝道...... 好像有什么筑起来的防线一点一滴地崩塌了,随着情慾潮水一波波冲刷,原本坚持的东西,现在一个也想不起了......只能昏头转向地随波逐流。 衍繁月不知何时放下了摀嘴的手臂,不自觉地挺起胸膛,自微啟的朱唇间流洩出动人的呻吟: 「是......嗬啊......皇上......嗯......哦......」 他的身子随着曹旻翰吸吮的节奏和力道而颤动,嗓音亦然—时而低回婉转,时而高亢欢愉......曹旻翰知道自己成功了,他已经渐次松开这朵小白花儿的心防,让他相信此时自己是置身在一座安全的温室,而屏风后方的这男人不会伤害他......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诱出他最真实的反应...... 曹旻翰即便下腹慾火烧得同样旺盛,但他双眼中迸射的精光不减,依旧按着原本规划好的脚本,贯彻实行。 他继续运用自己的唇舌和手指诱惑屏风那面的人儿,同时也不断用言语撩动对方的心绪:「月儿喜欢怎样的?喜欢朕吸还是舔?轻轻的还是大力点?还是喜欢带点痛的?嗯?」 尖锐的齿列随着话语有意无意地划过了细緻的乳晕,衍繁月瞪大了眼,声带与身子一齐绷紧:「唔嗯嗯嗯——」 曹旻翰立即意会,笑道:「啊,看来月儿喜欢朕粗暴点呢......」 不知为何,从男人口中说出的话语似乎已经扭曲到某种奇怪的方向去,但是衍繁月已经无力反驳些什么—胸前的肆虐又疼又胀又刺又麻,源源不绝的热度从被男人碰触到的地方扩散到全身,再匯聚至下腹。 脑子里的警鐘响着:不行、不行......不能在陛下面前高潮......太...丢脸了.....啊啊......可是快忍不住了,别再弄胸部,快要出来了.......!! 匯聚的火苗在下腹一次炸了开来,衍繁月双眼上翻,全身剧烈抖动,乳汁跟着狂喷而出,看得曹旻翰又是兴奋又是惊奇。 真是极品啊......胸部竟然敏感成这样,还会喷奶!!他已经可以想像之后自己在床上干得衍繁月又哭又喘,一面射精一面喷奶的情景了......嘶......真憋啊......还得再忍忍...... 他知衍繁月此时高潮后内心必定纠结万分,于是识趣地没多说什么,仅道:「今晚就到这儿,你先退下吧,朕想休息了。」 「是......」衍繁月动作迟缓地拉整好衣物,行了个礼,拖着脚步离开了寝殿。没发现一双闪闪烁烁的眼睛,正从那屏风的鏤空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十、夢龍(H) 明明身心俱疲,躺在床上却怎么也了无睡意。身体里还残存着那种被情慾冲刷过的感受,儘管再次洗浴过,胸部也依稀还感受得到被男人唇舌碰触的黏腻感......而且,这男人并不是丈夫...... 只不过身旁没有殿下一段时日,自己怎么能被其他男人撩拨到高潮!?即使这事将会是永远的祕密,挥之不去的罪恶感依旧包围着他。 衍繁月的手掌摸进了自己的衣襟,手指触碰到乳头的当下,在皇帝寝殿中的记忆瞬间如潮水般涌上,让他的身子泛起一股甜蜜的颤慄。 他轻喘着,扯开了衣带,挪动身子成了趴跪的姿势。手臂往下探,秘处湿淋淋的,很轻易地便吞没了他一根指节。 衍繁月一面搓揉着自己的乳头,一面抽送着手指,妖嬈地扭着臀,似幽怨似哭泣地吟哦: 「殿下......救救月儿......好痒......呼......嗬......」 皇上并不一定每晚都传唤他,但只要传唤他至寝殿,隔着那一面屏风,那一方裂口,两个人可以说是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遍了。对话也越来越露骨— 「月儿.....想要朕怎么作?嗯?要说出来啊......一直发抖呢.....真可怜.....」 「呵呃......别...一直...舔...啊......想要皇上.....吸......嗬啊......」 「呵呵......是了......就这么说出来多好......月儿的奶子真是香喷喷又好吃......嘻嘻......又要高潮了吧......可以喔......朕最爱看月儿喷奶了......」 衍繁月的身心都受着极大的拉扯和煎熬—皇帝似乎对于见他高潮喷奶有异常的执着,要是他忍耐着不高潮,对于他胸部的玩弄便彷彿永无止尽,必定要逼得他投降为止。他在快感与道德间载浮载沉,回到住所之后,又常忍不住后穴的空虚,用手指自我慰藉。 然而手指的长度与粗细,毕竟不比男子的阳物,即便可以让他凑合着高潮,依旧缓解不了那最深层的空虚。 这天,他在自瀆高潮后,再度昏昏沉沉地睡去。却做了个梦— 在梦里,他全身赤裸,被一条通体漆黑的蛟龙缠绕着,坚硬冰冷的鳞片刮破了他的雪肤,涔涔渗着血。他动弹不得,内心充满了恐惧。 巨龙转过头,青金色的眼睛对上他,瞳孔是一条细缝,看上去邪恶又冰冷。那兽类的头颅缓缓凑近他,然后伸出猩红的舌头,舔着他的脸、他的唇、他的颈子…… 「不要……放开我……救命……殿下……救我……」 情急之下,他自然脱口叫唤内心最值得依赖的存在。然而,他的求救在四周激起一片空荡的回音,并没有人前来。 「殿下……殿下……呜呜……啊啊——不要啊……走开……呜……」 迟迟等不到救援,他嚶嚶哭泣了起来,那猩红的舌头则是肆无忌惮地游移一阵之后,往下落在了他胸膛。肥厚的舌头啪搭啪搭地挥舞,舔舐着他的乳头。 他不断摇着头,哭叫着:「不要……不要……不要碰我……殿下……呜呜……」 身体明明是排斥的,但被巨龙舔过的地方却开始逐渐发热……巨龙将粗大的尾巴塞进他腿间,来回磨蹭着他的会阴处…… 巨龙身上鳞片触感变了……不再尖锐扎人,而是既柔软又坚韧,不断刷过他的穴口……和乳头的刺激一齐,让他的秘处逐渐变得松软…… 「嗬……啊……不要……别…动……呃……好奇…怪……哈啊……」 他的呻吟开始变得迷茫,然后,一根粗大无比的东西抵住了他的穴口,徐徐推进…… 这是什么……!?好粗…好热……不可以……别再进来了……!! 他在巨龙的包围下弓起了身子,感觉到自己整个体内,似乎都被巨龙的那东西给塞得满满的。腹部隆起,连呼吸都觉得费力…… 竟然被这东西……侵犯了……不可思议……怎么会……这么舒服…… 巨龙开始摆动身体,身上的鳞片摩擦他的肌肤,就像在替他挠痒按摩一般……顶入的硬物更是全入全出,将稚弱的肉壁翻搅辗平,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被碰触到,没有半点遗漏。 他忍不住紧紧抱住了那巨龙,随着那龙身的起伏高声呻吟:「啊啊……好爽……干到了……美死人……哦啊……还要……啊啊……求你……干死月儿……咿咿——皇上……」 「!!!!」 随着梦中欲仙欲死的叫唤,衍繁月猛然睁开了眼,满身大汗。 他用手掌抹去了脸上的汗水,感受到自己止不住的颤抖。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必须要想个法子,跟圣上说清楚,自己……不能再这样让他恣意碰触身子,即便只是胸部……也不行…… 对……一定得说清楚……否则…… 衍繁月低头望向自己狼藉一片的下体,脸色灰败。 十一、躺著喝(微H) 乱伦 这夜,衍繁月又被传唤,他一路上都在计量着等会儿面见圣上,该如何婉转表达自己已无法配合提供乳水这事。他甚至已准备把自己染上不知名怪病当作最后不得已的杀手鐧。 然而,他一踏进寝殿,便察觉房内摆设不同之处— 那座比人还高,横挡在他与皇帝之间的巨大屏风,不见了。 一名男子正坐在床沿,定定瞅着他。 男子的长发梳成简单的髻,未带任何冠冕,身着鲜黄色的五彩龙袍。他天庭饱满,目光炯炯,鼻樑高挺,薄唇微抿;五官深邃,肌肤饱满有光泽,仅仅是坐在那儿,便有难以形容的存在感。 衍繁月愣住了。 这便是……当今皇上……? 看起来……挺拔又英伟……而且……除了鬓边的些许华发之外,根本不像已为人父! 可……在皇帝的寝殿内,坐在龙床上,不是皇帝本人,还有谁敢做这种杀头的举动!? 男子没开口,衍繁月也就这么傻呼呼地和对方遥遥相望着。好半晌,才突然意识到不可直视圣顏,急急忙忙垂头跪了下,喊道:「妾身失礼了!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男子开了口—那低沉的嗓音就如同先前的每一夜,衍繁月听见的那样:「平身吧,月儿。你与朕的关係非比寻常,不须死守礼节。」 对方说得平平淡淡,也许无意,衍繁月听在耳中却觉得五味杂陈,以往在这房内的经歷一幕幕掠过脑海,更加深了他想停止这一切的决心。 他并没有随着对方的指令起身,而是依旧跪在地上,垂着头,一字一句地道:「妾身斗胆,有一事想请求皇上,想请皇上成全。」 衍繁月吊着心口等着。皇帝先是沉默了会儿,而后才开口:「说。」 衍繁月深吸了一口气,道:「啟稟皇上,妾身自奶娘那儿得知,衡儿自从改由奶娘哺乳之后,时常哭闹不休,夜里也难以成眠。妾身内心掛念,想斗胆请求皇上,这哺乳一事……妾身能否暂缓……」 他提心吊胆的,差点咬了舌。本以为此番话语绝对会大大触怒圣顏,没想到却听得低沉的笑声响起: 「呵呵……朕还以为月儿打算说些什么呢!原来是这事!朕今夜便是要告诉月儿,托月儿的福,朕已大有改善,今夜之后,月儿便不须前来了。」 衍繁月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欣喜地抬眼,却在对上男子微笑的英气面容时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出口的谢词变得有些结结巴巴: 「谢……皇上……这真是太好了……」 皇帝朝他摆了摆手,道:「所以说,平身吧,一直跪着作什呢!」 衍繁月靦腆地笑了笑,站起身,在房内四周环顾了下,问道:「皇上,那屏风呢?」 听圣上之意,应是指今天是最后一次吧,何以却未见摆出屏风呢? 皇帝微微一笑,扭了扭颈子,道:「是这样,这几夜朕一直在屏风前吸奶,觉得这颈子有些受不了。今天既然是最后一次了,所以想要躺着喝。」 衍繁月懵了。他还怀疑着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就见对方抬起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的龙袍、中衣……衍繁月愣愣地望着逐渐落地的衣物,望着对方掩在单衣下,影影绰绰的精壮胸膛……他却依旧动弹不得,脑子里转着方才圣上的那句话,不明所以,一团混乱。 曹旻翰抬眼望他一脸石化的模样,似觉有趣地笑了笑,道:「月儿不脱吗?还是要朕帮你呢?」他说着说着,当真站起了身。 衍繁月彷如大梦初醒,连连摇手又摇头,乾巴巴地说:「不…不是……可是这样的……」 他还来不及后退便被男人扯住了手臂,往前一拽,七荤八素地双双摔跌在床上,他的额头撞上了男人精实的胸膛,扎扎实实的一下,让他有些眼冒金星。 男人的手掌利索地摸索到他的衣带,几下拉扯,衍繁月的外衣随即飘然落地,单衣也被剥下肩头……一切快速的令衍繁月完全来不及反应,等到意识过来时,上半身已经完全袒露,下半身也只剩下一条薄薄的长裤。 衍繁月羞窘地喊着:「等……陛下……这样不…行……呀啊……」 男人将他的腰身微微上抬,下巴一扬,精准地含住他的乳蕊。齿列、舌头、手指……全都用上,衍繁月的挣扎一下就软了,叫声亦然。 这太……!!衍繁月的手臂根本使不上劲,两具身躯基本上密密叠合……男人精壮的身体曲线,滚烫的体温,充满侵略的气息……似熟悉似陌生,令衍繁月心慌意乱。乳头的刺激又接踵而来,酥酥麻麻的电流游走全身,身子软绵绵的,脑子一片空白。曹旻翰的手掌有意无意地落在他的腰身、臀部,指尖轻轻在他臀肉上抓挠……时不时的,便会蹭过他臀缝,惹得衍繁月一抖一抖的。 为什么……摸那里……啊……?衍繁月紊乱地喘气,感觉整个身子都不对劲了起来,火苗如今不只从胸部蔓延,也从男人手掌落下处延烧。 男人扣住了衍繁月的手腕,引导他的手往下伸,来到…… 「月儿……」那叫唤声瘖哑温柔,连耳膜都像是受到震盪。「来帮朕确认一下,朕是否已经恢復正常了……」 「……?」衍繁月还未理解这话的含意,就觉一高温的物事灼烧着他的掌心,即便还隔着衣物,也像是要被烫着一般。 十二、仔細摸摸(微H) # 乱伦 衍繁月低低地倒抽了一口气。他也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儘管此刻心绪混乱,也不至于认不出手上碰触的那部位是什么。只是……怎会……这么大……?!难以想像…… 男人抓着他的手,让他的掌心沿着那物事游移……他可以感觉到那东西在他的抚摸下,兴奋地扑扑直跳……又硬、又坚挺……充满了生命力…… 有一次,他在宫里抱着衡儿四下间晃散步时,不意听见了皇上后宫嬪妃的对话。内容不外乎是讚美皇上床上功夫多么厉害,龙根又是如何勇猛,让她们欲仙欲死,只恨没有早点儿进宫服侍皇上,体会到当女人的价值和极乐。 当时他只当作軼闻听听而已,难免有些不以为然,心说:会献给皇上的女子,多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在无从比较之下,势必觉得夺去自己童贞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最好的。事实是否真是如此,恐怕有待商榷。 但现在……抚摸着那高温的巨根……他突然意识到那时不以为然的自己有多么可笑。 这么英伟的东西……要是放进来的话……铁定爽到魂都飞了…… 衍繁月的脑中开始想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他没发现男人已经松了他的手腕,而他却依旧讚叹不已地抚摸着那阳物。 男人带喘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月儿,怎么样?恢復了吗?」 衍繁月这时才稍稍回过神,红了耳根,吐息不稳地说:「嗯……恭喜皇上……已经……恢復雄风……」他尷尬地想收回手,却再度被男人一把按住。男人抓起他的手掌,这次,堂而皇之地伸入自己裤头。 「真的吗?真的没问题了?你再仔细帮朕摸摸!」 直接熨贴上来的肉质触感让衍繁月差点哽着了口水。他颊生红晕,心跳如擂鼓,掌心也微微发汗,说不上是因为羞赧、惊讶,还是什么其他。但皇上都已经直言下令,他又怎么能不从……他心中这么想着,五味杂陈地微微收拢了手指,竟无法完全圈握那微微搏动的硬物……软嫩的掌心上下滑动,沿着棒身往上滑行至龟头……指腹轻轻掠过,隐约沾染了溼意。 他出身青楼,对于服侍男人自是不陌生。只是他对曹修存也算是从一而终,自从与他相恋之后便与老鴇撕破脸,不再接客。后来他随曹修存进宫,两人在床上无比契合,甜甜蜜蜜,如胶似漆,衍繁月自是完全没再回忆起从前送往迎来的生活。然而,现在……握着丈夫以外男子的阳物,而且还是如此惊人的尺寸,已经被调教得宜的身子本能地做出了回应—口腔中唾液分泌,下腹骚乱,后穴也一阵阵的搔痒…… 自己用手指不能填满的空虚感,脑中自顾自地替换成了掌心中握住的这肉柱……在他敏感的花径中抽送搅弄,弄得他不断尖叫洩身…… 他套弄的节奏越来越显顺畅,也听得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喷洒在他耳旁的灼热气息。 「月儿……你的手心真软真嫩,弄得朕真舒爽……哦哦……再帮朕多摸摸……」 明明知道不应该,这样的称讚却令衍繁月升起了一股莫名的优越感—不可一世的君王,此刻毫不保留地称讚他,还让他握着他的龙根……这该被宫里的多少女人妒羡哪…… 就像鬼使神差一般,衍繁月对于眼前的男性身躯、手中的阳物已经不再排斥,相反地,还生出一种亲密感,想着要让对方更加舒爽……手上的劲道、角度无不专心致志,拿捏得恰到好处。 他一心一意地侍候那男根,竟完全没发现男人的手掌已经悄无声息地滑进他裤头……待得他醒觉时,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已经徘徊在他的穴口,揉抚那菊穴的皱摺。 