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眼的Beta》 001 偌大的办公室异常安静,总裁注视着桌面上那台凝固的天体仪,沉默地思考。 林毓低垂着头挨训,掌骨站得生疼,悄悄将重心挪到另一只脚。 “人我会为您持续追查,一旦发现相关线索立刻上报。”她深吸一口气,露出略带疲惫的笑容。 窥探的目光厚重的眼镜后投射出去,钉住了西装领口上方那颗骨感的喉结,贴近肤色的遮瑕将所有痕迹严严实实。 她忍不住挑了挑眉,没来由地感到遗憾——那漂亮的、由她留下的咬痕。 “酒店方面还是拒绝提供监控录像吗?”傅和钧双手按压太阳穴,骨节因用力而发青。 “对方所属集团与我们有竞争关系,出于商业机密考量,拒绝提供也合乎情理。” 沉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林毓轻咳一声敷衍道:“您不如先处理公务,为了这个人耽误进度不值得,就当做路过的蝴蝶在您身上短暂地停留了片刻。” 话里隐藏着几分揶揄,自认隐藏得不错,却仍然被对方发现了。 “如果不是你的失职,这种事情也不会发生。”话头戛然而止。 林毓垂着头,厚刘海遮住了眉眼,慢悠悠地解释道:“那晚您派我全程跟着小傅总。” “你是我的特助不是他的,叫你多留心傅熙钊,并不是你像狗一样追着跑!” 他失态地提高了音调,又立刻将脾气压倒。没有道歉。 “是我的错。”打工人熟练地认错:“我会将此事处理妥当。” 傅和钧微微皱眉,说不上憋闷还是生气。 “抱歉。” 他边说边不自觉地摸了摸喉结,又像被烫到一般撒开了手。 真敏感。包括他对这件事的反应。 林毓有些惊讶,Alpha与Omega出于生理需要,淫乱纵欲可谓稀疏平常。 更何况傅和钧的地位财力让人对他趋之若鹜,她帮忙拦下过不少投怀送抱的,也对一些人熟视无睹。 这件事对傅和钧打击很大,为什么? 她有时候很难理解这些Alpha奇怪的自尊来自于哪里。 “新的方案呢?” 林毓回过神,将手里的文件摊开放在总裁面前。 傅和钧简单翻阅了项目资料,手指向一处:“这里还有商榷的空间,你联系缪氏定一个会议时间……”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鼻尖蹭到了女人垂落的领巾,她正俯身去够远一些的文件。 林毓鼻尖挺翘,肤色青白,唇部是朴素的淡红色。 再往下,她今天系了一条淡蓝色法式丝带。 特助穿着一向沉闷严肃,无非是黑白灰三色轮替的工作套装,让人没有多看一眼的欲望。 一道不起眼的影子,如同她平凡的Beta身份。 傅和钧当时从一众履历优秀的Alpha、Omega中间挑中了林毓,普通、泛泛、沉静,像一洼吞没万物的死沼。 好处是绝对不会惹是生非,工作能力又踏实可靠。 这条丝带放在林毓身上,已经算得上是‘精心打扮’。 她今天难道有什么特殊行程? 丝带质地轻软,结扣部分微微垂落,露出圆滑凹陷的锁骨中心。那里微微泛红,似乎压着一枚指痕。 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喉咙处,仿佛有一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林毓敏感地察觉到异样,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垂头闷声道:“资料错误的地方我吩咐重做。” 却听对方没来由地问道:“你那晚一直跟着傅熙钊?”很致命、很关键的问题。 “是的。” 男人犯了疑心病,应对方式是坚定地撒个谎。 傅和钧却没有轻易放过她,继续逼问:“如果我去问他,会得到同样的答复吗?” 她很快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那帮权贵眼高于顶,没有人会在意一个不起眼的Beta的行踪。 更没有人能想到,出身资质平凡的Beta特助会爬上Alpha总裁的床——准确来说是被强行拽上去的。 “我知道了。”傅和钧冷硬地结束了质问,“资料改好之后再拿给我。” 林毓手里捧着资料转身离开,她在门边短暂地停留了一会。 男人眉心皱得死紧,隐隐有阴云密布。 这很好,不会有人知道她那晚做了什么。 002 前脚踏出办公室,后脚同事就急匆匆地跑来告诉她,小傅总等了半天了。 她这才想起来,今天应该要带他入职实习岗。 办公室门一推开,高大的身影立刻将她扑了个满怀。 “小傅总,大家都在看。”她拍了拍环住肩膀的手臂,感受到紧绷绷的肌肉。 傅熙钊放开她退到一边,朝门外窥探的人露出鬼脸。 “林特助,我们约了九点半,你怎么放我鸽子?” 他穿着身卫衣休闲裤,青春活力十足,却不符合职场着装规则。 林毓不动声色地向后踢了脚把门合上,那些目光统统被隔绝开来。 她端着玻璃杯走到办公桌坐下:“喝杯可乐?” “冰的吗?”傅熙钊傲睨了一眼那杯可乐,目光流露出轻蔑。“用玻璃杯装可乐,林特助这么讲究!” 他慢悠悠地端起杯子,冰块撞着杯壁、气泡嗞嗞往外冒,谱就悦耳但杂乱的活力歌曲。 没急着喝,盯着她揶揄道:“不会连咖啡都是你给我哥磨的吧?” “公司里有咖啡厅,您平时可以带上工牌去免费喝。” 电脑下方冒出一个小红点,她点进聊天框接收了一个视频文件。 犹豫片刻,还是选择了预览视频。 监控画面中,酒店走廊空空荡荡,鲜有几位客人经过,无法中获取有益信息。 进度条拉到中后段,才出现了两个交缠的人影,跌跌撞撞地进入了其中一个房间。 林毓感到有些窒息,火速地将视频关闭。 精神开始放空,碎纸机嘈杂的轰鸣、同事间隐晦的窃窃私语、总裁略显暴躁的训斥声…… 傅和钧的办公室距离很近,能直接听见他说话的声音。 他一般会选择对方情绪稳定的时候进去汇报,今天傅和钧心情不好,最好不要说这些事。 永远也不要。 膝盖上传来重量,男生突然在她面前蹲下,眼神里满是控诉和幽怨,活像只大狗。 “林特助连我说话都不愿意听,我惹你不开心了吗?” 漏洞百出的招数,通过装可怜达到控诉的目的,让别人良心不安。 “从明天起正式入职,许哥负责带您实习。”林毓语气懒洋洋的,“我现在叫他进来。” 她故意翘起二郎腿,挤开压在大腿上的手。 鞋尖虚虚地划过男大鼓囊囊的裤裆,没做半分停留。 负责人几乎是闪现进办公室,进面直接就冲着傅熙钊打招呼:“小傅总你好,还认识我吗?” “这位前辈是谁呀?”男生笑着打招呼,但那眼神却并未真的将他瞧进去。 对这种假惺惺的亲近实则轻蔑和无视,林毓再熟悉不过。 “有幸跟小傅总见过几次面,不记得我也是正常。” 他的谄谀其实并不直白,从细节处着手,显得贴心又讨巧。 “说起来,我也是A大毕业的。”他用圆润的强调扯开话题,“算小傅同学的学长。” 闻言,林毓看着他的眼睛,又看看许哥的表情,手指捏紧了钢笔尖。 这句话一出口,变相得罪了傅熙钊。 年轻男生最骄傲自负,当然不可能乖乖地把学弟身份认下来。 “学长吗?”傅熙钊嘴角顽劣的笑冷了下去,并不打算给她面子:“怎么之前都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字?”又得意地翘起腿:“哪像我哥一直都是优秀校友代表,每届学生都崇拜他。” 许述原见此情形也满身冷汗,没吭声,有点后悔刚才的话。 “下周有橄榄球联赛,记得把工作时间调开。”嘴角弯起一抹弧度,透露出不易察觉的讥讽。“A大橄榄球队实力很强,背景也不一般。” “对吗?小傅同学。” 这句称呼含在嘴里,每个字都荡动着、轻漾着,创造出一种暧昧的情调。 那双无意的眼睛里微光颤动,隐隐凝聚起来。 傅熙钊感觉情动与羞耻同时从心口涌上来,两只耳朵红得滴血。 他纨绔脾性扬名在外,A大还是靠着体育生身份以及傅氏大额捐款才进得去。 跟天之骄子兄长比起来,他连路边的泥都不如。 男生脾气上来变了脸,微蹙眉头地定在那里。 林毓笑了笑,打起圆场,讲了些等于不讲的场面话。 小年轻的攻讦叛逆且浅薄,掩不住身上的稚气,在她看来与小狗扑腿没什么两样。 攻击性最强烈的恶意反而不出声,不张扬,埋得很深,让人无可辩驳也无法反抗,只能咬碎银牙吞下去。 男生将眼微微一瞠,慢悠悠地开口道:“我的负责人已经确定了吗?” “还没有走程序。”林毓低低地说,“傅总之前交代过…” 男大学生脸上浮起来的快活神情根本挡不住,眼神里满是兴奋。 “那我要跟着林特助学习。” 一刹那,她感到傅家两兄弟在长相方面还是十分相像的,特别是眉眼。 只不过——傅和钧不会对她做出这样的表情。 “林特助如果嫌我能力不够,我都愿意学的。” “如果你做不了主,我就去问哥哥。” “可以吗?林毓特助。” 他一下子把名字吞下去,留下羽毛似的尾音,无端地飘到心胸。 林毓看着他,没来由地朝他伸出手;男生愣了片刻,试探着把手掌放了上去。 好乖。像狗。 她扭头朝着急的许述原,语气懒洋洋地说道:“小傅同学既然这么要求,我会跟傅总重新确认这件事。麻烦你了,许哥。” 男人愣了半天,最终不甘心地点了点头。 嘴却不会轻易认输,揶揄道:“果然小男生还是喜欢姐姐。” 林毓没理会言语里的酸味,抽回被男生握住的手。 003 林毓回到家时,夜色已浓。 房子在市中心的老小区,与周围奢华的环境相形见绌,却贵在泯没与安静。 摩天大楼围在四周,如上位者一般,俯视着平凡卑微者。 手机躺在枕心处,一阵阵地震颤,屏幕上闪过无数条消息。 带着氤氲水汽的手探过来,将手机捞起。 乌元默刚冲完热水澡,裸身站在地上。 皮肤上蒸起白汽,未来得及擦干的水珠顺着皮肤滚落:发梢、锁骨、胸前、下腹……最后隐入腿心。 消息是缪氏总裁特助许銮发来的:“不谢。为了赚人情才帮你。” 缪氏秘书长约大她五岁,气质成熟,做事精干,行事滴水不漏,令人抓不出破绽。 缪氏在行业内异军突起,短短时间内吞了不少企业。 这次经开区开发建设,没有任何一家企业能够独吞如此庞大的项目,傅氏出于战略考量也不得不与他们合作。 如果不是那夜的意外,林毓也不会在谈判关键期私下找对方特助帮忙。 她思索片刻,在对话框输入一串文字:“傅氏针对城东那块地想要进一步协商,望您予以方便,约定一个会议时间。” 对面沉默了片刻,回复道:“城东的地可以谈,但缪总想先见你一面。” 缪氏目前的掌权人是缪沂春,以脾性多变在业内出了名。 他像一条骚动的、彩色斑驳的巨蛇,专门吞吃弱小可怜的老鼠。 输入对话框的问号又被删除,眼下她不能拒绝对方,许銮既然为她行了方便,自己就势必要给予回报。 更何况此时她不能得罪合作方,走错一步,缪沂春会毫不犹豫地将她吞噬。 林毓揉了揉眉心,给了肯定的答复。 手机被重新丢回床上,走到全身镜前。 身后的木地板上留下一串深色的、湿淋淋的脚印,很快又蒸发殆尽。 一具苍白的躯体出现在镜中,没有特别出彩的部分,肌骨平凡,无法挑起名为欲望的东西。 廉价的白灼灯映照全身,显得像一具毫无血色的尸体。 林毓盯着自己的身体,心想:残败的灵魂出现在躯体之上,也许就是这种效果。 她的身上惨不忍睹。 脖颈间是一个鲜明的淤紫手印,清晰到可以复原凶手的动作:对方一定是面对着她,大拇指掐在锁骨正中,另外四肢手指完全包裹住脖颈。 掌心攥住的地方颜色深得发紫,这里本应是腺体的位置。 但林毓只是个普普通通的Beta,她没有腺体以供Alpha发泄。 对方使了很大力气,仇恨交织着欲望,在她身上留下了这个暧昧不清的伤痕。 乳尖如涨满成熟的紫葡萄,肿胀得透明,乳房处布满深红色的吻痕,错杂几个深深的牙印。 脊背、手腕、腰肢……到处都是或青或紫的痕迹。 林毓抚摸着身上的伤疤,男人会把这些伤痕当做光荣的勋章吗? 指尖来到受伤最重的地方。 她没有涂指甲油,指甲修剪成干净的圆弧形,甲床是建康的粉色。 指尖挑开黏连紧闭的红肉,犹如揉碎一株玫瑰,泛起火辣辣的刺痛。 腿心那饱受摧残的器官开始下意识地分泌液体,在淫刑中保护自己。 林毓清晰地记得Alpha在她身下失控的样子: 一只手紧紧掐住她的脖颈,掌心强行挤压颈后的软肉;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按住摆动的胯骨,用力把人往下重压。 那双眼睛里是支离破碎的清明、蓬勃欲出的渴望,还有翻涌不安的仇恨。 傅和钧这番不情不愿的样子惹恼了她,挣扎着给了对方一巴掌。 疼痛将对方的理智打碎成飞沫,全数洒进了她温湿的体内。 轰隆、轰隆空调的故障声将她震醒,窗外雷在叫嚣。 饱经风霜的空调终于报废,屋子里的凉气争先恐后地消散,窗外的暑热虎视眈眈。 完蛋了。 林毓拿起手机想要给维修公司打电话,但看了看右上角的时间,选择了放弃。 整个人扑倒在床上,整张脸埋进枕头里。 膝盖撑着,腰肢塌陷,湿软的穴暴露在空气中,颤了颤。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看清了来电人的名字,林毓按下免提,把手机丢在一边。 “出来喝酒。” 没有多余的问候,男人随即报出了一个地址,电话那边传来几声调笑。 林毓翻了个身,闷闷地道:“不去。” 对面沉默了一会,背景的杂乱变得越来越小,对方似乎走到了一个安静些的地方。 声音懒洋洋的,像抽烟吐出的一团白气:“生病了?给你送药。” “没病。”百无聊赖地仰躺着,盯着天花板上那一块水渍,幽幽地说道:“逼疼。” 004 对面只剩下抽烟的声音。 林毓在心里数着数,等到对方大概把一根烟抽完。 听到他说:“我这有药,给你送过去,现在。” 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她却只注意到了前半句话,嗤笑道:“医生打算怎么治逼啊?” “给你舔。” 林毓盯着那块水渍,半天说不出话,眉头皱得死紧。 神经病。 暴雨之前格外闷热,没一会就出了满身的汗。林毓又去洗澡。 蒸起缓慢地爬上玻璃门,又渐渐消散。 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弯下腰、直起身,脖颈难耐地后仰,拉出一弯弓弦的弧度。 喘息声涨满了浴室,又化作阵阵的吟哦声。 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身体一下化成了水。 她如溺水者一般扬起头,拼命地汲取空气,柔软的腰肢拉成一弯新月。 沉沦、欲望……最后落于沉寂。 她赤裸着身体、湿着头发走出来,在沙发上盘腿而坐。 水珠顺着后颈淌到锁骨处,积成莹润的一滩。 夏风从窗缝往里钻,吹得人打了个寒颤。 客厅没开灯,仅仅借着月光照明。 窗户铁栏杆的影子像棍棒打下来,将墙壁间隔开,像一个巨大的牢笼。 