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的两个男朋友(1V2)》 偷偷用抱枕夹腿的后果(祈月) 阳光斜切过窗帘缝隙时,衣衣正夹着祈月常靠的灰绒抱枕磨蹭。菱形格纹布料粗糙的凸起抵着阴蒂打转,吊带裙右肩带滑到手肘,乳头随着身体起伏在空气里颠动。她挺起背脊在沙发角落哼唧,系带粉色草莓内裤已经褪到脚踝,过于集中在阴阜的感官神经让她完全没听见书房门锁弹开的轻响。 祈月握着水杯倚靠着书房门,站在背光的阴影里,看那团被奶白色吊带裙包裹住的身影颤抖着把他的抱枕尖端压得凹陷。衣衣突然仰头发出迷糊的呜咽,阴蒂包皮在反复摩擦中完全褪开,湿漉漉的肉珠涨成透红的小球。他放下杯子时陶瓷底磕在厨房岛台大理石台面的声响,让女孩瞬间绷紧腰肢。 “阿月……”衣衣试图翻身却被按住后腰,祈月常年抚摸贝斯练出薄茧的拇指直接碾上她暴露在外的阴蒂。 “这么多水。” 冷淡的声线从颈侧传来。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猛地拱背,股间涌出的液体把抱枕浸出深色水痕。祈月扯开皮带的声音像刀划开绸缎,勃起的性器拍在她臀肉上发出脆响。 “继续蹭。”他咬住她后颈凸起的骨节,胯部沉沉压下去。衣衣哆嗦着重新夹紧抱枕时,祈月已经毫不留情地整根捅进还在收缩的穴口。阴茎进入时根本毫无阻碍,她已经足够润滑。 两层不同频率的震动让她脚趾抠进沙发缝,左手无助地抓着抱枕边缘。阴蒂在粗糙布料与祈月指腹的双重碾压下持续肿胀,衣衣能清晰感觉到包皮完全褪到根部。祈月每次顶到最深时,龟头都会撞上她宫颈口,把高潮前蓄积的酸胀感捅成碎片。 “嗯……唔嗯……”她哼哼唧唧地张嘴咬住抱枕一角,唾液在灰绒布料上洇出深色圆点。 第二次射精发生在衣衣试图并拢双腿时。祈月掐着她大腿内侧发红的软肉,精液混着前次残留的液体被捣成白沫。阳光移到展示柜玻璃时,衣衣乳头已经被抱枕磨破表皮,乳尖渗出的组织液在绒布上结成亮晶晶的硬块。 “啊……哈…阿月,不要了,要坏了……”她带着哭腔扭头索吻,被祈月咬住下唇制止。 “不准停。” 后入的姿势让阴茎以更刁钻的角度碾过G点,衣衣抽搐着喷出尿液时,祈月把掌心按在她小腹往下压。精液和黏腻爱液的混合液体顺着大腿根流到真皮沙发上,形成一滩晃动着虹彩的小水洼。 连音从排练室回到家,推开门时夕阳正把交迭的身影拉长到玄关。衣衣刚被允许翻过身来,浑身赤裸地瘫在精液斑驳的抱枕上,阴蒂肿成樱桃大小的紫红肉粒,两腿间糊满半干的白浊。 祈月还嵌在她体内缓慢抽插,汗湿的刘海垂在眼前,抬头迎接连音亲吻时喉结还沾着衣衣的唾液反光。 “宝宝被玩成这样了啊。操轻点,都肿成小桃子了。”连音指尖划过衣衣破皮的乳尖,手指探进她微张的口中,被她意识迷蒙地用牙齿轻轻叼住。祈月突然加重顶弄节奏,尚未软化的阴茎在泥泞穴道里挤出咕啾水声。衣衣涣散的瞳孔映着两个晃动的身影,喉咙哑到几乎发不出音节,咽喉里只能挤出不成调的喘息,脚腕上还缠着早晨连音给她系的圆珠银链。 当祈月最后射进她抽搐的子宫时,衣衣的阴蒂已经敏感到不能触碰。连音把手里的冻牛奶罐贴在她发烫的小腹上,看她像离水的鱼般弹动。 沾满各种体液的抱枕被祈月扔进洗衣机前,连音注意到菱形格纹的凸起处磨掉了绒毛。 吃醋是会挨操的(连音) 衣衣蜷在沙发的角落用手机刷新乐队超话页面,连音的最新饭拍生图挂在超话置顶上。奶蓝色棉质睡裙的宽肩带顺着凝玉似的肌肤悄悄下滑几寸,裙摆下透出丁字裤边缘细痕。 晚春的日光透过纱帘在木地板上织出栅栏光网。 “宝宝今天好香。”连音单膝跪上沙发垫,鼻尖蹭过她额上渗出的薄汗。 “今天不想做。”衣衣把脸埋进祈月新买给她的卡皮巴拉抱枕,声音闷在棕色绒毛里。 连音凑近她唇边时闻到巧克力薄荷味漱口水的清香。他伸手去捞那截香软腰肢,却被拍开手背。于是又去拉她泛着润肤乳光泽的光裸脚踝,女孩突然翻身不理他,刘海上还粘着早上他给别上的毛毡发夹。 衣衣把脸埋进抱枕布料闷声说:“都说了不要。” 连音追着她脚踝亲,把光滑的小腿握在掌心里揉捏,足弓被他压着抵住胯间鼓起的布料。他的指甲轻轻刮过她膝盖上未消的淤青——那是祈月前几天把她按在浴缸边操时撞出来的。窗外带着春天气息的暖风吹拂进气氛焦灼的客厅,微风掀起睡裙下摆时,连音看见丁字裤陷进她的臀缝间。他手掌顺着小腿肚往上爬,食指勾开她大腿内侧黏着的裙料,触到微湿的皮肤,指尖在腿根画圈。 感受到细绒汗毛竖起的战栗,衣衣突然挣扎起来:“去找阿月做啦。” 她抬脚踹在他锁骨上,连音顺势勾住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往下扯。抬脚的瞬间丁字裤飞出抛物线,精准落进茶几上的玻璃水杯。他趁机把膝盖挤进衣衣两腿间,鼻尖蹭过她发抖的膝盖,却发现她眼眶比乳头颜色还粉。 “你对阿月就会说039;我爱你039;。连音是大骗子!每次对阿月都那么认真……对我就只有039;宝宝好乖039;,成天敷衍我。”她扯过卡皮巴拉抱枕遮住赤裸的下体,乳尖在棉质睡裙下凸得明显。 连音怔住时喉结滚了滚,沾着水珠的丁字裤正沿着杯壁往下沉。当衣衣湿润的睫毛颤动时,他想起昨晚把祈月按在床头顶弄的力度确实大了些——那家伙高潮时绷紧的腰线和破碎的呻吟确实容易让人失控。 “原来小衣在吃醋。”连音托着她后脑勺轻笑,他用嘴唇磨她锁骨下的草莓印,手掌包住她在布料下乱颤的胸脯,“要我像操阿月那样弄哭你吗?” 衣衣踹他腰腹的力道软得像撒娇,连音把她的睡裙下摆卷高到胸上,光影在她小腹投下明暗交错的条纹。他含着小小的乳尖含糊地哄:“每次进小衣里面都怕把你弄坏了,这里。”指尖刮过她湿漉漉的阴蒂,“比阿月那儿娇气一百倍。”连音含住她发烫的耳垂,手掌覆住被他唇齿磨红的乳尖,“要不要我现在跪下说爱你?” 衣衣挣扎着想翻身却被身上的体重死死压进沙发缝。指腹碾过阴蒂时女孩的呜咽被吞进吻里,他含着她舌尖呢喃:“小衣吃醋的样子好可爱。那今天只用小衣的腿好不好?” 阳光把两人交迭的汗珠晒成蜜色。连音第三次蹭过她大腿内侧时,故意用龟头拍打她红肿的阴唇却不进去,直到女孩哭着用脚后跟锤他腰窝:“要连音…要里面……” 连音闷声笑了。脑袋往她小腹下滑去,当舌尖舔开阴唇时她的手指揪住连音金茶棕色的卷发,脚趾蜷进沙发垫的褶皱里。连音用虎口卡住她乱晃的胯骨,鼻尖蹭过肿胀的阴蒂:“看,都湿成这样了。”衣衣咬住手背的呜咽被他用两指搅碎,指节弯曲的节奏配合着故意弄大动静的舔舐水声。衣衣高潮时小腿肚抽筋似的绷直。腰肢刚软下来就被翻过去按在窗台上,阳光刺得她眯起眼,后颈被连音啃出红印。“看这里。看好我到底有没有敷衍你。”连音握着她下巴转向穿衣镜,阴茎抵着湿漉漉的穴口慢慢顶入。衣衣在镜中看见自己乳头挺立,两颗小凸起在可怜巴巴地等着被人宠爱。连音汗湿的额头贴着她耳后:“宝宝夹得我都动不了,怎么总说自己不耐操呢?” 连音挺腰顶到最深处的瞬间,衣衣尖叫:“不要…太快了……我刚去过!” “宝宝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乖,说想要连音哥哥疼你。” 衣衣被顶出哭腔的“要”字碎成好几截,连抵住了窗台的脚后跟都在用力。 高潮来得凶猛,衣衣无措地抓住窗台上纱帘绳子的手被连音包住。他抽插的速度忽然放得更缓,每下都碾着敏感点打转。衣衣后颈泛起的粉晕沿着脊椎向下蔓延,整个身子都颤抖着变成一团软绵绵的粉色泡芙。 第二次射进避孕套时衣衣已经瘫成融化的泡芙奶油,整个人被翻了个面,连音握着她的膝窝折向胸前,几乎把她折成两半。沾着衣衣体液的手指揉开臀缝,在后边的穴口浅浅抽插:“小衣比祈月敏感多了,这里都在咬我。” 玄关传来指纹验证开锁声时,连音正掐着衣衣的腰上的软肉冲刺。祈月拎着超市塑料袋走进来。冰箱门关闭的声响传来时,连音还在托着衣衣的臀尖狠狠往自己胯间按。易拉罐开启的嘶啦声混着衣衣陡然拔高的呻吟,祈月倚在门框上,冰可乐滑过他喉结时他皱着眉眯眼看着在窗台上交迭的躯体:“这个月第五次抓现行了。需要帮你们预约兽医院绝育手术吗?” 连音闻言笑着把女孩汗湿的额发别到耳后,腰胯仍保持着顶弄的节奏:“在教小衣怎么当坏孩子。”他突然狠顶了二十几下,每下都碾过宫颈口,精液射在套子里时衣衣尖叫着迎来又一次高潮。连音把性器抽出来,隔着避孕套揉弄她还在发抖的阴蒂。 衣衣捂住通红的脸埋进连音胸口。连音的手指还埋在衣衣濡湿的鬓发里,转头邀请:“阿月要不要加入?” “晚上吃韩料。”祈月捏着易拉罐走了。 听到他关上自己卧室门的动静,连音正抵着衣衣的额头轻笑,夕阳把她瘫软的身体和腿间黏糊糊的液体照得发亮:“现在知道谁最疼你了?” 衣衣咬他喉结的力度像在啃糯米糍,含糊地骂他讨厌鬼,露出的耳尖比高潮时更红,被含进唇中的呻吟却甜得像融化的焦糖。 三分钟后他们挤在淋浴间冲洗,连音给衣衣吹头发时发现她偷偷把三个人的牙刷杯摆整齐。 晚餐时衣衣坚持要坐在两人中间看韩剧,连音把炒年糕吹凉喂进她嘴里,拇指蹭掉她嘴角的辣酱。电视蓝光里三双拖鞋歪歪扭扭堆在玄关,像某种心照不宣的契约正在春季余温里悄然生长。 视频Play(祈月) 连音出差去做乐队周边联名推广。 酒店床头灯在连音脸侧投下暖黄光晕,响了几声被接通的视频电话那一端画面突然晃动。 