男人充满磁性的嗓音再度响起,流淌着浓浓的情慾:「呵……朕都还没碰,月儿的这里……已经变得好软……很常自己玩吧……嘻嘻……」 衍繁月的身子震了一下,低叫道:「陛下……等……不能摸…那……呜啊——」 今晚所有发生的事,都没等他反应过来—男人长指一个使劲,『滋』的一声轻响,长驱直入顶进了他体内。 十三、禮尚往來(H) 乱伦 好像有什么紧绷着的,突然『啵』的断开了;好像有什么一直压抑着的,突然在体内『轰』的炸开了。属于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强劲有力……比起他自己的手指,可以探得更深……好像已经触及自丈夫离开后,未再被人碰触过的禁地。 怎么办……?手指……好刺激……好想求他挠一挠、动一动……不,不对!不可以……怎能让皇上…… 最后一丝理智催促着他挪动腰身,想甩开那手指,不料只是轻轻一动,那指尖便有意无意地括搔他脆弱的黏膜,让他一下便软了腰……原本想像的逃离反而像是扭着屁股在迎合那手指。 男人轻柔得异常的嗓音响起:「嘘……月儿……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让朕舒服,朕也让你舒服,礼尚往来而已,放轻松点……」 这种似是而非的言论在他隔着屏风,被男人吸吮着乳首时,已经听过了很多遍。每回清醒时都会觉得荒谬不已,但是在那当下,却每每被这话术所迷惑。心里会想着:没错啊,皇上只是在帮自己而已……自己是他的媳妇儿,难不成他会害他吗!?只是要同等地让他感到舒服罢了……只是这样而已…… 曹旻翰可以感觉到身上原本紧绷的娇躯渐次放松了下来,一抹计谋得逞的笑意在他唇角一闪而逝,他的指腹沿着逐渐泛起溼意的甬道摸索,继续诱哄:「对……就是这样……来,告诉朕,月儿最喜欢的地方在哪边?嗯?」 长指边突刺边探索,衍繁月难耐地颤抖了起来,语意不明地哼道:「不知……不知道……嗬……啊……呃呃——」 指尖阴错阳差地擦过某一点,衍繁月的嗓音立刻拔尖了起来,曹旻翰则是喜上眉梢。 「是这儿吗?月儿……这里舒服吗……?」手指对着那处又压又磨又戳,欣喜地感觉到整个甬道似乎都随之骚动了起来,不断绕着他的手指缠绞。 看来男人跟女人差别不大呀……只要找到对的那点,什么样的贞节烈女/男都能够手到擒来!嘻嘻……看这可人儿……方才还哆哆嗦唆,『不要不要』的喊呢,现在还不是摇着屁股追着他的手指了! 衍繁月的表情十分迷濛,叫声亦然:「嗯……嗬……哦……不…知道……嗯嗯……」 感觉上,已经过了很久了……很久未有人触碰到那令他颤慄的秘处了……自从夫君远行之后……即使自己慰藉,也触及不到的那点,如今被满足了……被这权倾一身的男人…… 儘管嘴上的防线还未完全松开,但肉穴中逐渐响起的水声已经直白地阐述了他的感受。 曹旻翰唇一撇,不发一语地便再扎入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分进合击,共同开拓那花径。原本縐缩的穴口随着手指的开闔渐次张开,隐隐可见闪着水光的粉嫩媚肉蠕动着,『咕啾咕啾』的淫靡摩擦声随着每回手指的作动不间断地响……曹旻翰每回抽出手指,再用力扎入,都弄得汁液四溅。 衍繁月甜腻的带喘喉音搭配着下体的水声,时而低回,时而激昂,光是听着都让人心口泛痒: 「啊啊……皇上……哈啊……咿……唔……那边……啊……好……」 曹旻翰手指极有技巧地翻搅,另一方面,头颅也回到衍繁月的胸口,舔着他已经满胀到不断涔涔渗出的乳水,时不时便凑上唇用力吸吮个几下,弄得衍繁月哼哼哈哈地吟叫不已。 曹旻翰一面享受着身上小猎物脆弱无助的颤抖,和逐渐向他敞开的身体,一面问道:「月儿比较喜欢朕弄哪边?奶子?还是小穴?嗯?」 益发大胆的问话,逐渐越线的动作,与身体一起越来越软弱的心灵……衍繁月看出去的世界雾濛、扭曲,心中有许多声音,不知该听从哪一个。身体却简单些,明确地体认到当下这无可抗拒的,久违的快感。就像是因旱已经乾裂许久的大地,突然获得一滴雨水,整个地面都随之震动,欢欣鼓舞,完全不放过任何一滴甘霖。 黏膜涌动、乳汁溢流,身子因为悦乐而发烫颤抖,连指尖都感受到那种极尽甜蜜的麻痺感……他已顾不得那么多……身份、道德、伦常……什么的……全都逐渐隐没在这滔天的情慾巨浪之下。 从用正大光明的理由,获得碰触他身躯的权利开始,用亲密的行为逐渐撩起他独守空闺的飢渴……最后,趁他放松戒心,给予他致命的一击……曹旻翰这一步步鲸吞蚕食,此时正式收网之际—衍繁月以为今夜即是结束,却没料到将是他全面失守之时。 他张口,哼哼唧唧地呼应着曹旻翰的问句:「呵……都喜…欢……呜啊……皇上……别再……好像……要出来…了……嗯哼……呃嗬……」 曹旻翰咬着他的乳豆笑道:「儘管出来吧……朕又不是第一次看你喷奶了……来,喷到朕嘴里,朕会全部喝掉。」 这样曖昧的调情字句好似绷断了衍繁月最后一根紧守着的防线,曹旻翰手指用力往里一顶,口中一吸,他『哇』的一声,乳水和精液全都洩了出来。 同样是高潮,但已经许久没有体验过这样上下都刺激无比,轰轰烈烈的高潮。衍繁月的眼前一片炫光,完全对不了焦。只觉自己好像被人翻了个身,躺平在床榻上,不着寸缕的身子感受到底下丝被的清凉。 他的双腿被人分开,高温粗硬的物事抵住了他一片狼藉的下体,磨蹭他像张小嘴般,不住开闔的穴口。 他身子一震,好不容易眼前的景物逐渐清晰,他对上了曹旻翰背光下显得深沉阴鷙的双眼。 对于即将要发生的事,说不上是排斥还是期待,还是心中已有准备。朱红的唇一张一闔,细弱蚊蚋的声响:「皇上……不要……」 他不要的究竟是什么?是强撑着的贞节感?谨守着的伦常?明明和身体背道而驰,明明一直幻想着被粗大的硬物顶到最深,翻搅到内脏都都受不了;明明那蕈状的龟头光是抵上,贪婪的穴口便迫不及待地想将它吞入……再说什么拒绝,都显得矫情。 曹旻翰微微一笑,给了他一个完美的,足以继续自欺欺人的藉口:「月儿,今夜是最后一次治疗了,朕总要确认:不只是外观,连功能性都没问题……对吧……」 衍繁月不知道是接受了,还是放弃了,他缓缓闭上了眼,轻轻地『嗯』了一声。 曹旻翰知道:身下猎物的心防已经完全被他攻陷了,现在,就只要令他的身体离不开自己,一切就大功告成! 他深吸一口气,腰身一沉,有小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便破开了穴口,正式地,突刺进身下人儿体内。 「呃——嗬……哈……」腹内陡增的压迫感让衍繁月仰起了头,发出破碎的呻吟。 十四、流氓行徑(H) NTR 真的……好大……从没遇过……这么大的……啊啊……竟然还能再进……好可怕……肚子像是……要破了…… 从未被人侵犯到如此的深处,衍繁月的眼眸泛起了泪花,手臂像寻找浮木一般挥舞着,抓住了曹旻翰的手掌,抖着唇道: 「皇上……哈啊……不能再……哦啊……呜……」 曹旻翰同样满头大汗。一顶入便能感受到那顶级的触感与吸力,越进到深处,甬道的缠绞越是厉害。龟头抵到了一个软嫩的障壁,他知道这便是衍族人子宫的入口处。 太棒了……这身体……!!之前献给他的衍族人到底是哪来的劣质品!?为什么让他到此刻才理解:何以朝廷高官会以高价买卖与转让衍族人……以前他一直对此风不屑一顾,现在才明白:是他一直没碰上顶级的,一旦沾染上,便会对一般男男女女的身子都索然无味,只有衍族人的身体才能满足。 现在他知道了……他在所有后宫佳丽身上都未曾体验过的,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感……想要一直埋在对方体内,永远都不要拔出来,想要在这身体里播种……雄性的本能叫嚣着,令他昏眩。 他腰身往前一挺,那块嫩肉被他顶开,进入到更紧窄之处。衍繁月瞪大了眼,大张着嘴,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惊恐还是因为过度的快感而失神。他原先平坦的下腹被顶出了一块隆起。 曹旻翰一见他的表情便笑了。可想而知,这小可怜铁定没有经歷过被干这么深的绝妙滋味,可是相反的,一旦嚐过了,绝对回不去!除了他之外,再也无法被其他男人满足—曹旻翰对于这一点,可说是有着绝对的自信。 曹旻翰探出手,轻轻揉弄衍繁月下腹的隆起,惹得他又是难受又是混乱地轻啼。曹旻翰道:「月儿,朕已经干进你子宫了……感觉到吗?」依照他万花丛中过的经验,女人只要被干到这里,立刻就会成为他的胯下之臣。衍繁月虽是男子,但既然也有这器官,想必罩门也是相同的。 衍繁月面露惊讶,似乎从未想过那么深的部位,竟有人能抵达。结结巴巴地说:「皇上……太…深了…呀……」 皇上他……真不愧是真龙天子,连那处……也这么天赋异稟……从不曾,在别的男子身上体验过这个…… 两具身体紧紧相嵌带来一种异样的亲密感,彷彿彼此都成了对方眼中特别的存在—自衍繁月泛泪的眼眸望出去,压在他身上的君王英伟不凡,岁月在他脸上、身上淬练出的是自信与风华,完全不见苍老;而深入他体内的龙根更是傲人,光是静止不动,都能感觉到那源源不绝辐射而出的热度和存在感……这才是真男人吧……衍繁月恍恍惚惚地想。 身下人儿盈盈美眸含羞带怯,还不时偷覷自己;脸颊红扑扑的,像是上了胭脂似的;红唇微张,吐息凌乱,美好的胸部起伏着,两朵红樱跟着不断震颤……御女无数的曹旻翰怎可能看不出这显而易见的发骚表现—只是要不要说破而已。 他似笑非笑地俯下头,在那瞪圆的美眸中望见了自己的倒影,四片唇瓣相距不及盈吋,感觉只要开口说话就要亲上了,可他又偏生不直接了当地亲上去,而是轻声说:「月儿下头的小嘴把朕吸得好舒爽啊,上头的小嘴儿呢,要不要也亲亲朕?」 衍繁月小鹿乱撞地别开了眼,双颊的红云更浓了,语调不稳地说:「皇上,这不合礼……唔唔——」 问句虽然十足有礼,但那扳过他下巴的力道,和强硬索吻的举动可说是完全展现了君王的强悍。火烫的舌头进入他口腔中掠夺式地翻搅、舔舐,而衍繁月浑身颤抖地承受着,虚软得连别开头颅这么简单的动作也做不到……或者说,潜意识里,他也不想躲开。 曹修存大多数时候都是斯文有礼的,当然在床第上有其狂野的一面,但大抵上是克己守礼,像这样不徵得他同意便亲吻他的举动,曹修存是不可能这样做的……可现在,眼前的男人这般流氓行径,不知为何,却令他心跳漏跳了一拍。 明明只说是要测试那处的功能,为何……要亲吻……?莫不是陛下对我……? 十五、深處(H) NTR 乱伦 这样的念头原本只是掠过心中,却不知从哪个时刻开始,生了根,开始发芽、茁壮……让衍繁月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更令他惊慌的是:这念头令他感受到的并非仅仅是负面的,还有那么一点点骄傲和甜蜜—这样不可一世的男人,竟会对我另眼相待……会因为这想法而雀跃的自己令他感到罪恶,可却无法否定这样的心情。 就像现在,明明被强吻了,被迫嚥下对方的口涎,齿齦和颊侧黏膜都被无礼地舔舐……他却心口发颤,甚至忍不住伸出小舌,回应着对方。 「呜……呼……唔……嗯……」 两个人吻得难分难捨,唾液溢流下衍繁月的嘴角,他也不以为意;舌尖被吸吮得微微麻痺,被大脑解读为一种欣快感……他不自觉地伸出了双臂,搂住身上男人的颈子—彷彿一种暗示,一种默许。 曹旻翰自是解读出来了。他一面热吻着衍繁月,一面也开始摆动起腰身。一开始,是缓慢而扎实的—棒身辗过每一处黏膜,全数撤出再缓缓顶入……待到身下的躯体难耐地乱颤,待到那甬道中的溼意越来越盛,待到衍繁月已经自动自发地勾起双腿,环住他腰身,他的节奏便渐次加快,撞击也越来越重……每一下都顶入那子宫口,磨动许久再撤出……痠、麻、胀……种种滋味轮番体现,真让衍繁月一口银牙都快咬碎。曹旻翰一松开他的唇,他便忍不住放声吟叫: 「啊啊——皇上……不要了……不要弄…那边……呜哦……要死掉了……呃啊……要被干死了……啊啊……子宫……好爽……怎么……哈啊……」 他时而哀哀求饶,时而欢愉地尖叫。曹旻翰眼观鼻鼻观心,只管按照自己的节奏,时快时慢,忽轻忽重,直把衍繁月干得魂儿都飞了。 曹旻翰气定神间地欣赏身下人儿的媚态,似完全不知疲累为何物一般,不但腰身耸动有力,还时不时嚐嚐衍繁月的红唇,或是又去逗弄他的乳蕊……愜意又享受,玩得不亦乐乎。 他一面曖昧地舔着衍繁月的耳廓,一面问道:「月儿,朕这功能性还行吧,小穴爽不爽?啊?」 那灵巧的舌头在耳道中鑽入鑽出,时而舔下他的颈子、胸口……衍繁月觉得自己快疯了……快被来自全身敏感带的刺激给逼疯了。 激情的泪水漫出了眼眶,舌头为了方便男人吸吮也伸着,他听见自己高亢地喊叫:「好爽……小穴……要化掉了……美死了……嗬哦……皇上……好…厉害……好会……干……哈啊……」 这样粗俗淫猥的用词他并不是第一次喊出口—之前在青楼卖身的时候,为了迎合恩客,即使对方技巧不怎么样,他也会尽量喊得投入,取悦客人。后来嫁给了曹修存,对方是贵族身份,又是谦谦君子,衍繁月在床第间即便舒爽,也总还记得克制,不会将市井粗言脱口而出。可现在,他这喊声是真心实意,彷彿也只有如此直白的用词,能够呼应他感受到的刺激和衝击全身的浪潮。 他紧紧攀着身上男人的宽肩—他从没有像此时此刻,打从心底地庆幸自己是衍族人,可以享受到这无比美妙的性爱。 眼泪像是被转开了什么开关一样,流个不停。因为激情、快感、欢愉……或者,也因为某些已经无法回到最初的东西。 衍繁月绷紧的身子像一条拉紧的弦,抽搐地尖叫出声:「要去了……啊啊——不行了……咿啊啊啊——」 他的十指深深陷入曹旻翰肩头,后者眼明手快,一把箝住他小巧的玉茎,拇指紧紧按着顶端开口。邪笑道:「月儿,要跟朕一起才行啊……餵奶的时候,是不会受孕的,对吧……」 那强而有力的龟头次次顶开他子宫口,伴随着这意有所指的问句,衍繁月似明白了什么,嗓音终于流露出一丝慌乱:「皇上……不要……不可以……呜呜——」 霸道的唇舌再度封住他,强势的男人决心未变,在他唇间阴惻惻地低喃:「嘘……让朕射进去你一次……你会爽死的……相信朕……」 怎么……可以……?这样的……被殿下以外的男人内射…… 这样的惊惧在脑海中一闪而逝,很快地就被曹旻翰的最后衝刺给搅成了一阵清烟,逸散得无影无踪。 又深又猛又快的撞击像是要刨空他整个人一般,没有留给他任何喘息思考的馀地,最后,曹旻翰虎吼一声,用力一突刺,直接深入那小小的膣口中,喷发出他浓浊的精华。 衍繁月被那强而有力的滚烫精液一浇,整个人打了个哆嗦,曹旻翰就在这时松了手,衍繁月便与对方一起,轰轰烈烈地高潮了。 在昏睡过去之前,一个念头飘过衍繁月脑中: 被射进子宫深处,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十六、面聖 衍繁月抱着婴孩,在花园内漫步。婴孩已经喝足了奶,在他怀中沉沉睡去,他望着孩子纯稚的面容,却觉思绪纷乱,一点也感受不到恬适自在。 那夜后,当真如皇上所说,自己不再被召入寝殿,他还刻意至后宫妃子住处附近转悠,听见她们吱吱喳喳羡慕着这几夜谁又被临幸云云,看来皇上的确已经恢復了雄风,一切都已上了轨道,只有自己……被那样对待过的身体,已经回不去了。 每当给婴孩餵奶时,他总会不自主地失神,想起男人火烫的舌头和强悍的齿列;每当夜阑人静,他独自一人躺着,被那火烫龙根贯穿的感受便会不期然地跃入脑中……那样的充实、也那样的残暴,让他变得完整,也让他四分五裂……然后,他总会难耐地褪去衣裳,一面搓揉着乳头,一面用手指慰藉后穴,但那空虚感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他想被男人真实高温的阴茎再度填满,被尽情地搅弄,然后再被内射至子宫深处,射到再也装不下为止…… 这样的念头令他自厌又羞愧,可是却没有办法停止……当他终于高潮的时候,脑海中浮现的脸孔竟然不是丈夫,而是皇上似笑非笑、沁着薄汗的面容。每晚每晚,他环着自己不知饜足的身躯,啜泣着,直到朦朦胧胧地睡去。 怎么能这样……!与皇上的那夜只是要确认治疗的成效,自己怎么把它当了真,不仅身体,连心灵都背叛了夫君……太不知羞耻!太下作了! 衍繁月望着婴孩的睡顏,眼眶发热,又有落泪的衝动。一阵风吹过,四周枝叶窸窣作响,随风飘来的,还有低低的人声:「听说了吗?皇上最近要组成招降团到北方边境去呢!听说一方面慰劳在那儿歷练的皇子们,一方面也犒赏辛苦的军士。现在后宫妃子们都满心期待着自己会被皇上带在身边随行呢!」 