正前方的墙壁上挂满了东西,照片、便签、定标线…… 那些纸张与照片微微发黄,用钢笔在上面凿下深浅不一的红与黑,盛满各种词汇。 思绪渐渐放空,在纵横交错的红线上寻找方向。 发生过的情景反复在脑海中播放,思绪行走穿越了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的回忆。 之后,终于抵达了终点。 正中间那张照片属于一个男人,他旁边本应站着其他人,却被裁剪成了不规则的齿形。 照片上的人上了年纪,一对浅灰色的眼睛,高高的鹰钩鼻子,还留着细柔的黑唇髭。 他的嘴唇含着笑意,神情显得安详、端庄、和善——这种伪装出来的善意很难被识破。 林毓张了张嘴,无声地念出一个单词。 楼梯灯忽明忽暗,水泥地面散发着潮气。 脚步声沿着楼道往上爬,步步逼近,最终停在了门前。 前门传来掏钥匙的声音,转了两圈,卡住了。 林毓头皮发麻,暗骂林行骥死东西,又骂自己当时不应该随便把钥匙给他。 她故意反锁了门,但这多此一举,终归是无用功。 林行骥隔着门板高声道:“开门。” “不开我就去翻窗,闹得整个小区都知道有男人半夜爬你家窗。” 死东西! 林毓咬着牙骂了一句,不情不愿地去开门。 刚扭转门把手,就听‘咔’一声轻响,对方几乎是在同时推开门钻了进来。 林行骥长臂一捞,托着她光溜溜、湿淋淋的臀部整个人抱起来。 下意识地打开腿去缠住男人的腰,发红糜烂的阴户狠狠撞上胯骨,死死碾过阴蒂,疼得林毓身骨都软了。 她发出无声的尖叫,整个人蜷起来,身体不住得往下滑。 “越挣扎越疼。” 林行骥身上只穿着件短袖,大半个肩头被雨淋透了,透出蜜棕色的皮肉。 他把断了半截的钥匙随意地丢在鞋柜上,空出来的手勾住她无力的大腿,缠在自己的腰间。 “锁坏了我明天修。” 软腻的白肉从指缝中溢出来,与男人蜜色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林毓贴在他耳边轻喘:“死东西!” 人悬在半空,心却在肌肤相贴的状态下安稳下来。 男人唇瓣贴着她的颈侧,呼吸在夏夜交融,双方浸润在滚烫的体温之中。 相互拥抱的时间只有几分钟,但却像死一样长久。 “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嗯?” 扶着臀部的手往腿心滑,兜住了肉感十足的阴唇。 林行骥停了手,胸膛贴着她的心口:“里外都肿了,小逼受了不少委屈?” 她有些心虚地翻了个白眼,把头搭在男人肩膀上。 林行骥笑了笑,托着人往房间走:“果然还是要把你看紧点,不能把蝴蝶放入花丛。” 男人从上方将她压倒,困在胸膛与床铺之间。 两条腿被架在湿透了的肩膀上,手心攥着膝弯往上推,强行露出双腿间红肿的器官。 视线描摹着水淋淋的软肉,肿得黏在一起。 在对方审讯式的目光中,穴里竟开始分泌淫水。 林行骥见她这样,心知人没事:“医生来给你治治逼。” 掌心微微用力,磨、碾、转……她抬腿去踢,又用手紧揪他的头发,喘着骂道:“别看了,不让你吃。” “我不能吃,奸夫就能吃?”脚踝被轻而易举地控制住,林行骥脸上的表情很平淡。 一方面疼得人头皮发麻,另一方面又爽得吐舌。 林毓脑子里是一团浆糊,懵懵地骂:“你好像发疯的妒夫。” 005 手指卷着林毓仍有些潮湿的发尾打转,指尖掠过耳垂,又摩挲她的侧颈。 在家里她没戴颈环,使得触感极为清晰。 身上传来细细密密的酥麻,使得身体内燃烧起来,手也在颤动。 持续不断的干扰让人难以忍受,林毓烦躁地拍开他的手,却被反握住手腕。 随即,冰冷的金属贴住皮肤,随着‘咔哒’轻响磁吸表带紧紧扣上。 低头瞧见那泛着银光的金属,男人凑到她耳边低语:“前几天说表摔坏了,给你买了个新的。” 他随手按下表冠,盘面清晰地显示出信息素检测数值,随着男人的呼吸上下波动。 好像一根鞭子抽在脸上,林毓气得发笑:“我看你是在婊我。” 林行骥所有情绪隐藏在眼底深处,如同被摩托车尾气迷蒙的车灯。 他不说话,只是用手指抚弄着锁骨正中那处浅窝。 突然附身重重地咬上去,Alpha的尖牙刺破了青紫的皮肤,以新的齿痕覆盖了旧迹。 林毓挣扎不止,但无法摆脱对方沉重庞大的躯体。 微量信息素顺着犬齿被注入血液中,像炽热的岩浆,在女人躯壳内冲撞奔突。 Beta的天生习性使得她们对信息素受之无用,好似在水中滴入黑墨,白白污染了清池。 理智和疯狂混杂在一起,时时想分裂,另一种冲动也难以压抑地蓬勃生长。 酒店长廊、炽热的呼吸、失控发疯的Alpha,那夜的回忆被迫重新勾起。 腿心的肉缝正轻轻翕动,内部十分干涩,每动一下都似摩擦着硬砂纸。 夹紧腿根磨蹭了几下,疼得厉害。 林毓揪着头发摇了一摇他那十分顽固的脑袋,紧咬着压槽挤出求饶:“轻点……” 男人收起犬齿停下来,鼻尖蹭过她的唇瓣,短暂地停留了片刻:“我们之间不应该有秘密。” 被注入信息素后的身体立刻产生排异反应,眼皮不受控制地合上,脸皮红得像火烧。 “意外而已。”黑色长发耷拉在肩头,像一条萎靡的毒蛇。“这种醋你都吃?” 腰部被手臂箍紧,牢牢压向胯骨,小腹与鼓起的阴茎贴得紧紧的。 究竟是不是意外? 傅和钧被下药、Omega出现的时间太巧,像是故意将他引诱到局中。 只不过最后被一个不起眼的Beta给截胡了。 林行骥轻轻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药膏:“什么都吃,当心吃坏肚子。” 她被对方勾起一条腿,露出两腿间肿起充血阴部。 两片阴唇挤成月牙形,肿得连那道狭窄的肉缝都难以瞧见。 黏腻的膏体挤了一手,在肉缝上打转,凉凉的、将燥热压了下去。 手指碾过脆弱的内壁。他分明了解这具身体所有的敏感点,却刻意规避。 深处的肉道又疼又痒,没有快感,只有不带任何感情的抚摸。 穴道内外都沾满冰凉的膏体,被夹着的手指也湿乎乎,粗糙的指腹摩擦着甬道的折角,抽送间发出微弱的水声。 林毓感到小腹发酸,下半身软成一滩烂泥,双手撑着男人的肩膀想要逃离。 男人的手挤弄着阴户,把缓慢凝固的药膏又一点点抹开。 挣扎的细腿被牢牢钳死,手指带着惩罚的意味往里顶。 夜愈来愈深了,窗外的冷雨,却仍旧绵绵不绝地下着。 雨水从破旧的窗棂滑落,冲不淡人生的龌龊污浊。 林毓想起来他们第一次做爱,她拿着别人给的礼物回来,那是某个变态男人故意送的黄碟。 她早就不记得变态男人的样貌,大脑聪明地帮助主人规避了肮脏的回忆。 那个时候他们还很年轻,躲进阁楼里,用林行骥偷来的放映机播放碟片。 光影之中,投射出人世间最纯粹、直白的情欲。 夏风悄然在阁楼里施加自己的影响,她不记得二人什么时候脱得光溜溜的,林行骥跪下来为她舔舐娇嫩的器官。 两位懵懂无知的学生试图模仿荧幕中的老师,但林毓太娇气,只是尝试了一下就推开人喊放弃。 第一次,他们没有完全做。 只是肉贴着肉,相互摩挲,在黑暗中生涩地接吻。 林行骥捏着她的下颔,亲了上去。 在亲吻的缝隙间,手指将最后的药膏推进深处。 抽出手指,阴唇缓慢地闭合成窄窄的缝隙,将药膏与淫水锁在内里,只有些许顺着发颤的腿慢慢流下来。 “睡吧。” 他的声音很小,微弱到似乎都听不清楚。 006 两只手腕被紧紧攥住按在酒店门上,不容得她有丝毫反抗。 耳边隐隐传来尖牙啮咬的声响,失去自控力的Alpha微微弓弯身子,把猎物笼罩在强壮身躯投下的阴影里,不断地在后颈处撕咬。 但皮质项圈实在强韧,丝毫没有给他机会触碰到女人真实的皮肤。 “停!我没同意跟您来一发。”林毓忍无可忍用膝盖隔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她之所以“出手相助”不过是因为这是下属的指责,跟Alpha上司一夜情并不在计划内。 但被药物控制的男人并不会如她所愿,猎物越是逃跑、越引起猎人追逐。 他往前迈了一步,让坚硬的膝盖重重压在自己的小腹上,引起低低的闷哼。 骨髓渗进了狂野的热度,林毓头皮发麻地意识到,男人正在用她的膝盖自慰。 包裹在西装裤下的有力长腿稍稍并拢,让她的膝盖能够准确地塞进自己腿间,滚烫性器一前一后就着膝盖碾磨。 他微微垂着头,露出后颈肿胀通红的腺体。 正常情况下,Alpha出入公共场合会自行佩戴皮质项圈,或是贴信息素阻隔贴。 公开暴露腺体的行为,跟野狗当街发情没有区别。 “烦死了…像条狗一样。”她眉眼冷下来,盯着对方后颈发红的肉团,喉咙涌起一股恶心。 手腕扭了几下,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脆响;接着,双手以诡异的角度挣脱了束缚。 林毓单手钳住他的下颔,虎口卡着那两颗Alpha犬齿用力上抬,让对方不得不像狗一样龇牙咧嘴。 他被迫仰头露出那双眼睛——眼底的欲望沸腾如同红河的汛潮。 可除了迷乱之外,还残存着不屈的意志。 看来药物并没有完全控制他。 女人冷笑了一声,心思变化无常,她突然萌生了些许兴趣。 面对即将崩溃的高塔,谁能忍住不向它发射代表致命一击的炮弹? 很多年前,她也是这么做的。 ———— 闹铃声劣质又刺耳,老玻璃将夕阳畸变,光斑洒满了旧床。 林毓抻开四肢,腰肢下陷,弧度诱人,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绵长的呜咽。 身体酸得要散架,女穴发出一阵又一阵疼痛。 她迷茫地低头一瞧,满身新鲜的吻痕,大腿内侧涂满了还有些黏腻的精液。 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屈起两条腿,勉强弓着腰往下身看—— 穴里被塞了一团布料,手指把东西勾出来,才发现是一件大号男士内裤。 内裤上凝固着浑浊的液体硬块,味道有些涩,隐约混着血丝。 除了死东西的还能是谁的? 林毓被气得发笑,怪不得做了一晚上噩梦。 满地凌乱的物件——浸透黏糊糊液体的女士蕾丝内裤、揉成一团还勾了丝的睡裙,皱巴巴透出干涸雨渍的长裤。 林毓看不得满屋子乱糟糟的,单手扶着快折断的腰,俯身去捞捡一地狼藉。 不情不愿地用足尖挑起那条裤子,一个奇形怪状的小东西便从口袋里掉出来。 定睛一瞧,居然是个骰子。 那玩意儿样式古怪,由青绿色猫眼石制成,微微透出光华;数字面被奇怪符文取代,又用银漆描着边。 她皱着眉思索了片刻,把东西‘随手’塞进了床头柜。 与缪氏约定的时间在上午十点半,她独自一人抵达战场。 许銮将通往冥界的办公室门拉开,正红色的嘴唇露出死神的微笑。 “缪总在里面等你。” 许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面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但不达眼底。 她们对视一眼,默契地移开了视线。 办公室干净又温馨,桌面上摆着一瓶插水玫瑰,枝叶修剪得有型漂亮,颜色饱满柔嫩,花瓣上还垂挂着几滴露水。 恍惚间,似乎还有一缕清浅的玫瑰香味。 林毓觉得这个味道有些熟悉,记忆在脑海中沉浮,却想不起来。 缪沂春在等待她,瞧见来人,露出一抹笑意。 听闻缪氏一脉是混血,她也多多少少能从对方身上找到痕迹。 男人的皮肤像醇白的米浆,细腻柔滑,带着些许玫瑰花瓣类似的粉调,关节处也是浓几度的粉红;发丝是浅亚麻色,蕴藏着树叶渐褐的初秋。 他的瞳孔是漂亮的琥珀色,颜色很浅,好似金色的柑橘,笑意像甜腻浓稠的汁液,顺着目光淌在她身上。 林毓不喜欢他的眼神,好像表面可爱实则带刺的蜜蜂。她硬着头皮看向对面的男人:“缪总您好。” 礼貌的招呼过后,对方身上那种亲和力消散了,对方目光中带上了无以名之的疏懒。 性子真是令人难以捉摸,林毓腹诽道。 007 他把金花剪放回原处,用手帕擦拭着指尖的清水:“林特助还是像第一次见面那样生疏。” “傅氏很看重与您的合作,故而我有些紧张。不过我会尽力调整,让我们的合作更加顺利。”林毓调整了一下表情,硬着头皮回答。 男人不置可否,暖黄色光线照耀在他浅色发丝上,染上一层暖意。 他露出微笑,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却让她觉得轻浮风流。 “经开区核心地块将于下周竞拍,我方先前已经与政府达成协议,计划在这块地上建立一个大型科技园区。” “停。” 缪沂春突兀地打断了她。 “林特助太着急了,一进来就谈起了生意。”他露出一副怜悯的表情,略带遗憾地说道:“但是今天我叫你来并不是为了经开区的事。” 桃花眼闪烁着熟甜的笑意,却齁得人嗓子发苦。 缪沂春审视着她,好似执行葬礼的刽子手,在寻找合适的下刀角度。 “你是乌有乡的人,对吗?” 此话一出,她感到似乎像是被用枪顶住后脑勺、逼到墙角,无处可逃。 “您什么意思?” “‘乌有乡,无忧乡,愿你健康无忧。’这是你们的箴言。”视线若有如无地落在她身上,眼底沸腾喧嚷:“但这个名字很讽刺不是吗?乌有乡里的孩子都是被社会遗忘、无处可去的可怜人。” “而如今这座避难所也化为乌有,在地图上已经找不到了,也不存在于大多数人的记忆中。” 乌有乡,子虚乌有之地。 “曾经得到乌有乡庇护的孩子,都不会忘记它。”林毓挑战似地笑了一声。 如果是对别人,她或许还会再加辩驳几分,但现在不仅吃人手软又有更大的利益纠葛,她不得不压抑住了窜上来的怒火。 “你说的没错。”克制的态度让对方无处下手。 缪沂春是伪装良好的猛兽,暗暗窥伺对手露出破绽的瞬间,在关键时刻出手,折磨得对手面目全非。 他把一份文件推倒林毓面前,随后得体地欠身,保持了绅士风度。 “《老街遗址保护与发展战略规划》?”阅读文件字符像一盘散沙,艰难地在脑海里组合。“通过塑造老街文化品牌,以文旅产业为引擎……” 男人默不作声,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轻轻地用潮湿的指尖触碰她的发尾。 林毓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这份合同文件上:“老街项目并没有公开招标。” 老街曾是乌有乡孤儿院的所在地,如今已然废弃,孤儿院也只剩下遗址。 但对于林毓来说,这个地方依然是她的避世之所,不想要任何人动。 她一直密切关注老街的开发项目,为此还准备了详细的计划书,打算说服傅和钧进行投标。 但是为什么老街落入了缪沂春的手中? 老街所在的地理位置差,所带来的油水稀薄,他拿下这块废地有什么用? 她忍着反感,故作不在乎道:“您要求与我私下见面,就是为了这块废地?” “是。也不是。”男人手指摆弄着玫瑰花瓣,漫不经心地扯下一片。 “老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语调又长又腻:“或者说是聘礼。” 林毓心中一颤,表面上却依然淡淡的:“您不是很擅长开玩笑。” 缪沂春笑了笑,语气有几分冷然:“老街,包括乌有乡孤儿院的遗址,由于年久失修,已成废墟,政府计划中可能会将其推翻,建设新的商业和住宅区。” “如你所说,老街本来就是一块废地,傅氏不会费心思争取它。如果你想要,就只能来求我。” 她沉默了片刻,再度开口道:“我认识你吗?” 一个普通的Beta为什么会让缪沂春如此大费周章,将底细摸得清清楚楚,又花心思拿下一块废地,还扬言是聘礼。 要么是缪沂春疯了,要么是他认错人了,她不记得惹过对方。 他抚上女人的颈侧,西装袖口处露出一捻细腕,目光里含着萦绕柔情:“你自己来找答案。” 这副面相长得实在漂亮,又拖个摇曳的单薄身子,这样无声的牵拉勾引让人难以自持, 上半身无声地朝他倾斜了一个角度。 气味一层一层浮上来,直熏到她脑子里去——甜腻的玫瑰香气。 008 “花商告诉我,买回来的鲜花要醒。” 污言秽语在舌尖震颤,眼眸如礁石下流淌的澄澈海水,诵出一首淫调浪曲。 林毓默然地凝视着他,眼睛黑水晶似地沉郁而又阴森。 “只可惜,最先摘下这株花的Alpha竟不是我。”缪沂春又拖长了尾调,声音像融化的焦糖一样黏牙:“身上的痕迹这样重,一定很不舒服吧?” 她目光含着怜悯道:“缪总言重了,我是Beta,Alpha留下再多的痕迹也对我造不成影响。” “你对我好狠呐,林毓……” 缪沂春呼唤着她的名字,像是一种永恒的命令,引导她走向已经设下的陷阱。 “这些痕迹会在不久之后消失,Alpha会忘掉曾经跟一位Beta有过鱼水之欢,转头追寻下一个刺激。” 哪怕会有痛苦、羞耻和恐惧,对她来说不过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曾经有过这么一段日子,痛苦教会了她看透世事的能力,那些灰心丧气、寸步难行,过了一夜便完全消散了。 只剩下‘不在乎’——这是遗忘痛苦的代价。 “我没有忘记。”缪沂春凝视着她,似乎在沉思。 半晌,他才微微倾头,状似无奈地笑道:“‘永远都是独处不群的玫瑰,永远都是玫瑰中的玫瑰的玫瑰,柏拉图式的初绽之花……’” 玫瑰。办公室里到处都是玫瑰的痕迹。 花瓶里插着新鲜的玫瑰花束,淡淡的玫瑰熏香在空气中轻飏,他淡色的嘴唇像初开的玫瑰。 她被小心地放在办公桌上,衬衫领口解开两颗。 男人闲哉万分地从花瓶里择出一朵含苞玫瑰,插进她的双乳之间。 根茎已经削净了倒刺,却还是将皮肤弄得痒痒的。 “能接吻吗?” 男人的声音又温柔又体贴,她仿佛是泡在一泓春泉当中,身子骨酥酥麻麻的。 林毓摇了摇头,她无心与缪沂春谈情说爱。 以沉默锯开仇恨的门槛,她纵然对跟陌生人做爱看得很淡,却不喜欢被人威胁给予身体。 她往后退开一些距离,不小心碰倒了一个黄铜小雕像。 仿造的是着名雕塑拉孔奥,海蛇正在绞杀他和他的儿子。只不过,设计师别出心裁地将他变成了女人。 四肢海蛇纠缠,女人高高昂起头,摆出扭曲的姿势。 两个男人匍匐在两边,一人抓着一只女人的脚踝,试图挣脱海蛇的束缚。 “不要逃。” 缪沂春逼近了些许,掌心握着她微屈的膝盖——林毓挣扎了一下,让男人笑意淡了几分。 “林特助答应了要帮我醒花的。” 他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指尖微微摩挲着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笼在影子里。 林毓这才切实地意识到对方比自己要高大许多。 或许是混血儿基因的功劳,他看上去不甚壮硕,但身量很高,骨架也偏宽。 一只手隔着衬衫摸上后背处的内衣扣子,勾扯了几分,假惺惺地询问道:“林特助,可以脱吗?” 林毓睨了他一眼,骨子里生出反抗的意思,她在床上偏是不让男人如意的。 她轻轻摇了摇头,贴着他耳边说道:“衣服都不许脱。” “林特助真会折磨人啊……” 缪沂春感叹了几分,手却迅速转变了进攻目标,从裙摆下方钻进去,包裹在丝袜里的大腿微微绷紧,有着果冻般的肉感。 手把玩着腿心的软肉,指尖时不时在阴户附近打转,却不进一步深入。隔着滑腻的布料,他隐隐感觉到那处不同寻常的温度,还有丝丝潮意。 林毓推他,却被抓着手腕按住在胸口,她惊讶地意识到对方身材隐藏着不可小觑的分量。 “真可怜,被Alpha搞成这样,他一定对你很坏吧?可惜林特助还不能休息,因为…你答应我了——”他拖长着尾音,声音黏腻得好像在撒娇。浅色眼眸里又是风云翻滚,含着不明真假的哀怨:“身上哪里被他弄痛了,我来帮你疗伤。” 他几乎不给对方反应、甚至是反抗的机会,手指不轻不重地磨碾阴蒂。布料被挤入穴道内,磨得本就红肿的小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他有几下动作很大,碾得林毓向后倾倒。 “别害怕,我会比傅总温柔的。”他略带心疼地说道,动作却不见温柔或是放缓,不容置疑地掐住女人的手腕带到怀里。舌尖在耳廓舔弄:“你的身体都透支了,还能流水吗?” 他将话说得很自然,仿佛当她是一个物件,没有生命的喷泉。 林毓心里划过一丝异样,忍住穴内涌上来的不适感,喘道:“正常的生理反应还是有的。” “只是生理反应而已吗?” 手拢成船型,将肉穴兜了个满,上上下下摩挲着,又用掌心狠狠去挤压肥厚的阴唇。 男人技巧很好,林毓抖了抖,身体里涌上来一阵快意,又酸又麻,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心。 脑袋一阵眩晕,往前倒在缪沂春身上,靠着他的肩颈,身体一阵发颤:“别玩了。” “很想放过林特助,但是做不到呢……” 009 缪沂春兜着她的穴肉磨了一会,将手抽出来,指缝间拉出黏腻晶莹的液体,带有明显的情欲气息。 掌心将玫瑰包裹,液体滴落在花瓣上,挺翘漂亮的鼻尖凑近了去闻,发出一阵感叹: “现在是玫瑰的味道了。” 男人对着她绽放微笑,后者感到些许眩晕。不可否认,他确实长得很漂亮。 浑浑噩噩间,脑中突然灵光一现:“你刚刚…是不是提到了傅总?” 他重复着,眼神亮得吓人:“是吗?我提到了他?” 手捏着花茎抽出来,花刺截断口勾着乳肉,留下浅密红痕。 抚弄的手也停了下来,大腿根强烈地颤抖一刻,情欲在濒临喷发时戛然而止。 林毓难耐地用小腿磨蹭男人的腰间,划过紧而薄的侧肌。 “许銮…是不是把监控给你看了?” 后者笑得狡黠,好似泉水里稍纵即逝的鱼踪。 男人面上的笑容淡了下来,平静地说道:“原本想以此为筹码,但我想你应该不会在乎。” 她确实不在乎,这种Alpha的风流韵事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不过,确实有些好奇傅和钧知道真相后的反应:最坏的结果无非是给她一笔钱,然后痛快辞职消失。 “您是不是更应该担心,竟然有人胆敢在缪氏旗下的酒店里搞出下药这种非法勾当。” 林毓的目光含着怜悯,灰色眼睛发出令人目眩的光彩:“这才是真正的丑闻,不是吗?” 男人面色沉了下来。 半晌,他才微微倾头,状似无奈地笑道:“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让你也能给傅和钧一个交代。” 情欲灼烧着她的口舌,吐出尖刺的话语:“缪总还想忍多久?” 随后,林毓泄出一阵喘不上气的轻笑。 双眸泛着灯塔般的明光,附身凑近她,身上传来醉人的玫瑰香味:“我确实忍不住了。” 缪沂春将女人翻了个身,动作急躁却不失柔情。 大掌按住她的腰窝,稍稍施力,使得腰部下陷,她必须用手肘支撑着桌面,臀部对着男人高高翘起。 他拿起桌上的金色裁纸刀,刀柄处装饰着缠枝玫瑰。 刀尖挑起裙摆,抵住那层薄薄的丝袜,顺着臀缝划开。丝袜犹如断裂的蛛网,裂谷一路钻入腿心。 大腿软肉撑开丝袜,甜蜜浓稠的汁液顺着腿根流淌。 林毓全身上下都干瘦,唯有腿心有几分软肉。 手指代替着裁纸刀将内裤挑开,重重地揉了上去,手指毫不留情地往内部钻,几下屈指挑逗,让她仿佛有一种被人操开的错觉。 玫瑰花被放在两人下体之间,花瓣抵着穴口,另一边是男人略微挺翘的西装裤。 缪沂春隔着西装裤顶弄她,玫瑰花瓣被压在穴肉上来回碾磨。 她在昏昏沉沉的情况下只能借着男人的力保持姿势,膝盖软得也难以撑起来了。 男人默不作声,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身下撞击停下来,浅色西装裤上有一团极其明显的湿痕,缠着晶莹的淫液体。 手指抚弄着玫瑰花,湿滑的体液已经将整个花茎糊得黏黏的。 缪沂春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一朵为了雨落而生的玫瑰,在不可胜数的年月尽头,这是你的心愿。 ” 手捏着花茎去探弄阴唇,对准了那道窄窄的缝隙,缓慢地推了进去。 疼——林毓面色发白,死死咬着下唇让自己保持清醒,残喘着接受无尽濒死之痛。 她背对男人,忍受着下身未知的折磨,手指几乎将老街的合同文件揉皱。 “轻点。”花茎根部戳疼了穴道,林毓下意识地往后踹。 缪沂春掐着大腿根,将穴肉拨开,不容许她的推拒。 男人俯下身,胸膛贴着瘦削的后背,浓郁的玫瑰花香将她包裹,她恍惚以为自己变成了Omega。 花茎缓慢地被吞吃,浓绿的枝干与深红的穴肉形成强烈的对比,被饱满的肉扈紧紧吸住,发出黏腻的水声。 林毓完全瘫软,男人的手臂如钢筋一般箍紧腰腹,无处可逃。 010 冰冷的礼拜堂、渗水的破烂墙体以及曲折的钢筋,这里似乎发生过火灾,只留下满地废墟。 黑衣女人默默将白蜡烛点燃,一溜星火在圣坛上窜起,映亮了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圣母玛利亚塑像。 挥臂甩灭火柴,火星子连同烟灰砸在地上,融入烈火熏烤的旧痕。 “愿圣母玛利亚的圣名,常与我同在。” 烟圈缓缓从猩红双唇中间冒出来,一路膨胀、飞升,最终在圣母残破的身躯上撞破,化为乌有。 “望您保佑这些孩子能健康成长,院长可以长命百岁。” 食指与大拇指掐着香烟,将其用力在圣坛上碾灭。 无袖吊带让双臂暴露在外,肌肉线条连带着那些淡淡的旧伤随着动作起伏。 “以及这种糟糕的事不要再发生了。”身后传来仿佛古神低语的嗓音。 她缓慢地转过身,冷凄凄的黑眸紧盯着那形如枯槁的老妪。 对方如同一块立在雨中的残破墓碑,那双散发着精光的双眸犹如两团鬼火。 “您好。”林毓敷衍地朝她躬身。“路上顺利吗?” “车开不进来,这条烂路还是一如既往地难走。”院长干枯细瘦的手指捏住眉心,企图让脑袋从烦恼中解脱:“你叫我来是为了什么?” 林毓眯起眼睛,乌有乡孤儿院的院长穿着一袭量体裁衣的黑裙,高领恰当地与下颔平行,从做工和用料来看,显然是出自某个低调但昂贵的品牌。 她颈间那一串珍珠项链,或许就是福音书中所描绘的无价珍珠。 华服衬托下,她显得愈发苍老。 “老街开发项目的事我听说了,这是一件好事。”院长上下打量了女人一番,视线在她手腕内侧的蝴蝶纹身处停留片刻,平淡地挪开了。“乌有乡这块地的所有权不在我手上,政府如果想要开发我们只能遵从。” “况且,这里已经废弃足够久了。” 林毓将自己隐藏在圣母像投下的阴影中:“五年前,您送那帮孩子离开的时候,说过这里回事她们永远的家。” 院长眼睛里白杂着昏黄,却未削弱犀利的目光:“她们现在都过得不错。” “是吗?”女人挑挑眉,眼睛里流露出几分兴趣,但很快这种伪装出来的关心便被讥讽所替代。“寄人篱下、漂泊无依的感觉您难道不懂吗?” 这座修道院是独属于流浪儿的乌有乡,注定见不得光,只能躲藏在僵化的老街里,像一座巨大的古墓。 但每一个流浪儿的灵魂,最终都会回到这里——这是他们的家。 院长顿了顿,再开口时人仿佛又老了几岁:“缪氏的人跟我通过气,他们已经拿到了老街的开发权。” “他们计划将老街打造成一个文化性商业区,并会专门拨出一部分预算用于修复乌有乡孤儿院的遗址。” “这是一件好事。” 林毓哑然,脖颈向后曲成极端的弧度,凝视着那倒过来的圣母像。 这座古老的圣母玛利亚塑像早已被遗忘的,世间残留着零星几个信徒,每日跪在她脚下,试图从那张面目全非的脸上一窥光彩仍在的模样。 “我不相信他。”她微微张口发出压抑的叹息,“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好心人。” “不管您在这个项目中能起到几分作用,先试着帮我拖延片刻。”林毓缓慢地说道:“你是我唯一能够信任的人。” 院长的表情晦暗不明:“不要跟他们作对。” 林毓认真地听着,片刻之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随手摸了摸后颈,长甲掐得皮肤充血发紫:“我没有这样的本事,但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去黑沼寻找鳄鱼,或许得不到你想要的结果,但不妨试一试。” 她满头白发散发着银器般的光泽,本应慈悲的面容却看不到任何温情。 “黑沼?鳄鱼?” 011 车灯突破朗涌岛的雨幕,一辆庞然大物停在门口。 写着龙廷二字的麻雀馆灯牌暗暗熄着,与沉沉天幕融为一体。 “小心脚下。”江云龙站在车门边,黑伞大半朝对面倾斜,裸露的肩膀被雨水淋透了。 “嗯。”男人随口应了一句。 垂眸盯着门把上那只纹有鳄鱼的手,过于鲜明地感受到了黏腻的汗水、紧张的颤抖、不切合的力度。 “人绑在里面,听您话事。”恐惧将滂沱滚打在身上,江云龙的面庞逐渐变得惨白。 屠义津地将抽了半根的雪茄丢进水坑,微弱的火星瞬间被雨水打灭。 “什么人?我不记得吩咐过你这单事。”指腹摩挲着虎口粗厚的老茧,寒意从他身上不断往身边渗透。“你自把自为?” 江云龙身上被那股寒气刺激得全身发抖,却还要维持站姿规整。 同为Alpha,他对这种来自上位者的信息素压制再熟悉不过。 “她说是乌有乡孤儿院的院长介绍来的,我们确认了身份属实。”他低低地回答,试图隐藏言语间的颤抖。“但她不肯说来的目的,只说自己叫林毓。” “林毓?”屠义津发出一阵沉笑,脑海中闪过血腥的画面:“老熟人。” 信息素压制的力度陡然增强,让撑伞人身形摇晃,几乎站不住。 “行了,人来了就审一审。”话落,他便抬腿往里走。 江云龙刚刚感到浑身感到轻松一些了,又被后一句话呛得喘不上气。 “是…是……”他忙不迭地赶上,朝小弟打了个手势。 麻雀馆内部的装潢充斥着一种怪异的气氛,墙上悬挂着一个红木神台,两边列挂金漆对联:异姓兄弟同胆同肝,血亲骨肉气脉相连。 那供奉的烛火熄灭了,关公神像只剩下一副模糊的面目。 屠义津绕过跪倒的人,兀自到沙发边坐下。 他松了领带,又解开黑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人。 女人双臂被绑在背后,脑袋套着纯黑色头套。 视线移到及膝裙下露出的白生生小腿上,像两节脆藕,稍微用力就能掰断。 目光暧昧地摩挲着脚腕、小腿肚、膝盖……青紫混杂的新痕,色泽旖旎。 “头套摘了。”屠义津终于开口吩咐。 头套被扯掉的瞬间,林毓只感觉到短暂的失明。 她眯起眼睛,打量着周遭的环境。 馆里空无一客,那些自动麻将桌毫无昔日热闹的样子,筹码随意散落在桌面上。 无数道黑影沉默地、冷然地瞧着这边的一切。 一般动物的眼睛会反射光线,这群潜伏在水下的鳄鱼满目红光,好似江上飘荡的渔火。 林毓扭过头,盯着那高高在上的人。 男人是那种老式枪械,被人细细地保养,保持着姿容娇美。 肌肉鼓胀饱满,脸部轮廓依然硬挺,眼角有轻微的鱼尾纹。 衰老在他身上并非一件坏事,反而上了年纪的酒更醇厚又经典。 ‘这和新鲜的一样好吃。’她忍不住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角。 “看够没?”男人用幽暗的目光打量着她,眉眼间是若有若无的笑意。“四四六六讲清楚,就不用吃苦头。” “大家都是关公座下的姐妹兄弟,何苦彼此为难。”女人清明目光中流注着讨饶的神态,声音带着微弱的轻喘:“免得无辜之人的血流在耶和华你——神所赐你为业的地上,流血的罪就归于你。” “乌有乡的人,不拜关二爷。” 屠义津隐藏在神坛的阴影之下,黑色将其层层包裹,不余一丝一毫的缝隙。 “我也不跟你讲耶稣。” 守在一旁的江云龙几度目光凌厉地望着她,喉头深处发出欲言又止的浊音。 “您——或者说黑沼帮是老街这块地的实际拥有者,对吗?” 视线越过男人头顶凝视着烛焰,恍恍惚惚看得关公模糊的脸。 “你找上门来,只为了老街那块地?”屠义津解开两颗衬衫扣子,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 林毓顿了顿,猜测此举有几分故意的意图。 他们这些Alpha毫不在意自身荷尔蒙或信息素的诱惑力,而惯于随心所欲。 “最近政府有一项针对老街的重整开发计划,您应该已经知道了。” 屠义津双手交迭,安静地审视眼前的人。 “傅氏有意愿投标,希望能与黑沼帮达成合作。” “是傅氏有意,还是你有意?”男人神秘莫测地笑起来,“你都算老街旧人。” 012 目光落在男人身上:“我从小在老街长大,自然对它有很深的感情,更舍不下那些老街坊。” “黑沼帮以义气闻名,您一定能理解我的心情。” 眼睛盯着他,心中无端繁衍的念头像长脚蛛般痒痒地爬动。 她等着对方做出反应。 屠义津用玉扳指敲击扶手,发出清脆的声响。 和阗白玉的料子,质地致密,包浆浑厚,沁出红皮如血一般。 这个玉扳指看着眼熟,不久前富康拍卖行似乎刚刚以天价拍出一件类似品。 女人已经能想象出来,他是如何将白刃坚定地推入敌人喉管,甚至能模拟飞血喷溅到白玉上的轨迹。 “我讲义气,就得为手下的兄弟着想。”屠义津随手摸起一块筹码,朝地上一丢:“傅氏诚心合作,我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但是说,老街一块废地,你们玩出什么花?” 经历过太多枪林弹雨的人,对一切微不足道的危险、算计和引诱都提不起兴趣。 “我从不做亏本的生意。我能帮跟你合作,但你能给我什么?” 林毓扯出一个笑容:“这些都可以谈,但我不想被太多无关紧要的人听到。” “可以,都出去。” 掌权人发话,手下深知不能反抗命令,潜伏的鳄鱼便游动撤离。 等人都走后,林毓才慢吞吞地走到他身前,在对面的茶几上坐下。 “您想抽烟吗?”手灵巧地钻进西装口袋,摸出一盒开过了的香烟。“白皮鬼佬爱抽这个,烈得很。” 林毓将那只香烟叼住,火苗亮起,映得她面色苍白、嘴唇鲜红。 徐徐吐出一口白烟,缭绕在男人鼻尖:“您想要吗?” 屠义津没有制止这些过于放肆的举动,两指捏着那根香烟,在她的注视下含进嘴里。 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女人的下颔、耳垂,再到后颈——她带着皮质项圈。 “我希望您能把这块地给傅氏,而不要给姓缪的。”清湛的眼睛忽闪了几下,“企划书里所承诺的商业价值我们都能达到,除此之外,傅氏还能提供一个合作共赢的机会。” “我听闻,黑沼帮也有意向拿下经开区的一个房地产子项目对吗?” 烛光落在她的铺开的黑发上,镀上油画般的色彩。 她正在张设陷阱,直白地施展自己的诱惑。 下腹莫名涌起冲动,随手一拉,让女人跌坐在大腿上:“你很聪明。” 林毓抬眸,眼睛中是男人的倒影:“黑沼帮的背景让各方望而却步,您想吞也没机会上桌。” “但是傅氏可以与黑沼帮共同开发项目,你们也能借此提升行业知名度和信誉度,让外界知道黑沼帮正在转型从事合法且有前景的业务。” 眼神十分干净,像是柔和的月光透过树间罅隙洒在矮小的灌木上,令人感到难言的安宁。 这反而激起了他的施虐欲。 这个女人分明是不择手段的毒蛇,歇斯底里到了极致,却伪装出一副无害的样子,欺骗她的猎物。 “你是傅氏什么人?他们能听你的?” 她又笑起来,暧昧的粉色爬上面庞:“他会听的。”笑容转瞬间消失,变得严肃坚定:“在此期间,我会帮黑沼帮转型,成为一间‘正常’的公司。” “还有什么?” “还有……我听说黑沼帮都纹身,我想看看您的鳄鱼纹身。” 仰头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潮湿的烟草味让她的身体如过电似地颤抖。 屠义津偏头同她唇舌相接,随后狠狠咬了一口—— 林毓疼得往后推开,血珠仿佛石榴剔透香浓的汁液,苍白的皮肤是绝好的画布。 这掺杂少许暴力色彩的情色画面,带着血腥的美丽。 “为什么?我犯错了吗?”她有些不解。 “嗯。”手掌在她的后颈处游走,薄汗在游走之处升腾。“而且屡教不改。” 屠义津呼吸火热,眼底亮光像是黑弥撒上的烛火,跳跃不停。 “跪下,给我舔。” 013 烟草、精液、喘息声,构筑成一个与现实隔绝的情色世界。 屠义津吞吐着烈烟,缭缭烟丝充斥着麻雀馆的每一条裂缝。 脊背弯曲,乳白多汁的身躯在他腿间起伏,吞吐着恶魔丑陋的犄角。 上位者俯视她,浓黑的眼珠子里狂火奔腾。 “Beta戴着颈环干什么?”他质问道,掌心的热度让皮质颈环也微微发烫。“你们又没有信息素。” 林毓顿了顿,继而在龟头上落下一个湿湿的吻:“这种事不需要信息素也可以做到。” Alpha都有着同样的劣根性,越是优质就越渴望契合的信息素——像信息素的奴隶。 唇瓣一路滑落到暗紫色的囊袋,肉棒被刺激得弹动,马眼吐出一口浓汁。 男人呼吸火热,生理兴奋让他微微颤抖,眼底渴望的亮光跳跃不停。 “您这不是兴奋了嘛。” 她故意停了下来,任由粗硬发红的肉棒在面前跳动,离得很近,但就是不去触碰。 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凝视着她:“吞下去。” 后者眯起眼睛,露出狐狸一样的笑。 乖乖地吞下阴茎,用喉咙的软肉去挤压龟头,忍着作呕的感觉,吞下又吐出。 不轻不重地啃咬柱体,在常规的快感中带来一些疼痛。 屠义津抚摸着她的后脑,手指穿过柔顺长发:“技巧好差。” 女人睨他一眼,嗔怪道:“第一次。” 男人突然扯着头发猛地向后拉,动作粗鲁而野蛮。 下颔被迫高高抬起,龟头顶着湿热的唇瓣。 “第一次?”他重复了一遍,表情冷然看不出是喜是怒,“大龄处女?” 林毓满脸不忿,投来狠狠地一睨,报复性地咬了一下柱身,疼痛与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她狭促地笑出声,得意洋洋的眉梢飞出几点风情。 男人沉闷地呻吟着,腰部肌肉紧绷,猛地抬腰往里顶。 下意识地抿紧双唇,那根丑陋的肉棒仍不屈不挠地钻进去。 后脑的手毫不放松,往腿间用力按下去,力度之大让骨节泛白。 被撑到极致的双唇像是用象牙刀切开的石榴,太小、太浅,阴茎勉强塞进去三分之一。 嘴角被撑得透明,渗出一点血丝。 女人微微翻起白眼,发出一串模模糊糊的呻吟。 屠义津嘴角勾起微不可闻的笑意:“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也没有。” 林毓的眼圈红了,在崩溃的边缘抽气,却意外给了那根阴茎别样的刺激。 男人凝视着她的眼睛,沉声道:“我的东西不好吃?” “太大了。”小声抱怨着:“嘴累得很,不想含了。” 阴茎连着粘液被吐出,津液将皮肉濡得水光淋漓,弹贴到她脸侧。 双手配合着从下往上地抚弄,掌心捧起两颗囊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像是小孩子玩弄橡皮泥球。 舌面贴着火热暴露的肉柱,感受到粗壮的静脉。 猫儿似地舔弄,津液糊满肉柱。 屠义津看出她故作骄纵下的试探心思,没说话。 粗粝的大手从荡领轻而易举地伸进去,毫无阻拦地揉捏形状丰满的乳房,力度颇深。 那只手掌心有一道横贯的伤疤,延伸出荆棘似的细密血管。 疤痕高高凸起,如同橡胶树丑陋的树瘤,磨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食指顺着狭窄的唇缝探进去——又加一根手指,配合抽插的力道,在温热的口腔里作弄。 男人的手指带着呛烈烟味,激起干呕的生理反应,窒息边缘的紧迫感让神经更加紧张。 林毓腰肢发软,跌坐在地,双膝微微朝对方打开。 裙子太短了,露出没有任何遮掩的逼,湿漉漉地淌着水。 男人盯着那浅浅呼吸收缩的花穴,视线仿佛可以化为实体猥亵皮肉。 但他此刻并不打算提枪而上,对于这种妄图愚弄他的大胆女人,必须先行调教。 “收着点骚味,太冲了。”大手拍拍她的侧脸,被女人皱着眉躲开。 林毓盯着他瞧了片刻,干巴巴地笑了笑。 “过来。”男人朝她招招手,后者愣了会神,慢吞吞地爬到他大腿上。 手指刮过裂开的嘴角,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屠义津两指捏着一个绿色筹码牌,轻轻抵在她的唇边。 筹码背面有一个小小的鳄鱼徽记——属于黑色帝国的标识。 “谢谢先生。”她黏黏糊糊地朝男人索吻,厚重烟草味在舌尖缠绕。 014 “林特助?”一道充斥不悦的声音将她唤醒。 眼前仿若有无数乌鸦被驱散,精神缓慢地从低烧昏醉中醒过来。 林毓茫然地游目四盼,灰白色小隔间里攒动着黑压压的人头,无边无际向前涌出去。 职业男女像蚂蚁一样忙碌,电话铃响不断,按照上司安排的任务办事。 现实的、枯燥的、烦琐的上班世界。 嗓音沉绵无力地回答道:“抱歉,有点走神了。” 下腹深处接连不断发出阵阵酸楚,低烧使得眼神黯淡无光,勉勉强强维持着一定的清明。 许述原面色不虞:“这栋大楼里几乎所有人,昨天晚上都还在加班,休息日只留给不上进的人。” “林特助这样的工作态度有违傅氏理念,会让人怀疑你是否契合这这一重要岗位。”他梗着脖子理了理西装领带,手指傲慢地在空中挥舞。 林毓微微低头,凝视着那根手指,眼里泛着深而透亮的光。 那根手指白皙、肤质干硬,老茧覆盖着指腹,是长年累月伏案工作所致。 指着人教训的动作很熟稔,此类男性通常拥有一份相对体面的工作,得以接触到更高层次的阶级环境,从而滋生出一种骄傲与傲慢。 他们把晦涩难懂的职场黑话时时刻刻挂在嘴上,夹杂某些刻意说教,借着小事发挥去教诲自认为更低一阶的人。 即便,林毓的职级是他的上司。 这不过是一种更大的愚蠢。眼前的许述原不出意外,也是这样的人。 “许哥说的话我都记住了,今后一定端正态度。” 她慢悠悠地道歉,厚刘海遮住了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暗光。 对待这些男人没必要撕破脸,顺着他、推动他,让他们在骄傲中自取灭亡。 许述原勉强笑笑,鼻腔发出微不可闻的轻哼。 一直徘徊的小秘书终于找到机会插话:“傅总电话会议已经开完了,叫林特助过去。” “好的。”她从善如流地答应了,抛下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总裁办公室占据了整栋楼最好的方位,与公共办公区之间隔着长而深的走廊。 室内风景相当好,太阳移挪到幢幢厦宇之间,穿透巨大的罅隙射入顶楼,正正落在桌面上。 傅和钧坐在宽大办公桌前,手边的咖啡杯中飘散出淡淡的苦涩香气。 阳光透过落地玻璃洒在玻璃花瓶上,流光溢彩,与办公室的简约格调不甚相符。 他盯着花瓣出神,眉心不经意地微颦,办公室内静得出奇。 “傅总,您跟政府那边谈完了吗?” 林毓抱着一沓文件,等待他的指示。 他抬起头望过去:女人面容净淡,面颊出浮着一层的薄红,细看鬓角处有几分湿润。 “基本敲定了。”傅和钧轻咳一声,不自然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缪氏也答应要重新召开会议协商,那边提出了一个老街遗址保护与发展战略规划,这是规划书你拿回去看看。” 她将文件移向自己,余光瞥见那瓶玫瑰,还有一小支眼药水。 “您的眼睛不舒服吗?” 在工作场合,傅和钧向来都是戴隐形眼镜,但私底下为了放松眼睛,会戴上金边眼镜。镜框样式精致,是定制的款式。 林毓看向他,原本沉稳严肃的目光透过镜片变得冷锐,添了一份神秘和禁欲感。 “干眼症犯了。” 回答简短扼要,他似乎不想过多谈论。 这其中有几分弯弯绕绕的心思,无外乎是Alpha不愿意展露身体的脆弱之处,用三言两语糊弄过去。 也许实际情况要更严重一些,至少是让他打破了习惯,在工作场合佩戴眼镜。 林毓没有挑破,用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说道:“上面说一日四次用药,您上一次使用是什么时候,我为您记下来。” “不用了。”男人目光闪烁着回绝:“刚使用过不久,我自己会记……” 话音未落,正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一亮,跳出一条信息,赫然是用药提醒。 