祈月汗湿的喉结占满整个屏幕,汗珠正沿着颈侧脉搏的跳动滑进牛仔裤腰,衣衣带着哭腔的“慢点”从耳机里炸开。“这么早打来,出差还查岗?”祈月把湿透的刘海捋到脑后,喉结上下滚动带起锁骨处未干的口水痕。 连音靠在床头把枕头垫在腰下,看着镜头里祈月单手调整手机角度。镜头摇晃着扫过衣衣被扯开肩带的上半身,超薄蕾丝胸衣歪斜着露出涨红的乳尖。左脚——白色针织袜还好好穿着,另一只脚上的却不知何时蹭到哪里去了。 连音在床头灯暧昧的暖光里眯起眼:“让我看看小哭包。” 祈月把手机立在床头柜,镜头正好框住他掐在衣衣腰窝把人拖回画面中央,和胸衣配套的蕾丝内裤还挂在她脚踝。手机忽然被塞进衣衣汗湿的掌心,她潮红的脸填满连音的屏幕,睫毛上还挂着被操出来的泪珠。 连音舔着虎牙解睡裤绳结,拇指按着自己渗水的铃口轻笑:“宝宝,让我看看小穴有没有被操肿。” 画面突然翻转,祈月用膝盖顶开衣衣颤抖的大腿,女孩大腿内侧的反光在镜头里糊成一片水色,祈月两指掰开她湿透的阴唇怼上镜头。但很快又把手拿开了,沾着体液的手指在摄像头前拉出银丝,指尖抹过镜头对衣衣说:“自己扒开。” 女孩哆嗦的指尖撑开湿漉漉的阴唇,粉嫩穴肉在手机信号波动下泛着水光。粉红穴肉在屏幕里收缩的瞬间,连音握着自己勃起的性器闷哼。他看着衣衣脚趾蜷起又张开,祈月掐她乳头的力度让乳肉从指缝溢出来。 “操进去。”连音沙哑的指令混着布料摩擦声。 祈月两指突然捅入撑开的穴口,衣衣分开双腿的姿势让阴道口翕张的水光一览无遗。镜头被溅上液体,画面边缘露出祈月绷紧的小腹。当祈月真正进入时,衣衣后脑勺撞上床头板的闷响与连音倒抽气的声音重迭。衣衣在哭喊着祈月名字的间隙突然转头看向镜头夹紧双腿:“连音……连音……要连音……” 祈月突然抽出性器,掐着她下巴转回正面,沾着前液的龟头拍打她抽搐的小腹,拇指按上充血的阴蒂:“这么想要他哄你?”他单手把衣衣抱到落地窗边,女孩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无力地往下滑,被掐着大腿根拎起来重新吞进性器。衣衣咬着下唇都抑制不住漏出的呻吟,白皙的手背死死攥住祈月肩头。 连音龟头渗出的液体滴在小腹,喘息混进衣衣拔高的呻吟里。 祈月每次抽出时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再次整根没入时的力度像要把人钉死在玻璃窗上,镜头捕捉到衣衣失焦瞳孔里映着的手机亮光。 连音看着自己翘起的顶端渗出新液,拇指重重擦过冠状沟:“她里面是不是比平时烫?” 衣衣濒临高潮的抽泣忽近忽远,祈月低喘着加快胯部冲撞节奏。连音握着自己勃起的性器模仿镜头里进出的角度,指尖沾着前液在龟头打转:“再夹紧点,小衣要到了对不对? 女孩求饶的呜咽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哼叫。 连音套弄的动作随着祈月顶胯的节奏加快,忽然绷紧腹肌在屏幕这边射进皱成一团的酒店浴巾。 屏幕那边,祈月用手掌托住女孩喷水后脱力的后颈,他把衣衣重新抱回床上,捏着她脚踝把腿掰得更开翻过去后入,衣衣被汗粘在背上的发丝随着撞击晃动,嘴里又溢出甜腻的哼唧。 镜头突然被祈月抓过去,他滴着汗的下巴占据俯拍视角:“满意了?” 连音笑了。 冰山出差了,衣衣融化了(连音) 连音后脑陷在祈月的枕头里,祈月床单残留的雪松香被体温融入骨血。他看着衣衣跪坐着褪下蝴蝶结系带内裤甩到床头柜上,棉质睡裙卷到腰间时带起静电火花。腥甜的热浪裹着衣衣的汗爬上连音下巴。她膝盖压住他锁骨的动作带着五天份的急躁,潮湿阴唇贴上他下巴那刻带起蜜桃味的潮湿,连音故意把脸偏开半寸。 衣衣膝窝卡着他耳廓发抖:“连音,这里要化了。” 月光从祈月惯常睡的左侧窗户斜切进来,把她颤抖的阴唇照得水光淋漓。 “宝宝五天没自慰?”他张嘴呵出的热气喷在她阴唇,舌尖故意悬在距离阴蒂半厘米处晃动。衣衣揪着他的发丝往下按,腰却颤得送不准位置,湿黏水迹蹭过他唇角。连音掐着她屁股笑出气音,鼻梁蹭过她挂着水珠的阴毛:“小衣自己坐上来吃啊。” “连音、连音。” 她泌出很多爱液,连音用鼻尖蹭开她潮湿的阴阜,舌尖刮过那道翕张的缝,女孩大腿内侧的软肉猛地夹住他太阳穴,臀肉拍在他锁骨发出黏腻水声。他鼻腔闷着笑,手指陷入她柔软的臀肉,湿透的穴口贴上他嘴唇,连音用犬齿轻磨充血的小阴唇。舌头扫过肿胀阴蒂时,她脚趾勾着祈月的枕头,喉间挤出难耐的呜咽。 他卷着舌头探进阴道口,尝到比平时更咸的体液:“这么贪吃?偷用阿月枕头自慰了几次?“连音用虎口卡住她胯骨,吮吸声混着唾液搅出淫靡水响。当他把两根手指捅进翕张的穴口抠弄,女孩痉挛着喷出的体液浸透他整片下颌。他趁机将两根手指塞进她吮吸的嘴,指腹压着舌苔模仿抽插动作:“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的贪吃多了。” 衣衣吮吸着他的指关节,想起这双手在演出时按在吉他弦上弹她最爱的曲子,腿根不自觉地在他锁骨磨出黏糊糊的水痕。 连音舔着指尖坐起身,阴茎早就把睡裤顶出深色水痕。翻身把人压进床垫时,膝盖顶开她还在渗水的腿根。他咬开避孕套包装时塑料声格外响,龟头蹭过她湿漉漉的会阴。祈月的洗发水味道从枕芯里渗出来,他咬着她耳垂笑:“小衣五天没挨操就成这样?阿月回来要骂我欺负他宝贝了。”食指突入湿透的穴口搅出咕啾水声,拇指按住肿胀的阴蒂画圈。衣衣弓起身咬他手腕,在皮肤上留下带着牙印的涎水。 插入比往常更艰难。阴茎顶进去时连音用祈月的枕头垫高她后腰。衣衣咬着祈月的枕套哭喘,穴肉绞得连音额角爆出青筋。龟头碾过宫颈口的力度让衣衣指甲在他后背划出红痕,他偏头舔她糊了眼泪的鼻尖:“上回阿月插到这里的时候,宝宝是不是尿床了?” 被操开的穴肉里着茎身抽搐,他掐着女孩大腿内侧的软肉放缓速度:“忍了五天的小穴果然会吸人。” 他扣住她乱抓的手按在床头,抽送时精囊拍打臀肉的声响里,连音喘息着咬她耳垂:“小衣里面比阿月出差前紧多了……到底有没有背着我们偷偷夹枕头?”衣衣被顶得撞上祈月那侧的床头板,连音用手掌垫着她后脑勺,胯骨撞出规律声响。 换到坐姿时衣衣已经高潮过两次,腿根痉挛着夹紧他腰腹。连音托着她臀肉上下颠动,看她乳尖在睡裙布料下磨出凸点。当精液灌进避孕套时,衣衣抓着他的小臂抽噎着说够了。 再一次换体位时床单已经能拧出水。 连音拇指按着衣衣突突跳动的阴蒂揉弄,阴茎碾过她敏感点的频率带着些许惩罚意味。女孩哭叫着抓皱祈月的衬衫——那件被故意留在床头的灰条纹睡衣,此刻吸饱了汗水和体液。他喘着气去舔她眼角溢出的泪,折迭体位压出衣衣濒临崩溃的哭叫。连音掐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猛顶,床单被喷出的爱液晕出深色痕迹。 “小衣里面在吸我,”他喘笑着加快频率,“等阿月回来我们三个一起做好不好?你坐他脸上,我操你这里……啊,可惜他买的润滑剂已经被我们用光了。” 床头电子钟跳过凌晨两点时,衣衣哭叫着潮喷的体液把床单晕出一块更大的洇湿。连音突然整根拔出,看着衣衣的小穴忽然空虚,她失神地弓起腰。他慢条斯理套弄自己发红的阴茎,精液射在她颤抖的肚脐上。连音把瘫软的人里进薄毯里,他含着她耳垂轻笑:“流这么多水,是想让阿月回来睡在宝宝地图上吗?” 祈月从发情期路过 细数祈月这个月回家目睹的七次湿漉漉现场。那两个人没完没了做爱,一言不合就操起来,很是让人受不了。 第一次。 玄关锁舌弹开时祈月先闻到属于衣衣的熟悉甜腥味。 连音把衣衣抵在沙发扶手上操,女孩奶白色大腿挂在他腰侧打颤。祈月弯腰换鞋,看见茶几边缘滴落的透明液体。连音汗湿的卷发黏在额角,每次顶到深处都会停着不动揉她乳尖,直到她颤抖着求他继续,这种恶劣的温柔总让他想起暴雨天被反复拨动的吉他弦。 “阿月回来啦…”衣衣扭过头看向他时声音带着哭腔,连音俯身咬住她耳垂哄“宝宝别分心,再夹紧点”。 祈月把贝斯琴盒靠在墙边放好,沾着室外热气的掌心贴上连音后颈的汗珠:“会脱水。” 连音就着插入的姿势转头亲他,祈月低头擦过他的唇珠,衣衣身体的颤栗通过轻轻触碰的嘴唇传递过来。 衣衣反手抓住祈月的衬衣下摆往自己方向扯,被操得发红的膝盖蹭上他牛仔裤:“阿月…呜.…连音欺负…唔……”没说完的尾音被顶成绵长呻吟。 “别玩坏了,她明早还有课。” “可是小衣这里说还要。”连音轻笑着,用指尖在两人交合处打转。 祈月从冰箱拿出矿泉水,拧开瓶盖时瞥见衣衣绷直的脚趾正勾着连音小腿肚抽筋。他拧开矿泉水瓶走过去,连音仰头喝水,喉结滚动的水声混着衣衣被顶出来的呜咽。祈月捏住衣衣下巴含着水渡给她时,女孩高潮喷出的体液弄脏了他挽到手肘的衬衫袖口。 第二次撞见是在厨房岛台。 门锁弹开的声响总比呻吟晚半拍。祈月弯腰解鞋带时看见连音的运动鞋底下压着衣衣的小白袜,一抬头发现餐椅靠背上耷着条皱巴巴湿淋淋的小内裤。 连音从背后进入时把衣衣的上衣卷到胸罩上方,乳尖摩擦着冰凉的岩板台面。衣衣被按在餐桌边的姿势像只翻不过身的猫崽,连音一边从背后顶进去,一边手指还捏着她发颤的乳尖往外扯,汗湿的T恤下摆蹭得她后背发红。 祈月拿出玻璃杯往里面接水的声响让连音动作顿住,衣衣泛红的膝盖磕在桌子边缘。