「也是啊!这么一去起码十天半个月以上,天天都跟皇上朝夕相处,回来铁定就怀上龙种了!任谁都抢着去吧!」 「就是……」 衍繁月的心里『喀登』了一下,赶忙快步走向人声来处,发现是两名侍女在树后交头接耳。侍女听闻脚步声转头,一见是他,福了福身,唤道:「娘娘吉祥!」 自崔御医上门后,院落内的下人们便对他恭敬许多,称呼也正式了些。 衍繁月点点头,急急问道:「你们……方才说,要去北方边境的招降团,是真的吗?」 两名侍女互看一眼,虽有些疑惑,但依旧老实答道:「是啊,是给皇上送茶水的小廝们说的,后宫那儿也传的沸沸扬扬,应当不会有假吧。娘娘,怎么了吗?」 有什么念头在脑中成形……衍繁月摇了摇头,喃喃:「没事……」 该怎样才能面见圣上? 这问题在不久前,一点也不困难,甚至,即使他不想见到,也要被迫见到。可现在,当他急迫想见的时候,才发现难如登天。 自己不是朝中要臣,也不是皇上的宠妃,皇上如今龙体强健,也不再需要他治疗—搞不好还以过去那段时光为耻……在这情况下,衍繁月就是想破头也没什么好方法。 夜幕低垂,衍繁月不抱希望地来到皇帝寝宫正门,果不其然,一身正装的禁卫军执着长鎗,骑着骏马,雄纠纠气昂昂地四处巡逻,间杂人等根本别想靠近。尤其是他的身份,若是贸然想闯入,不知会被宫中间言间语传成什么样,万一不小心暴露了先前皇上与他的纠葛,洩了皇上的面子,他就是有十颗头颅也不够掉。 衍繁月垂头丧气地垮下了肩,一转身,却差点尖叫出声— 一名老者,不知何时正静静站在他身后,一身太监服侍,白发白眉,竟是福谊。 衍繁月这下真吓得不轻,他拍抚着胸口,好半晌才缓过气,道:「公…公……晚上好……」 这大晚上的,默不作声站在他背后,人吓人也是会吓死人的啊! 福谊垂着眼,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淡淡地道:「娘娘深夜来此,有什么小的能帮上忙的吗?」 衍繁月一听,不禁精神大振。 是啊!还有什么人比福谊公公更亲近皇上!自己真是傻了!要好好保握这机会。 他心一急,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之别,倾身抓住了福谊的手臂,道:「公公,妾身有要紧的事,想面见圣上,公公能否给妾身行个方便!?真的!是很要紧的事!」 福谊抬眼望着衍繁月焦急的面容,即使被他抓着手臂也依旧神色未变,道:「今日皇上未钦点妃子侍寝,娘娘,这边请。」 语毕,也不待衍繁月回应,便自顾自地迈开脚步。对于衍繁月的请求,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或困扰。 衍繁月松了手,一开始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好半晌,才终于回过神来,追着福谊的背影而去。 十七、驗收 福谊依旧领他来到那神秘的后门,然后便示意他独自进入。衍繁月隻身穿过那些似熟悉似陌生的拱门,望着不久前才见过的摆设装潢,内心五味杂陈。 那时巴不得能够永远别再进入这处呢,没想到才过没多久,竟得低声下气,千请万求地进来这儿。 衍繁月揪着心,一步步走进寝房。越是接近,过往的回忆越是翻涌,他心跳越是剧烈,几乎像是要跳出喉口。 真的要再见到皇上了……这样的认知掠过心头,除了紧张与戒慎之外,似乎又多出了什么,他不敢深究。 皇上他……感觉是个很好的人,一点也不像先前外头传言:是个杀人不眨眼,喜怒无常的暴君。要是自己好好向他说明原委,相信他是可以理解的吧。自己是真的……很想见夫君啊…… 一踏进寝房,衍繁月便见到那背对着他的高大身影—今日,曹旻翰未着龙袍,而是一身的素白长袍,腰间锦带镶满了珍珠玛瑙玉石,简单中不失华贵。 他背对着衍繁月,似乎正翻看着手中书卷,没察觉他到来。衍繁月吞了吞口水,双膝跪下,喊道:「皇上万岁万万岁!妾身斗胆,叨扰皇上歇息。」 曹旻翰微微侧过身,但目光并没有落在他身上,仅淡淡『嗯』了一声,道:「说吧,有何要事?」 这声问句,并无火气,可也不算热络,衍繁月原本的自信顿时被摧毁得七零八落,心中不知为何,泛起一抹酸涩感,嗓音也抖了起来:「是……听说……皇上将率团前往北方边境……妾身…斗胆……想请求…随行……」 曹旻翰的目光终于自书简中抬起,落在他身上。如电一般的犀利,令衍繁月无法回视,只瑟缩地垂下了头。 不能害怕……不能退缩……殿下……不知还要在北方边境待多久,若此次不能随行,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他有好多话……想要对殿下说……而且,要是能够见上一面,也许心就踏实了,再也不会胡思乱想,或是萌生一些荒诞不稽的念头。 曹旻翰踱至床缘坐下,顺手将书简搁置一边,英伟的脸孔显得莫测高深。他望着那跪着发抖的纤细身子,突然声调一转,幽幽叹了一口气:「月儿,你就是知道朕永远拒绝不了你,才敢如此大胆的吧?」 那如怨如慕的音频,脉脉含情的言语……在在令衍繁月心口震颤。身子还是颤抖着,但已经是不同的性质,红云更是缓缓漫上了脸颊。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衍繁月咬着下唇,努力收摄自己漫无边际的联想。就听得曹旻翰续道:「你对存儿的思念之情,朕自是了解。但在北方边境的皇子,不只他一个。朕带了你,那其他皇子的妻妾难不成也得一併带上?成何体统!?」 衍繁月一愣。 的确他那时听到这消息,脑袋一热,什么也没想就跑来面圣。那是自己幸运得以当面请求圣上,那其他皇子的妻妾呢?应该也与他一样思念着夫君,却没有这样的机会替自己争取……多不公平啊! 细瘦的肩垮了下来,正当衍繁月预备开口道歉并退下时,曹旻翰又发话了: 「除非……」 『但是』、『除非』……对话中出现这种字眼,总让人心情像坐云霄飞车一样,时高时低,起伏不已。衍繁月也不例外—原本沉至谷底的心脏扑腾了几下,他顾不得礼数,抬起头急急问道:「除非什么?」 曹旻翰对上那双燃起期待光芒的美眸,说:「除非便是一切祕密进行。此次北方之行,除了朕的心腹之外,其馀间杂人等都不带,那么,月儿随行之事,当然就无人知晓。不过……」他搓了搓下巴,换上一脸苦恼的表情。「这漫漫长路的,没有朕的后宫红粉相伴,侍寝一事,月儿可愿代劳?」 衍繁月一开始还听不明白,待想通之后,顿时整张脸炸得红灩灩的,简直快熟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怎……怎可……」 自己是殿下的妃子,怎能侍寝皇上……!?这、这是乱伦呀…… 曹旻翰似也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接道:「那就当朕没提过吧。」 衍繁月咬住了下唇,又松开……重复了好几次……原本粉嫩的唇都泛起血珠了。他的内心正陷入一片天人交战中— 的确,要杜宫中悠悠眾口,此事最好能够低调进行。而,这事原本就是自己强求的,陛下为了他,牺牲了带后宫妃子随行,一路上左拥右抱的福利,会这样要求也是……合情合理…… 只是,这一路上和陛下这样……自己真的……撑得住吗……? 不久前的欢爱场景掠过心头,那种全然被唤醒的生物本能,最顶级的逸乐,最目眩神迷的快感……在那一瞬间,他忘记了殿下,忘记了自己身为人妻人母的身份,完完全全,臣服在皇上的龙根下。那样的经歷,要是多来几遍,自己的身体和心灵,究竟会变得怎样呢……?好害怕…… 你不想再体验一次吗?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这么说:你不是自从那晚,不管怎么自瀆也满足不了吗?不是一直做着被巨大黑龙侵犯佔有的梦吗?在前去北方边境的路途上,小小放纵一下下,也没人会知晓吧…… 在衍繁月天人交战的这当口,曹旻翰依旧气定神间地等待着,也不催促,甚至还拿起了身边的书简,装模作样地翻阅。他在享受着……享受着猎物被逼到绝境时,那种散发着绝望气息的美丽……其实对于结果,他早有百分之两百的自信。 果然,衍繁月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妾身愿意,随行至北方边境,并……服侍皇上……」最后几个字,他似是用尽全身气力说出。 曹旻翰微笑起来,将手中的书简往旁一拋,语调轻快地道:「月儿,空口说可不够。朕要先验收看看你打算怎么服侍朕……朕开心满意了,自会带你随行,懂吗?」 十八、責無旁貸(微H) # 乱伦 衍繁月颤抖着手,解开自己的衣带,脱去了外衣。皆下来是单衣、长裤、褻裤……直至全身赤裸为止。即使没对上曹旻翰的眼,那火烫的视线依旧扎在他肌肤上,令他全身都泛起一股甜蜜的痠疼。 他低垂着头,一步步走向床边的男人,直到与他足尖抵着足尖。他伸出细瘦的手臂,替男人脱去长袍,然后微微倾身,试探似地轻吻着男人的喉结。 曹旻翰清了清喉咙,衍繁月抬眼,就见他比了比自己的唇瓣,笑得邪恶。衍繁月只好红着脸,送上自己的唇,轻贴上对方的,辗转吸吮舔舐……然后再往下,舔过男人的颈子,细细吻上男人精壮的胸肌……他想起那日被这壮硕的胸膛紧紧压着,欲仙欲死的自己,亲着亲着,身体也微微发热了起来。 啊……真是不知羞耻……竟然……望着皇上的身躯发浪……太糟糕了…… 衍繁月虽自厌地这么想,但吐息已经微微紊乱,雪白的身躯也漫上了一层霞光,白中带红,煞是好看。 衍繁月的头颅逐渐往下,双膝缓缓落地,终于直面男人的腿间。那处在薄薄的布料下,已经隆起了一个小丘。 这就是那天……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坏东西……衍繁月克制不住大量分泌的唾液,伸出手,缓缓褪下男人的裤子。曹旻翰则是自始至中,都乐在其中似地任他摆佈。 暴露出来的肉柱即便只是在半硬状态,依旧看得衍繁月目瞪口呆。 皇上……当真是天赋异稟……那日欢爱,太惊慌、太害羞,仅仅用手触摸过,并没有亲眼见着,现在一看,果真是庞然大物……光是龟头就大概有鹅蛋大小,棒身泛着紫红光泽,上头青筋毕露,辐射着满满的雄性气息。 好厉害啊……这么勇猛的男人……的确不可能忍着一路途都不发洩的,自己……的确是责无旁贷…… 衍繁月恍恍惚惚地想着,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握住了那棒身,发现自己竟然一手也无法圈握。 好烫……好硬……皇上的……是什么味道……? 腥羶的麝香气味诱惑着他,让他伸出羞怯的舌,试探地舔了下那龟头。 「呼……」 曹旻翰发出一声低喘,而衍繁月的舌尖也嚐到了体液的腥涩味。那滋味,唤起了他已经很熟悉的,侍候男人的本能。 他张口,吞入了那粗长的阴茎。 「唔……咕……呜……呼……」 即使那肉柱的尺寸要全数吞入实在有些吃力,但衍繁月半舔半吞,半用手掌辅助,甚至还侧过头,用上软嫩的颊黏膜……作得有模有样,惹得曹旻翰不住发出舒爽的喉音,哑着嗓道:「哈……月儿……很熟练嘛……果然先前清纯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吧……朕的鸡巴好不好吃?嗯?」 曹旻翰揪住了他的长发,化被动为主动地按下他后脑杓,打定主意就是要享受衍繁月的深喉口交。 那粗大的肉柱一下子顶至咽喉口,衍繁月忍不住发出亟欲窒息的呜吟声,脸孔胀得更红,泪水也溢出了眼眶。 曹旻翰抵着他的咽喉抽送了好一阵才松开手,衍繁月吐出口中的阴茎,不住呛咳,眼泪鼻涕淌了满脸,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曹旻翰更变本加厉,『啪』地将镀满唾液的阴茎甩到衍繁月细緻的脸颊上,羞辱似地滑动,弄得他脸上更加一片狼藉,曹旻翰则是因为能将原本冰清玉洁的莲花人儿弄得这般凌乱狼狈,而感到更加兴奋不已。 之前用治疗男性雄风这藉口,虽然也能够品嚐到这可人儿的身子,但毕竟怕被他看破手脚,不敢太过张狂。现在状况可不同,现在是对方有求于自己,心甘情愿要服侍他了,他自然可以纵情享用了。 曹旻翰在床第之间的作风原本便是强势且霸道,没什么怜香惜玉之心,将嬪妃们折腾得死去活来、哭哭啼啼更是家常便饭,只能说衍繁月若是以他们先前唯一一次欢爱的经验来揣度这人,绝对会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至于衍繁月的感受则更为复杂:虽然他出身青楼,但曹修存将他捧在手心,在床第间温柔多情,为怕他难受,更是很少让他用口服侍。是以,被这样粗暴且羞辱地对待,莫名地让衍繁月心口升起一丝奇异的感受……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喜欢殿下那样斯文有礼的方式—毕竟,他在青楼,已经经歷过太多只把他当洩欲工具的客人。可,现在被曹旻翰逼着深喉,又把那充满雄性气息的肉柱炫耀似地在他脸上滑行,他却不觉得厌恶或愤怒……反而因为这种被凌辱的羞耻感,浑身都火烫了起来……眼前男人在他心中的形象更加像是天神一般,也让他更意识到:自己在对方面前,就只是个低微的凡人,仅能顺从、匍匐,无条件地接受对方赐予他的一切。 衍繁月双眼迷濛,下腹呼应着颊上火烫的触感,一阵一阵的闷胀、紧缩……这回,不待曹旻翰的指示,他便主动侧过脸,软舌绕着那龟头兜转,发出一种美味般的『啾啾』声,脸上表情陶醉而迷茫。 曹旻翰满意地勾起唇角。在床上阅女无数的他早就看出衍繁月是属于那种外冷内骚的类型。也许先前在青楼的经验会让他误以为自己嚮往的是安稳忠贞的关係,但是,其实他敏感而多情的身体,根本就期待着被男人狠狠糟蹋凌辱。越是被弄得乱七八糟,越是能让他兴奋—看看他,现在不就自动自发地在舔他的鸡巴了,还一脸淫荡的样子,果然欠干! 曹旻翰伸出脚,精准地踩在衍繁月腿间,脚掌用上了力道踩踏搓弄,衍繁月发出了一声呜吟,脸上的表情似是疼痛,也像是愉悦。 「月儿,朕都还没碰,你这儿……怎就这么硬了?帮朕舔鸡巴,就让你兴奋了吗?嘿嘿……小穴是不是也溼了?自己扩张,快!」 十九、認不得(H) 衍繁月连替自己反驳都办不到—事实摆在眼前:他的确只是帮曹旻翰舔着鸡巴,嗅闻着他的雄性气息,秘所便逐渐濡湿……即便是现在,那踩在他玉茎上的脚掌令他感到羞辱又疼痛,汁液依旧从顶端的小孔不断冒出,男人每回挪动足趾,都会发出那令他羞愤欲死的黏腻声响。 自己的身体……已经越陷越深……无力回天……自从那晚被这罌粟般的男人佔有之后,便回不去了。是自己太过天真,以为躲着不见,便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衍繁月心下苍凉,身子却奴性地顺着曹旻翰的指令动作—手臂往下伸,腰部微微抬起,碰触到自己开合的穴口。他一面舔着曹旻翰的棒身,一面屈起手指,探入自己体内。 「唔……」他哼出一声甜腻的鼻音。曹旻翰则是看得双眼放光,鼻孔喷气。 虽说衍繁月的手指隐没在下身,动作也看不清,但是他那半羞半享受的表情,微微扭动的小蛮腰,以及益发热切吸吮他阴茎的举动……在在都让曹旻翰兴奋得快爆炸。已经完全昂立的紫红色阴茎衬着衍繁月白里透红的精巧脸孔,更显得反差及突兀。 他伸手,这回不再粗暴地压着衍繁月的后脑杓,而是顺着他的长发,抚摸他的脸颊、颈子……再往下,拨弄他肿得宛如两颗艳丽红豆的乳头……这种似是温柔,又像是鼓励的举动,衍繁月似乎很是受用……只见他颊上的红晕更浓,胸膛也挺了起来,像是乞求般微微扭动,轻轻叫出了声: 「呀……皇上……嗬……那…边……」那嗓音,春意无限,就像是和自己的情人撒娇一般。无形之间,两人之间原本牢不可破的身份障壁,已经完全消弭。 曹旻翰微笑着,沙哑的嗓音同样带着说不出的宠溺,在床上不知迷倒过多少鶯鶯燕燕:「奶子舒服,对吧……月儿再帮朕吞进去些,朕会让月儿更舒服……」他的手指似带有电流,时而拉扯、时而用甲片抠弄……衍繁月的身子随着他不断哆嗦,昏头转向地唯命是从,张口再次替他深喉口交。 这回,完全不用曹旻翰辅助,作得扎实又到位。