傅和钧的目光试探地望向女人,又迅速移开,避免尴尬的视线接触。 他咳嗽了一下:“还有什么要汇报的吗?” 林毓的嘴角微微上翘,手表上的信息素值波动,提醒着她此时办公室内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情愫:“既然时间到了,让我帮您用药吧。” 015 女人手里捏着开封的药水,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面上昭显着兴奋的神情。 她几乎没有在公众场合表露如此鲜明的情绪,即便是针锋相对的谈判桌上,依然能够保持冷静自持。 傅和钧心跳如擂鼓一般,紧张感仿佛海涛冲击悬崖一般向他涌来。 薄唇抿得死紧,踟蹰道:“我自己来。” “我不会弄疼您的。” 手指拨开金边眼镜,灵巧地避开阻碍,放在身后的桌上。 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对方的手腕,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尖缓慢地摩挲着腕上的血管。 “医生是怎么叮嘱?”她贴得近,热度透过胸膛传来,感染了男人的体温。 “定期滴眼药水,没什么大事。” 傅和钧解释着,却有种被抓包的羞耻感。 “傅熙钊的事安排的怎么样了?”他生硬的转移了话题,“许述原能力一般,但做事还算中规中矩,带他实习比较合适。” 她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手悬在半空。 “小傅总申请让我带他实习。”液体晃晃荡荡发出尖锐的嘲讽,“您觉得如何?” 傅和钧清醒了几分:“是他说的?”情绪不如心电图规律,像海洋一般跌宕起伏。“真是胡闹,实习不是儿戏。” “最近经开区的项目是很好的锻炼机会,我参与度比许述原要高,小傅总跟在我身边会更容易学习到有用的东西。” 眼药水在距离很近的地方晃荡,傅和钧却觉得那瓶子里全是诡计,意欲迷住他的眼睛,看不透背后的真相。 “你是我的特助,不是他的。” “我当然是您的特助。”她似乎在忍笑,声音隐藏着颤抖。 微小的情火腾得更旺,燎得他口干舌燥。 又听见她继续:“但我也是傅氏的人,理应为小傅总工作。” 纤软的手轻轻抬起他的下颔,后者挣了一下,却遭合拢的手指钳住,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 傅和钧被迫与她目光相对:女人称不上美,眼底总有含着冷笑的青色。神色淡淡的,完全看不到床上那副十足狂态。 “您若是不配合,药水就要滴歪了,沾在西装上不得体。” 身体僵死一般任凭摆布,晶莹的液体滴落在眼球正中,阴暗的冷气顺着神经钻入脑子。 条件反射地眨眼睛,抬手想要揉搓,被女人压了回去;再想抬,便被捏住了手腕。他烦躁地甩了甩脑袋,殊不知自己像湿了毛发的狗。 液体构成一片毛玻璃似的模糊,眼睛看不清人,却隐隐约约听到她的偷笑。 药物瞬息之间产生了作用,眼球、脖颈乃至周身都灼烧起来,心口火辣辣地发热发颤。 眼角溢出一点湿意,恍惚间看到女人抬手将其抹去,另一只手安抚似地摩挲着他的手腕,沿着经络划到掌心,缓慢地画了个圆。 “您感觉舒服一些了吗?” 他忍着喉咙间的呜咽,沉声道:“谢谢,够了。” 耳边传来对方轻轻的叹息:“下次您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告诉我好吗?我会为您安排好医生还有后续上药的。” 傅和钧揉了揉眼尾,低低应了一声。 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他,轻轻一瞥,略含着嗔怪的意思,后者骨缝里泛起酥麻。 “我知道了。”他提高了音量回答。 目光带上审视的意味:“那么,您有什么要交代我的吗?” 男人摇了摇头,频繁地想要用手触碰眼睛:“没有其他事情要汇报就先出去工作。” 林毓深吸一口气,胸口挺起沉落,懒懒地问道:“好香啊,什么味道?”漫不经心地四下寻找味道的来源。 他紧张起来,忍不住问:“什么?” 后颈的腺体红肿发烫,如同遭到万众瞩目一般。 傅和钧偷偷嗅了一下,隐隐约约有几分苦涩气,在他意识到的瞬间越来越清晰。 林毓面容严肃,认真地说道:“您的易感期到了,感觉不到吗?” 016 人仿佛站在与世隔绝的山巅,失去了对周遭的正常触感,唯备感眩晕。 易感期吗?那些焦虑、彻夜失眠和干眼症爆发,都是因为这个? 傅和钧带着疑虑道:“我的易感期不是今天。” “按照周期计算,今天确实不是您易感期到来的日子。”林毓顺着他的话回答,用笔记录着腕表上显示的信息素数值。 “但是您身上信息素浓度不同寻常,而且已经表现出失控倾向。” 傅和钧是自律机器人,严格把控着这具身体乃至易感期,然而今天却出了意外。 “我为您重新联系医生。”在手机上飞速输入,“这周工作我会重新安排,重要事务副总会帮您跟进。” “不需要。我只是这几天工作过度,所以才会信息素失控,并不是易感期。”男人执拗地不肯听从建议:“更何况你是Beta,有可能判断出错。” 眼前的男人表露出特有的拧巴表情:下颔收紧,咬紧后牙槽使得面颊凸起波纹,徘徊在狭窄的棱角中。 眉眼显露出冷然,隐没在一片不肯开口引起的沉寂当中。 她很不喜欢这种Alpha特有的姿态,像一块听不懂人话的臭顽石。 “您请看着我。” 当着男人的面,林毓缓慢地解开衬衫扣子——仅仅是最上面的两颗。 男人的目光徒然变得火热。 傅和钧凝视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衣扣,一颗、两颗……动作简单却意外的令人血脉喷张。 双手将长发拢在一起,全数掠往左肩。上半身微微前倾,手指解开黑色项圈,将后颈呈上。 他开始幻想: 先用犬牙刺破娇嫩的皮肤,再增加啃咬力道,让皮肤凝出一粒朱红的血珠——他不会任由浪费,舌尖将它卷入吞噬。 如此还不够,尝到鲜血之后才算进入正题。他会用上十足十的力道,狠狠地钻入腺体,最后将信息素全数注入,用他的味道洗刷整个腺体。 傅和均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始终在叫嚣:标记——成为他的人。 牙龈胀痛发酸,Alpha的犬牙试图突破层层血肉钻出来,为标记做初步准备。 就在这时,林毓突然改变了动作,火速将领口拉上,残忍地遮住了后颈。 “犬牙冒出,信息素失控,标记欲望上升——这些都是易感期的标志。” 林毓茶色眼睛里不带任何情绪,失控的Alpha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一滩死肉。 冲动落潮,脑袋生发出难以忍受的眩晕。 “人体并非机械,不可能事事精准无误差。您现在当务之急是回家休息,” 回家…傅和均望向她,目光中幽怨滋长、愤懑难解。 易感期的大脑充塞着欲望,仅凭本能做出选择:他现在不想与眼前人分开。 “你不跟我回去?” 林毓怔忡,没料到他会提这样的要求。 信息素不听话地冒出来,偷偷摸摸缠住纤细苍白的脚腕,轻手轻脚地往小腿上爬,再往上、再靠近一些…… 他浑浑噩噩地想:果然是易感期到了,不然为什么这么想靠近她? 腕表开始发出警告,林毓禁不住挑了挑眉:“我当然会跟您回去的。” “毕竟我是您的特助。” 017 “总裁最近一周的日程都推后,嗯,身体状况……” 林毓同助理核对接下来一周的工作日程,客厅中医生正在为傅和钧检查身体。 交代完之后,她挂了电话往他身边走。 男人几乎是在同时抬头看过来,眼神随之明显亮了一个度。 “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医生与她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问题不大。” 他犹豫片刻,男人立刻不耐烦道:“为什么易感期会紊乱?” “您体内的药没有被彻底清除,导致了易感期紊乱。” 林毓记忆中立刻出现了一张Omega的面容——身材娇柔、容貌艳丽的Omega,脖颈间佩戴着形制特殊的蕾丝领花。 修长柔软的手指勾着丝带结,轻而易举地将其拉开。 被下了药的男人半张脸隐藏在光影之中,嘴干唇燥充斥着浓郁的红。 “正常开抑制剂就行。”傅和钧有些头痛,单手撑着前额。 医生顿了顿,又道:“您长期使用抑制剂对身体本就不好,现在身体因药物出现易感期紊乱,不适合再使用抑制剂。” “您的建议是?”林毓脱口而问。 “最好是遵照Alpha的自然处理方式,也即寻找契合的Omega。” 心脏猛跳了一下,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自然赋予Alpha与Omega信息素,让他们能够彼此吸引、抚慰。 二者是天作之合,彼此结为终身伴侣,一生一世坚定一双人。 而Beta没有信息素和腺体,他们从生理上就无法沟通。 “我会想办法的。”尝试着开口,鼓膜响起沉闷的回声。“您有固定的Omega伴侣吗?或者是雇佣对象,我会帮您联系。” 有钱有势的Alpha会在易感期时雇佣一位Omega进行信息素安抚,易感期结束则交易完成。 “林毓。”男人没来由地发起了火。“我不需要Omega!” “您的身体不能使用抑制剂,也无法支撑硬扛。”医生见此情形,尝试着劝道:“傅总如果没有固定的易感期Omega伴侣,我可以为您联系专业人士,我们曾经为一些Alpha提供过相关服务。” 相关服务?专业人士? 林毓几乎嗤笑出声,偏过头掩饰自己的轻蔑。 在Alpha掌权的世界里,一切都为他们所用。 Alpha都是一样的,像一片充斥敌视和嘲笑的汪洋大海,包围了名为Beta与Omega的孤岛。 她慢悠悠地说了一句:“没有第叁条路了吗?” 医生摇了摇头,片刻后又似是想起了什么。 “现在有一些伴侣,会尝试以人造信息素配合自然交合方式。”他斟酌着说道:“这种情况一般是伴侣为Beta、其中一方腺体受损,或是信息素不匹配,就可以申请人造信息素协助渡过易感期与发情期。” “Beta?”林毓沉默了,随后淡淡道:“您想要Beta吗?” 傅和钧分辨不清自己的心提供了什么答案,他眉头紧锁,选择保持沉默。 Beta缺乏信息素透露真实的情绪,令人难以捉摸真心。 缺乏腺体意味着无法与之达成标记,一旦松手,她们会像风一样荡然无存。 但好处是,之后不会有任何麻烦与多余的链接。 理性告诉自己应当拒绝,但傅和钧迟迟说不出口。 “或许……”医生道:“您有熟悉的Beta吗?” 他心底猛然一震,下意识地抬头向女人发出朦胧的、求援的一瞥。 Beta,他身边有一位Beta。 仿佛刚从梦中清醒,急遽地钳住她的手臂。 心跳在难以捉摸的干热空气中颤动、颤动:“你是Beta。” 也许Beta没用,但林毓有用。 女人的表情那惯常的认真严肃,仿佛一切交到她手上,就能得到最妥善的安排。 她总是默默不语像夜晚般如期而至,最终成为一种习惯。 “试一试吧……或许有用。” 连呼吸都都变得轻柔,这个提议好似寒冬中的火星,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生怕一个不慎把它吹熄。 身体燥热起来,血液注入毒药和火焰,他醉心于这令人神迷的提议,耳尖红得滴血。 林毓很意外地看着他,没有立刻答应,但也没有反驳。 他像个不成器的少年,忍不住去思索对方举止、言行间的其他含义。 “或许。”女人应了一声,“有用。” 018 傅和钧全身赤裸地坐在床沿,水珠在银灰床单上洇浸深色的痕迹。 浴室内传来令人遐想万分的流水声,他僵硬地扭过头,看向落地床上自己的倒影—— 在无言的镜子里有另外一个我,替原主将蓬勃羞耻的欲望诉说。 他在模糊倒影中瞥见自己勃发的欲望,阴茎肿胀得发紫,冲着空气敬礼。 不值钱的婊子。 他有时候会从生意伙伴口中听到这样的话,现在用来评价自己却非常合适。 因为共度易感期的提议兴奋地战栗,还有不自觉的勃起。 男人懊恼地把那个东西往下压,试图挽救自己所剩不多的尊严。 掌心碾压过柱体,却爽得让他头皮发麻。 林毓出来时,就看到男人在跟自己的阴茎较劲。 这又是演哪一出? 她熟稔地按下墙上的按钮,窗帘缓缓合上,室内陷入一片暧昧深沉的黑。 傅和钧突然有了白日宣淫的实感。 女人缓缓走近,赤裸的身体向他敞开。 手臂尤其瘦细,双乳不过掌心微微一抔,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她都显得过于平平无奇。 但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她的脚步,每一步都引起男人全身战栗。 性欲就身体深处腾起,血液从耳垂退走,全数汇集在下半身。 女人在他面前俯下身,眼睛犹如温润的露珠,闪烁着星星的幽光。 她大胆地伸手探向男人的喉结,咬痕已经没了,什么都没留下。 手指滑过脸颊,停留在男人的薄唇上: 人们都说薄唇的男人皆薄情,一夜欢愉忘得干干净净,现在依然表现得像是处子。 她有些恼怒地去吻住那双薄唇,衔在唇齿间厮磨,却在男人试图回应的时候退了出来。 林毓将男人按倒,跨坐在他脸部上方,用湿淋淋颤动的软穴狠狠压迫下来: “帮我舔舔好吗?” 软穴媚肉近在咫尺,可见其湿热绵密的内里。 Alpha控制不住繁殖的本能,指尖缓慢挑开那奶与蜜之地。 动作有些生涩,不留神剐蹭到些许媚肉,疼得女穴颤抖收缩。 傅和钧眼睛亮得吓人,指腹碾压饱胀的穴肉,不容许她逃离:“抱歉,我不常做这样的事。” “没关系。”她敷衍地喘着,看向男人的眼神好像在看一条狗“您做得很好。” 甜言蜜语使得男人耳尖红得滴血,略为凑近微张的花唇,蕊心颤巍巍垂着一滴明露,散发出甜腻腻的特殊气味。 他还在犹豫,女人已经不耐烦地将腰臀下压,腿心软肉挤着男人的面颊。 花唇缠了上来,不顾其意愿与之深吻。 情欲对于易感期神志不健全的Alpha来说,是一剂强烈的猛药,身体不受控制地回应对方,变成由于肉欲而发狂的人。 他笨拙又粗暴地舔弄,牙齿衔起珠圆玉润的阴蒂撕咬。 林毓说着‘轻些’,花穴却吐出一泡蜜液,喷了男人一脸。 男人听话地用舌尖搅弄湿软的内里,卷起圆润的阴蒂,卷入舌心吸吮舔弄,又将其推陷入穴中,直到充血发红。 步步逼近,舌头生疏但强硬地推入软湿的穴腔,甫一深入就自动攻取敏感点。 林毓腰肢霎时软了,汗涔涔、滑腻腻臀部主动往下坐。 想抽烟,她望着空荡荡的指缝有些遗憾。 望着女人目光中的战栗闪烁又熄灭,他更卖力地抚慰最敏感的地方。 