他往连音汗津津的后颈倒水,看对方被突如其来的冰凉激得喉结滚动,然后把杯口递到衣衣张开的唇边,喂她喝水。在等待过程中,连音用情欲未褪的脸去蹭他的手腕。等女孩咕嘟咕嘟把杯中液体饮尽,祈月抽了张厨房纸擦掉女孩身下岛台上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湿痕。转身时听到连音正咬着衣衣耳垂呢喃“宝宝夹得我要断了”,被揉得发亮的阴蒂还在衣衣腿根抽搐,穴口又开始喷出小股小股的清液。 他用脚把垃圾桶踢过去,接住两人滴滴答答往下滴落的体液。 第三次门开得不是时候。衣衣仰躺在客厅羊毛地毯上哭喘,连音撑在她上方用龟头磨她充血的阴唇。祈月看见茶几旁翻倒的润滑剂瓶子。这次他没去厨房倒水,只是弯腰捡起地上半空的润滑剂盖好,来自两人交合处的黏腻水声响彻客厅。他从沙发扯了绒毯扔过去。连音低笑着用毯子里住两人继续顶弄,衣衣漏出来的呻吟闷在织物里发潮。 第四次。 走过空荡荡的客厅,走廊边的浴室磨砂玻璃映出交迭人影,花酒水声盖不住黏腻咕啾声。磨砂玻璃映出连音托着衣衣屁股上下颠动的轮廓。祈月拧动门把手,走进去拉开被情欲蒸腾起雾的淋浴间玻璃门时,连音托着衣衣屁股把人顶在瓷砖墙面上操。衣衣抵住墙砖的后背突然猛地弓起,她正在高潮,脸涨成粉红色。连音沾着泡沫的手还揉着她阴蒂,白浊顺着大腿流进地漏。水蒸气凝结在连音后背的肌肉沟壑里,顺着臀缝流进两人交合处。 “阿月要不要来帮忙给小衣洗澡?”连音侧头看祈月,手指撬开衣衣咬紧的嘴唇,夹住她的舌头玩。衣衣的涎液从娇嫩饱满的唇边流下,湿漉漉的脚趾蜷缩着蹭过淋浴间移门。 祈月挑了挑眉没说话,把浴巾挂到里侧门把手上。他关门时听见衣衣带着哭腔说不要了,连音温声哄着“最后一次”的嗓音被花洒声冲淡。 到第五次时,祈月径直跨过地毯上交缠的四肢。衣衣仰躺在游戏机包装盒堆里,连音跪坐着把她大腿折到胸口,阴茎退出时带出晶亮液体滴在Switch屏幕上。祈月从连音乱丢的牛仔裤口袋摸出车钥匙,背后传来衣衣带着鼻音的甜腻哼唧,“祈月帮我拿张纸巾嘛”。他从茶几抓起整包湿巾甩过去,直接砸在连音腹肌上,湿巾的包装盖子弹起来蹭到连音身上的汗珠。 第六次。 祈月用指纹打开门锁,视线的正前方,连音跪在飘窗垫上干衣衣,夕阳把交合处淌下的精液照成琥珀般的糖蜜色。衣衣脚尖勾着要掉不掉的堆堆袜,嘴里似乎已经叫不出完整的音节。 祈月看了一眼她乱晃的脚踝,走进厨房开始洗菜。案板与切胡萝卜滚刀的脆响声盖过肉体撞击声和衣衣徒然拔高的哭喘,直到连音光着上身来开冰箱拿冰水,胯间半软的性器沾着白浊晃过他眼前。祈月把车厘子倒进沥水篮时,连音把衣衣抱到餐桌边,单膝跪着用湿巾擦她糊在睫毛上的泪花,然后细致地清理她腿间的残留。 衣衣里着祈月的黑色衬衫蜷在餐桌椅里打瞌睡,腿根新鲜的红痕迭在昨日残留的淤青上。厨房飘来炖煮排骨汤的香气,她听到祈月对连音说“换你来煮”,还听到两个男朋友在讨论到底要不要往锅里加玉米。 第七次。 关上防盗门时祈月看到连音在沙发上从侧面进入衣衣,掐着她腰窝一下下顶到最深,被过度刺激的阴道抽搐着喷水,他闷哼着抵住她颤抖的背脊射精,精液顺着抽搐的穴肉往外溢。 祈月在玄关把快递盒拆开时,空气里还有接吻时舌头黏膜的混响和女孩被吞吃掉的呜咽。他从盒子里取出新买的两盒琴弦,背着贝斯琴盒冷淡地踩着满地衣物走过,这次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俩。 麻了,这年中无休的发情期。 她们说冰山可能是母胎solo(祈月) 衣衣蜷在懒人豆袋里划动手机屏幕,蓝牙耳机里传来粉丝群十几个女孩兴奋的讨论声。无叶风扇的凉风吹动她的睡裙下摆,她的脚趾无意识蹭着地毯上的充电线。有人说:“月神昨晚演出走神了,站姐拍到他好像在看观众席左侧。那边应该是月厨的固定位置吧。” 衣衣马上转移了话题说:“你们看到超话那张祈月喝水的抓拍没?真的绝了。” 浴室门锁弹开的轻响被耳机里的尖叫盖过。祈月擦着湿发坐到地毯上,平时用夹板和定型喷雾打理精致的黑发现在垂在耳侧。他伸手抽走她手机的动作惊落几缕发丝,衣衣慌忙捂住收音孔:“我开着语音,群里在讨论你前几天的直拍。”干燥的掌心突然托住她后颈,祈月含住下唇的力度像调试新琴弦般轻柔。衣衣被笼罩着压进懒人豆袋,放在豆袋上的充电宝滑向她腰后被卡住。左耳耳机被豆袋蹭掉,滚落到地毯上。右边耳麦传来语音频道里炸开七嘴八舌的声音:“谁那边的杂音?” 祈月舌尖扫过她上颚的触感激得她腰肢发颤,擦过湿发的毛巾被他扔到一旁。他膝盖顶进她腿间,鼻尖磨蹭着她颈侧肌肤。衣衣缩着脖子躲避,大腿根的肉正被一只大手掐出凹陷。祈月单手解开她内衣搭扣,乳尖蹭过纯棉睡裙的瞬间,勃起的阴茎正隔着棉质睡裙磨蹭阴阜,衣衣企图并拢的膝盖撞上他胯骨:“阿月,别,她们会听见……” “那就别出声。”祈月的手指探入睡裙领口,拇指重重碾过挺立的乳尖。右手探入睡裙下摆,中指隔着内裤布料按压阴蒂的节奏,和他在调校效果器旋钮时力度差不多。耳机里大家正在分析他和连音昨天演出的微表情,没人注意背景里衣衣突然加重的呼吸。 衣衣的内裤被褪到膝窝,祈月沾着润滑液的中指挤进阴道时带出黏腻水声。风扇扫过小穴的凉意激起鸡皮疙瘩,让穴道本能地收缩,他曲起指节碾过G点的动作算得上温柔。衣衣咬住自己的手背抑制呻吟,脚背弓起漂亮的弧度。 “湿透了。”他垂眸看着指尖抽带出的水光,突然俯身隔着睡裙含住挺立的乳尖。唇舌吮吸的响动混进粉丝的嬉笑:“月神喝水时喉结动得好色哦!” 衣衣揪住他半干的发尾有些难耐地扭了下腰。 祈月渗出一点点晶亮液体的龟头蹭着她阴蒂打转,阴茎抵上湿滑穴口时,他撑在她耳侧的手臂暴起青筋,龟头缓慢撑开阴唇的褶皱:“看着我。” 吸顶灯的灯光将他睫毛的阴影投在她冒出薄汗的唇珠上。 频道管理员突然点名:“衣衣轮到你了!上周握手会你觉得月神的状态怎么样?” 阴茎猛地捅到最深,衣衣被撞得鼻腔发酸。指甲狠狠抠进豆袋布料,她调整着气息说:“很、很专业…啊……” 祈月闷头干她,喉结在她胸口滚动,胯骨撞出啪啪闷响,充电宝硌住尾椎的痛感混着快感在她脑内炸开。粉丝群里有人播放祈月上周的贝斯solo,低频音波震得蓝牙耳机嗡嗡作响。祈月整根顶入的节奏撞出咕啾水声,完美卡上贝斯低音重拍,宫颈仿佛被撞开的钝痛让衣衣脚趾蜷缩起来。 “声音,要忍不住……”衣衣捂住嘴的指缝溢出呜咽。 祈月拇指揉捏阴蒂的力度稍微放轻:“放松。夹断了你赔?” 他把人翻了个身。衣衣跪趴在豆袋上,白嫩乳肉压住手机屏幕上语音频道里热议的那张直拍照片——祈月仰头喝水的喉结正贴住她乳头。阴茎从身后挤开尚未闭合的穴口时,她哽咽着往前躲,膝盖却被牢牢扣住。 “跑什么?”他掐着她腰窝挺进的频率比刚才更缓,抵着G点小幅震颤。掌心粗糙的茧刮过乳尖,手掌覆住乳肉揉捏的动作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味道。 楼下传来快递车倒车的提示音,祈月突然顶到最深处的角度让子宫口翕张着妄图吞进龟头。 “要……顶破了……”衣衣咬住牙关呜咽。 他拉住她的手臂往后拽,性器以刁钻的角度碾着G点快速抽插,龟头顶弄宫颈口的频率像失控的节拍器。衣衣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电光火石般眼前白光崩裂,她浑身颤抖,穴里不停痉挛着喷出无色液体。 高潮前祈月闷哼着退出阴道,精液全数射在臀缝。白浊顺着股沟滴在早就被打湿的豆袋上,晕开色情荒唐的痕迹。 耳机里女孩们正在欢呼破五万转发的乐队官博,衣衣瘫在凌乱的豆袋里小口喘气。 “腿张开。” 衣衣听话地打开腿缝,祈月抽过宝宝湿巾给她擦掉阴唇上的湿滑。 “月神这种冰山搞不好是母胎solo吧。不像连音看起来就很玩咖的样子。”耳机里女孩们大声蛐蛐的八卦声把衣衣惹得轻轻笑了。 祈月替她拉好睡裙,见她在笑,凑过去吻住了她。 只磨不哄(祈月) 门外粉丝的欢呼声穿透薄墙,嬉闹声浪里夹杂着“月神喉结好性感”之类的高声尖叫。衣衣盯着手机里女粉握着他十指紧扣的照片啃咬吸管,早就喝空的香蕉牛奶承受了太多蹂躏。她把空牛奶盒放下,转而拿起巧克力棒泄愤般咬断,可可粉碎渣掉进乳沟。 祈月推开更衣室的门时,衣衣就这样恨恨地咀嚼巧克力棒,另一只手还在抠着乐队应援毛巾。他扯松领口,颈间皮质choker上还沾着某位女粉的唇釉闪粉。场外女孩们身上的香水味混杂在一起成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香,正紧紧附着在他的袖口。他反手锁门,腕表链刮擦金属门栓的响动惊得衣衣一颤。 衣衣见到让自己吃醋的本尊,气呼呼地把手里的应援毛巾团砸过去:“她们摸你摸了好久……” 祈月把她抱起来放在化妆台上,冰凉的镜面贴上她后背。他低头去亲她的耳垂。 “别碰。”衣衣用力推拒的手撑住他的胸口,“你身上难闻死了。” 他在衣衣肩头重重啃咬一口,鼻尖蹭过颈动脉时,牛仔裤裆部明显鼓起的轮廓贴上她大腿内侧。 “这么容易吃醋?” 他正抬膝顶开她并拢的双腿,隔音门突然被敲响,staff隔着门板喊:“祈月老师,补妆!” 他置若罔闻地咬开衣衣胸前的两颗荷包蛋形纽扣,牙齿扯下胸罩,棕粉色的乳尖瞬间被温热口腔包裹。