曹旻翰不断发出舒爽的低鸣,也的确遵守承诺,两手一齐,轮番搓揉那灩红的乳头,挤压得乳水不断喷出……足趾覆在衍繁月的龟头上,随着衍繁月的腰身摆动不断摩擦…… 衍繁月的双眼微微上翻,所有的动作都来自本能,脑袋已经完全停摆……他已经送入叁根手指在菊穴中搅弄,弄得青石地板上都是他的点点水痕,却还是觉得远远不足……口腔中浓烈的雄性气息搧惑着他,搭配着乳头和阴茎的刺激……不多时,他含着曹旻翰的肉柱,高亢地『呜呜』出声,身子一阵痉挛,乳水喷射而出,曹旻翰也在同时咬紧了牙关,猛然压下衍繁月的头颅,在他咽喉深处喷发。 华丽坚固的龙床,如今随着上头两名成年男子的激烈运动而微微摇晃,连带使得垂落的帷幔无风也轻扬。 帷幔虽然遮掩了床榻上火辣辣的春光,却掩不住那流洩而出的,令人脸红心跳,全身酥麻的浪吟。 「咿……啊……皇…上……好…深……啊啊……月儿……受…不了……呵额……哈……嗯啊……」 只见四肢纤细、面容俊雅的人儿,跨骑在另一名身形精壮,肌肉賁起的男人身上,上下晃动着腰身。长发散乱、俊面緋红、眼角含春、红唇轻啟,娇啼婉转……背景声则是臀部与大腿拍击的清脆声响,以及阴茎进出的『噗哧噗哧』水声。 衍繁月双手撑在曹旻翰下腹,藉以支撑自己,交合处一片狼藉,每回抬起腰身都有蜜汁滴落;他的下腹被顶得微微隆起,臀部也被拍击到通红,双膝更是软弱得不住发抖。然而每回只要他想稍事休息,曹旻翰便会蓄意往上一挺腰,撞得他又疼又爽的,只好本能地往上缩起身子,继续那漫无止尽的律动。 上回在同一张床上,他是被男人压在身下,被动承受对方进出的那个……即便身体嚐到莫大的欢愉,他毕竟可以安慰自己:那不是他自愿的,他是非不得已。但此刻,当他自己可掌控着男人进出的深度与速度,当每回他夹起臀肉扭转,自脊椎尾端传来的那种甜蜜颤慄,让他再难欺骗自己— 他真真切切地,已经成了身下这男人阴茎的俘虏。那种体内被充填得再无一丝缝隙,可以深达子宫的快感,真的不是错觉……真的只有这男人能带给他……每回他沉下身子,那极有份量的头部便会狠狠撞击他的子宫口,爽得他忍不住颤抖啜泣;男人每回一挺腰,便几乎深入膣内,让他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几乎要满到了喉口…… 好可怕……可是也好舒服……快要变得……连自己都认不得自己了…… 二十、崩塌(H) # 乱伦 曹旻翰欣赏着身上人儿律动的媚态,间适地一会儿把玩那涔涔渗出汁液的乳蕊,一会儿按压那微微隆起的白皙腹部,惹得身上人儿尖叫抽搐,肉穴更形敏感紧缩,玉茎更是像失禁一样,不断喷出白浊的液体。 曹旻翰还在那儿兴致高昂地令道:「月儿,腿,再张开些……腰抬起来点……朕看看你小穴成什么样了……快呀……」 衍繁月哼哼哈哈地喘着,一面把双膝大大分开,一面将手臂往后撑,颤抖着抬起了腰……曹旻翰坐起身,聚精会神地看着他们两人的交合处,嘖嘖道:「哗……好神奇啊……月儿……整个都被撑开了,里面都看得很清楚呢……」他伸手抚摸两人的交合部位,惹得衍繁月不住扭腰娇啼:「别……咿啊……别摸…那……哈啊……讨…厌……呃啊——」 衍繁月现在全身都敏感得过份,曹旻翰又不断刺激他会阴处,弄得他不断摆臀呻吟,媚肉随着肉柱翻进翻出,汁液横流,这美景看得曹旻翰双眼发直,也顾不得逗弄他了,一把拉下他的臀,直接死命狠插。 大掌扣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身,猛力上下晃动,配合腰身的上挺,比方才衍繁月自己作动进得更猛更深……衍繁月受不住地频频摇头,汗水与泪水一併飞溅,身子像在滔天巨浪中即将翻覆的小船,挥舞着手臂,攀住了男人的肩膀便紧搂不放。 可人儿投怀送抱,曹旻翰自是乐得接受,顺势嘴一张,含住让他覬覦许久的茱萸,一阵紧凑的吸吮……衍繁月仰起头,又是一连串浪吟,将曹旻翰的头颅紧紧抱着,两个人身躯紧密贴合,汗水与体液交织,当真是激情四溢。 衍繁月空茫的双眼蓄满泪水,红唇张着,软舌伸着,被干得口涎不断流出,满脸痴态。 真的太舒服了啊……乳头的胀疼被舌头抚慰,下半身又被粗大高温的肉柱填满……真的要疯了……从来没有……那么爽过…… 曹旻翰一面咬着那香甜的乳头,一面含糊不清地说:「月儿的小穴,现在是谁的呀?谁肏得月儿这么爽,一直洩身呢?」 衍繁月的唇动了动:「是……皇上……的……啊啊……皇上……好厉害……月儿又要——嗬额……咿呀……」 衍繁月的腰身不住被抬上压下,脑子里除了那阴茎进出的节奏之外,根本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东西。 曹旻翰则是因为自己将原本冰清玉洁的美人儿给干成了荡妇,得意骄傲的神色完全掩不住—他光想到前往北方边境的路途上,能每天享用这样成熟多汁的肉体,吸吮香甜的乳汁,沉浸在操自己媳妇儿的禁忌快感,便觉得喜不自胜,巴不得一声令下,明日就出发。 他更搂紧怀中香汗淋漓的娇躯,开始作着最后衝刺,不忘彬彬有礼地问:「月儿,想不想被朕射在里面?……像上次那样,射在那么深的地方,很爽,对吧?」 曹旻翰这么一问,上回被大股热流灌入子宫内的感受立刻掠过衍繁月的脑海,身子似有呼应一般,起了阵哆嗦。 反正哺乳时期,不太可能会受孕的……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这么说。 他双腿环紧了曹旻翰的腰身,彷彿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喘着说:「想……想被皇上……射进里面……」 上回,还可说他半推半就,被曹旻翰强硬内射,这回,曹旻翰完全用的是开放式问句,目的就是要让眼前的猎物体认到:自己也渴望着被强壮的雄性侵犯并标记的事实。 道德与伦常的围篱,就此崩塌。 曹旻翰舔舔唇,一提气,抱着怀中的人,倒向床上。他反折起衍繁月的双腿,让他呈现屁股朝天的姿势,他自己则是气沉丹田,借助体重与重力,垂直地、狠狠地将粗大的肉刃扎入衍繁月体内。 每一下都扎扎实实顶入脆弱的子宫腔内,而且比方才顶得更深……而衍繁月腰身被反折,除了尖声哭叫之外,毫无逃出生天的可能。 「不要……啊啊——皇上……不要…这……咿咿——好深……要死掉了……要被干死了……不要再进来了…呀啊——呜啊……哦啊……」 曹旻翰完全不知心软为何物—床伴被干得升天前,总是这么鬼哭神号的,他早听腻了—如今他只专心致志地作着终点前的最后衝刺。务必要把每次的性爱作得尽善尽美,如此一来,这小猎物便会一无所觉地越陷越深,等到醒悟之时,无论是身或心,都已经是他的囊中物了! 他抓着衍繁月纤细的足踝,虎吼一声,腰身猛力下沉— 「呃啊啊啊啊———」衍繁月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双手死命地揪紧了床单,一股热流瞬间填满他的子宫腔,烫得他全身痉挛,玉茎断断续续,不断喷射出白浊的体液,彷彿经歷了一场永无止尽的高潮。 曹旻翰裸着身子,蒙上薄汗的身躯肌肉纠结,蓄满了力与美。他垂眼望着已经昏过去的纤细男子,后者微微分开的双腿间,白浊的体液正自红肿的秘所汩汩涌出,一片狼藉。 曹旻翰眼眸闪了闪,咧出了一抹志在必得的微笑。 二十一、交換條件(H) # 乱伦 十日后,招降团浩浩荡荡地由皇京出发,后宫妃子们的玻璃心则是随着远行的队伍碎了一地—她们怎么也想不到:皇上此行竟然没带上她们任何一位,就这么放任她们独守空闺十天半个月! 诸多猜测与流言满天飞,有人猜测皇上龙体已大不如前,再禁不起夜夜荒淫,此行其实是藉机修养身体;也有人猜测皇上其实是腻了后宫这些熟面孔,打算沿路打打野食,满足男人喜新厌旧的心理……总之,人人可揣度,但个个没把握,没人知道皇上心中当真是怎么想的。 衍繁月住的院落一如往常的寂静,没惹人注意。下人们只知道:主子似乎染上了风寒,为怕传染给孩子,婴孩託交给了奶娘照顾,成天足不出户,吃食与药汁皆需由人送入。他们怎知:里头足不出户的人儿已经不是原本的衍繁月,而是由福谊偷天换日,指派的一个小太监取代。 真正的衍繁月则是换上了大夫的装束,名义上是崔御医的宫外弟子,混入了队伍中,一同前往北方边境。 好在他原本进宫时十分低调,除了七皇子身边的下人之外,没有多少宫中的人识得他,因此一听崔御医介绍他是自己弟子时,竟无人觉得有异。 皇帝出巡,即便不如在宫中奢华,食衣住行依旧不马虎。光是曹旻翰所乘的车輦便十分有看头—不但需要数十匹马儿才能拉得动,内部更是宽敞舒适,覆盖了御寒的上等毛料,简直等同一间小型的厢房。曹旻翰在里头不但可以伸展手脚,自在走动,或是想小憩都完全没问题。想当然尔,他自然要好好利用! 「哈……皇上……别…在…这……唔……嗯呃……」 衍繁月躺在凌乱的被褥间,发髻松落,前襟大敞,两朵红樱颤巍巍地晃动,下半身则是被扒个精光,曹旻翰就压在他身上,不住起落。 那强悍有力的贯穿,恰到好处的撞击,高温炽热的摩擦……让衍繁月即使想咬住下唇忍着声音,也屡屡失败。他一方面担心声音透过重重的帘幕传出去,一方面也担心车輦的震动会让人起疑……一心好几用,也真难为他了。 削尖的下巴被男人有力的指掌捏住,随之覆上的是强硬火烫的唇舌。曹旻翰伸出舌,恣意地品嚐他嘴里的蜜津,含糊地说:「专心点……朕现在就想要你……啊……不管干几次都这么紧……好爽……」 这一番话让衍繁月沉默了下来,乖巧地环住身上男人的颈子,顺从地回应他的亲吻。 的确……这就是他身在此处的交换条件,不是吗?用他的身体……交换见殿下一面的机会…… 被填满的身体是滚烫且喜悦的,内心却是茫然且萧索……明明是一个人,却这样分裂成两半的状态真的正常吗?他也不明白。 衍繁月听见自己因为男人的进出与抚摸发出的甜腻娇吟声—明明是自己发出的,却好像来自另一个人……可是这样的违和感与疑惑也无法持续太久,很快的,感官的逸乐便取代了一切…… 曹旻翰将他翻过身,让他成了趴跪的姿势,从背后一面进入他,一面拍打他白嫩的臀。看那雪肤上烙下自己青红交杂的指印,令曹旻翰别有一种嗜虐心被满足的快感。 他双目赤红,无论腰身的摆动或手掌的起落都更加带劲,后来索性反拽过衍繁月的手臂,让他整个上半身挺起,随着他的节奏不断前后摇动。 衍繁月原本因为手臂和臀部的疼痛,不断发出呜吟,但不多时,身子渐渐适应了这性爱的强度,叫声又变得绵长且婉转,甚至主动往后耸着臀,让那硬棒可以进得更深。 曹旻翰见状,笑骂道:「骚货!果然操越狠你越爽,对吧!叫出声啊……叫大声点……让大家都知道,你被朕干得多舒服!嗯?」 他『啪』地一声,又赏了衍繁月的臀一记,后者不敢不从,哼哼唧唧地喊:「啊啊……月儿……是……骚货……嗯嗯……皇上……插…好深……哦哦……好爽……月儿又要……到了……到了……咿咿——」 他高亢地尖叫出声,所有的顾虑在这一刻离他远去。 一切……都无所谓了……被发现也无所谓……他没有办法,拒绝这男人的……无论各种方面……所以,只能像踏进了泥淖一样,越陷越深,直至灭顶。 二十二、黑洞(微H) pose wu.co m # 乱伦 自从离开京城之后,衍繁月的身子便几乎没有间置的时候。无时无刻,都得满足曹旻翰像是永无止尽的性慾和色心。只要他兴致一来,一声令下,无论是车輦,或是野地;无论是沐浴,或是用膳……衍繁月都得顺从地供他赏玩,或是配合他突发奇想的淫戏。 一天之中,几乎从睁开眼睛,到深夜倦极闔眼,后穴不是塞着肉柱,便是被灌满了精液。身上的牙印、吻痕与掌印,更是褪了旧的,又换上一批新的。 而,习惯,当真是可怕的东西……一开始,他会天人交战,会心生愧疚,会在四下无人时自厌地啜泣……然而,时间久了,他似乎也渐渐麻木了……曹旻翰要他含他就含,要他张开双腿就张开双腿,要他浪叫就浪叫……儼然成了最乖巧的性奴。 无所谓……只要再忍耐一下下,就能见到殿下了……无所谓……有时,他会这么自圆其说,只是,究竟他是在忍耐还是享受,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知晓。 这晚,他们抵达一个颇大的城镇,投宿当地一间颇富盛名的旅店。想当然尔,曹旻翰一行人自然是将旅店全数包下来了。老闆几时见过出手如此阔绰的客人,嘴角都要咧到耳后去了。 这旅店后方,有一座非常广大的天然温泉池,住宿的客人都可以在此沐浴净身,颇富盛名。不用说,今晚,自然便是曹旻翰一人独享这池子,其馀随行者就在自己房内用浴桶洗洗了事。 曹旻翰瞇起眼,享受着衍繁月细嫩的掌心在他身上搓揉着皂硷,对方一开始帮他洗浴时总是扭扭捏捏,双眼也不敢四处乱瞟,现在已显得十分熟练,神态也相当自然,彷彿已经接受了自己应尽的义务那般,令他十分满意。看好文请到:hei swu.co m 人哪,还是该早早认清事实的好啊……自己是一国之君,身下之物又天赋异稟,雄伟非凡,曹修存除了年轻之外,又有哪点能与自己相比!?月儿不是蠢蛋,只是一直不愿意正视这点罢了……那也无妨,慢慢的开发,才有乐趣…… 曹旻翰把玩着衍繁月披散下来的青丝,这么想着。 衍繁月替他全身都抹好了皂,此时正取来水瓢,舀起泉水替他冲洗。曹旻翰一直等到自己身上的泡沫都冲净之后,才漫声道:「还得用嘴清洗一次啊,别忘了。」 衍繁月垂着眼,默不作声地点点头,微微倾身,唇舌在曹旻翰犹滴着水的强健身躯上滑行。从他的下巴、颈子、胸膛、下腹……一直来到他毛发丛生的腿间……粉嫩的软舌在半软的棒身上缠捲,一路上行至龟头处……舌头沿着每条青筋、每处凹槽舔舐,甚至往下含吮两颗沉甸甸的圆球……最后,再回到那棒身,将逐渐昂立的阴茎含入,头颅前后摆动吞吐,用口腔和咽喉侍候着…… 曹旻翰舒爽地吁了一口气。 现在,即使不用他命令,衍繁月也会自动自发地替他深喉口交了,果然,他的调教已经渐渐现出了成果! 他轻喘着低吟:「啊……爽死了……再加把劲……朕要射你嘴里。」 衍繁月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吞吐吸吮得更为卖力,甚至缩起了颊,造成更大的刺激……曹旻翰忍不住在那软嫩的口腔中挺动起来,最后精关一松,在衍繁月嘴里喷发。后者喉头滑动了好几下,乖巧地吞嚥下他射出的精华,然后在他撤出阴茎之后,再用舌头细细帮他清洁过一遍。 所有的动作,都是如此的流畅嫻熟,不知重复演练了多少次。 曹旻翰心满意足,笑咪咪地替衍繁月拭去唇角的白浊,道:「在这温泉池泡着虽好,但稍嫌无聊。月儿,朕想看你表演呢!」 衍繁月先是愣了一下,温泉的热气裊裊升腾,他的脸庞在雾气的掩映下,红彤彤的,很是娇艳。 他结结巴巴地说:「不…行……啊……在这儿……?」 虽说这泉池是私人用地,可旅店就在不远处,有心人只要推开窗户,都能看见他们,就更别说几呎之外,还有禁卫军在巡视着了。在这样半开放的空间,要做那样的……?! 曹旻翰微笑着,将他搂入怀中,较之泉水更形高温的男体让衍繁月颤抖了一下。 曹旻翰啃咬着他细緻通红的耳廓,气音如同冉冉上升的热气一般縹緲:「有什么关係?月儿的身体这么美,让别人看见也无妨吧……你看小穴……都已经这么软了……」 男人的手掌揉弄着他如糯米团般软嫩的臀肉,长指探入臀缝,抠弄那因浸泡在热水中,变得柔软的穴口,逗得它开开合合,十足飢渴地蠕动。指尖刻意只浅浅探入一节,随即抽出,不顾那媚肉的缠绞挽留……果然见到怀中人儿开始难耐地喘气,臀部也开始摇晃起来。 曹旻翰十分有耐心地等待着眼前人儿诚实面对自己的慾望……他有时间、有耐心、有权势,更有自信—衍繁月的身体在这些天来这么频繁的与他交合之下,早已经深深着迷于这种禁忌性爱的刺激与快感。背叛丈夫的负疚,灵肉分离的矛盾,担心被人发现的紧张……这些负面的情绪,都只是让他的身体适得其反地变得更敏感,变得更容易被撩拨……这就像一个深邃而甜蜜的无底黑洞,一旦踏入,身体嚐到了甜头,便再难甘于平淡,只能无止尽的,一直坠落下去…… 温泉的雾气侵蚀进了衍繁月的双眼,男人的双手在他身上点起一小簇一小簇的火苗,却无法给他个痛快。他原本以为:替男人口交之后,接下来便是真枪实弹的肉搏战,他无论是身体或心灵都已经准备好了,怎知……却是这样一个崭新的要求与挑战。 怎么办……?可是……秘处已经痒到受不了,而他要是不从,男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垂着头,颤抖着身体,在曹旻翰的半撑半抱之下,上了岸,坐在池边,迟疑地张开了双腿,羞得别过脸,不敢看曹旻翰的表情。 