傅和钧恍惚察觉,自己已经被调教成了最顺从的模样。 身体沉浸在欲海狂潮之中,她低下头,瞧见阴蒂颜色像番红花似的。 又看到男人紧闭双眼,羽睫尖端潮湿发黏腻,显得有几分狼狈。 凌虐欲与情欲同时顺着尾椎骨往上爬,酥酥麻麻的,让她忍不住又往下坐。 阴唇顿时填满了男人的口腔,体内绞勒住舌尖。 傅和钧猛然睁大眼睛,几分隐忍、几分不知所措,被女人的花穴吻得羞红了脸。 她露出迷人的、召唤的、战栗的微笑,俯下身去,在耳边娇声哄弄:“傅总再舔重些,好不好?” 019 傅和钧在这时醒来,鼻尖萦绕着浓郁的巧克力涩味与腥气。 臂弯里沉沉睡着一个女人,背对着他,像一具艳尸. 珠链一般的脊椎骨蜿蜒向下,臀丘紧贴在他的小腹上,稍稍一动就发出搅弄泥泞的声响。 身上散发着浓厚的黑巧克力信息素味道,让他对这位床上的伴侣感到安心与痴迷。 晨起的阴茎半勃,忍不住在那新奇潮热的梦幻地顶了顶。 女人轻哼了一声,喉咙里发出黏腻的、长长的娇嗔。 那双茶色清冷的眸子微微睁开,缓慢聚焦在面前那张脸上:“您清醒了吗?第几天了?” 理智就像树枝在狂风中摇摆,情欲就是风后迫不及待落下的雨滴。 哑着嗓子回应道:“不知道……再来。” 傅和钧迫不及待地将狰狞的性器往对方穴内钻,沉下腰腹,慢慢抵住那封闭的宫口。 这里依旧闭合,唯有一丝被撞出来的缝隙,冒出暖呼呼的清液。 他不被允许进入到象征标记与繁育的圣地,只能一次次地将肿大的龟头抵在腔口,射出包含占有欲的精液。 “唔嗯…傅总……”林毓用手去推他的小腹,又抓住环在腰间的臂膀,“电话,您的电话响了。” 女人的拒绝让他没来由地感到恼火,叼住后颈那块平坦的软肉,加重了吻痕。 克制不住的喘息与电话铃声交织,却无法阻挡他的进攻。 花穴被一记深顶插满,纤指在手臂上留下长长的抓痕。 电话铃响了又停,紧接着另一部手机跟着疯狂震动。 林毓勉强分出一丝心神,看到了来电显示:“是小傅总……” 身上的男人猛然震了震,仿若大梦初醒一般重复道:“小傅总?” 他低低喘息着,精神一片恍惚。 身体僵着不敢动,脑袋清醒了些,易感期内发生的所有情事涌入识海。 性器软了下来,被潮腻的体液带出花穴。 女人贫丘似的胸乳上青紫交错,指痕、咬痕、抓痕明晃晃地控诉他的淫刑。 “需要为您联系医生吗?”林毓慢悠悠地道,在手机上快速回复着讯息。 她几乎是在瞬间恢复了公事公办的态度,即便身体内部还有着男人的精液。 傅和均心脏沉了下去,脸上露出一副离奇诡异的冷然:“不需要。” 女人凝视着他,眼底闪过几分戏谑。 “小傅总打电话来是为了今天橄榄球赛的事,我会以出差的理由为您推拒。” “球赛是今天?”傅和钧有些头疼。 答应过别人的事他绝不会反悔,更何况对方是自己的亲弟弟。 “您的身体不太合适出席。” “不要干涉我的决定。”声音又冷又硬。 傅和均后自后觉地感到羞耻,用怒火来掩饰自己的难堪。 “明白了傅总,您说了算。”林毓微微鞠了个躬,“我会为您安排行程。” 她摆弄了一下头发,黑白灰叁色套装重新上身。随即,转身离开了这间充满缠绵情事的屋子,像一朵积雨云,在耗尽了雨水之后悄然消散。 清晨明净的天空轻盈的白云勉强地缓缓飘移,阳光太耀眼了,让眼睛几乎难以睁开。 林毓穿着柔软垂坠的白衬衫,铁灰色包臀长裙,没有任何装饰的黑色高跟鞋。 手里提着公文包,查阅手机上的信息:“您的位置在50码线的VIP座。” 手机屏幕上映出那张惨淡毫无生气的脸,黑边镜框让她多了几分严肃和老态。 越靠近球场,就越喧嚷。 高大健硕的身影相互撞击,红白球衣交织,像是一摊混乱的呕吐物。 “您需要喝点什么吗?” 傅和钧摇了摇头,不适地整理了一下领带:“我先进去,快开始了。” “好的。” 他没有再提起易感期的事情,明里暗里地躲避林毓。 这很好……林毓叹了一口气。 世上的事本来是很好笑、很简单的,即便是跟任何人做爱都一样,就像完成了一个工作任务,无须再掺杂任何多余的感情。 这时候,手机上传来了一条新的讯息—— 020 rouse 8.c om 夏风在更衣室里作弄,湿透了的毛巾软软地耷拉下脑袋,窗帘鼓涨了起来。 洗浴间静得可怕,白色帘子隔开一个小天地。 傅熙钊的脸埋进臂弯里,蜷缩在一头,热水冲得他睁不开眼睛。 女人站在水淋不到的地方,注意力都放在手机上。 他偷偷抬眼去瞧,又火速挪开刮得刺痛的眼睛。 “叫我过来,却不敢抬头瞧我一眼?”一只手搭上他前额,湿凉柔软的触感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躲什么。”林毓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平淡,“不就是想干这种事?” 他双臂抱得更紧,肌肉团团鼓起。 急促地反驳道:“我没有!”立刻呛了一口水。 “哦。”抚摸着那张脸,滑滑腻腻。“那是我理解错了。” 手兜住他一头新染的金发,发尖仿佛厥叶,在指尖卷来卷去。 “球队获得胜利之后,邀请女性进更衣室,目的是什么呢?” 他被弄得发痒,目光凝聚在那张娴静的嘴唇上,心脏忍不住发出骚乱。 “恶作剧而已。”他用力握住那只手。“你这么经不起玩笑?” 男大学生个子高、骨架大、筋肉饱满,活像虎背熊腰的大金毛。 “是吗?”看好文请到:po18hk.com 热水顺着青年浅麦色的勃颈滑落,傅熙钊扭扭捏捏地抬头,露出富有攻击性的浓颜五官。 “那就当我会错意了。”林毓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傅熙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感觉自己被嘲笑了,Alpha强烈的自尊又被激发起来。 “你可以走了吗?这是男球员浴室,女性不能随便进来。” 他态度激烈,却反而显得有几分心虚。 “可是我想你了,不能多看几眼吗?” 谎言信手拈来,露出顺从的微笑。 心脏深处传来百倍的欢愉,男大学生的眼睛一下子亮得吓人。 可她是那样轻荡的女人,每句甜言蜜语背后都掩藏着诅咒。 “你也恶作剧回来了,放过我吧。” “没恶作剧。” 他气哼哼地嘟囔:“你别像哄我哥一样哄我……” 林毓听道他这句话,不由愣了愣:“没哄着你。” 至少没用哄你哥的方式来哄你。 她变戏法似地从包里掏出一个小黑袋子,递给他:“给你买的礼物,庆祝球赛胜利。” 傅熙钊愣了愣,狐疑地望着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这可是吃人的妖精,不留神就要被她带到陷阱里。 女人伸手把水关掉,哄着他:“拆开看看。” 湿淋淋的手从黑袋子里取出一个哥特造型的黑色皮革颈环,混搭银链条在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流淌。 整只手伸进圈里,一下撑大、又收紧。 “这什么东西啊?” 傅熙钊把东西放在手腕、腰部比划了一下,要么太大要么太小。 “这是戴脖子上的。”林毓挑了挑眉。 他傻乎乎地把东西戴在脖子上,黑色的皮革微微陷入皮肉里,银链上的圆圈悬挂在锁骨中心处。 傅熙钊低头摸了摸礼物,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歪歪头问道:“感觉也没什么特别的。” 富贵人家的小公子什么样的珍宝没有见过,等他年纪再大些,柜子里估计摆满了昂贵的饰品,就像他哥哥一样。 “这东西是这么用的……” 林毓目光中流露出危险,指尖轻轻勾着那银圈,突然用力往外勾扯,皮圈瞬间收紧,死死地卡在气管上。 傅熙钊瞬间陷入窒息状态,整个人跌进女人怀里,双手死死抓住项圈,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嘶哑的气声,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手趁机探进宽松的球裤,覆在阴茎上,那里竟然已经有些半勃。 林毓轻声笑了笑,看来没有选错礼物。 021 在男生嘴唇上留下的甜蜜的一吻,轻轻地噬咬喉结,而窒息将快感放到无限大。 他处在崩溃边缘,满怀着对更强烈的快感无法实现的渴望:“林…林……” 罪魁祸首笑了笑,收紧手指。“要不要再‘紧’一些?” 手却不等对方回答,就握紧了肉褐色的性器,颈环收得愈发紧。 男大学生的阴茎涨得很快,分量沉甸甸的,龟头红肿如熟透了的浆果。 柱身粗得她一手握不住,浑浊的液体糊满了手,阴茎滑溜溜地往外滑。 睾丸也涨起来,贴着她的手背磨蹭,可以想象其中憋闷地多少欲望。 “是你主动叫我来的不是吗?”林毓眸中微光闪烁,“叫我的名字。” 她故意凑上去,二人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 女人身量要小些,傅熙钊从上往下看,能从散开的衣领里看到一点乳沟。 他感到头晕目眩,疯狂地摇头:“林毓……” 她像沼泽女妖,在自己身上扭、舞、弄,直到他忍不住把精液喷个精光。 “放开我……” 这话说得他自己都不信,林毓只是看着他,凉软的手圈住阴茎撸动,指腹碾着马眼磨。 窒息让他脸色憋得发红,津液顺着唇角流淌,眼眶里蓄积起生理性的泪水。 傅熙钊感觉自己要憋疯了,忍不住挺腰扭动,喘息压根控制不住。 “射吧。” 林毓笑了笑,伸手直接在那红红的腺体上掐了一下,皮肉上出现了一个白色的月牙痕。 男大学生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直接被这小动作弄得喷射,马眼肿胀射出几股浓白的精液。 女巫仰头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好孩子。” “别亲我——”他反应极其激烈,把人猛地推到门上。 后背撞击门板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忍住了脱口而出的痛呼。 “干什么?”林毓面无表情地盯他。 傅熙钊连连后退,不小心撞到开关,热水如倾盆大雨往下狂浇。 “你别过来——” 女人不置可否,缓慢地卷起衬衫袖口:“衣服都被溅湿了。” 失去衣衫阻挡,布满青紫抓痕的小臂露了出来。 “这是什么?” 傅熙钊像是发现了天大的秘密,激动地抓住她的手腕。 “你……”他犹豫道:“这几天不是跟我哥出差去了吗?这些抓痕是哪来的?” 目光火辣辣地亵玩那些暧昧的痕迹,嗤笑道:“都是很新的痕迹。如果让我哥知道你在出差期间,还找人…玩这些,他一定会把你开除了!” 傅熙钊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从头到脚。 “这种消息爆出去,足以让你身败名裂!”他表情是掩盖不住的得意。 也不过如此。 她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变得自在许多。原以为傅熙钊有什么更坏的心思,没被社会拷打过的男大学生到底单纯得像一张白纸。 女人反应寥寥,视线撇到一边去,表情还倨傲得很。 傅熙钊不爽了,感到前所未有的被轻视。 “之前也有像你这样的Beta,想知道他们的下场吗?我见过……” 他撑住门板两侧,上半身将将女人拢进自己的阴影里,对着猎物虎视眈眈。 林毓偏过头看他,一滴水珠顺着骄横高挺的鼻梁滑落,他随手抹在唇上,充血的双唇显得湿淋淋又红艳。 “你见过什么?男人和女人做爱吗?” 细细碎碎的冷光在眸中汇聚,林毓嘴角弯起一抹弧度,透露出不易察觉的讥讽。 傅熙钊表情错愕,磕磕绊绊地答不上来:“什么,见过,做……” “这几天,我只跟你哥在一起。”她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语气傲慢又充满鄙夷。“表面上是老板和秘书,私底下纠缠在一起做爱。” “你哥他喜欢跟我接吻,舌头黏糊糊地缠在一起。我躲开,他一定要缠上来。” 林毓故意将猩红的细舌勾出丁点,极其色情地舔弄对方的眉骨,举动十足亲密,目光却冷得像一条毒蛇。 手爬到他的颈间,用力拉动他的窒息颈环。 傅熙钊腿一软,半跌坐在女人膝下。 窒息让眼睛已然失去焦点,骨头缝里渗出丝丝缕缕的晕眩感,身体麻了半边。 “你知道你哥喜欢被人揉捏乳尖吗?如果我同时咬腺体,他马上就能射出来……” 鞋尖顶弄着他饱满的胸肌,用力碾压乳晕。 傅熙钊又气又急:“别说了!”他一点也不想知道有关自己亲哥的情事。 他凶狠地瞪回去,Alpha残忍的本能开始释放信息素,平静海面之下暗流汹涌,企图吞噬无知无觉的人。 腕表疯了似地发出震动警告,林毓却只是抬手瞧了眼,就将其掐灭。 嘴角含着怜悯的笑意:“您忘了废物Beta,不受信息素控制的。” 022 淋浴间化作一间四面窗、万难破毁的铁屋子,傅熙钊面如死灰。 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自己的信息素闷死了,被迫陷入无可挽救的临终苦楚。 “经常要用这东西来对付Omega吗?”林毓好整以暇地站着,全然不受影响。 傅熙钊额前冷汗密布,Alpha自尊在此刻受挫,信息素沦为无用之物。 女人解下手腕上的颤动不止的表,规整地放进口袋里。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挑衅地拨弄了两下他的颈环:“跟你哥哥的像吗?” 他假装听不懂,把眼睛紧紧闭上,试图驱逐那幽灵似的、似笑非笑的女人脸。 “那种松露巧克力放在坩埚中烤化,混合着铜屑味的、甜腻腻的香气。” 林毓挑了挑眉:“像你哥哥一样好吃。” 头脑、心脏发出滚烫的叫喊,男生瞳孔地震,全身僵化——“别吃我哥!” 对方轻笑一声:“怎么办呢?已经吃掉了。”强烈的摧残欲像泡泡一样从骨子里冒出来。 她一脚重重地踩在男大学生的屌上。 高跟鞋圆润的头部抵在根部,鞋底狠狠地碾压两颗阴囊。 脚背拨弄着阴茎,重重地压着它划过去,整个龟头都被碾在小腹上。 傅熙钊哀嚎一声,声音委屈又痛苦:“别踩别踩!” 从没有人这么对待过他,折辱的意味十分明显。 林毓就是要捉弄他、弄疼他:“我这样的Beta平凡得要命,根本配不上你们Alpha。” “可为什么你们两兄弟被我碰一碰就高潮了?” Alpha都是一副傲慢的上位者做派,非得要把精神和肉体都折辱透了,才学得会尊重人。 傅熙钊发出阵阵压抑的低喘,羞辱不仅没让阴茎偃旗息鼓,反而肉眼可见地胀大。 她脚下感觉越发硬弹——未经人事的小狗就是这样敏感,稍稍挑拨就性欲迭起。 