女孩“呜”地一声后仰,撞翻了化妆台上零零散散堆迭着的化妆品,散粉盒子掉到地上的碎裂声与隔音门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重迭。 祈月用舌尖舔掉衣衣掉在乳沟里的可可粉碎片,衣衣努力绞紧的腿根被强行掰开。唇舌仍在磨着乳晕,他手指勾着印着chiikawa图案的棉质底裤边缘,向着腿根边扯开。两指撑开阴唇时带出黏连银丝,指尖在阴蒂上打转的节奏比贝斯solo更娴熟。两根手指插进淌水的穴口,指节曲起的角度精准碾过那块突起的软肉,衣衣大腿忽然抽动一下,把化妆刷“哗啦”洒了一地。 衣衣穿着帆布鞋的脚背弓成弦月,趾尖紧紧抵住了鞋。她压低声音喘息:“有人…外面有人……”然后她就眼睁睁看着那颗被粉丝热议的性感喉结埋进腿间。 “等、等等,外面有人!” 抗议被舌尖突入阴道的触感碾碎,祈月左手食指揉着阴蒂画圆圈,右手掐住她大腿根的软肉不让她把腿并起来。门外传来连音调试吉他的扫弦声,他忽然加重吮吸的力度,同时鼻梁压上湿漉漉的小小海绵体磨蹭。衣衣被吸得喷出一小股蜜液,攀升到顶峰的快感让腰一下子软了下来。 祈月擦着鼻子和下巴上的水从她腿间抬起头来。衣衣正想并拢腿根,祈月的裤链被拉下,胀大的龟头蹭过泥泞穴口,在阴蒂位置重重研磨。 门板突然又被敲响,工作人员喊“祈月老师,再不补妆来不及了”,祈月对着门外说:“等五分钟。” 他掐着衣衣的腰窝,龟头和小花蒂黏黏糊糊地不停接吻。把衣衣的臀稍微托起一点,悬空的小屁股正好能让整个阴阜都严丝合缝贴在阴茎上。阴唇两片柔软的蚌肉咕叽咕叽吞吃着发烫的柱身。撞得狠了,囊袋拍打臀肉发出脆响。衣衣忍受着又一次积攒在下身的快感,在又一次龟头碾过阴蒂时,她张口咬住他的皮衣外套小腹抽搐着高潮。 “夹紧。”祈月加大力度颠动衣衣的臀肉,阴茎跳动了几下,浓稠的精液射在衣衣红肿的阴蒂上。他拆开桌上的湿巾包装,擦拭两人腿间水渍的动作像保养琴弦般仔细。 衣衣的小内裤湿透了,黏哒哒地堆在腿根,她哼哼唧唧地把脸埋进祈月的颈窝:“都怪你,湿掉了,好难受。” 外面走廊里传来连音找润喉糖的喊声。祈月捏起她的下巴,“啵”一下亲了亲她的嘴唇。 上次签名会你抖着手递情书的时候,就想这样 说起三个人的第一次,就是因为祈月偶尔会拉着衣衣在后台休息室胡闹。 那天连音推开休息室门时,祈月正把衣衣的吊带裙肩带咬在齿间。女孩跨坐在他腿间的身体骤然绷紧,被顶到敏感点的呜咽卡在喉咙里。 “连、连音……别看……”衣衣慌忙把潮红的脸埋进自己手心,阴道却诚实地绞紧体内进出的性器。 连音反手锁门的咔嗒声惊得衣衣往祈月怀里缩,祈月却扣住她腰肢顶得更深。沾着爱液的阴茎从她腿间退出来半截,抬眸时他冷淡地挑了下单边眉骨:“在忙,出去。” “阿月好凶啊。”连音好整以暇地倚着门框,镶水钻的皮带扣折射着顶灯暖光,马丁靴上的铆钉擦过祈月放在墙根的贝斯箱剐蹭出轻响,“我吉他拨片落这儿了。” 连音蹲在沙发前捡拨片时,祈月突然整根撞进衣衣体内,随着挺腰动作性器在她体内碾出黏腻水声。女孩惊叫的尾音被他用虎口堵住,两腿间溢出的爱液滴在连音的马丁靴上。 “竟然偷吃粉丝,阿月好过分。”他嘴里啧啧了两声,屈指弹了下衣衣绷紧的脚背,女孩夹着祈月腰腹的腿根骤然绞紧,“小衣,明明是我的单推。怎么现在骑在我们家贝斯手身上?你以前举我的手幅时,没想过会被我看着挨操吧?” 祈月突然掐住衣衣的腰肢提速,龟头撞开宫颈口的力度让衣衣仰头撞上连音胸膛。 连音用捡起的吉他拨片边缘刮她颤抖的膝窝,指尖顺着她后背的汗痕滑进两人交合处:“要和我做吗?我比阿月温柔多了。” “不要……!别,连音……”衣衣疯狂摆动脑袋,摇头的幅度却被祈月顶成断续的啜泣,发丝不停晃动着扫过身后连音的手臂。 “摇头就继续挨操。每摇一次头阿月就顶十下,好不好?” 祈月扣着她胯骨冲刺的力度撞得沙发差点移位,阴茎整根拔出又借着衣衣的重力贯入。龟头剐过阴蒂的瞬间,衣衣抽搐着尖叫,水喷在祈月腹肌上。 连音单膝压上沙发时,炙热的掌心蹭过衣衣绷紧的小腿肚:“第十下了哦。” 背后解开腰带的金属声以及金属搭扣坠地的声响让她的小穴不停绞紧。 刚刚高潮逼出的泪水糊住衣衣的视线。祈月咬着她耳垂抽出半截阴茎,问她:“你想试试吗?” 衣衣摇着头的动作再次被撞碎成断续的抽搐和呻吟,祈月掐着她胯骨死命撞向自己,扣住她下巴深吻,每吮一次她软糯的舌尖就往她体内撞深半寸。 看着祈月把女孩操得语无伦次,连音牵过衣衣发抖的手,挤进她掌心的阴茎跳动两下。他抓着衣衣的手掌心撸动性器,龟头渗出的前液蹭花了她白嫩的手指尖。 “乖孩子。” 祈月突然掐着她腰肢翻转体位,后入的姿势让连音看清两人交合处翻出的嫩肉。 “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呜呜……不能去了……”衣衣哭喘着弓起背,泪水几乎糊到鼻尖。连音轻柔地吮掉她睫毛挂着的泪珠,舌头挤进她不断呜咽的唇缝。祈月的手指正掐着她肿胀的阴蒂画圈,高速抽插让子宫颈传来钝痛,快感的双重夹击下高潮铺天盖袭来,衣衣痉挛着潮吹,淫水浸透连音昂贵的西装裤。祈月突然拔出性器抵上她抽搐的阴蒂,精液喷溅到至衣衣的手背和她掌心里连音的阴茎上。连音握着衣衣的手加快套弄速度,射精时低喘着轻轻咬住她赤裸的肩头。 三道喘息搅乱了室内空气净化机的换气声。 连音把瘫软的衣衣抱起时,她股间又溢出一股未尽的潮吹液。祈月拉上裤子拉链,坐在沙发调整被扯坏的吊带裙肩带。连音扯过一条乐队周边浴巾,盖在女孩还在颤抖的背脊上,轻轻触摸她的后颈,柔声夸她:“好乖,小衣好乖。上次签名会你抖着手递情书的时候,就想这样弄哭你了。” 补药爱上直男啊(bl) 凌晨的排练室只剩下两个人。 连音把鼓棒扔进器材箱的动惊醒了打盹的祈月。空调打得很低,祈月后颈的汗却洇湿了衬衫。 “帮我调个泛音。”连音突然把吉他塞进祈月怀里,琴颈还带着体温。他单膝压上调音台边缘,演出裤绷紧的大腿肌肉擦过祈月膝头,“要像上周你教衣衣按和弦那种力度。” 祈月皱眉后仰,后腰抵住冰凉的调音设备:“自己调。” 连音却握住他搭在琴弦上的手,带着往自己胯间按:“用这里调。” 皮裤拉链的金属齿刮过祈月虎口,他惊觉对方根本连内裤都没穿。“你他妈……”祈月甩手的动作导致吉他“砰”地一声砸在地上。 连音趁机卡进他两腿之间,膝盖顶开他试图并拢的腿,抓着他的手用虎牙蹭过他腕间突跳的血管。祈月的膝盖条件反射顶向他胯部,却被早有预判的手掌按住大腿内侧。“刚才第三首歌solo的时候,你一直在看我。当时你在想什么?想我演出服下面是不是真空?还是……“他突然抓住祈月的手按上自己挺立的阴茎,“想这个?” 祈月的挣扎在连音含住他耳垂时僵住。湿润的舌尖钻进耳蜗,他手背青筋暴起却挣不开桎梏。 连音的喘息喷在他渗汗的颈侧:“你给衣衣调音时这里也会硬吧?”虎牙碾过喉结的力道让祈月闷哼出声,连音挑开他牛仔裤纽扣,“让我看看冰山会不会对着我勃起——” 祈月后脑勺撞上设备的闷哼被吞进突然覆上的唇。这个吻带着刚才夜宵时啤酒花的焦糖味,连音撬开他牙关的节奏像精心演练过无数次的推弦技法。祈月抓皱他后背衬衫想把人推开时,连音微凉的指尖隔着内裤布料握住了他半硬的阴茎。 “别。” 祈月偏头躲开追来的吻,屈膝顶他腹部,却被连音突然掐住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尖锐的酸麻感窜上脊椎,他闷哼着咬破了下唇。 血腥味立刻被连音舔净,眼前的人突然屈膝跪地的动作惊得祈月瞳孔骤缩。内裤被牙齿勾着褪下,湿热口腔瞬间里上性器,祈月的指甲几乎要抠进自己掌心的皮肉里。连音故意放慢吞吐节奏,舌尖重点照顾冠状沟渗出的前液。阴茎在他湿热的口腔里完全勃起。他的睫毛在轻颤,吞咽时喉结挤压柱身的触感让这位号称大冰山的贝斯手猛地揪住他头发。祈月从牙缝挤出的咒骂被陡然加深的喉腔绞碎,连音紧紧掐住他大腿根,涎水顺着鼓起的腮帮滑到下巴,在排练室射灯下泛着情欲的水光。 在祈月濒临射精前,连音突然松口,沾着唾液的手掌同时握住两人勃起的性器。他贴着祈月汗湿的额角低笑:“感受下,”说话间他摩擦的节奏突然加快,“你和我的温差。” 祈月闭上眼抑制住喘息。连音却故意用龟头蹭过他铃口,尾椎窜上的快感让祈月的腰猛地弹起,连音突然将人掀翻在地,膝盖卡进他腿缝。两具汗湿的躯体贴合得能数清彼此睫毛,胯部相贴的摩擦节奏逐渐失控。祈月皱着眉忍受,一抬眼发现连音脸上挂下的汗珠,随着顶弄的节奏一颗颗砸在他心口。 连音沾着前液的手抚上祈月胸口,揉捏乳尖的力度与下身顶撞的频率形成共振。祈月仰头露出颈动脉,被连音的唇轻轻地摩挲着。精液同时喷溅在两人小腹。祈月刚才咬破的唇角又被他咬得渗出一丝红线。连音舔去那点铁锈味的液体,指尖还在轻颤着梳理他汗湿的头发。 在两人渐稳的呼吸声里,连音把祈月的牛仔裤扣好。他呢喃着祈月的名字,吻从他额头一直挪移到下颚,轻得像十九岁初遇那夜漏进地下室的月光。 相遇 演出散场,祈月理好线,正把贝斯装进黑色琴包。后台通风管道的嗡鸣里,他听见场务在拆舞台射灯架的动静,金属碰撞声在深夜里尤为清晰。透过livehouse工作通道的防火门玻璃,能望见马路对面绿化带围栏上晃动的白色小腿——那双常穿着不同款式帆布鞋的脚,永远在演出结束后悬在栏杆外侧。 