因薰上了热气,白里透红的下体完全暴露了出来,因为体毛稀疏的关係,看上去显得粉粉嫩嫩的,十分可口。 曹旻翰双眸闃暗,只里头两点光芒亮得吓人,催促道:「快呀……之前想被操的时候,都怎么做的?」 啊……这真的……太羞人了……虽远离了泉水,但拂过肌肤的沁凉空气依旧无法降温。衍繁月紧闭着眼,全身的感官却敏感得过份,曹旻翰扎在他身上的视线,假想中从旅店窥探的视线……真实得令他颤慄。他颤抖地伸出手,抚上自己已经绽开一线的后穴,指尖伸了进去…… 二十三、羽化(H) # 乱伦 「嗬额……」他娇吟出声。呻吟也像四周的水蒸气一样,迷茫縹緲。他可以感觉到体内的嫩肉争先恐后地夹住了自己的指尖,湿气满满…… 皇上完全没有碰他,他竟然已经……溼成这样……真是……淫荡、不知羞……!!啊啊……可是手指这样弄……好舒服啊…… 衍繁月的手指扎得更深,甚至已经忍不住再加了一根,搅弄着花径,发出羞人答答的『咕啾咕啾』水声…… 「嗯……唔……哈啊……哦……」他闭着眼,颊上的红云更浓了,脸上是一种似羞耻似享受的表情,有一种羽化成蝶的艳丽。他忍不住抬起了腰扭摆,另一手也抚上自己的胸,像过往自瀆时那般,搓揉着自己的乳头。 此刻,他是一头只知追求高潮的淫兽,自己已婚的身份,会不会被人看见,别人又会怎么想他……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身体的满足及快感大过了一切。 曹旻翰欣赏着眼前人儿从羞赧到淫浪,一步一步,心境、表情以及动作上的变化,有一种收网的成就感……他倾身,抚摸着衍繁月紧绷泛红的腿根,挺立的玉茎,把玩两颗小球……激起对方更大的反应,叫声也更加高亢黏腻。 「月儿……好色的小穴都被大家看见囉……很刺激对吧……大家都想用大肉棒,狠狠干月儿的子宫,把月儿干到高潮喷奶喔……」 衍繁月迷乱而无助地摇着头,兴奋的红潮已经蔓延下胸口。他闭着眼看不见,但是曹旻翰描述的场景却鲜明地在脑海中上演: 那些窥伺着他的男人们已经来到了池边,挺着昂立的阴茎,散发着雄性的侵略气息,赤红着眼,观赏他淫乱的自瀆,争先恐后地想捅进他稚弱的花径,把雄性的种子灌入他子宫内…… 讨厌……为什么这些男人都这样……这样……他会被…干坏的……如果都像陛下的鸡巴那么粗的话…… 衍繁月胸口急促起伏着,在体内抽送的手指已经成了三根,蜜汁随着他激烈的动作不断喷溅,乳汁也不断溢流出来……他下腹一抽一抽的,感觉上光是这样的想像,就快要让他高潮了。 他张着嘴,口水溢流,脸上的表情是失神与空白,彷彿神魂都抽离了,只馀本能那般。 曹旻翰予他最后一击:「叫出来,月儿……快告诉大家你最喜欢什么……说出来,大家才会奖励你哦!」 衍繁月红唇颤抖着,身躯弓起,线条优美而紧实,口中发出悠长嘶哑的吟哦:「月儿……最喜欢……大肉棒……要大肉棒……插进子宫……让月儿高潮……啊啊……要洩了……哈啊啊啊——」 他尖叫出声,三根手指全数顶入。就在想像中,四周男人们闪闪烁烁眼睛的窥伺下,轰轰烈烈的喷出精水和乳汁。 后来,曹旻翰在池边和泉水中又要了他许多次,他有数度高潮到人事不知,然后又再度被干醒。他已经完全放弃了,叫声大概传遍了整间旅店,禁卫军们应该也听个分明,听见他一直喊着『还要』、『再深』……这些淫言浪语,看见他像隻八爪章鱼一般攀着男人,随着男人的身躯起伏……但他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能不能,就这样……一直作爱……什么都不要想……只要这样一直高潮下去就好……他不知第几次昏厥过去时,脑中掠过了这样的念头。 等到一群人浩浩荡荡终于抵达北方边境,而衍繁月在曹修存的营帐中等待时,忽然觉得过去几个月来彷彿一场梦。 等下要见面的男人,他的夫君,曾经他如此恋慕着,思念至深,现在这些情绪,却遥远得令他惶恐。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衍繁月绞着手指,努力催眠自己:他牺牲了这么多,赔上了身体,就是因为他爱殿下,思念着殿下,渴望着能够见他一面……这些,是不会因为他和皇上每天每夜同床共枕,或是身体交缠,就改变的……对吧? 不会的……不会的……见了面就会没事的……只要见了面……他安慰着自己,不断作着心理建设。 「月儿!?」 突来的人声让衍繁月差点惊跳起来。他转过身,就看见曹修存站在营帐门前,惊讶地望着他。 衍繁月心中的惊讶不亚于对方— 殿下他……看起来晒黑了许多,也瘦了许多……不復他印象中斯文书生的模样,反而……显得有些沧桑…… 衍繁月还在适应对方崭新的模样,曹修存却已经大跨步走来,一把将他搂入怀中,语调激动地说: 「月儿!真的是你!怎么会……你、你是怎么来的!?」 一直到此时此刻,曹修存的手臂,曹修存的体温,曹修存的气息……才终于让衍繁月有了实感。好像从一场永远也醒不过来的恶梦,突然间睁开眼一般。衍繁月反手搂住曹修存的腰,唇动了动: 「我……」才说了一个字,两行眼泪就这么落下,止也止不住。 千言万语,该从何说起……他该告诉殿下,他和皇上之间的交易吗?他该告诉殿下,他全身上下,不知被皇上抚摸过多少次,而皇上内射他的次数,更是数也数不清吗……? 这些……能说吗? 「嘘……月儿乖……不哭……本王在这儿呢……我心疼,嗯?不哭了……乖……」曹修存轻轻顺着他的发,温柔的嗓音轻轻哄着他。 好似把这些时日以来内心的纠结与挣扎都一次释放出来,衍繁月哭出来之后,心情也随之平静许多。 别想了……夫妻俩终于可以见上这一面,他可不希望殿下之后只记得他哭哭啼啼的模样。 衍繁月吸了吸鼻子,抹去脸上的泪水,哽着嗓道:「是……皇上助我一臂之力,让我偽装成宫中御医,随招降团前来。」至于为何独厚他一人,衍繁月则是略过不提。 曹修存也未多想,喜上眉梢地说:「当真!?真是太感谢父皇了!父皇铁定是不捨我们新婚没多久便分隔两地,才大发慈悲!」 衍繁月点点头,不想一直在这话题上打转,正欲开口,就听营帐外传来叫唤: 「七皇子!晚宴要开始了,皇上有请!」 曹修存朗声回道:「知道了!」后对着衍繁月道:「月儿,晚宴结束后本王就回来,你也去用膳吧,咱们在这儿见!」 二十四、同床共枕(微H) 晚宴只宴请皇子们与重要将领,衍繁月自是不便出席。他草草沐过浴,用了膳,便立即回到营帐里候着。 今晚,终于要和殿下同床共枕,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让殿下抱他……他需要殿下的亲吻、抚摸,和佔有……他需要带着这样的记忆,继续撑过漫长的回程路途,以及接下来的宫中生活。一定要殿下……再次填满他才行……替他覆盖被那人烙下的印记…… 他在暖和的炕上抱着膝,抱着希望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朦朦胧胧地都打起盹儿来了,营帐帘幕才再度被掀开,浑身酒气的曹修存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衍繁月见状,立刻跳下炕,眼明手快地去扶他。 一接近,那酒味简直呛鼻得令衍繁月不住皱眉。「殿下……你怎么……呀!小心点,走好……往这儿……」 衍繁月半搀半拖地架着曹修存的身子来到了炕边,因为气力不足,两个人几乎是双双摔上了炕。曹修存搂着他的腰,把脸埋进了他胸口。 衍繁月轻声说:「殿下,我去打水,让你擦擦脸,好不?」 曹修存的额头贴着他胸口,摇了摇,咕噥:「别动……这样……舒服……你身上……嗝……好香……」 他说着说着,还打了个酒嗝,衍繁月有些哭笑不得,可他还是记掛着原本的计画。他迟疑地伸出手,抚上曹修存腿间,试探地揉抚,细声细气地说:「殿下……月儿……想要殿下的……这个……」 可惜,无论他怎么努力,曹修存的那处始终无动于衷,他本人更是打了个呼嚕,躺平了身子,继续呼呼大睡。 衍繁月咬了咬下唇,最终也只能一脸懊恼地偎进曹修存怀里,贪婪地嗅闻着男人混着酒味的气息,喃喃:「殿下……就不能……抱抱月儿吗……?」 殿下,你可知道……你的父皇……是如何强硬地打开我的身体,如此精准、又如此热烈地不断撞击我的子宫,甚至在里头,播下了他的精华……那本该是只有你能碰触的,现在却被其他男人入侵了……而我……软弱得拒绝不了他—一方面,他坐拥无比的权势,要是我惹怒了他,牵累到你与衡儿,这后果,我承担不起……另一方面,我一直不愿意承认的……我的身体,深深陷溺在他带给我的快感之中……他带给我,从来没抵达过的境界,深入我从来未被人触及的秘处……在他佔有我的时候,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即使心里知道这是不对的,是背叛你的行为,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体验到极致的满足、欢愉。 殿下,你可知道……在你心中出淤泥而不染尘,冰清玉洁的妻子,不但在车輦上和皇上翻云覆雨,纵情浪叫;还在半开放的温泉池畔,不知羞耻地自瀆,满口『肉棒』、『小穴』地乱叫,最后还求对方射在里面…… 已经……回不去了…… 衍繁月揪着曹修存的衣角,彷彿能藉此获得一些力量,一手探往自己下身,伸进了裤头,碰触到那期待了一晚,隐隐泛着热气的软穴。 「殿下……救救……月儿……嗬……」如泣如诉的哀求,但他倾诉的对象却无知无觉地沉睡着,他只能幻想:此时伸入自己体内的,是他日夜都思念着的,丈夫的手指…… 「嗬……啊……殿下……再…多……弄那边……呃……唔……再深……哈……再…粗暴点……弄坏……月儿……咿……啊……」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叁根手指……即使伸入了叁根手指,即使疯狂地搅弄,弄得蜜汁不断溢流,却还是远远觉得不足。他揪着曹修存的衣裳,深深嗅闻他身上的气息,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那双深幽闃暗,亮着两点光芒的眼睛,和那张似笑非笑,英伟不凡的脸孔…… 怎么又会想起…… 「嗬啊啊啊啊——」衍繁月在惊惧与自厌的情绪下弓起了身子,洩了出来。 点点白浊溅上了他的下腹与曹修存的衣裳,他却被浓浓的无力感包围,倦懒地连清理的心思也无。额头抵着曹修存的心窝,眼眶发热,鼻头发酸,却流不出眼泪……听着曹修存的心跳声,朦朦胧胧地睡去。 心有罣碍的梦境特别杂乱,一会儿梦见过去在青楼接客,人前笑人后哭的日子;一会儿梦见和曹修存相识相恋,即使身分悬殊,依旧爱得热烈,不惜与世俗眼光抗衡;一会儿曹修存的脸孔又替换成了曹旻翰的,邪佞而强悍,霸道地进出他的身体。 他时而悲,时儿喜,时而恐惧……睡得很不安稳,恍恍惚惚,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爬上了他光裸的下身……等等?光裸?! 衍繁月弹开眼皮,赫然发现一隻手掌攀在他腿根,而他下身的衣着,不知何时,不知所踪。 二十五、撐不下去(H) # NTR # 乱伦 一觉醒来看见这个,任谁都会吓得魂飞魄散,衍繁月倒抽了一口气,下意识地就要尖叫,嘴却被人一把摀住。 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很熟悉的低沉嗓音,混杂着淡淡的酒气,喷洒在他耳边:「嘘……是朕。」 衍繁月瞪圆了眼,低喊:「皇上……!?您……您怎么……」 这是什么?梦境的延续吗?可那紧贴着他的男体,感觉好真实……那抚摸着他的手掌也是,火热得像是要烫着了他,还朝他的私密处不断接近……而且他的裤子!?又是何时被褪去的!?他竟没有察觉! 曹旻翰从身后紧紧箍着他,在他耳边轻声说:「朕想你呀,小月儿……而且,存儿喝得烂醉,根本不能满足你吧……可怜的小东西,是不是又自己玩儿了……嘻嘻……果然你没有朕不行吧,月儿……」 指腹摸着了衍繁月犹泛着溼意的的穴口,仅微一使劲,那处便柔软得吞吃了指尖……曹旻翰何等精明,立刻将前因后果猜得八九不离十。 长指如入无人之境地持续往里推进,甬道的肉壁欢欣鼓舞了起来,不断涌动……衍繁月则是更显慌乱,不断挣扎。 「不……不行……皇上……您喝醉了……不能这样……呀……」 殿下……殿下还在一旁呢!!虽说隐约可听得打呼声,应是睡得很沉,但、但是要是被他发现……!!简直难以想像!! 他的力道怎可能敌过从小就进入军队磨练的曹旻翰,不但挣不开那铁钳般的手臂,反而被对方剥下了单衣,露出圆润滑腻的肩头。曹旻翰不理会怀中人儿像是小动物般不痛不痒的反抗,慢条斯理地舔吻着他早已摸清的敏感带:后颈、香肩……更别提他的手指在对方下体鑽入又鑽出,不多时,衍繁月便气喘吁吁地停止了挣扎,瘫软在他的攻势下。 曹旻翰痞痞地在那通红的耳廓旁低语:「朕喝醉了?可能哦……朕就想试试……在儿子旁把骚媳妇儿干到高潮,嘿嘿……哦哦——小穴缩紧了呢,月儿果然很淫荡啊……在夫君旁被朕干,是不是更刺激?嗯?」 衍繁月虚软地摇着头,嗓音透着浓浓的无助:「不……是……嗬……啊……」 从他眼中望出去的丈夫,逐渐被雾气笼罩,他的脑子亦然……再度被曹旻翰的抚摸与触碰,彻底地侵蚀…… 殿下……救救我……月儿快要……撑不下去了…… 脑海中的呼救声越来越微弱,逐渐被身体各处甦醒的快感所淹没。衍繁月感觉到曹旻翰抽出了手指,抬高了他的一条腿,火烫的硬棒在他湿淋淋的穴口逡巡了一下,然后一下子顶了进去— 「嗬——」那是即使用尽全力也无法忍住的呼声,发自灵魂深处的,源自被填满的欢愉。 好厉害……皇上……明明也是喝了酒的,怎么依旧这么粗,这么硬……好棒……好舒服……全部都……进来了……!! 已经习惯被完全撑开的甬道,毫无阻碍地吞吃了那巨物,甚至欢天喜地地将之往里头吸,直到那最脆弱的子宫口。 曹旻翰的另一隻手往前绕,伸进了衍繁月嘴里,挟着他的舌头摩挲,哑声说:「嘘……不能发出声音啊……免得吵醒了存儿……让他发现了他媳妇儿紧紧夹着朕的鸡巴,会很困扰吧……嘻嘻……」 衍繁月的双唇被迫大张,仅能发出嗯呜的单音,唾液无法吞嚥,只能狼狈地溢流;他满脸迷濛,眼眸水汪汪的,看来已经完全听不进曹旻翰所言—被入侵到最深处,整个腹部都像火焚一样灼热,他已经无法思考。 曹旻翰开始一下一下地撞击他。侧卧的姿势令他抽送的速度无法太快,但每一下都完全退到入口处,再整个顶入,猛力撞击子宫口,磨动一番,再撤出……重复着这样的过程…… 让人几乎要灭顶窒息的快感淹没了衍繁月。他双眼上翻,哼哼哈哈地呜吟,前方的分身每次甩动都有汁液喷溅,象徵着他永无休止的高潮。 曹旻翰抽出他口腔中湿淋淋的手指,往下挪到他泛起红潮的胸口,挤压那满胀的乳汁……享受他每回一掐那乳肉,下方的肉穴便呼应似地不断收缩,勒得他又疼又舒爽。他也算御女无数,但就衍繁月的这穴令他留恋不已,又敏感又紧致,进去的时候感觉松软,但越往深处便吸得越紧,高潮的时候更是不得了,像是要把他夹断一样!!他后宫那么多美女,却没人比得上衍繁月这处,让他只要一埋进去,就不想拔出来了。 就快了……所有的棋子都已经就定位,很快地,这可人儿身心都会只专属他一人了! 嘶哑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甜蜜、丝滑,却充满恶意:「月儿,现在谁在干你的子宫?谁把你插得一直喷奶?嗯?快告诉你夫君。」 『夫君』这两字如今对于衍繁月而言,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他只知茫然而顺从地回应:「是……皇上……哈啊……皇上的……鸡鸡……一直顶到……子宫……好爽……好厉害……嗬额……啊哦……」 曹旻翰露出一个雄性的微笑,每当他成功挥军佔领一个国家,或是攻陷一个蛮族,他便会露出这样满是成就感的微笑。 他扳过衍繁月的下巴,两个人四片唇立刻紧紧地吸在一起,舌头绞得火热,配合下半身热情无比的作动,当真是春色无边。 曹旻翰一边吸吮那香甜软舌,一边说:「月儿,想不想要朕射在里面?嗯?替朕生孩子?」 衍繁月一面扭着腰,一面含糊不清地应道:「想……皇上……射给……月儿……射很多……进来……嗯呀……」 「嘿嘿……你真是个小浪蹄子!看朕不干死你!」 