足见陷入鼓囊囊卵蛋背后的会阴部,男生惨叫一声,泄精了。 已经发泄了好几次,精液却依然浓郁。 信息素爽得不受控制地往外冒,全缠在林毓身上,祈求她也赐予相应的回馈。 得不到回应,信息素又躁动起来,试图钻进每一个孔缝寻找抚慰。 林毓笑了笑,指腹压过唇角,微微用力:“你哥就是这么跟我做的,你想试试吗?” “我……”他颤抖着开口,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不过,我也不是随便跟别人上床的。” 手指从边缘探入颈环与皮肉的空隙,稍稍往后勾拉,让他不得不抬起头。 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水珠落在纸面上,把标题糊成黑色的一团——《经开区老街拆迁开发方案》。 “这是你的第一个实习任务。”林毓停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蛋。“好好学,做得好的话,你也能吃到你哥的东西。” 傅熙钊完全失神了,嘴唇鲜红得像碾碎了葡萄汁,软舌懒怠地耷拉在外边,舌尖垂挂着晶莹的津液。 圆圆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陷入情欲之海当中。 “想知道你哥尝到了什么样的滋味吗?” 一边说,一边在他唇边落下绵绵密密的舔吻。 傅熙钊却突然把她扑倒,双臂死死环住大腿,下身紧紧贴着小腿乱拱,零星液体黏在腿肉上。 “林特助会让我尝尝吗?”那双眼睛里闪过狡黠的神色。 或许男大学生没有她想象中的这么傻气。 林毓皱着眉:“没完没了。”拉紧的颈环试图让他停下索求的动作 可他做错了一件事,不应当让年轻的Alpha尝到情绪的滋味,因为他们的欲望是无底洞,一旦尝过,就念念不忘。 年轻人充斥着怒火、疯狂和爱恋,对渴望的事物施加无穷无尽肉体交缠。 外头传来嘲杂的声响,似乎是在找人。 顶光映出交缠的剪影,淋浴间里变成了威利旺卡的巧克力工厂,精液就是翻滚着浓香的巧克力河。 任何路过的人都会窥测:里面正发生着什么? 傅熙钊环住她的腰,把脸埋进柔软的胸乳,用脸颊肉去磨蹭撒娇。 声音闷闷的:“给我吧…姐姐……” 023 高跟鞋踩在男生结实的大腿上,懒懒地任由他服侍。 傅熙钊红着脸舔弄女人腿缝里的精液,舌尖兴奋地颤抖。 她点燃了一根香烟,面部隐藏在朦胧的烟光雾色之中,目光向着杳无人烟的仙乡梦国奔流。 粗糙的舌面刮得有些疼,林毓‘啧’了一声,抬腿去踢他:“轻点。” 傅熙钊慌慌忙忙地退出来,他连逼摸都没摸过几次,只知道急哄哄地乱舔。 “初次”对于年轻的Alpha来说是特殊的,让他产生了一种占有欲,亦或是依赖感。 他对眼前的女人产生了一种不着边际的愿望。 “我哥也这么帮你舔过吗?” 林毓懒洋洋的睨了他一眼:“都上过床了,做这些事很正常吧?” 女人一点也没有羞耻心,身上弥漫潮湿腐烂的味道。 傅熙钊感觉天都要塌下来,四肢八爪鱼似地缠住她。 汗涔涔的身体贴得死紧:“离他远点。” 她掸了几下燃尽的烟蒂,烟灰落在男生的后颈上,隐晦地笑了笑, 这时,离他们较远的隔间传来一阵压着急火的敲门声。 二人同时抬头朝那个方向看去,听到傅和钧的声音:“傅熙钊在里面吗?” 紧接着是那些年轻大学生略带紧张的回答。 ‘嘘’林毓做了一个手势,手指勾着颈环往腿间带,绷紧的皮带让男生发出无声的尖叫。 一只抚摸着男生颈侧上凸起的血管,微微用力掐碾。 另一只手撑开饱满的肉扈,表面覆盖着一层水光。 她用力地往傅熙钊脸上坐,骄横的鼻尖被夹在软滑的腿肉之间,时不时擦过阴唇。 傅熙钊下意识地挣扎,时不时发出难耐的喘息。 她合拢双腿:“小声点,你哥在外面。”指尖在耳廓打转,揉捏着发红的耳垂。 男生受了极大刺激似的,微微翻起白眼。 首发四分卫的手紧紧掐着大腿,皮肉贴着皮肉,淫水混在一起,腿间湿滑得厉害。 门底部出现了一双皮鞋,对方烦躁地扯拽几下把手,又停下:“傅熙钊?” 里面传来潺潺水声,没人回答。 傅和钧刚想走向下一间,就闻到门缝里漏出几缕熟悉的信息素味道。 这个味道他再熟悉不过,就是傅熙钊! 血缘纽带让他瞬间捕捉到信息素中的情绪:崩溃、渴望、依恋…… 这是什么意思? 阴沉的表情给周遭染上一层凄惨的色调,信息素给周遭的年轻Alpha带来压迫感。 所有人都极其不安,纷纷朝他的方向看过来。 傅和钧控制着脾气,声音又冷又硬:“傅熙钊,开门。” 水声刹那间停下,接着是一阵兵荒马乱,男生终于应了声:“等等!” 门锁从里面扭开,他探出一张脸,带着几分藏不住的紧张。 “哥?你怎么来了?”傅熙钊全身湿漉漉的,水流进眼睛里,甩了甩脑袋。 男人瞬间后退几步,微微倾身狐疑地看向里间,除了浓重的水汽空无一物。 “快出来,我在外面等你。”他皱着眉别开脸。 兄弟俩一前一后出来,球员更衣间里站着教练和其他队员。 他们或蹲或站一个个东倒西歪,见到傅和钧之后才匆匆忙忙站起来。 傅熙钊感觉有些丢人,轻咳了一声:“这位是我哥,之前大家都见过了。” “祝贺你们拿下冠军。”男人朝他们点点头,又看了看表:“我让助理订了晚餐,应该快到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教练已经同意了。” 球员们一听便兴奋起来,表情有几分揶揄,嬉笑着去跟傅熙钊打闹。 “谢谢哥。”他也装作兴奋的样子,不经意间问道:“晚餐是林特助安排的吗?怎么还没见她?” 听到这个名字,傅和钧的表情又冷下来。 他再次查看手机,对话框里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收到’。 “我再…催催她。”触碰屏幕的手指仿佛有千斤重,有什么东西在阻碍他似的。 这时,一阵脚步声愈来愈近,高跟鞋仿佛踩在他心头。 “抱歉,路上有些堵车。” 林毓直接推门进来,面颊出浮着一层罕见的薄红,细看鬓角处有几分湿润。 “久等了,晚餐已经安排好,请各位冠军移步餐厅。” 女人显然不属于他们一员的,气质成熟,人很瘦以至于下颚线显得过分锋锐。 衬衫袖子卷到小臂之上,露出一节莹白的皮肤,在强烈的冷光之下散发出淡淡的光晕。 男球员突如其来觉得有些羞涩。 “谢谢姐姐!” 却见傅熙钊不爽地走上前,高大的身影立刻将女人挡得严严实实。 傅和钧皱了皱眉,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走吧,去庆祝。”林毓笑了笑,打起了圆场。 一群球员鸡飞狗跳地离开,像一阵流畅轻快的夏风。 024 “您要先和小傅同学说话,还是一起过去用餐?”林毓让开一个身位,等待上司指示。 傅熙钊闻言轻咳一声,双手紧紧抓着卫衣下摆,瞥了眼亲哥,又心虚地挪开视线。 “祝贺你们拿下冠军。”傅和均语气淡淡的,丝毫没有拽门时的急促。 “不过——”他顿了顿,大家长式的目光审视着男大学生:“把你身上的信息素收一收。” 被训斥的人慌乱地摸了摸后颈,发现颈环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他下意识地朝女人看过去。 “为了防止运动后信息素泄露,球员更衣室一般都配备有净化系统,您不必太担心。” 在傅和均看不到的地方,林毓把手上的颈环悄悄放在了长椅角落。 “即便如此,Alpha也应该时刻控制好信息素,避免对其他人造成伤害。” 男人扯了扯领结,衬衫领口扣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小块颈部皮肤。 “知道了。”傅熙钊不服气地应了一声。 余光悄悄去瞄林毓,后者笑了笑,故意用手指比了一个圈。 舌尖暧昧地舔弄指圈,看上去像是在吞吐男人的阴茎。 “靠……”傅熙钊眼睛一下子红了,信息素齐刷刷往外扑,急得像寻找主人的小狗。 “傅熙钊!” 另一股相似的信息素倾泻而出,涩味让人眼睛发酸。 双方缠斗在一起,像是打翻了一整盆巧克力浓浆。 兄弟俩信息素味道有些许相似: 傅和钧的信息素是黑巧克力味,闻起来更像是烧尽了的焦炭、难以消化的胃酸; 傅熙钊则是松露巧克力的香味,混合着淡奶油的甜腻。 信息素满载着霹雷的乌云狂暴而不安,Alpha们隐隐中进行着一场混战。 腕表开始发出警告,林毓也察觉到空气中骤然增加的气压。 “刚刚我就怀疑…你到底跟谁在一起?”傅和钧的不满酷烈如同熔化的金属,不断地质问道:“父亲惯得你无法无天了,小小年纪却不洁身自好。” 质疑让他忍不住回忆起方才的旖旎,面色涨得通红。 “我没有。”傅熙钊小声地争辩,整个人气势却变得畏缩。 他不自觉地把卫衣往下扯,双手交叉试图遮住裆部。 林毓低头看向腕表上数字节节攀升,在临界值疯狂试探。 “总裁,净化系统快要触发了。”林毓站在旁边,淡淡地说出一句话。 兄弟俩无声地交锋,在她眼里不过是凝滞的默剧,有几分荒诞。 疯狗为争夺主人打架,有趣但不可过度。 “A大橄榄球队是全国顶尖校队,规章制度明确,管理十分严格。” 她继续解围:“相信球员们不会做出过分的事。” 傅和钧后退一步,烦躁地推了推眼镜:“你真的没有乱搞?” “我…我没有。” 傅熙钊十分憋屈,他怎么敢让傅和钧知道,自己乱搞恶作剧却反过来被教训了一通,向来瞧不上的女人将他踩得精液狂喷。 视线落在罪魁祸首身上,林毓像一尊破旧公园角落里废弃的石像,来来往往的游人也绝不会注意到不起眼的她。 但这幅庸常是伪装!面具下的她悍狂残酷,轻而易举地将人拿捏。 林毓躲开他的视线,转身按下墙上的开关,新风系统随之启动,信息素逐渐被替换成新鲜空气。 剑拔弩张的气氛被冲淡,傅和钧慢慢从情绪中抽离,目光变得清明。 又失控了。 “我错怪你了,最近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言……” 林毓心念一动,什么流言蜚语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进了男人的耳朵? “您需要我去查一查吗?” 傅和钧被问住了,像是回过了神,皱眉道:“查。” “好的。”林毓划开手机,发现那个黑沉沉的头像终于出现在了好友列表。 点进对话框,发送了一条新信息。 025 暖黄色的吊灯映照在纯黑色的酒瓶上,对面的人用手背将伏特加往左边推了推。 男人笑嘻嘻地抓起那瓶酒,盯着杯身的纯度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 “酒鬼。”林毓对此嗤之以鼻。 林行骥挑了挑眉:“美人送美酒,我当然要接受。” 对面的女酒保鼻梁微微皱起,露出厌恶的表情。 林毓不说话,只是把手伸向男人的大腿,指尖挑开皮裤口袋缝隙,往深处探摸。 U盘塞得很深,整只手都要钻了进去,却出乎意料地碰到除金属之外的温热物体。 她下意识皱了皱眉,两指捏住那东西狠狠掐了一下。 林行骥的身体随之抽搐,因烈酒而发干的喉咙眼里发出喘不过气似的呻吟。 “下手太重了吧?”他表现得没有什么可害臊的,腆着脸凑过去。“我可是为了你当牛做马,就这么回报我?” 那双望不透的黑眼珠中散发着暧昧,他像狗威胁人似地张口,露出Alpha独有的犬牙。 凑近了女人柔软馨香的后颈皮肤,那里却被皮质项圈遮挡得严严实实。 “喂!给我适可而止!” 金发酒保彪悍地将手里的玻璃酒杯砸向桌面,杯口的碗状冰块应声震碎,部分浸没入烈酒,部分飞溅在同样冰冷的大理石桌上。 “这里不是你们做爱的地方!”她咬着后牙槽骂道。 “抱歉。”林毓的余光冷冷地瞪了男人一眼,顺势抽出U盘放在桌上。“纸质文件呢?” “放车上了。” 她有些欲言又止:“这么重要的东西你随手乱丢?” “来这里的只有酒鬼,没人会偷那些废纸。” 林行骥灌下了伏特加,找酒保要了威士忌,然后是酸橙露酒…… “算你有用。” 林毓看着酒保用打火机点燃了手中的东西,烈火在烟雾背后燃烧,迷迭香与肉桂灰烬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拿过那杯新调的烈酒,仰头一饮而尽。 “现在可以开始享受了吧?” 话音刚落,林行骥便被几个Alpha拉走。 他们抓起男人的双腿倒立,嘴里塞着软吸管,在众人面前表演倒立喝啤酒。 金黄色的酒液像急流飞窜,喷溅在他蜜色的肌肤上,顺着肌肉纹路缓缓滑落。 林毓手里端着一杯不知名的淡蓝色液体,坐在吧台边,看着那些水蛇一般的身体。 酒水在摇晃中逐渐融合,最后酿造出一种令人恶心的腐臭味道。 突然,经过吧台的人撞了她一下,她放下酒杯,又被撞了第二下。 林毓皱着眉,双目迷离地望向罪魁祸首。 “这边…小心……”两个身影交迭在一起,打着晃试图穿过人群。 被扶着的那个人似乎失去了意识,半张脸隐藏在光影之中,隐约看出是个Alpha。 “快走啊你!”扶人的是Omega,十分焦急的模样。 沉重的身体压着他,紧咬着水润粉嫩的下唇,脚步显得有些踟蹰。 信息素检测器持续不断地发出警报,Omega正散发着带有诱惑意味的信息素,强迫Alpha克制不住地追寻信息素而去。 真是大胆,竟敢在这样鱼龙混杂的场合释放信息素。 林毓眯起眼睛,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026 叁个各怀心思的幽魂悄然离开酒吧,林毓循着影子寻找,终于转角的黑暗小巷里找到了他们。 男人垂着头靠在墙上,脚边是揉皱的烟头,墙根涂满了痰迹。 “先生…快摸摸我……”身材娇柔、容貌艳丽的Omega竟一刻都等不及,就在这样肮脏的小巷里吻上了Alpha。 Omega脖颈间佩戴着形制特殊的蕾丝领花,修长柔软的手指勾着丝带结,轻而易举地将其拉开。 充满魅惑力的信息素立刻包裹着二人,牵引着Alpha的神志。 各种洋酒使林毓身体发软,但是还能对在夜色中苟且的人做出作呕的样子。 余光模模糊糊地瞧见地上有一个废弃啤酒罐子,醉意驱使着恶作剧之心,她疾呼一声抬脚将其踢飞。 “嘿!”沾染着脏泥的废罐精准命中了Omega的屁股。 对方娇娇地哀叫了一声:“什么东西!谁在那里!” “什么东西?谁在那里?”林毓阴阳怪气地重复着那句话,朝他们迈进一步,醉酒的身躯却闪了闪。 “你们想半场就溜?”她巧妙地撒了个谎,故作认错了人,堂而皇之地逼近二人。“我们等着人买单!” 被抵在墙上的男人循声望向她,露出困惑的表情。 林毓装作熟稔的模样,上前攀拉男人一条手臂,露出醉醉酣酣的笑容:“你也醉了是不是?我们进去跟他们打声招呼就走,好不好?” 手却迅速滑到对方手腕部位,指尖贴着内侧,按在脉搏试探片刻:他的心跳极不正常。 