衣衣坐在大门口对面的绿化带栏杆上,靠着一根路灯,这里是她的固定位置。每次散场后,她和几个超话认识的连音同担都会多留一会儿,交换直拍照片、聊天八卦,偶尔幸运的话,会远远看到连音从通道后门背着琴包下班。再幸运一点的话,连音会远远地和她们挥挥手,让早点回家。 正在咬着奶茶吸管,衣衣的手机屏幕上是这场演出时拍的连音特写,金棕色的卷发在聚光灯下甩出金色残影,好像一只超大型的可爱狗狗。她缩了缩被夜风吹凉的脚趾,超话签到弹窗弹出时她注意到已经超过了夜里十一点。今天时常凑一起聊天的女孩们碰巧都有事先走,一个人坐着玩手机倒也不觉得无聊。 后门铁链晃动的声响惊醒沉沉夜色。祈月单肩背着琴包拐出小巷时,看见一个空啤酒罐骨从拐角处飞出,碌碌滚到女孩坐着的栏杆下方。便利店霓虹灯牌照在醉汉身上,带东北口音的荤话混着打火机咔嗒声。 衣衣攥紧手机往旁边挪,正要跳下来时,黑色马丁靴突然踹飞了滚到她脚边的易拉罐。铝罐撞上垃圾桶的巨响让醉汉们骂咧咧退开,她抬头时只看见祈月被棒球帽压低的侧脸。 末班地铁要没了。祈月说话时盯着对面便利店门口的灯箱广告,仿佛他在提醒的是一台自动贩卖机。他摸出震动的手机,锁屏上最新的一条消息是连音发在乐手群的夜宵定位。 衣衣从栏杆跳下来落地时,手机壳上连音的Q版头像硌了她掌心一下,她张了张嘴还没出声,祈月已经转身走出老远。夜风卷来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像冬天的松柏。 过了两周,拼盘演出时下了暴雨。 衣衣挤在蒸腾着雨伞塑胶味的候场队列里,手机镜头都被蒙了层水雾。 演出时连音甩头飞溅的汗珠落在她手背,比雨水烫。祈月照例站在舞台最左侧的阴影里,贝斯背带勒住的皮肤摩擦出淡淡的红痕。 暴雨来去都快。散场后,积水已经漫过绿化带台阶。衣衣摸了一把湿漉漉的围栏,摸到一把铁锈味的雨水。坐是没法坐了,她把长柄伞当拐杖拄着,点开置顶的乐队官方粉丝群,发现有人拍到祈月弯腰捡连音掉落的拨片。照片角落里的自己正捂着被鼓点震痛的耳朵笑得虎牙都露在外面。 创可贴。 祈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路灯下,单肩背着琴包,手里还拎着便利店塑料袋,他指了指她被帆布鞋磨破皮的脚脖子。 “祈、祈月……”衣衣慌慌张张地接过那盒还没开封的创可贴,一个谢字还没说出口,人又长腿一迈转身走了。 真正对话发生在初雪那天的跨年专场。 衣衣裹着连音应援站发的连音同款初恋蓝围巾,睫毛上结的冰晶在舞台激光灯下闪成碎钻。当连音扯开被汗水浸透的衬衫领口时,前排掀起尖叫,衣衣听到自己的声音也混在其中。 安可曲结束时连音跳下舞台和前排击掌,她举着冻僵的手,被连音飞速地掠过她的指尖。祈月在舞台左侧突然皱眉,往前走了几步,一下扯住了连音的吉他背带把他扯回舞台上。 积雪把绿化带围栏边的冬青树装点得寒气逼人。衣衣摸到围栏铁管上结的薄冰,好在穿着长羽绒服不怕冻,她坐下用冻红的指尖刷超话,最新热帖是连音搀扶摔倒的乐迷截图。这个鬼天气里会坚持自己的仪式感坐在这里的人自然只剩下了她一个,别的女孩早就成群结队回家了。 手机电量在低温中暴跌至10%,她吸吸鼻子正要跳下栏杆,一张暖宝宝精准掉落在她的膝头,包装撕开的部分正渗出暖暖热量。 祈月单手调整着琴包背带,马丁靴碾碎台阶上结的冰:太晚了,回家。 这句话比暖宝宝还要烫手,衣衣差点以为自己冻太久已经产生了临终走马灯。 祈月转身离开时,她瞥见他后腰别着的乐队通行证卡套边缘裂了道口子,祈月的证件照上,那时候的他耳垂还没有后来那枚黑色耳钉。 衣衣赶紧跳下来,追了两步又停下,这次终于对着快步离开的背影说了声:“祈月,谢谢!” 祈月没回应,她看着那个黑色琴包消失在初雪纷飞的夜色里,像一把缓缓滑进深海的贝斯。掌心暖宝宝已经灼热到发疼,衣衣把它塞进羽绒服下,贴在自己的后腰。 从那天起,衣衣每次扒第一排栏杆的固定位置,从舞台的正中心往左侧偏了三步整。 后来,祈月在注意到这个细节时,按在贝斯弦上的手顿住了半秒。 捣小年糕(1)(连音) 连音指纹解锁的电子音刚响到第三声,防盗门就被猛地拉开。衣衣踮脚扑上来时发梢还沾着洗发露的香味,他行李箱撞在玄关柜上,双手借机接住柔软温暖的身躯,把鼻尖埋进柔顺的长发里深吸了一口。 “宝宝怎么知道我提前……”话没说完就被揪住耳朵,女孩鼻尖皱起的小褶子比他上周在机场买的巧克力可颂还可爱。 “说好周五回来的人周三就出现,这叫惊喜还是惊吓?你回来突击查岗对不对。”衣衣拽着他领带往屋里拖,没有人管管被遗忘的可怜行李箱。连音佯装被拉得踉跄两步,他反手捏住衣衣脸颊往两边扯:有人偷穿我的卫衣哦。过大的袖口滑到她肘部,露出前天视频时说要留着等他回来涂的裸粉色指甲油。衣衣踢他小腿的力道像小奶狗挥爪,连音却配合着倒在靠垫堆里哀嚎:“谋杀啊——” 衣衣笑着压到连音身上,被紧紧搂在怀里:“好想你,连音。” 不知道这句话触发了什么特殊机关,连音手臂忽然穿过她膝下,轻笑着把人打横抱了起来直接扔到卧室里:“让我来看看到底有多想。” 把衣衣身上属于他的卫衣剥掉,底下穿的是款式简单可爱的少女背心,胸口斑驳错落的吻痕像春日里的落樱。连音抚摸着草莓印,嘴角带上一抹玩味的笑:“我不在的一周,阿月喂饱你了吗?”他俯身含住衣衣的耳垂舔出淫靡水声,胯间凶器已经顶进她腿缝。他的吻从颈窝一路下滑,内衣肩带被牙齿扯落,他埋首在她胸口深呼吸,鼻梁蹭过乳尖时衣衣蜷起脚趾。赶飞机没来得及刮的新生胡茬磨得衣衣乳晕发红,他舌头卷着挺立的乳头啧啧作响:“小衣的奶头比视频里更粉了。” “你……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说这种不要脸的话。”绕是已经做了八百回,衣衣也习惯不了他的浪话,身体却诚实地随着乳尖被吮舔的痒意扭动起来。 连音跪坐着扯掉西装裤,勃起的阴茎拍在她小腹,渗出的前液已经打湿阴毛,他抓住衣衣的手贴在自己性器上:“这里,每天在酒店想小衣想得好痛。”衣衣的低腰花边内裤被他动作熟练地快速剥掉,随手往后一抛,悄无声息地掉在地板上。龟头蹭开湿漉漉的阴唇,黏膜接吻的声音比他的喘息更粘稠:“宝宝这里也想我了吗?” 衣衣随着被磨蹭的频率哼哼唧唧,忽然被掐住大腿根完全掰开,眼看着悬空的脚踝超过了自己的头顶,她惊呼出声:“连音…这个姿势……不要…”双腿被压着折到胸口,溢出水光的粉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阿月没用这个姿势操过你?那他都用什么姿势?” 一点缓冲都没给,阴茎缓慢却坚定地整根没入。连音掐着她腰窝把人钉在床垫上,每次抽出都带出粉红穴肉,捣进去时龟头碾过宫颈口带起衣衣浑身颤栗。 “说啊,阿月这周操了你几遍?嗯?这么多水,小贪吃鬼。” 汗水从他下巴滴在她小腹,随着抽插在凹陷的肚脐里积成小水洼,衣衣呻吟着拼命摇头。 “不说的话?”突然加快的顶弄频率让床头撞上墙壁,他拇指按住胀大一圈的阴蒂打圈,“宝宝的小豆豆要爆炸了哦。” 阴茎突然整根抽出又重重捣进最深处,粉红穴肉随着抽插翻出晶亮水光。连音指尖沾满她的体液,抹在她挺立的乳头上,随着囊袋拍打臀肉的响动,衣衣的脚趾蜷成粉团子,阴唇和花穴共同抽搐着高潮,喷出小股爱液打湿了连音腹肌。 “漏出来了呢。”他腰胯碾出磨人的小幅度顶弄,龟头卡在G点旋转,衣衣看见自己阴唇被紫红色的性器撑成透粉色,整个阴阜被撞得发红,“回答呀,是骑乘还是后入?插得有我这么深吗?” 第一次射精时他故意停在最深处研磨,手指掐住她阴蒂快速揉搓。快感像电流窜上脊椎,衣衣尖叫着喷出尿液,淡黄液体在空中划出弧线落在自己胸口的同时,连音射进她的宫腔,精液从结合处溢出流到了床单上。 衣衣哭喘着大口喘气,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腿根痉挛着夹住他精瘦的腰:“连音,连音……不行了……” 连音拔出来,低头朝红肿穴口吹气,媚肉随着呼吸收缩:“宝宝尿得好高,这里被操得合不拢了。里面夹着我射的东西还在动,是不是想骗我再来一次?” 捣小年糕(2)(连音) 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淌时,连音湿漉漉的睫毛扫过衣衣企图挣扎的小腿。他控制住女孩乱动的腿,抓住她的脚踝就像拿捏一块小蛋糕一样容易。喉间发出低低的笑声,嗓音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沙哑慵懒,他低头含住了衣衣的脚趾头。 “嗯……连音,会痒啦…” 中指食指并拢着插进还在收缩的阴道搅出水声,刚喂进去的白浊液体被手指搅得黏糊拉丝,糊在殷红的阴唇边缘。他舔着衣衣颤抖的膝窝哄她:“才一次,宝宝没吃饱吧?没关系,哥哥马上再喂给你。”他在衣衣后腰垫了一个枕头,屁股被抬高后穴口又往半空送了几寸。连音弯下腰亲昵地亲了亲衣衣下身那张潮湿的小嘴,半软的阴茎蹭在红肿的阴唇上。 衣衣能感觉到那东西在抽动,像困倦的蛇在慢慢苏醒。 第二次完全进入时的节奏被放得更缓,连音欣赏着自己阴茎撑开衣衣穴口的每一道褶皱,小穴像是在主动吞吃他一样牢牢吮吸着性器。