「咿啊——皇上……皇上……哦哦……」 咿咿呀呀的音调在营帐内回盪,一整夜不息。 二十六、報復(微H) # NTR # 乱伦 「真对不住,月儿……你千里迢迢来这么一趟,本王却无法与你温存……真是……」 大漠上的风吹来,扬起相拥两人的衣袂翻飞,曹修存搂紧了怀中纤细的身躯,一脸愧疚地这么说。 「殿下别这么说,能够见殿下一面,稍解相思之苦,月儿已经心存感激,再无他求。」衍繁月埋在他胸口,软软地这么说,看不清表情。 曹修存叹了口气。 招降团来到北方边境,皇上一声令下,流水席没日没夜的开,驻守边境本就苦闷,现下有了好酒好菜,大伙儿无不喝得酩酊大醉,他也不好意思扫他人的兴,每晚都醉醺醺地回营帐。美人在怀,却什么也没做,他这丈夫竟成柳下惠了! 他又紧搂了衍繁月一下,察觉到后者的身躯正微微发颤,不禁奇问道:「月儿,你怎么了?会冷吗?怎么在发抖呢?……啊?脸怎么这么红?莫不是染了风寒吧!」曹修存扳正怀中人儿的脸孔一望,不由得大惊失色。 衍繁月微微挣开了他,退后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嗓音微哑地说:「殿下勿念,臣妾没事,只是想起分离在即,有点感伤……殿下,招降团快啟程了,臣妾也得赶紧回到队伍中,殿下您回去吧,别送了。」 曹修存虽觉衍繁月的神色有些异常,但又说不上哪里怪,只得点点头,答道:「回到宫中,你跟衡儿都要好好保重,假以时日,本王定会回宫与你们团聚的。」 衍繁月朝他福了福身,说:「臣妾会静待殿下的好消息。殿下在此,也务必多保重。」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再怎么捨不得,也不能让衍繁月留在军中,陪自己餐风露宿。 曹修存目送着那越行越远的纤细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转过身,返回扎营处。 好奇怪啊……月儿……在军中有伤了脚吗?为何走起路来,怪怪的呢……? 和来时相同,阵容庞大的队伍,浩浩荡荡地,朝着返回京城的方向前进。达达的马蹄声,四周大漠咻咻作响的风声,掩去了自车輦中断续飘出的细弱喉音: 「呀……皇上……讨厌……把这个……拔出来……嗬……」 衍繁月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却是完全赤裸。他撅起了屁股,不安地扭动着,仔细一瞧,那穴里似乎塞了什么,将括约肌完全撑开了,显出凄艳的桃红色。 曹旻翰慵懒地靠坐在小桌旁,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他伸手,沿着穴口被撑开的皱摺轻划……衍繁月再度发出那种难耐的哼声。 曹旻翰道:「朕怕月儿穴里没有肉棒,觉得空虚,才特别找来这个的呀!月儿可有乖乖塞上它,和夫君道别呢?」 衍繁月的身子随着曹旻翰手指的逗弄一抖一抖的,语带哭音地回道:「有……塞上了……」 在边境的这几天,每晚每晚,曹修存都醉得不省人事,而曹旻翰则是每晚进入他们的营帐,光明正大地在曹修存身边侵犯他。悖德的紧张与负疚放大了敏感度,也放大了快感……每晚每晚,他在丈夫身旁紧紧抱着另一个男人,火热地和他接吻,欲仙欲死地高潮,然后再被轰轰烈烈地内射……到最后,他的负疚感转而为对曹修存的怨与怒。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牺牲了这么多……只求换得和夫君温存的这么短短几天,他的丈夫偏生要每日醉得不省人事,让旁人有机可趁!让他摇摆不定的心,更加振盪! 当他骑在曹旻翰身上,放荡地扭动着身子,甚至夹着他的阴茎,旋绕着腰身时,他的眼角瞥见醉死的曹修存,在那一瞬间,他感受到的是报復的快意。 既然你对我如此不上心,那么,就让一切都崩坏吧……就让那本该属于你的秘处,被其他男人尽情攻佔吧……反正你也不在乎…… 他怎晓得:曹修存被人灌的酒,都是被动过手脚的。无论他酒量再好,一杯下肚也足以让他失去意识,再多喝几杯,小命丢了都有可能……这些,当然也都是曹旻翰安排好的。 昨晚,曹旻翰一如往常地内射他之后,不知打哪变出一只仿真的玉製阳具,不由分说塞进他穴口,封住子宫和甬道里头满满的精液,笑咪咪地要他不得取下,导致他今日和曹修存道别时完全无法专心,感觉整个身体都充满了曹旻翰的气味和印记,每动一下,稚嫩的内壁便被玉势搅动,汁液不断淌下腿根,想要高潮却又无法高潮,当真快要逼疯他…… 他什么离别的愁绪都感觉不到,满脑子只想拿出体内的硬物,改用真正的肉柱捅入,让他高潮。 好不容易撑完了道别的场面,衍繁月再也受不了,不待曹旻翰召唤便熟门熟路地进入车輦,还主动脱了裤子,央求对方。 二十七、肉玩具(H) powenxue1 4.c om # 乱伦 那玉势做得很粗,上头佈满了狰狞的突起,每回衍繁月一走动,那些个凹凸辗过他的肉壁,又痠又麻又胀的感受简直要整死他;但是长度又不是太长,整根塞入,完全没有外露的部份,就算衍繁月想自己将其抽出也办不到,只得羞耻地摇着屁股恳求曹旻翰。 曹旻翰的手指熟练地沿着玉势的边缘挤入,整层内壁已然被催熟,玉势上裹着一层蜜液,滑溜溜的。曹旻翰扳着上头的突起,将玉势往外头拉,但也不急着完全拉出,而是拉一吋顿一下,口中问着:「然后呢?有被存儿发现吗?发现他的爱妃小穴里塞着这个,子宫里都是朕的精液?」 过于直白的问句让衍繁月羞耻地闭上了眼,吶吶地说:「没有……」 曹旻翰唇角勾起,漫不经心地道:「是吗……存儿真是太没有口福了……这贪吃的小洞,都湿成这样了……真可怜,果然这种东西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吧……」玉势撤出一点,又再推进一点,后撤、又塞进……这么前前后后地戏弄着,肉壶里的蜜汁无处可去,被挤下了腿根。 衍繁月疯狂地摇动着屁股,粉嫩的穴肉充血成了艳红色,不住缩缩放放,似也混乱着:不知该咬紧那异物,还是将其挤出。 「皇上……啊……拔出…来…啊……饶了……月儿…吧……嗬……啊啊……好痒……受…不了……呜呜……」 他又是求饶,又是啜泣,白嫩的臀肉却又扭得浪荡,纯稚无辜中带着致命的魅惑。曹旻翰本意旨在调教,现看到眼前这块楚楚可怜又娇艷欲滴的美肉,慾火也一发不可收拾地烧了起来。他眼角泛起了血丝,喘息粗重,一把抽出了那玉势。 玉势落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但两个人都已无暇去注意— 曹旻翰勾住衍繁月的腰身,往后一扯,后者顺势躺靠进曹旻翰怀里。曹旻翰不知何时已扯下裤头,青筋毕露的肉柱昂天傲然而立,衍繁月的屁股往下一坐,那肉柱便直接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 「咿啊啊啊啊——」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 uwa ngsh e.i n 因为重力的关係,衍繁月一下就坐到了最底。与那玉势迥然不同的巨棒—无论是尺寸、热度、硬度……猛然贯穿了他。整个腰部以下阵阵发麻,一路沿着脊椎上窜至脑壳儿,他惊叫出声,方才一直温温烧着的热度一下衝到了最顶,他打了个哆嗦,竟就这样洩了出来。 曹旻翰哼哼直笑,十分满意眼前这肉玩具经过这些时日以来调教的成果—不仅后穴已经能将他的阴茎吞入得十分顺利,感度更是有增无减:一被插入就高潮,可不是每个经过他调教的女人都办得到。 曹旻翰盘腿坐在软垫上,衍繁月则是双腿大大分开,躺坐在他身上,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相连。高潮后的衍繁月,脸颊红扑扑的,眼眸半睁半闭,玉茎即使射出了,也没有软下,依旧半挺着,下腹散佈着点点白浊,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情色,原先的纯稚之色已不復见。 曹旻翰探手伸入他衣襟,触手即是软嫩的肌肤,他挑起眉,一面拨弄那硬挺的乳豆,一面笑道:「月儿今天好色啊,小穴塞着玩具,里面还没穿单衣呢……对存儿太好了吧……」他虽笑着,眉宇间却隐约有丝狠戾,下手也不留情—手指用力掐弄那乳头,惹得衍繁月可怜兮兮地痛呼: 「因…因为……啊……昨晚……皇上……咬太狠了……胸…很……疼……呀……轻点……啊……求……」 曹旻翰一愣,左右扯开那衣襟一瞧,果然那乳肉鼓胀,上头满是显眼的牙印和青紫,乳头更是红肿破皮,怕是一跟单衣摩擦,便刺痛难忍,想穿也穿不了。 曹旻翰的眉宇舒展开来,手上的力道也放轻了,像是安抚般细细摩挲,道:「呀……倒是朕的不是……可是没办法呀,月儿就喜欢痛的吧……越痛越快高潮,对不对?」 衍繁月红唇开闔,哼道:「才…不……啊……嗬……」 曹旻翰时而轻轻揉抚,偶尔加大力道一掐,衍繁月的肉穴总会呼应地重重一缩,叫声也慢慢从哀悽转为甜腻。 曹旻翰手中动作,腰身也开始慢慢挺动……紫红色的肉柱在粉嫩穴肉间若隐若现,『噗哧噗哧』地进出着,缓慢而顺畅。 衍繁月再度被那麻酥酥的快感漩涡捲入,瘫软在曹旻翰身上,被动着起伏身子,胸部忍不住扭动,脚趾因为冲刷全身的慾望浪潮而蜷曲。 曹旻翰一面含吮他小巧的耳垂,一面低语:「月儿……好可惜啊……我们能温存的时间不多了呢……接下来几天,朕准备了很多有趣的玩具给你,会让你比现在还要爽千百倍哦……期待吗?」 衍繁月载浮载沉,曹旻翰朝他伸出手,他立刻乖巧地张嘴吸吮,答道:「哈啊……期待……月儿……还要……更爽……」 曹旻翰大笑出声,俊美的脸孔有丝疯狂,他在衍繁月的体内恣意驰骋,沉沉落下的低语有如诅咒: 「会的……朕会让月儿……爽到什么都想不起来……嘻嘻……」 二十八、立妃 时序入秋,百花凋零,绿叶转为色彩斑斕的黄或红,取代了春夏时分的花瓣,成了花园中抢眼的存在。 衍繁月长身而立,空茫的眼似乎落在不远处的叶片上,又似乎没有焦距。 他的身体……已经变得他完全都不认得了……去了一趟北方边境,曹旻翰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而后又让他见识到了琳瑯满目的淫具……那些个,叫不出名字的东西,连出身烟花之地的他都未曾见过。他在淫具和男人肉棒的折腾下,又爽又痛地不断高潮,甚至有几次,哭着失禁……羞耻心和道德感什么的,即使掠过心头,他也完全麻木了。 回到宫里后,皇上遣人送来了一个木箱子,里头赫然就是那些淫具。明明告诫自己不能取用,但一幕幕欲仙欲死的回忆在诱惑着他……终究他仍是用了……每天晚上,用那些玩具刺激着乳头、玉茎,和后穴……以及,幻想着皇上的肉棒,达到虚无且激烈的高潮。 怎么能这样……!?为什么竟不是想着殿下,而是想着皇上……?想着皇上灵巧的舌头,彷彿带着电流的手指,雄伟的阴茎……即使深深唾弃自己也无法停止。 一阵秋风吹过,他环住自己的身体,只感觉心头跟身体同样萧索。 「娘娘!娘娘!出大事了!娘娘!!」下人的叫唤由远而近,朝他衝来的脚步仓皇。 衍繁月回过神,微微皱起眉,望着衝至他跟前,不住喘气的佣人,问道:「怎么了?」 佣人抬起头,眼中除了仓皇,竟有泪光。「娘娘!方才前线传来消息,蛮族趁夜偷袭我军营地,七皇子他、他……不慎被蛮族刺伤,出血过多,伤重……不治了……呜呜呜呜——娘娘!娘娘!」 佣人哭泣了起来,衍繁月则是什么也听不进,眼前先是天旋地转,然后一片黑暗。 他直挺挺地昏了过去。 「皇上,妾身斗胆,请您……收回成命。七皇子他……遭此不幸才不过几日,妾身……实在无法…无法……」 衍繁月一身素白的衣裳,连发带也是苍白的素色;眼眶浮肿,眼白爬满了血丝,原本粉嫩的双唇毫无血色。他的嗓音粗糙而沙哑,说到后来,喉头一哽,再也说不下去。 他自昏迷中醒来之后,另一个晴天霹靂的消息:皇上下旨,即日起将他纳入后宫,封为『颐妃』。 虽说皇室成员的妻妾相互转让在这个国家里并不是什么令人哗然的举动—更何况,从原本皇子见不得光的妻室,一跃成为被皇帝正式册封的妃子,身份和地位可说是叁级跳,他往后在宫中的生活将更为稳当。但衍繁月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丧夫之痛,锥心刺骨,他怎可能短时间之内,认另一个男人为夫?再者,他一直对曹修存心中有愧,此时发生这种不幸,他更是一心相信:这是上天给自己的惩罚!因为自己不懂得珍惜,不知廉耻,所以上天决定让他痛失挚爱。 今晚,曹旻翰钦点他侍寝,他不顾侍女们的劝阻,一身服丧的白衣,脂粉未施,目的就是要与曹旻翰据理力争,希望他能撤回成命。 曹旻翰坐在小桌旁,支着颊,一脸漠然,看不出心中所想。只听得他淡淡地道:「存儿被刺杀身亡,身为父亲,朕同感心痛。存儿一定也希望,他的妻儿能够获得最完善的安置。朕不认为,朕的决定有任何错。否则,你与衡儿孤儿寡母的,在这宫中又该如何自处?」 衍繁月垂着头,轻声说:「回皇上,妾身已经想好了。若皇上愿意成全,妾身想带着衡儿,找间僻静的寺庙,避世而居。」 曹旻翰嗤哼出声,冷声道:「皇室血脉,怎能让你说带走便带走。再说了……」他站起身,缓步走向那跪着的人儿,直至在衍繁月面前站定。 「你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淫乱,想待在寺庙那种地方?哈!莫不是月儿想尝鲜,勾引修行的僧人吧?!」 曹旻翰轻轻吐出的话语彷如冰锥一般,刺得衍繁月体无完肤。他的身子晃了晃,原本便苍白的脸孔更显得毫无血色,他盯着眼前曹旻翰的裸足,唇动了动,好半晌,才终于挤出:「不……是的……」 曹旻翰并不是一击便罢。 他的个性,是一旦出击,便是一招接着一招,务必将对方打垮在地,再无翻身之地为止。 他哼哼两声,又说:「不是?你敢说朕送你的玩具,你一个也没碰?月儿……你没有朕是不行的……你究竟何时才要承认这点?」 温热的液体一滴、两滴……落在曹旻翰的足背上。衍繁月无声地啜泣了起来。不知是另一种形式的默认或是抗议。然而这非但没有勾起曹旻翰的心怜,他反而因为终于让对方无法反驳而更加志得意满。 他舔了舔唇。干一个哀哀泪流,悼念丈夫却完全无能为力的美人儿,这样的衝动立刻化作了行动— 他一把拽起跪在地上,抖着肩头的衍繁月,不顾他踉踉蹌蹌、满脸仓皇。迈开大步走向龙床,将他摔在上头,粗暴地拉扯他的衣服。不多时,一具令人血脉賁张的雪白躯体便横陈在他眼前,微微颤抖着,尝试想要遮掩重要部位,却只是徒劳无功地更撩起侵略者的慾火。 曹旻翰对上那双楚楚可怜的泪目,狞笑道:「爱妃今天是来侍寝的,哭哭啼啼真是倒朕胃口!把腿张开,自己掰穴让朕看看!」 二十九、煉獄(H) # 乱伦 冷肃而毫无转圜的命令让衍繁月抖得更厉害。依照之前相处的经验,他知道曹旻翰已经有些不快,要是他再捋虎鬚,下场恐怕不堪设想。他一人被处罚事小—曹修存的离世让他万念俱灰,有好几次,他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可是还有衡儿……为了衡儿,他得要坚强起来……就算被所有人唾弃,就算连自己也看不起自己,至少……要保住衡儿…… 衍繁月闭了闭眼,眨落两行清泪。他屈起膝,缓缓分开了双腿,抓着自己的臀肉左右掰开……縐缩的淡粉色花蕾暴露了出来。 曹旻翰双眼一亮,凑上头颅,恶意地朝那花瓣吹了一口气,果不其然听见衍繁月一声抑不住的呜咽。曹旻翰一面伸出手揉抚那穴口,一面笑着说:「这才是朕的好月儿啊……来,告诉朕,回宫之后用过哪些玩具了?玉势?玉珠?还是都用了?」 指节浅浅探入,鑽入又鑽出,时而旋绕一下。放射状的花瓣随之颤动,缓缓绽开,微微泛起溼意。 衍繁月咬住了下唇,又松开……吐息紊乱,双眼紧闭,似逃避见到此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抖着唇说:「都……用了……」 曹旻翰因为他的诚实而勾起唇角,续问道:「乳夹呢?用了吗?」 衍繁月沉默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苍白的脸孔隐隐泛起一抹赤色。