心下便有了几分了然。 Omega手忙脚乱地重新缠好蕾丝领花,猛扑上去抓住作势要同其他人一起离去的Alpha。 “你认错人了!先生跟我是一起的,我们不认识你!” 男人两条手臂都被人扯着,一个向东一个向西,谁也不退让。 即便是这样的状态下,他也几乎没有任何反抗,像一根倒在路边的僵木。 “认错了吗?”林毓那双烂醉的眼里流露出了几分茫然。 她突然松手,惯性导致失去平衡的Omega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女人又抓住时机,在对方松手的瞬间,猛地把Alpha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男人扑进她怀中,一股异样的热浪随之袭来。他的心跳声又重又快,几乎要突破胸膛。 Omega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眉眼间尽是恼怒。 “你到底是谁?”怒气冲冲地想把人抢回去,却被女人掐住了脖子。 “你有点小聪明,选在无监控的酒吧后巷做坏事,事后可以伪装成醉酒失控。”黑暗中只能看到猩红的嘴唇在嗡动,“但也仅限于此了,等黑沼帮发现你在他们的地盘上捣鬼,下场就只有——” 她做了一个口型,五指用力收拢,窒息感让对方脸色瞬间发白。 “至于这个禁药,应该也是不能让人发现的吧?”林毓声音不高,目光清醒无比,全然没有醉意。 “你怎么知……”那人闻言一慌。 他们在黑暗中注视着彼此的眼睛,在生与死的交锋中,Omega率先甘拜下风。 脖间的手一松,恐惧让Omega胸膛起伏得很厉害,慌不择路地跑了。 林毓凝视着Omega离开的方向,勾了勾嘴角。 手指勾着一个蕾丝项圈晃了晃,看样子赫然就是刚刚戴在Omega脖子上的东西。 她熟练地将其撕开,果不其然,两层布料中间夹着一个透明小袋,还剩下两颗白色药丸。 “我说怎么有点眼熟。”林毓低头研究着那个药丸,“看来又得求他帮帮忙。” 路灯摇曳着不断闪烁,影子在角落里微微颤动。 越来越浓的影子从上方降临,掩盖了她的双肩,Alpha信息素从各个角落无声袭来。 腕表以极高的频率震动不休,她没有伸手去处理。 他的喉结几乎蹭到了女人的鼻尖,低下头,双眸正中只余一个发光的斑点。 “跟野男人幽会?嗯?” 027 两只手腕被紧紧攥住按在墙上,不容得她有丝毫反抗。 耳边隐隐传来尖牙啮咬的声响,酒气熏天的Alpha微微弓弯身子,把猎物笼罩在强壮身躯投下的阴影里,不断地在后颈处撕咬。 但皮质项圈实在强韧,丝毫没有给他机会触碰到女人真实的皮肤。 “停!我没同意跟你来一发。”林毓忍无可忍用膝盖隔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但男人并不会如她所愿,猎物越是逃跑、越引起猎人追逐。 “能跟野男人不能跟我?” 林行骥往前迈了一步,让坚硬的膝盖重重压在自己的小腹上,引起低低的闷哼。 骨髓渗进了狂野的热度,林毓头皮发麻地意识到,男人正在用她的膝盖自慰。 包裹在皮裤下的有力长腿稍稍并拢,让她的膝盖能够准确地塞进自己腿间,滚烫性器一前一后就着膝盖碾磨。 他微微垂着头,露出后颈肿胀通红的腺体。 正常情况下,Alpha出入公共场合会自行佩戴皮质项圈,或是贴信息素阻隔贴。 公开暴露腺体的行为,跟野狗当街发情没有区别。 “烦死了…像条狗一样。”她眉眼冷下来,盯着对方后颈发红的肉团,喉咙涌起一股恶心。 他低头露出那双眼睛——眼底的欲望沸腾如同红河的汛潮。 “好久没在野外玩了,来嘛——” 女人冷笑了一声,手掌被带着抚上男人的胸腹,指尖顺着微微凹陷的腹肌线条抚摸。 林行骥五指攥着丝袜试图将其扯下来,却遭到了轻微阻力。 目光落在对方大腿上,靠近腿根的位置有一圈二指宽的带子。 “腿夹?”他下意识地吞咽,醉意又涌了上来,喉管中腾起阵阵燥意。 凌辱欲在指尖躁动,他猛地将丝袜扯开,瞬间变成了破布条。 斜射的路灯恰到好处地将灯光洒在他的胸膛上,饱胀的胸肌正因兴奋而起伏。 “你摸摸奶子,别生气。” 强拽着女人的手掌贴着皮肤向上抚摸,握着那分量不小的胸肌揉捏挤弄。 涂抹着纯黑色指甲油的手指重重地在他乳尖一刮,淡褐色的乳头立刻肿了起来。 Alpha身躯猛地震颤,星点黑色出现在裆部的布料上,然后逐渐蔓延扩大,浓重的精液气味在二人之间蒸腾。 “死东西,就爱别人玩你的胸。”女人眼睛笑得弯弯的,有几分戏谑。 手上用了力气,扯着男人乳尖往外拉,又重重地往里按到凹陷。 男人忍不住挺起胸膛往她手里送,二人距离越贴越近,他控制不住地用双臂撑着肮脏墙体,动作像是把人搂在怀里。 “不要。”开口却是与身体反应截然不同的言语,他拒绝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这位小姐快停下…我不做这种事。” 林行骥演起来了,但演技显然很一般,绿莹莹的眼珠子里满是算计。 “要拒绝我吗?”林毓眼睛里闪烁着讥讽,“不是你先是强行贴上来的吗?贱狗似的Alpha!” 她向前倾靠在对方胸前,微微张开双唇,含贴着他发热的耳垂。 湿热的舌尖舔弄着耳朵轮廓,牙齿时不时叼着耳垂撕咬,激起他周身的震颤。 “小姐…你这是犯罪!” 林行骥的脑袋垂在她肩头,不规律地粗喘着。 信息素疯狂地释放,如潮水一般席卷了对方。 视线范围内,女人裸露的颈部有着象牙一般罕见的色泽,黑色的皮质项圈与肌肤产生强烈对比。 汗珠正缓慢地从项圈之下沁出来,顺着骨头凸起的弧度,汇聚在锁骨中心的浅洼里。 看不到项圈之下的风景,更激起了人探索欲。 他用唇舌抚弄着项圈,但迟迟接触不到对方的腺体。 她身上混合着各种各样的味道,烟味、酒味、不同人身上的气味……但怎么也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这加剧了那股不安的躁动。 “把颈环摘了。” 一颗汗珠顺着薄红脖颈滑落,在无法克制的性冲动与爆棚的标记欲驱使下,男人一口将‘星星’粉碎在齿尖。 “别咬!处理吻痕很…麻烦!”林毓被迫仰头,凸起的墙壁勾住凌乱发丝,在后颈展开一片密网。 他不顾警告继续含咬,一路又吻又吮来到锁骨中心的浅窝,寻找对方身上的信息素。 Alpha被这个小小的浅窝迷住了,凑近仔细品尝,汗水中仿佛盛放着淫靡、疯狂和淡淡的睡莲香气。 “警告过你了吧?不要留下痕迹。”林毓没给他机会,攥着男人的黑发往后扯。 028 另一只手的食指曲折卡进对方口中,察觉到似要咬下的动作,立刻警告出声:“不许咬!” Alpha暧昧地舔舐着她的手指:“给你买个戒指怎么样?” “别说这种鬼话。”林毓皱了皱眉。 食指抻直往喉管深处探进去,口腔内部潮热不堪,指尖触及肿胀黏腻的颚垂,坏心眼地抵住那处碾压。 强烈不适让他开始干呕,剑眉紧紧皱成一团。 女人这才将手指抽出来,晶莹丝状液体缠绕着骨节,看上去淫靡不堪。 龟头从内裤边缘探出来,浊白液体贪婪地滴落在地。 所有感觉都集中在那高高翘起的阴茎上,下腹克制不住地往女人腿心撞,他感觉身体趋近于爆炸。 “那你给我买戒指——戴在这里。”Alpha嬉笑着用阴茎顶弄个不停。 “你非要戒指干什么?” “戴上戒指你就不会跟鬼跑了。”林行骥的目光凝视着巷子深处,随后变得眩迷,“不管是谁你都玩吗?Alpha、Beta……Omega?” 林毓玩味地挑挑眉,被人哀求的滋味苦涩而又醉人,她不由自主地感受到精神上的爽意。 指腹碾压着男人焦躁的嘴唇,低声引诱道:“我只玩Alpha。” 他迫不及待地勾起对方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臂弯里,薄薄一层软肉从指缝间挤出来。 红底高跟鞋在脚尖晃了几下跌落在地。 Alpha在她颈部厮磨,极端渴求她的味道:“要我。” 林毓双手捧起他的脸,在男人眉眼间亲吻,软舌舔弄着暴露的眼球,感受滑腻的触感。 舌头轻轻一撩,男人呼吸即刻变得粗沉。 “你的眼珠子也最好只放在我身上。” 林行骥挣扎躲开,却被女人一手掐住了勃起的阴茎。 林毓牵引着那根肉棍抵住自己的穴口,另一只手挑开被二人液体弄得湿漉漉的内裤,允许皮肉紧紧贴着皮肉。 阴茎头甫一接触到那温热的阴唇,他立刻感觉全身被电流集中,坚实滚烫的阴茎头重碾过阴蒂,快感让林毓不由自主地软了腰。 反抗也变得松散,女人的身体仿佛在啜饮自己的灵魂。 呼吸被掳掠而去,阴茎被缓慢地吸入对方体内,层层迭迭的媚肉牢牢将他攫住了。 “好满…”林毓轻笑出声,“太久没做了。” 努力地调整呼吸与肌肉收缩频率,让肉穴更容易吞下过分肿胀的肉棒。 林毓环拢着男人的肩臂,身体被撞得前后耸动。 红褐柱身黏着湿淋淋的浊液,顺着腹股沟濡进皮裤里。 她闷闷地哼了几声,低头瞧见滑出来的肉棒,太阳穴突兀地跳了跳。 习惯了直接狂野的交合,她实在讨厌这种被放慢好几倍的折磨。 “怎么停了?”得不到满足的欲望让她万分烦躁,上手握住那根发烫发红的肉棒,用长甲粗暴地剐蹭着龟头:“草了几下就不行了?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黑暗中,男人那赤红眸子宛若两团篝火:“你求我啊。”他是故意的。 阴茎往柔软的掌心里撞了几下,那根阳具长度、粗细都恰到好处,被握着更是涨大了几分。 林毓掂量了几下,稍稍忍住了脾气。 站立在地的脚往高掂了掂,牵起男人的手往腿心里摸:“你揉揉,湿了就容易进去了。” 手指勾着手指,抹去那条褶皱上的液体,向上描抚着潮润的阴蒂。 腰腹向里急促地收缩,克制不住地躬弯身体,在小腹上投下一团窝影。 林行骥漫不经心地挑了挑那颗果实,便感受到穴内吮吸的力度瞬间大了几分。 女人糖浆似的瘫在他掌心里,引导对方为自己揉穴。 “你也就这种时候最乖。”男人碰了碰那她的唇线,又分开了。 林毓被揉到了敏感处,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小腿,肉穴不断冒出春潮。 “湿了。”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角。 029 林毓低头看了看,两片浓红色花唇开放在颇具侵略欲的深沉掌心。 淫水从穴里淌出来,几股银丝黏连着花穴与阴茎。 “给操吗?”他凑上去想要亲,却被女人偏头躲开,眉眼间立刻流露出不满。 “你什么时候在意我的答案了?”林毓笑意盈盈地在那唇边落下一吻,伸出舌尖画着圈舔弄着紧颦的线条。“舌头伸出来。” 耳边尽是二人此起彼伏的心跳。 男人顺从地去接那个吻,灵巧兰舌勾着他缠玩,舌尖不时掠过发烫的上颚,拨弄他紧绷的神经,吐息间是淡淡的睡莲香。 阴茎被女人扶着往穴里塞,一点一点破开媚肉,抵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春液顺着那些蜿蜒青筋流淌,从被撑得发白的穴口艰难沁出,一滴一滴落在男人鞋尖上。 她轻轻咬了一口男人的薄唇,那里浮现出血色齿痕:“动一动,操到里面去。” Alpha双眸中酝酿的风暴在此刻爆裂了,信息素狂躁地袭向女人,试图拽着她沉入巨大的海洋,潮落潮升。 林毓脚踝锁着他的腰,腰腹绷紧直接朝着阴茎撞。 泄出的呻吟在黑暗中拐了几个弯,最后落在一个舒爽的调子上。 穴里的阴茎仿佛泡在湿热的夏季海洋一般,喘息登时变得急促。 她被迫发出低沉的、梦呓般的求饶:“慢…慢点……” 自顾自地扭曲腰,穴肉有节奏地收紧,腰肢主动前后套弄,让龟头撞到最软的地方。 那双心惑神迷的双眸引诱着:“放开了操。” 林毓用手背蹭了蹭他的下颔,又沿着绷紧的下颌线摸到脖颈,那里被咬出了几个血痕,微微用力便激起一阵刺痛。 他从来不戴项圈,像一只四处标记领地的野狗。 “前几天见到姓陈的…今时不同往日了。”林行骥蹭着她。 领口被粗暴扯散,白乳沉沉乱坠、赤裸裸袒露着,乳尖充血发红。 “大家都是野种,他倒想踩到我头上。” 女人嫌弃似地把脸撇向另一边:“他现在是陈公子,自然瞧不上我们。” 目光时而神绻,时而冰冷,体内含着男人的肉棒,心却仿佛隔着千里。 体内的性器又重又狠地往里撞,让她的神识在瞬间游离出控制之外。 “借这次机会跟他一起好好回忆童年。”Alpha以一种完全亲密、完全控制的方式拥抱她。 “童年?”林毓可笑地重复着他的话,“跟噩梦差不多。” 阴茎在黏糊糊的穴口蹭了几下,猛地捅了进去,大开大合地肏起来。 身子被顶离地面,脚背绷成笔直的线条,快感如潮水般席卷了身体。 “哈…啊往里顶…舒服……”呻吟混和着痛与爽,那些古怪的揣测想法都被顶飞了出去。 林毓最受用粗暴式性爱,胃口得到满足,发出破碎的笑声。 液体被撞成白沫状,糊弄得到处都是。 她仿佛淹死鬼,拉长脖颈靠在男人的肩上,炽热的喘息不断喷洒在他耳边。 林行骥的掌心贴着那沁出细汗的皮肉,在她身上不断种下欲望火种。 手一路向上,五指虚拢着女人的脖子,皮质颈环却将他的手隔绝开。 他感受到一种匮乏和孤独涌上来,她虽然人在怀中,却像幽灵一样握不住。 愤怒、不满和渴求混合成性欲,阴茎不断在穴内搅弄,冲撞着那些软肉。 女人睁开眼睛盯着他,浅灰色的眼眸,脸颊瘦削,皮肤苍白透明。 严格来说她与美并不沾边,但却轻而易举地让他的心脏深处掀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澜。 “坏狗,你真是一点力都不收。”她笑了笑,自发地调整姿势,让那阴茎能够准确地撞上穴心。 林行骥顺着这个姿势顶弄穴心,撞得她穴里发酸。 犬齿冒了出来,在潮润的皮质颈环上摩挲。 “颈环,拿开。”他声音又闷又沉,贴着她的颈侧,深深地嗅着那睡莲香, “不行。”女人笑得幸灾乐祸:“一条野狗…你标记不了我。” 控制欲与占有欲在遭拒绝之后达到了巅峰,女人他的极度快乐中夹杂着痛苦和恶毒。 眼睛里的火光有更加旺盛,下腹重重地往她腿心撞击,将那两瓣阴唇碾得发红,汁水乱溅四飞。 粗大的肉柱不顾穴肉的阻碍,狠狠向内里开拓,碾压每一寸淫肉,征服不驯服的伴侣。 阻碍的力道被全数冲散,勉强缓和无法标记的痛苦。 他发了疯似地把阳具捅得很深,双臂紧紧搂紧女人的腰肢,一只手掌用力揉弄着胸乳,隔着皮肉触碰跳动的心脏。 “我的。”林行骥克制不住地一口咬住她锁骨。 龟头强烈地碾过媚肉,往外抽出部分,又狠狠地撞进去。 下半身又继续往那穴里操弄了数十下,忍了许久的精液全然射进了女人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