阴茎在蜜穴里完全硬起来的瞬间,两人同时抽气。他用右手食指在两人交合处抹开溢出的爱液:“看清楚了吗?小衣把我吃进去又吐出来。” 衣衣刚别开脸就被掐住下巴,连音沾着体液的手指抹过她下唇:“是宝宝自己喂饱我的味道。” 缓慢到折磨人的抽插持续了近百次。连音左手始终按在她腿根防止合拢,汗水在两人下身不断地碰撞间散落在床单。他忽然整根退出,沾满体液的手指掰开湿润的穴口:“宝宝这里变成我的形状了。”衣衣蜷起脚趾的瞬间被重新贯穿。 衣衣被顶得乳尖蹭过自己膝盖,连音的腰突然又往里顶了半寸,肉棒擦过敏感点,衣衣揪着床单的指尖泛起青白。连音揉捏阴蒂的速度赶上抽插频率,衣衣张着嘴发不出完整音节,她感觉到高潮马上又要来了。可是连音忽然停在高点,龟头卡着小小的宫颈口反复磨蹭:“再忍忍,宝宝也不想被阿月笑说撑不过半小时吧?我们数到二十再动好不好?” 阴茎在体内搏动的触感清晰得可怕,快感被延迟的痛苦让衣衣不停地扭腰,她本能地向上拱,不自觉地把阴茎吞吃到更深的位置。 “不要、不要数!给我,连音,呜……要……” 连音笑着说了句“乖孩子”,突然顶得又深又重,抽插频率加快,带出的水声越来越响,精液泡沫堆积在穴口形成黏腻白边。他捞起衣衣绵软的手按在她绷紧的下腹部:“摸到没有?我被小衣咬得突突跳呢。”指尖下隔着皮肉摸的阴茎果然在搏动,每顶一下都能感觉到宫颈口被龟头吸住又弹开。加快顶弄了十几下,衣衣剧烈筋挛着从小穴里喷出两股热流。 爱液不停溢出时连音反而顶得更深,衣衣的求饶被撞碎成气音:“哈……休息、要休息……呜,连音,休息……” 阴茎在痉挛的穴道里又涨大一圈,龟头挤开宫口软肉时衣衣发出了尖叫。龟头棱角不断刮过敏感黏膜,连音闷笑着说:“宝宝,你的小穴把我都吃肿了。”说着他开始垂直向下深凿,全根没入时阴蒂被挤压得充血发亮。在衣衣大开的腿间,紫红的阴茎每次退出都带出内壁嫩肉,而插入时阴唇被挤成绽开的花瓣状。在又一次阴道剧烈收缩时连音猛地后撤,龟头卡在穴口要进不进:“说想要我射进去。” “连音……连音射给我……”衣衣拱起腰去追他体温,汗湿的乳尖挺立着晃动。 连音掐着她狠命顶弄,射精时的喘息带着撒娇般的鼻音。当精液终于灌进来时,连音闷哼着弯下腰吻住她。射精持续得比第一次久,衣衣能感觉到温热液体在体内一股股冲刷,汗水把两人胸腹粘成一片。 黏稠精液从红肿穴口溢出时在床单晕出更多的水渍。连音阴茎退出不到五厘米又顶回去。凝结在卷曲阴毛上的体液正往下滴,在两人交合处形成细小溪流。半软的阴茎在甬道里缓慢胀大,被体液泡发的皮肤摩擦出细微刺痛,过多精液让进出时发出咕啾水声。 “宝宝里面变成温泉了。”连音用指节刮过她流水的穴口,带出黏连的精液丝。他忽然停下让龟头卡在宫颈口,掌心按住她痉挛的小腹:“看,吞得多深。” 持续太久的性器摩擦让穴口泛起刺痛。衣衣哭喘着抓皱身下床单,脚踝在顶弄中发抖:“连音……真的装不下了。”粘稠白沫随着每次顶入从穴口挤出,在腿根积成半凝固的奶油状。 连音抚摸着胸口晃动的绵软,哄她:“再吃一次,吃完就帮你清理。”他每次顶到最深点时都会静止五秒,汗珠从他下巴滴在她乳尖,和干涸的精液斑混成奇异的花纹:“阿月上次说宝宝像糯米团子,现在变成年糕了。” 射精前的征兆是连音突然咬住女孩的脚踝闷哼。射精来得缓慢而绵长。连音绷紧腰腹往里顶时腿肌都在抽搐,变得像水一样稀薄的精液断断续续注入。衣衣能感觉到他龟头在深处跳动,像即将停摆的钟摆,她的子宫口被烫得不停收缩。退出时带出的体液已经接近透明,混着前两次的浓精争先恐后地涌出穴口。 好不容易全部射空,连音蹭着女孩的鼻尖撒娇:“宝宝,刚才好舒服。” 衣衣瘫软在被精液浸透的床单上喘气,高潮余韵未褪的阴蒂肿成小红豆。连音抓过他的卫衣给衣衣阴阜时,精液仍在不停往下淌。累到一个指头都动弹不了的衣衣蜷成虾米状,听见他给祈月发语音:“把你小老婆操漏了,下次要买防水床单。” 那年19岁 连音正在拧干毛巾给祈月擦手掌心降温,祈月烧红的脖颈正在他大腿上烙出灼痕。排练房折迭床的霉味混着退烧贴的薄荷味,像把生锈的刀片卡在鼻腔。 “祈月,松手。你体温又升高了,我去药房给你买退烧药。” 祈月烧得神志不清的手指攥着连音T恤下摆,他从半个多小时前连音想站起身出去买药时就抓到现在。汗湿的黑色无袖背心黏在胸腹之间,削瘦的肩胛骨随呼吸起伏的弧度让连音想起老纪录片里濒死的蝴蝶。 刚过了凉水的毛巾擦过后颈时,祈月突然翻身,鼻尖直接蹭过连音的牛仔裤拉链。连音僵直的后背撞上堆满乐谱的储物柜,有零散几本曲谱啪一声砸在地上,也好像砸在他无法呼吸的心口。十九岁的年轻冲动在胯间苏醒,他猛地掐住自己大腿,修剪圆润的指甲深深陷进牛仔裤粗糙的布料里。 “连音…”祈月沙哑的呓语喷在他小腹,“如果是你的话,也许可以.……” 连音的喉结重重滚动一下,他盯着他后颈被贝斯背带磨到轻微破皮结出的新痂,眼前闪过几天前这人面无表情推开示爱女生时的样子。 窗外突然落下的雨点敲击树叶的声音救了连音。一道白光从窗外闪进破旧的排练房,雷声隔了好几秒才姗姗来迟。连音几乎是摔下折迭床的,膝盖磕在冷硬的地砖上,他料想明天可能会淤青一整块。祈月烧得滚烫的身体没了连音这块人体降温版,难受得在凉席上蜷了起来。连音腕上的镶皮手链被本能地想捞住他的祈月拉断,现在被他无意识握在手心里拢紧。 暴雨冲刷着防盗窗的铁锈,连音把整张脸埋进蓄满自来水的塑料盆。汗湿的T恤下摆擦过胯间燥热时,他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的呜咽就像贝斯调错音一样失真。晃动的水光里映出了一张被膨胀起来的占有欲和渴望拧到扭曲的陌生面容,连音翻过塑料盆,把一整盆水尽数倒进水池排水口。 买完药回来时,祈月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安静地卷缩着。连音掰开他下巴塞进体温计,几分钟后,电子屏的红光滴一声跳出38.9℃。他把祈月的脑袋扶起来一点,退烧药喂进炙热的口腔,递上矿泉水时,祈月温顺地就着水把药片吞下。 “冷……”烧糊涂的人突然钻进他怀里,双手穿过他腰间把他完全搂住。连音正在盖矿泉水瓶盖的手悬在半空,他不敢动。祈月紊乱的心跳贴着他胸膛,比任何一次舞台返场时挨着的后背更致命。 凌晨,再一次更换祈月额头上的降温贴时,他的体温终于稳定在37度左右。连音背靠着储物柜,坐着将就了一整夜。折迭床倒也不是睡不下两个人,可他怕太靠近那个人的体温,会让一切都向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早晨,退了烧的祈月一睁眼先见到的是攥在手心里手链——是连音的东西。他撑着上半身坐起来,头歪斜靠着储物柜的连音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眼下乌青比平日深上许多。 “……” 掌中攥住的手链像一把剖开他记忆的刀——昨晚混沌中自己滚烫的呼吸喷在别人胯间的画面,比发霉的排练房更令人窒息。 连音发现祈月在躲他就是从那个早晨开始的。 “包子和牛奶都在微波炉。”连音说。可是这周已经第七次,祈月略过了他每天准备的早餐,转而一声不吭地去便利店冷柜买饭团啃。晨光里祈月吞咽饭团的喉结依旧清白如雪,仿佛那一晚烧化在他颈窝的喘息只是连音十九岁盛夏的幻觉。 第二周排练前,祈月剪断了连音送的备用琴弦,改用自己惯用的粗弦。当连音像往常那样伸手调整他贝斯背带时,祈月突然转身,琴头意想不到撞上对方小指的指甲。 “抱歉。”祈月的眼睛还盯着谱架,道歉词在他喉头滚了三遍,吐出来时变成更尖刻的:“别碰我设备。” 连音低头看了一眼被撞裂了一点的指甲,笑道:“阿月好严格啊。”他改用脚尖勾开效果器电源,哼着走调的和弦踱到了旁边,离祈月三米开外的位置上。 排练房的白炽灯接触不良,经常无端闪烁。连音忽然听见祈月琴包拉链卡住的声响。他凑近看:“要换新包吗?我知道个……” “不用。”祈月生拉硬拽拉链头,金属部件嘎吱闷响,硬是把卡壳的琴包拉上了。 连音数着祈月走出排练房的脚步数,他的脚步还是停在门口的消防栓前——那是以前他们趁着排练间隙到室外透气闲聊的老位置,但现在祈月宁愿对着不锈钢表面整理根本不乱的外套衣领,都没有转过身等他。 又一次暴雨夜,和祈月发烧那晚一模一样,突然兜头浇下。连音在自动贩售机前堵住浑身湿透的祈月。易拉罐从贩卖机里滚落,他把热可可塞进对方挂着水珠的卫衣兜帽:“冰可乐卖完了。”这个借口和初识没多久时他说“顺路”然后每天给祈月带早餐一样拙劣。 祈月握着温热罐体的指尖泛白,铝罐表面凝成的水珠沿着手腕内侧的青色血管,流进两人都不愿点破的雨夜记忆。他突然低声说:“那晚……” 连音笑着退开了几步:“知道阿月要说039;别碰我039;啦。”上次被琴头撞裂的小手指指甲已经长好了,看不出任何断裂的痕迹。他抹了一把下颚的雨水,余光瞥见祈月把热可可塞进了外套口袋。 梅雨季结束时,祈月终于愿意接过连音递来的拨片。塑料片边缘被摩挲得发亮的触感,和发烧那夜攥在手心的手链温度重迭。连音笑着调试琴弦哼起新旋律,仿佛过去三十四天的疏离只是排练途中短暂的中场休息。