曹旻翰难掩兴奋地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那肉穴里抽送,一面说:「那是玩具还是朕的肉棒让月儿比较舒服?嗯?」手指狠狠扎入又抽出,对他的所有敏感点全都瞭若指掌,无论角度或深度全都恰到好处。 红潮爬上了衍繁月的身子、颈子、脸孔……他时而顰眉,时而松开……似乎想撑住清明,被那手指一搅弄却又面露恍惚……臀部也开始追着那手指款摆。被咬出血色的唇动了动:「皇上的……大肉棒……比较舒服……」 曹旻翰因为衍繁月的顺从满意地微笑起来。总归而言,衍繁月是插翅也难飞出自己的手掌心,只要他有曹宇衡,他的皇孙,这张王牌在手,衍繁月为了保住孩子,在这宫中除了求自己临幸还能如何!? 对于这场狩猎顺利的收网让曹旻翰心情大好。他的手指一面在衍繁月体内作动,一面堪称温柔地去舔他的唇、他的胸……讨好着说:「朕也想死了爱妃的小穴……啊……爱妃的奶水已经停了啊……可惜了……」他说着说着,依旧咬住一侧尖挺的乳头吸吮。 衍繁月缓缓睁开了眼,空茫地望着装饰华丽的龙床顶,感觉到男人抽出了手指,改用火热的肉刃,恣意在他体内进出;感觉到男人的喘息喷在他的胸口……乳头被吸吮拉扯,又痛又麻……感觉自己似乎神魂分离— 一个自己紧抱着身上的男人,哭泣尖叫,被高潮的大浪捲入;另一个自己却浮在半空中,冷眼地望着这一切。 他以为,曹修存助他成功脱离了青楼那个牢笼,没想到,曹修存死后,自己却陷入了另一个,更加无法挣脱的牢笼。 侍女一面替他梳理着长发,一面讨好似地讚道:「娘娘的头发又黑又亮,摸起来真称手,莫怪如此受皇上喜爱了。」 衍繁月静静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人儿,有一张对男子而言过于精巧的脸孔:眉似黛,眸如星,鼻型秀气,唇一点朱。这样一副令男人惊叹,女人嫉妒的面容,眉宇间却凝着化不开的愁绪。 乌润的眸环顾四周— 那位高权重的男人赐给他一处新宫殿,专属的僕役侍女,成箱成箱的珠宝首饰,换也换不完的华服,连衡儿也有专门的奶娘照看着……可他看着这一切,却只觉得无尽的讽刺与悲凉—感觉上,这些,都是用他的身体,和他挚爱丈夫的生命所换来的。 衍繁月垂眼,望着身上那一袭桃红色的薄纱长袍,唇角勾起一个冷冷的弧。 那男人,送来的衣物,五顏六色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白色。还命令下人收走了他所有白色的衣饰。连让他悼念夫君的心思都要赶尽杀绝…… 他夜夜钦点他侍寝,后宫里的妃子简直嫉妒到银牙都要咬碎,人人都说他飞上枝头成了凤凰,当时嫁给皇子时都没这么风光,丈夫死后反而一路扶摇直上,被皇上专宠着。谁又能体会:每晚每晚,他在男人身下张开双腿,或是屈服于慾望,扭动着臀时,内心的绝望与空虚……体内被男人灌满了精液,肌肤的每一处也都烙下了对方的指印……他看着这些,却好像在看着别人的事情,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曹修存虽非因为他而死,他心中却一直有个疙瘩,认为是因为自己悖离伦常,贪恋于身体的快感,才会受到这样的惩罚。每天每天,这样的念头折磨着他,让他彷彿活在无形的炼狱当中。 「爹爹!爹爹!」软软的叫唤让衍繁月回过神来,曹宇衡踩着摇摇摆摆的步伐朝他走来,奶娘和随从紧张地跟在他后头。 曹宇衡现在正是对所有周遭世界都好奇的年纪,见了什么新奇就往哪儿衝,直把下人给折腾死了。 衍繁月见了儿子,眉间的阴鬱淡去了些。他勾起微笑,弯下身,让曹宇衡扑进他怀里。 「衡儿,爹爹说过什么了?走路得慢慢的,等会儿跌伤你又要疼了。」 曹宇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眸圆圆亮亮的,被他这样盯着,根本捨不得太苛责他。他伸出小小的拳头,嚷道:「送爹爹的,漂亮。」 三十、脹奶(微H) # 產乳 衍繁月好奇地伸出掌心,让小拳头落下。曹宇衡松开拳,好几朵姹紫嫣红的花瓣争先恐后地落在他手上。 衍繁月讚道:「哗——好漂亮!这些都是要给爹爹的吗?」 曹宇衡点点头,用力地说:「跟爹爹一样漂亮!」 下人们都被他逗笑了,衍繁月也难得轻笑出声。奶娘在一旁说:「哎呀,小小年纪嘴这么甜,日后不知要勾了多少姑娘的魂!」 衍繁月伸手摸了摸眼前的小脑袋。只有在看着他的宝贝儿子,抱着他时,他才有自己是真正活着的感觉,不是仅是一具名叫『衍繁月』,行尸走肉,只知高潮的空壳。 曹宇衡不明白为何周遭的人都在笑,但也跟着呵呵笑出了声,抱着衍繁月的手臂,亮晶晶的眼眸望着他,说:「爹爹,衡儿今天要跟你睡!衡儿好久没跟爹爹睡了!」 四周原本轻松明亮的气氛在这句童言童语之下突然冻结了,凝住的还有衍繁月唇角的弧度。 奶娘赶忙打着圆场:「哎呀!衡儿,爹爹还有事要忙呢,咱们再出去摘花花好不好呀?方才还有好多花花没摘呢!」 曹宇衡眨巴着眼,望着衍繁月脸上难掩的萧索,小小年纪的他不明白其中缘由,只下意识地伸手,摸着衍繁月的唇角。 「衡儿再去摘很多花花来,爹爹,笑。」 衍繁月眼眶发热,却仍是硬挤出一抹微笑,道:「好的,再去帮爹爹摘花儿来好吗?」 曹宇衡点点头,转身跟着奶娘他们蹦蹦跳跳地出去了,方才吵着要同寝的事,好像一眨眼就忘掉。 衍繁月目送着孩子远去的背影,身旁的侍女低声道:「娘娘,方才崔御医遣人送了药来,说是要为了今晚侍寝做准备,请您现在服用。」 衍繁月乌黑的眸子暗沉沉的,没有一点亮光。他机械式地点点头,说:「拿来吧。」 衍繁月睁着一双寂然的眼,一如先前的夜晚,盯着龙床顶部繁复的雕刻与彩绘,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男人伸舌,霸道地侵入他口中翻搅,手掌也在他浑身上下游移。 他木然地伸舌回应,努力不被挑起过多的感觉,今晚,却有什么不太一样…… 双乳又胀又麻又痒,男人的手掌才滑过他的肋骨下缘,他便忍不住挺起了胸膛,不住扭动。 这是怎么回事……!?衍繁月惊疑不定地想:自从乳水褪去之后,乳头的敏感度也随之钝化,他还觉得是件好事,怎么今晚却又……!? 「怎么?是不是觉得奶子痒得受不了,想要朕帮你吸一吸啊?」男人低沉瘖哑的嗓音落在他耳畔,衍繁月愣了一下,立刻联想起崔御医派人送来的那碗药。 竟然……连退奶了也不放过他……! 衍繁月羞愤交加,又有一股浓浓的无力感随之升起—自己就好似那俎上肉,任人宰割、玩弄……所有的个人意志都是不被允许存在的,更没有自由可言。 他咬住了下唇,不愿回应,算是他聊胜于无的反抗。曹旻翰也未发怒,依旧笑咪咪的,手指灵巧地沿着肋缘来回画圈、游移,就是不碰上头硬挺盛放的那两朵花蕾。 衍繁月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下唇都被咬出了血珠,那乳头的痕痒却是越来越厉害、越来越难耐……尤其男人沿着外围不断挠动抚摸,更是让他觉得连喉口都要跟着痒了起来。 「嗬……呃……啊……哈……呜……」他发出那种,像是溺水之人一样的喘鸣,胸膛也拱了起来。上头两朵乳蕊红灩灩的,乳晕膨大了起来,乳肉也微微鼓胀,搭配他如雪一般的肤色当真是艳丽无边。曹旻翰几乎都能想像等会儿雪白的乳汁若是溢出,流淌在眼前这样的景色上,会是怎样的淫靡了。 果然还是要有这奶水才够带劲儿啊!曹旻翰心想。衍繁月奶水退去后,虽然在性爱上还是能让他体会到莫大的欢愉,但总觉得口腹上少了些什么。不能一边干穴一边吸奶,总是不够刺激!所以他下令崔御医想个办法—这不,立刻就解决了!不管是不是哺乳期,都不再是问题了!哈哈哈! 在曹旻翰得意之际,衍繁月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他的脸颊緋红,眼眸溼润,连哈出的气息都是火烫的。 他终于忍不住松了齿,一面扭动着身子,一面喘着哀求:「哈…啊……好…痒……皇上……求求你……唔嗯……受不了…了呀……嗬啊……」 曹旻翰的手指依旧在那乳肉外围画圈,不急不徐地道:「求朕什么?好好说呀!朕听不懂。」 衍繁月闭了闭眼,哼吟出声:「求皇上……吸月儿的奶……唔嗯……好…胀……啊呃——」 三十一、相公(H) # 乱伦 曹旻翰的手掌往中央一个收拢,掐住了那乳肉,拇指拨弄着硬挺不已的乳豆,衍繁月立刻发出欢愉的惊叫声,胸膛扭得更骚了。 曹旻翰慢条斯理地说:「月儿啊……朕仔细想想……好像从未听你真心实意地叫朕一声『相公』啊……嗯?现在叫叫看?求相公吸你淫荡的奶子。」 薄薄的甲片刮搔着稚弱的乳尖,好像有什么东西亟欲要满溢而出,却每每差那临门一脚。 啊……殿下……原谅……月儿软弱的身体吧…… 衍繁月的眼中蓄满了因为慾望、无助、和愧疚而生的泪水,字句断断续续地自红唇逸出:「相公……求你……吸月儿……淫荡的奶子……呀啊啊啊——」 曹旻翰浪荡地说了一声『遵命,娘子』,随即俯下头,攫住一颗挺翘的乳头大口大口吸吮起来,另一手也拉扯搓揉着另一侧。乳水随着他唇舌、手指的作动汩汩涌出,鼓胀感瞬间被舒缓,让衍繁月爽得哭出了声。他紧紧抱着曹旻翰的头颅,高声娇吟:「嗬啊啊……好…舒服……相公……好会吸……哦哦……好…爽……啊……别…咬……讨厌……呜啊……」 他像条虫子一样在曹旻翰身下扭动着,曹旻翰往他下身一探,果然那桃源仙洞已然春水氾滥。 他一面撕扯那乳蕊,一面哼笑:「嘿嘿……装什么贞节烈女!之前在床上跟条死鱼似的,现在这不是又浪起来了!?都湿得没边了!嘖嘖……这奶水真好喝啊,回头得奖励奖励崔御医了,呵呵……」 曹旻翰的讽刺衍繁月听得分明,心中也是羞愤难当,但曹旻翰床上的调情技巧着实高明,嘴唇吸着他乳头一缩一放,手指鑽进他后穴搅动,衍繁月立刻便全身发软,嘴一张只剩下浪叫的份,着实无奈得很。 他可以感觉到曹旻翰卡进了他腿间,然后比手指更粗更热的东西在他穴口磨动了一下,一口气便顶了进来。 「嗬啊啊啊——」 一如先前的每一晚,他为了这贯穿体内的硬度和高温迷乱地哆嗦;一如先前的每一晚,他这令自己唾弃的软弱身子,本能地便环住了身上男人的腰身,乖巧地摆出挨操的姿势。 曹旻翰自然也没在客气,一插入便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送,把衍繁月操得哎哎浪叫。彷彿嫌这样还进得不够深似的,他直起了身子,抓住衍繁月纤细的足踝,左右分开,运用怪物般的腰力持续进出着他。 衍繁月不断左右摆着头,长发早已散乱,精緻的脸孔满是泪痕与口涎,他也完全不在意了……子宫被侵入,甚至不断被撞击的巨大快感,再度攫住了他,让他俯首称臣。 「嗬……皇上……好爽……好胀……好热……嗬哈……嗯哦……」 曹旻翰一面专心致志地驰骋在那高温紧致的花径内,一面纠正:「叫相公……嘶……骚货,吸得真紧,都快拔不出来了……自己玩奶子让朕看看,快点……」 失了曹旻翰的唇舌抚慰,衍繁月原本就觉胸前空虚得过份,现在他一声令下,他也顾不得羞耻,乖巧地掐住了自己两侧乳头揉拧。 他手指一使劲,下头的肉洞便呼应似的收缩,棒身与那甬道益发紧密的嵌合,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相公……哈啊……好厉害……好舒服……美死了……唔……啾啾……」衍繁月将沾了乳汁的手指放入口中嘖嘖吸吮,媚眼如丝,这番痴态当真能把所有男人的魂都勾飞了。 曹旻翰自也不例外。他双目赤红,越战越猛,『啪啪啪』的肉击声越来越响亮,衍繁月的腿根都被他撞出了红痕。他看衍繁月吸吮手指的浪荡模样,益发觉得口乾舌燥,忍不住又俯下头,去吸舔那不断冒着汁水的乳蕊。 「操,真是有够淫荡……朕一定要让你受孕……哈啊……大着肚子再干你……嗬…嗬……听说有孕在身会变得更骚……嘿嘿……真想见识看看……」 曹旻翰一面吸啜那饱满的乳头,一面自言自语。肉刃次次都突刺到最深处,衍繁月的指甲已经受不住地陷入他肩头,内壁也开始规律地痉挛起来。 「相公……相公……」衍繁月如怨如慕地呼喊,柔韧的身子弓起。对不清焦距的朦胧双眼,望的不知是曹旻翰,还是透过他在遥想着谁。「相公……射进……子宫里……月儿……要相公的……精液……嗬啊……」 曹旻翰精悍的脸孔上浮现一抹得意的神情,笑道:「会的……相公今天一样会将月儿的子宫灌满……一直到装不下为止……」 三十二、成年禮 衍繁月夜夜被君王临幸的状态持续了大半年。说也奇怪,他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完全没有受孕。不管御医局送来多少名贵的药汤、补品,依旧如此。衍繁月望着百思不得其解的御医们,和面露烦躁之色的君王,心中却一片平静,甚至会想着:也许,这便是曹修存的诅咒也说不定……像这样的关係,还是不要有子嗣来得好…… 人总是喜新厌旧的,尤其是位高权重的帝王。很快地,朝臣们纷纷替他蒐罗来全国各地的衍族人—稚嫩的、美艳的、秀气的……当真是环肥燕瘦,风情万种。曹旻翰将崔御医研发出来的催乳药汁用在他们身上,然后再度夜夜笙歌,寝殿里每晚响起的,都是不同音调的浪叫;玩腻了就换下一个,玩遍了又会有新的送上……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这便是以色事人的悲哀,这便是后宫的生态。 衍繁月就这么被冷落了下来。君王送来的首饰、衣裳……渐渐少了,原本身边的侍女也被调派去服侍新入宫的妃子们。衍繁月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变迁,所有人情冷暖嚐过了一遍,心境却豁达不少。身体不再时时随着慾望摆盪,脑子便显得清明,也终于有心思欣赏四季的更迭,也会因为后院的一朵花开而微笑。 岁月匆匆流逝,足以让英伟的男人鬓边添生华发,也让原本步伐踉蹌的娃儿长成俊朗的少年。但在衍繁月身上,时光却彷彿停止了。他衣着朴素,饮食清淡,每日蒔花弄草,间暇时便在曹修存牌位前默念心经。如今他容貌依旧秀丽,秀发乌黑,身形纤细,看上去仍然是秀雅少年,根本看不出他已生了一个儿子,而且儿子的个头都超过他了。 这日,他手执书简,泡了一壶茶,坐在后花园的长廊边,时而赏花,时而垂头阅读,时而品茗,心中无比满足平静。 正当他品味书中文字时,一双手臂突地从他身后环来,伴随着亲暱的叫唤:「爹爹!」 衍繁月早已被对方这样突如其来的搂抱吓过无数次,因为对方脚步轻,老是让他没有察觉对方的接近。他微微侧过头,望向对方,佯怒斥道:「老是这样吓爹爹,到时被你吓出病来可怎么办?!」 曹宇衡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颅依旧撒娇地在衍繁月肩窝蹭着。以前他脸颊又肉又圆,做这表情只觉天真可爱,现下他剑眉星目,五官深邃,不笑时有些冷肃,做起这卖萌的举动俊俏中又添了丝邪气……衍繁月呼吸有些哽着了,连对方铁钳般的手臂环着他的地方都觉得有些热。他轻喘了一口气,耳根有些泛红,微微挣动了下,语调不稳地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腻人,不怕让姑娘笑话你。」 曹宇衡耸耸肩,手臂依旧搂着衍繁月不盈一握的腰身,只抬起头颅,不以为然地说:「有什么关係,大不了我一辈子陪着爹爹。爹爹比那些姑娘漂亮多了。」 明知道对方可能只是孩子性才这么说,衍繁月的心跳还是跳快了两拍,连曹宇衡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他都觉灼热得过份。他低声骂道:「胡说八道什么!」 曹宇衡垂眼望着羞红脸的人儿,原本圆亮澄澈的眼此刻显得有些幽深,他低声道:「爹爹……可还记得,再过十日,便是孩儿十八岁生辰?」 衍繁月愣了一下。 按照传统,男子十八岁即为成年,通常家中会为其举办成年仪式,不论简单或隆重,总是象徵着其开始承担责任及独立自主的里程碑。而,仪式的其中一部份,便是由男子的女性亲属指导他床第之事。两人需在房中度过一夜,做了何事、如何指导自然只有当事人知晓。虽曾被卫道人士抨击有乱伦之嫌,但维护传统一派则认为此种私密之事,自该由最血浓于水的亲人来指导,不须以有色眼光看待之。因此,两派虽吵吵嚷嚷不休,这项传统却自始至终未被废除。 