他始终没再向祈月提起那个被汗水和高热蒸发的夜晚,就像祈月永远不会知道,那一夜紧急借来的折迭床,是连音用他最爱的限量版吉他背带跟排练室老板换来的。 三昧生花 庆功宴圆桌转盘上已经上满了大菜,新端进来的一碟东星斑没处可上,服侍生忙着把华而不实的鎏金餐盘撤下,说为各位更换到小碟子中。 连音在用蟹钳剪开帝王蟹的腿壳。衣衣的视线黏在他手指上,又飞快移开——上周在休息室里,这双手是怎么握住她的手往他自己身下按的…… “给。”连音把剥好的蟹腿肉放进她碟子,指尖沾着黄油酱。衣衣耳尖瞬间红透,手上动作一顿,勺子滑进了她正在喝的海鲜粥里。 祈月伸手截住转盘把蘸料碟推到衣衣面前:“沾这个。”他的袖口今天反常地规规整整一路扣到了腕上,一丝皮肤都没漏出来。 连音看着他扣紧的袖口勾了下嘴角,他知道他手腕上有细微的淤青,是前天在排练室被他按在身下时造成的。竟然两天了,还没褪干净。如果一辈子都褪不掉……该多好。他支着下巴看祈月给衣衣添柠檬水,突然笑起来:“阿月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 鼓手大哥说:“嗐祈月再不谈恋爱我都替他家里着急。来,衣衣,要不要试试醉虾?可新鲜。”说着把转盘转了过去,一盘活色生香的醉虾停在衣衣面前。 祈月夹了几个,放到衣衣碟子中。此时连音又拆了两条蟹腿,也放进衣衣碗里。 衣衣盯着碗碟里白花花的蟹腿和油亮亮的醉虾,耳尖红得能滴血:“我自己来……”隔壁桌突然爆发的敬酒声把她小小声的话语全数淹没。连音把湿毛巾迭成方块推过去,手指轻轻蹭过她手背时让刚捞起来的瓷勺又滑了一下。 正想笑她,被经纪人忽然的举杯欢贺声打断:“全体起立!敬我们劳苦功高的主音吉他!”连音笑着起身,大家的酒杯一个一个递过来与他的相碰,轮到祈月时,不知为什么两人在酒杯前僵持了几秒,最终是连音主动碰了碰他的杯子,仰头把香槟一饮而尽。 “这是品牌方送的酒,来来,先说好,不喝完一个都不许走。”经纪人把两瓶白葡萄酒从酒盒中取出,递给了身边的主唱一瓶。瓶身上还贴着“致 最棒的主音吉他手”的花体字烫金标签,看样子是之前与连音合作过的品牌方所赠。 酒过三巡,祈月后腰撞上大理石洗手台时,连音唇中冰凉的酒气正爬上他颈侧。洗手间厚重的隔音门隔不住庆功宴的喧闹,依稀能听到衣衣和其他队员的笑声,混合着残留的香槟香气。 “你说过连音可以。”酒精让这句话比平时黏了几分,连音手掌托住了祈月的后颈,直视着他的眼里有一抹让两个人都感到陌生的暗色,“现在到底行不行?” 祈月后仰时过于敏感的自动感应洗手液工作了,青柠味泡沫滴在连音腕表上。明明刚才这人还在给衣衣剥螃蟹腿,此刻膝盖却顶进他双腿之间:“你喝多了。” “……我比你发烧那晚清醒。”连音卡在他胯间的腿开始发抖,十九岁雨夜排练房的潮湿和霉味涌上鼻尖,他明明在烧得意识迷糊时说过的……说过可以。可之后的一个月却用冷暴力和他划清界限。他说过他不想谈恋爱,他不需要喜欢上谁,他也不需要任何人的。那现在呢?他爱上衣衣了……凭什么? 你第一次帮衣衣口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第一次教你换琴弦的晚上? 祈月皱眉,后腰被大理石的凉意激出冷汗:“你发什么疯?” “你允许我碰这里。为什么?”连音指尖划过他皮带扣,前天在排练室互相摩擦的体温仿佛回到了他指尖。 祈月抓住了他的手腕,声音和平时一样冷淡:“因为你在发抖。” 吻落得比想象中轻。 连音干燥的嘴唇擦过他嘴角时,祈月闻到酒精的苦香。这个认知让抵抗来迟了半拍,连音立刻加深了这个吻,虎口卡住他下颌的动作温柔又强硬。当宽阔的手掌终于探进他衬衫下摆时,祈月偏头躲开第下一个吻:“够了。” 连音喘息着把额头抵在他肩上,说话时嗓音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至少你没推开。” 外面传来衣衣找人的呼喊,祈月感觉连音瞬间僵硬。这个总是游刃有余的人此刻像等待工作室宣判要不要签约的新人,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两人的胸膛紧贴在一起,一时分不清到底谁的心跳更大声。心脏跃动的节拍终于和那一夜的暴雨雨点交织在了一起。 连音在退开前对着祈月的耳垂吹了一口气,说混话的样子反倒比较像平时的他:“下次三个人试试。” 两人对着镜子调整领带位置和衬衣下摆,拧开门前,连音回身用拇指擦掉了祈月嘴角的银丝。 吃穴穴(3P) 衣衣身下垫着软枕头,连音用牙齿轻磨着衣衣大腿内侧的一颗小红痣,她的膝盖不禁开始打颤。祈月扯开她攥紧床单的手,舌尖沿着肚脐精确下划,鼻尖抵在她大腿内侧,被暖黄落地灯照成浅金色的毛毛被他的呼吸吹得东倒西歪,下垂的长睫毛在衣衣小腹抽搐的肌肉上打下两道阴影。 “宝宝流得枕套都湿了。“连音鼻尖抵上她阴蒂的瞬间,祈月突然舔进穴口。两道截然不同的湿热同时袭来,衣衣的脚趾深深勾进被子里。连音用指腹抹开她阴唇,看着祈月舌尖挤开褶皱。连音突然舔过祈月沾着水光的唇角:“喂,你抢我位置。” 衣衣揪住连音后脑翘起的金色发尾,眼睁睁看着两人鼻梁在她腿根相撞。 而祈月的回应是更深地埋进去,鼻梁压住她发胀的阴蒂。衣衣发出甜腻的娇喘,把胯部往祈月脸上顶。连音笑着含住她发抖的手指:“小衣好贪心,要同时吃两根舌头吗?” 落地灯的暖色调把三具交缠的身体投在米色墙纸上。 第一次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当祈月的舌面重重刮过G点时,连音突然对着阴蒂吹气。衣衣高声呻吟着弓起身的瞬间被两人按回床垫,爱液喷在祈月下巴,连音立刻伸舌接住滴落的水珠吞进肚里。 衣衣还在余韵里抽搐,连音的拇指又按上红肿的阴蒂:“宝宝这里跳得好快,还想再来?”他用舌尖快速拍打阴蒂边缘,祈月并拢食指中指突入湿滑甬道,指节弯曲按压G点。 “不行……好舒服…啊!要去,这样很快要去……“衣衣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过分。 “才三分钟呢。换个位置好不好?“连音突然翻身和祈月调换方向。 衣衣的双腿被分开,左右腿分别架在两人的肩膀上,连音含住湿漉漉的穴口时,祈月正用犬齿轻咬阴蒂。 两片湿漉漉的阴唇被同时含住的瞬间,连音喉结压着呻吟往她穴口顶,舌尖沿着褶皱来回扫。衣衣的腰刚抬起来又被四只大手按回床垫,连音含混的撒娇混着水声:“让我多尝点嘛。” 两片舌头在衣衣翕张的穴口撞在一起,在花穴口撞出黏腻水声。唾液在穴口拉出银丝,连音突然咬住祈月的舌尖。 “啊!啊……又要到了……嗯!”衣衣尖叫着弓起身,看见两人湿漉漉的睫毛几乎交迭。 舌尖互相勾缠着舔舐衣衣的体液,两人交缠的舌头在翕张的甬道里不断挤进挤出。当祈月的舌尖刮过连音上颚时,衣衣揪着身下的床单又喷射出一波蜜液,淫水喷溅在连音泛红的脸颊与祈月紧绷的下颌线上。连音被衣衣痉挛的腿夹得呼吸困难,涨痛的阴茎隔着牛仔裤蹭着祈月胯部布料渗出的水痕。 衣衣还在想象着美好的中场休息,连音仰头吞咽溅到唇角的液体,又俯下身卷走她阴蒂上的水光,祈月把整根舌头再一次塞进抽搐的穴口。 “不行……还没……高潮停不下来……啊啊!会坏掉……阿月!……” 被双重刺激逼出泪花,衣衣摇头尖叫,蹬腿的幅度几乎要踹到床头柜。 连音笑着把祈月的脸更用力地按进她腿间,祈月的舌头突然换成抵住穴口软肉快速震动。剧烈快感天崩地裂炸开,最后的高潮让衣衣眼前炸开白斑,她一瞬间失神得连尖叫声都忘了从喉间发出。 祈月凑过去吻连音,把满嘴爱液渡过去。连音喘着气笑:“尝到了,好甜。“ 连音舔掉她小腹抽搐时溢出的爱液,祈月用指尖轻轻拨开她糊在脸上的头发。衣衣软绵绵地抬脚踹在连音胸口,被他抓住脚踝亲脚背:“宝宝真棒,明天给你买你最喜欢的那家可丽饼赔罪嘛。” 初体验妙不可言(1)(祈月) 在和祈月秘密地下恋情两个月后,衣衣开始反思这段关系的诡异之处。告白——她告的,送花——她送的,约会邀请——她发的,初吻——她主动的,交往两个月了进度也就推进到每次约会结束后祈月把她送到家楼下,被她垫着脚尖亲一口,没了,没一点别的了!她偷摸询问了几位要好的女生朋友,这种情况正常吗? 朋友A:阳痿,绝对阳痿。 朋友B:可能性冷淡吧,盐系男这几年很受欢迎啊? 朋友C:你哪里找的男朋友,不是被死基佬骗了吧!! 衣衣:…… 于是她暗下决心,这周末约会时必须主动进攻。祈月的地下乐队最近半年趋势很热,他不太方便在人多的场合走动,所以大部分时候约会都选在排练结束后的半夜。这天衣衣陪着祈月在24小时快餐店吃完夜宵,手里的奶昔被她用吸管搅成了糊糊,她小心翼翼地问:“阿月,一会儿能……去你家玩儿吗?我还不知道你家住哪。” 祈月正把最后一口鸡块咽下去,被渔夫帽遮盖住大部分的视线只是轻轻扫过她,很快又低头吸可乐:“去做什么?” “不、不做什么呀,我有想看的电影,你陪我看嘛。”衣衣期待地看着他,这位被人称为性冷淡的男朋友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下头。 衣衣高兴得跳起来,恨不得拉着祈月的手穿过多啦A梦的任意门回家。 电视屏幕的冷光给祈月漂亮的侧脸镀上流动的银边,衣衣这场电影看得心猿意马,根本不知道剧情说了些什么。