而曹宇衡是衍繁月所生,也没有其他女性亲属,自然这指导的角色,就落在衍繁月身上。 衍繁月每日生活恬淡平静,虽将孩儿的成长看在眼里,却从来没想到这一个层面,被曹宇衡一点,才猛然醒悟。 哎……他当真是个不尽责的父亲……连孩子要成年礼了都还懵懂不知。只是……这床第之事……该如何教啊……? 衍繁月皱起眉,开始后知后觉地苦恼起来,没见着曹宇衡眸底快速掠过的一丝光芒。 三十三、男人的視線 yedu1.com 他是从什么时候起,对爹爹生出了一些旁的心思呢? 确切的时间,曹宇衡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某一次,他一如往常地从背后搂住爹爹,那时爹爹正在后花园赏月,侧过沐浴在月光下的脸孔,对他宠溺地笑了笑。那一刻,他先是怔愣住,然后便发现自己的下身迅速肿胀了起来。那回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自己的睡房,急躁而热切地抓着自己的分身搓揉,鼻尖繚绕着爹爹身上沐浴过后的清新香气,脑子里都是爹爹那宛如天仙般的侧脸。 从他有记忆以来,就是和爹爹最为亲密。在眾多的手足中,他并不是受父皇重视的那个。后来他才辗转得知:其实父皇也不是他的亲爹,正确地说来,是他的爷爷。他亲生的爹在沙场上因故去世,他的爷爷便将他爹爹纳入后宫,听说还宠幸了好一段时日,只是并没有產下任何子嗣。 真难想像啊……在他印象所及,几乎没有父皇和爹爹一起出现的画面。爹爹已经有好几年未被钦点侍寝,每日就只是静静地赏花弄草和念经,见到他会温温婉婉地微笑。真难想像他被父皇钦点侍寝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是不是像那些不入流绘本上的女人那样,姣白的脸孔会漫上红霞,表情既快乐又痛苦,紧抱着身上的男人,哼哼啊啊地叫着…… 这样的假想画面掠过脑中,他顿时腰间一阵痠麻,掌心中的分身剧烈搏动,喷射出大量的浓精。 从那天开始,他看爹爹的眼神就变了—也许连他自己也没自觉……从一个孩子的视线,变成了男人的视线。他的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逗留在爹爹暴露在外的细白肌肤;总会假借撒娇名义和爹爹做肢体上的接触,藉机嗅闻爹爹身上的馨香;甚至,近乎病态地期待着十八岁生辰那日的到来……看好文请到:hehu an1.c om 每晚每晚,当他幻想着爹爹赤裸的模样自瀆,或是作着和爹爹亲热的春梦,醒来后发现自己射得乱七八糟的……他内心不是不曾自我质疑过。但是,这样的自我质疑总是会被他合理地解释过去:从小时开始,爹爹就是他的天,他对过世的亲爹没有任何记忆,父皇也几乎对他不理不睬,说和爹爹相依为命也不为过。现在他长大了,可以保护爹爹了,爹爹自然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这是非常理所当然的!没有必要害羞,也没有什么好自责,不是吗? 他对于爹爹的渴望被这样的理所当然越餵养越庞大,没有办法压抑,也从没有认真想要压抑……他年纪越长生得越是高大俊俏,他虽从未出宫见过世面,但也能从四周小宫女们恋慕的眼光知道自己生得好。但是他对宫中这些女子们,不管再美,都从未生出过任何特殊的感觉,只有爹爹,只有爹爹是特别的…… 衍繁月泡在温热的水中,水面上还漂浮着今日他从花园中採集而来的新鲜花瓣,香气四溢。本该觉得四肢百骸都无比放松,他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他屈起膝盖,环抱着双膝坐在水中,垂眼望着自己的倒影—水面上映出了一张写满苦恼的脸庞。 还有两天……还有两天就是衡儿的成年礼。之前把这事忘的一乾二净,却在那日衡儿提醒之后,一直惦着,只要想到就莫名的胃疼,神经也紧绷得不行。 这有什么呢……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教导……床第…之事……嘛…… 衍繁月望着水中的自己,叹了不知这些日子以来的第几口气。 的确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根本不知从何教起啊……话说,自己是怎么习得这些的呢……? 噢……他撇撇唇,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 那时他从深山中出来,年幼无知,以为能在大城市里赚大钱,给家乡的亲人过上好日子,哪知糊里糊涂地被人拐骗进了青楼,还未成年就被开出高价的恩客给开了苞,从此开始他送往迎来的生活。所谓床第之事的学习,其实都是他接客的经验……这……能教吗……? 而且……衡儿会不会嫌弃他老了、丑了……让他见着同为男性的身体,他会不会觉得……噁心……? 衍繁月有些焦虑地捏捏自己的臂膀,又垂眼看着自己的身体是否哪里起了皱纹,简直像个情竇初开的小女孩儿一般。眼角馀光瞥见了自己的胸部,脸颊迅速地掠过一抹红。 无论是曹修存或是曹旻翰都曾经称讚过他的胸很性感:乳晕鼓胀而粉嫩,乳头挺翘,再搭配不盈一握的乳肉……可再怎么说,他毕竟没有女人的乳房……这样,对衡儿的学习上会不会不太公平……?可也不能随便找个女子替代他,这也有违传统……是不是,该想个办法……? 衍繁月红着脸,心中已有计量。 三十四、今夕是何夕 # 年下 衍繁月看着曹宇衡一身正式锦服,长发梳成髻,露出刀凿一样深邃的五官,踏进寝房,大跨步朝他走来时,那一瞬间,他感到有点恍惚— 一方面讚叹着岁月的无情若有情:虽然感伤自己的年华老去,可看见原本不及他膝高的崽子长成了俊朗的少年,还是令他骄傲又满足;另一方面,他也暗暗心惊:方才有那么一个闪神,他以为年少时的曹修存朝他走来……想当初……他遇见曹修存时,对方也差不多是这年纪…… 就在他心绪纷乱之际,曹宇衡已经极其自然地来到他身边坐下,又极其自然地牵起他发凉的手,极其自然地执至唇边轻吻。一双圆亮的眸子灼灼逼视着他,彷彿轻易就能看穿他的软弱。曹宇衡在那柔嫩的掌背上亲了又亲,讚道:「爹爹,你今天真美!」 平时衍繁月总是一袭素净无华的白衣裳,也不带任何配饰,今日,他却穿了件嫩粉色的长衫,搭配他盈盈美目,吹弹可破的肌肤,整个人如同一朵春天里含苞待放的花儿。 衍繁月被曹宇衡的举动、曹宇衡的目光、曹宇衡的话语搅得更为混乱……心跳快得好像要跳出喉口,连耳根也是热辣的。他不自在地想收回手臂,曹宇衡却紧抓不放,他只得期期艾艾地反驳:「说…说什么呢……跟平常…一样啊……」 哎,这样的感觉怎像是新郎倌抓着新嫁娘的手……?!!不不不……!!真是错乱了!!怎会有这种可笑的联想! 他吐息紊乱,惴惴难安,曹宇衡却显得气定神间,顾盼自得。 他一手握着衍繁月,一手则环住他纤瘦的肩头,附在他耳畔轻声问道:「爹爹,接下来呢?孩儿该怎么做?」 似正经似轻佻的问句,衍繁月不知是自己想太多还怎的,一直冷静不下来,一句话也说来结结巴巴的:「要…要……先从亲吻开始……」 振作点!这是在指导衡儿未来洞房花烛夜时该具备的常识,自己到底是在脸红个什么劲!?而且热度一直退不下来,甚至要不得地往全身蔓延…… 衍繁月一面朝曹宇衡凑上唇,一面在心中暗斥自己。 高温而软嫩的唇瓣与同样温热的薄唇浅浅贴在了一块儿……那种久违了的触感让衍繁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还在思忖着要不要伸舌头呢,曹宇衡已经迅雷不及掩耳地压住他的后脑杓,直接加深了这个吻— 「嗬……」衍繁月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惊叫出声,正好让曹宇衡的舌头可以趁虚而入,闯入他的口腔,勾着他的小舌吸吮,甚至放浪地舔舐他柔软的口腔内壁。 「唔……嗯……呼……呜……」衍繁月被吻得措手不及、头昏眼花。属于雄性的侵略气息笼罩着他,从鼻腔自舌尖都充斥着对方的气味,感觉好像逐渐被对方侵蚀了一样……他的手掌抵住曹宇衡的肩,原本是下意识要推开他的,到后来却是无意识地收拢,改为紧紧抓着他肩头。 曹宇衡一个倾身,衍繁月便软绵绵地,顺势往后倒。两个人上下相叠,唇舌交缠,吻得嘖嘖作声。 等到四片唇瓣终于分开时,两个人的舌尖还牵着一线银丝,衍繁月已经气喘吁吁,眼眸化水,唇色也变得红灩灩的,让曹宇衡的眼眸更为幽暗。 「爹爹,孩儿的表现如何?你满意吗?」 他的嗓音带点酥人的哑,即使退开了唇,也依然与衍繁月鼻尖碰鼻尖地,两人的气息亲密而曖昧地交融。 衍繁月有些失神地望着眼前似熟悉似陌生的脸孔,直到那问句一出才回过神,秀雅的脸孔瞬间炸得通红。 怎会……这么熟练的……?!反而是自己……被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真是丢人……!! 他眼珠子转悠着,不敢再对上那像要将他整个人吞噬的幽深眼眸,乾巴巴地说:「很……很好……」 曹宇衡因为他鸵鸟似的表现轻笑了下,俯下头,细吻落在那泛起红潮的颈项,明显感觉到身下人儿的身子随着他的轻触一震一颤的。 啊……好想现在就尽情抚摸爹爹的身子啊……可是还不行……他得耐心点,免得把爹爹吓着了……爹爹这么久未与人欢爱了,太急躁可不行,得循序渐进。 曹宇衡硬是压下内心翻涌喧腾的慾念,哑声说:「那……爹爹,下一步呢?」 亲都亲完了……再怎么逃避,终归是要进入正题的。 衍繁月习惯性地咬了咬下唇,别开了热辣的脸,支支吾吾地说:「要……脱衣服……」 三十五、確實練習(微H) # 年下 # 乱伦 手指要去碰触那衣襟时,几乎是颤抖着的……曹宇衡得不断深呼吸,才能够不失手直接撕开那衣裳。嫩粉色的外罩衫被他拋下了床,然后是单衣的系带……当那单薄白皙的胸膛终于暴露在眼前,他终于忍俊不住,深深倒抽了一口气。 好美……比他所能想像到的,还要美上千百倍……男人的胸,竟然能有这么粉嫩的色泽,这么饱胀的形状……乳尖甚至微微向上翘,就像在招人吸吮一般。 好色的奶头……看来是这么纯稚的顏色,却有这么色的形状……就像春梦里的爹爹一样,睁着一双清纯的美眸,双腿却把他环得死紧…… 衍繁月见他死盯着自己的胸部,久久都不发一语,还以为男人的胸终究是令他噁心了,嗓音乾涩地解释道:「这……自然比不上女性的胸……不过我喝了药……应该会像一点……」 他越说越小声,简直羞得无地自容。哎,他这是自以为是呢!就算喝了催乳的药,他也不可能真正生出女人的乳房,画虎不成反类犬,反而让衡儿看笑话了。 衍繁月嘴里像是吞了一大把黄莲一般苦涩,正想着要不要跳过这部份,免得令对方难以接受,就见曹宇衡猛然低下头,叼住他一侧乳头大力吸吮起来,手掌也抓住另一侧乳肉,搓揉挤压,乳汁就像细线一样喷射而出。 他一面吞嚥一面含糊不清地说:「好美……爹爹的奶子……好香……又好甜……挺起来了……好可爱……」 指腹来回抚弄硬挺如红豆的乳头,时而在乳晕上画圈,时而压着搓揉,另一侧则是被唇舌来回吸吮刷弄……乳水涔涔渗出,部份被曹宇衡贪婪地吞嚥,部份则在衍繁月的胸膛上漫流。 衍繁月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曾体验到这样的刺激与快感了……电流从被碰触和吸吮的部位往全身滋滋乱窜,指尖和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下腹更是骚乱胀疼……他本能地挺起了胸膛,向身上的男人乞求更多。 「啊啊……哈……好……舒服……嗯唔……还…要……另一边…也要……吸……呀啊啊……嗬……对……哦哦……」 怎么办……太久了……太久没被人碰触,以至于他都忘了……被人吸吮着胸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浑身像要化掉一样……可是……这可是在衡儿面前,他这作父亲的,这么放荡,真的好吗……? 这样的忧虑浅浅地掠过心头,被慾望的火焰一捲,立刻不见残影。身上的单衣在他的扭动下渐次敞开,他几乎是半裸的贴着曹宇衡蹭动,挺立的玉茎、泛红的腿根……所有的生理反应都一览无遗。 曹宇衡赤红着眼,直起身子,一把扒下了衍繁月的单衣,连带俐落地脱去全身的衣物,然后重新压了上去。两具赤裸裸的身躯紧贴,阴茎也相叠着摩擦,那种肉贴肉蹭动的触感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呻吟。 「爹爹……」曹宇衡一面小口小口啜着那乳头,一面问道:「接下来呢?」 衍繁月睁着一双迷濛的眼望他,眸底短暂现出了清明。他迟疑地说:「这样……已经可以了……接下来,就只剩把那个……放进姑娘家那里……这就不用……嗬啊——!」 他正想当机立断,快刀斩乱麻,就此打住,无奈曹宇衡比他更快上一步—身子往下一挪,转瞬头颅就已经到他股间,捧起了他的臀。 「爹爹,每一个步骤都要确实的练习啊……小穴……想要我怎么做呢?」 曹宇衡的手掌牢牢地抓住衍繁月的臀瓣,那泛起溼意的肉穴几乎正面着他,灼热的吐息拂过其上,衍繁月腰间一阵痠麻,蜜穴跟着开开闔闔,内里媚肉若隐若现,情色至极。但于他而言,曹宇衡的问句才更是情色— 他的儿子……顶着一张与曹修存相似的脸孔,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的私处……还问他小穴什么的……好羞人啊…… 衍繁月越是觉得羞耻,越是能感受到体内那种甜蜜的搔痒……但是这该怎么回答……?让衡儿触碰自己的秘处……?想到都觉得……受不了…… 那春水溢流的花穴不断诱惑着他,花穴的主人却依旧举棋不定,闭口不言,曹宇衡可是等得口乾舌燥,下半身都快要自爆了。 他短促地换了一口气,直接拋下一句:「爹爹不回答的话,那孩儿就舔了。」 什……!? 衍繁月悚然一惊,还来不及拒绝,软热无骨的物事便已舔上那繁复的菊瓣,眼前的一切开始天旋地转。 「啊啊——不行……不可以……呀啊——不要……伸进来……嗬呃……不行啊……呜呜……哈啊……哦……啊……不要……搅……嗬……受不…了……哦啊……饶了……月儿……呜哦……」 那舌头灵巧地鑽进鑽出,在他的内壁滑行,搅出了啪搭啪搭的水声,衍繁月瞇起了眼,因为快感不断哆嗦,连脚趾都蜷了起来,不断发出迷乱的娇吟,甚至还挺起了腰,不断朝曹宇衡送,直希望他能进得更深一点。光看他连自称都不自觉改了口就知道他已经完全忘了现在埋首在他下体的,是他亲生儿子的这事实。 曹宇衡撤出了舌,回味无穷地咂了咂嘴。他自也发现了衍繁月称呼的变化,十分乐于打蛇随棍上— 他的手指探入了方才被他的舌搅得一片烂熟的花径,诱哄着说:「月儿……哪舒服……?要乖乖说出来呀……」 衍繁月的胸膛起伏剧烈,头颅不断左右摆动着,身子像隻虫子般扭动,似想压抑又想享受……正如他时而迷濛时而清明的眸子,矛盾得很。 「不行……不要进…来……啊啊……不要…摸……那、里……哦呀——!!」他腰身弹了一下,曹宇衡立刻心领神会地又插入第二根、第叁根,集中火力攻击那点。 他直起身子,手中作动,嘴唇又重回那乳蕾,啃囓吸吮,模糊不清地说:「月儿一直吸着我呢……很舒服,对不对……」手指每回抽动都能听见那响亮的水声,内壁不断痉挛,乳水汩汩渗出,这直白的反应简直令他欣喜若狂,手指全入全出,插得汁液四溅。 上下交击的快感让衍繁月哭了出来:「啊啊……不……嗬呃……衡儿……不能这……饶了…爹爹……咿啊啊——不能……再动了……讨厌……不要……哦啊……」 他一边说着不要,一面却是疯狂地扭着腰,明显地口不对心。曹宇衡手指狠狠扎入、旋绕,纠正道:「不是衡儿,是相公……月儿想洩身吧?叫相公,叫相公就让你洩。」手指随着命令刻意放慢速度,衍繁月已经升到了半空中,眼看就要衝顶,却硬生生卡住,高潮受阻让他眼泪落得更兇,脑子一片空白,再无法思考。只能顺从地喊道:「相公……相公……啊啊……求求…你……呵啊……啊……对……用力……插月儿……啊啊……好爽……爽死了……呀啊啊啊啊——」 曹宇衡被他喊得舒爽了,手指运劲抽送,直将衍繁月弄得欲仙欲死,没多久就尖叫着,弓起身子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