她悄悄用小指勾住他搭在沙发缝间的手。祈月指节动了动,没躲开,任她将掌心翻转过来,指甲轻轻刮过他掌纹的各处茧。 电影里男女主角正在暴雨中相拥,雨声混着衣衣吞咽可乐的气泡声。她挪动时棉袜蹭过祈月的裤脚,十九岁少女选用的苹果蜂蜜香水味漫过他的右肩:“你的手……好凉。” 说话时柔软的奶子压上他手臂,隔着学院风针织衫能感受到胸罩蕾丝边的纹路。 祈月僵着脖子没有看她,目光还停留在电视机屏幕上。男女主撕扯繁复衬裙的声音混着衣衣的心跳,震得胸腔发麻。当女主的鱼骨胸衣滑落时,衣衣突然翻身跪坐上他大腿。祈月后脑撞到沙发靠背,喉结被她发尾扫得上下滑动。 “阿月想不想摸摸我?”衣衣牵起他右手按在自己左胸,蕾丝裙布料下乳头硬得像未熟的樱桃核。他指尖蜷起又松开,任由衣衣牵引着贴上乳肉,那种柔软像黑洞一般吸住他的手掌,少女乳尖隔着两层布料顶住他掌心。指节隔着布料压上乳晕时,衣衣咬住下唇才没漏出呻吟——原来真的会有人手心同时发冷又发烫。 她依靠本能地挺腰把乳尖往他掌心送,听见他呼吸节奏开始错拍:“小衣…”发出声音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声线哑得厉害。 衣衣的膝盖卡在他大腿外侧,裙摆堆在两人小腹之间,吊带袜的蕾丝束口勒出浅浅肉痕。她突然凑近,数着他睫毛颤动的次数,吻上了他的下唇。 祈月喉间滚动的气音像被揉碎的薄荷叶,按在她胸口的五指突然收拢,指甲隔着布料刮过乳尖。 她夹紧大腿呻吟出声时,祈月的阴茎隔着牛仔裤顶到她尾椎。两人唇间扯出银丝,衣衣的鼻尖顶着祈月高挺的鼻梁轻轻磨蹭:“原来阿月想要我……”指尖顺着小腹往下摸到鼓胀的裆部,“这里,和脸一样烫。”她抓着他手腕往裙底塞,内裤中央的湿痕蹭过他中指关节。 祈月突然扣住她后颈亲她,不停吮吸她的舌头,来不及吞下的涎液从嘴角流出,滴在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乳房上。当胸罩搭扣弹开时,衣衣抖得差点咬破他下唇。祈月右手还卡在她腿间,左手已经握住单边乳房揉捏,拇指按着挺立的乳尖打转。 “阿月……要,这个吗…?”衣衣从裙兜里摸出有备而来的润滑剂,铝箔包装在她汗湿的掌心打滑。 祈月喉结动了动,拆掉包装全部挤进了掌心,沾满透明凝胶的指尖却悬在她腿间,睫毛被屏幕光照得发颤:“碰哪里?” 初体验妙不可言(2)(祈月) 衣衣伸手拉开了湿透的棉质内裤,露出颤抖着的下体。她抓着他手腕往自己身下带,指尖的润滑剂在她阴唇抹开时发出黏腻水声。冰凉的触感激得她并拢膝盖,祈月立刻缩手却被她双腿夹住。 两人僵持时电影恰好正相反,男女主已经开始发出情色呻吟。衣衣含着祈月的耳钉含糊地说:“别停,阿月的手指,我能吃得下。” 祈月的手指在她阴唇上反复摸索,指尖每次扫过勃起的阴蒂头都震得衣衣腰软。在她断断续续喘息时,祈月的食指终于找到位置,借着湿滑一下探进了泥泞的小穴。可这根指头刚进去就撞到了不对的位置,衣衣疼得吸气的声音让他整个人绷紧。 “很疼?”他亲了亲衣衣的唇角,“这样?”这次他屈起指节轻柔地往上顶弄,找到某处柔软褶皱时,衣衣突然绞紧他手腕:“嗯!那里…好奇怪的感觉……” 祈月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并拢往刚才找到的那块软肉顶,从未体验的异样快感在阴道里不断攀升,衣衣忍不住咬住了自己手背,穴口和软肉都被男人粗硬的指节顶得发酸。他抽送的速度随着她呜咽的节奏加快,空着的手揉弄衣衣挺立的乳尖:“要到了?” 人生中第一次阴道高潮让衣衣咬着手背叫出了声,腰像被电击似的忽然拱起,下身筋挛着搅紧祈月的两根手指不肯放。等她稍微平复,上半身瘫在他胸口小口喘气,祈月把沾满体液的手指抽出来举到唇边,喉结滚动着咽下她的味道。他胯间鼓起的轮廓隔着布料压住她大腿内侧,声音却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确定吗?现在停还来得及。” 衣衣的回答是扯开他裤链。 掌心贴上去的瞬间两人同时吸气,祈月的阴茎烫得她指尖发颤。他掐住她的腰往上提了提,龟头蹭过她湿漉漉的阴唇:“自己坐上来。” 衣衣跪坐在他腰腹间,手心撑着他的手臂调整角度,祈月阴茎几次蹭过她大腿内侧又滑开,龟头沾着的润滑剂在皮肤上拉出银丝。好不容易对准了穴口,进入的过程漫长到电影里已经从夜晚变成了次日清晨。 他掐着她腰不让完全坐下,挺腰时只进到一半就停住。 “可以了,你吃不下的。” 胀痛感让衣衣眼角渗泪,她搂住了祈月的脖子,执着地往下坐:“我要全部…祈月……进来……”随着她重重地突然沉腰,阴茎完全埋入未经人事的甬道,两人同时发出闷哼——太深了,也太紧了。 祈月喉间溢出喘息,他被夹得甚至痛大于爽。他开始缓慢抽插,每次退出都带出咕啾水声,掌心里都是衣衣后腰渗出的汗。 衣衣被顶得前后摇晃,乳尖蹭着他胸前的纽扣发疼。在几十次缓慢的抽送后,钝痛感消散,渴望更多快感的痒意在她身体里蒸腾,她呢喃着要求:“阿月快点,不疼了,再快点……” 祈月掐着她大腿根往上猛顶,龟头使劲冲撞宫颈口,快感来得比想象中更快,衣衣呻吟忽然变重,炙热的爱液从宫颈口唰一下冲出来,她痉挛着高潮。抽搐的阴道夹得祈月紧跟着闷哼一声,精液灌进子宫时带着不知所措的慌乱。 电影滚动到片尾字幕阶段,衣衣浑身瘫软地趴在他胸口喘气。祈月用指尖梳着她柔顺的发尾,发现她的吊带大腿袜不知何时被他勾破抽丝了。两人就着连在一起的姿势拥抱了片刻,祈月的性器退出来时带出的白浊顺着她大腿往下流,他低头舔掉她眼角的泪:“痛吗?” 衣衣摇摇头,捧住祈月的脸吻他。 祈月边亲,边把手指探进已经红肿的穴口清理体液。 “啊…啊,阿月!”指节弯曲着勾出精液的弧度,让尚在高潮余韵里的衣衣再次喷出小股清液,身体小幅度地抽动了几下,爽到头皮发麻。她把潮红的脸埋进祈月肩窝,嗅到他毛衣残留的洗衣液味道比平时浓——这大概是他为了今晚的约会特意买的新衣服。 “起来。” 祈月屈起膝盖顶了顶她腰窝,握着遥控器的手背凸起青筋。他把电视机关了,弯腰捡起被扔在地毯上的内衣,指尖捏着边缘像拎实验室标本般扔进洗衣篮。又抽出茶几上的湿巾,掰开衣衣的腿给她擦拭黏糊糊的体液。 衣衣光着屁股蜷在沙发角落看他从厨房端来玻璃杯,蒸腾的热气在杯上凝成白雾,蜂蜜水淡淡的甜味飘散开。衣衣接过来小口啜饮时,瞥见他在整理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了碘伏棉签,虽然他们都很清楚初次性爱根本没见血。 祈月掀开她裙摆,冰凉棉球擦过她红肿的阴唇,衣衣害羞地揪住他袖口:“阿月,我不疼。” 他不搭理衣衣说的话,默默把手头的事做完。合上医药箱,他从卧室找出了一条运动短裤扔给衣衣。 “客房,没收拾。” 冰山本人有点不自然地说。 衣衣立刻顺杆爬:“睡……一起,怎么样?” 等她洗好澡穿着祈月的T恤钻进被子时,祈月伸手揽住了她,下巴搁在她的发顶。在祈月规律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中,衣衣甜甜睡去。 偷情邀约 咖啡品牌与乐队联名推出“轻·音拿铁”,特地筹划了新快闪店,邀请连音当一日店长。 衣衣在超话看到消息时一度非常犹豫要不要去凑热闹,换做以往,不用考虑肯定会去——但自从上次被他看过自己挨操的模样后,总觉得在偶像面前完全抬不起来头……内心纠葛最终输给了连音单推的身份,她穿着新买的雾霾蓝小裙子打扮得漂漂亮亮去了现场,却只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默默用手机下单,没有去吧台凑热闹。 咖啡机蒸汽声第N次响起,全自动咖啡机吧台附近,举着长枪短炮的站姐们正在不断调整反光板,而衣衣缩进角落高脚凳,帆布鞋尖勾住金属椅腿晃荡。 连音低头调整围裙系带的动作让粉丝群发出骚动。 “你也来追连音?”穿棒球服的男生用拍立得相纸扇着风,自来熟地坐在衣衣旁边的空位挨着她坐下,“他做咖啡手好稳啊。会不会为了今天特意进修了? 衣衣嘴里敷衍着说是啊,眼睛却盯着连音握奶缸的指节——那双手上周还在庆功宴桌下蹭过她大腿。 当男生掏出手机问能不能加个LINE好友时,连音手中的拉花缸突然倾斜过度,爱心图案变成一滩不成形的奶泡。工作人员惊呼着递擦手巾,连音甩着浸湿的袖口笑:“没关系,看来要重做一杯。”他重新萃取咖啡时不自觉地脖颈绷紧,磨豆机噪音盖住男生对衣衣说的“你的长发好漂亮”。 衣衣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说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不方便加好友。 现场工作人员开始cue环节,一日店长会给每桌赠送一份黄油曲奇冰淇淋球,由连音本人端盘子送达,随后强调了一些禁止触碰、禁止肢体接触等等常规化规则。 等到连音终于端着托盘走过来,他弯腰将冰淇淋球递给衣衣时围裙刚巧擦过她膝盖,袖口残留的咖啡渍蹭在瓷碟边缘:“客人运气真好,这是今日隐藏款。”叉子底下压着的纸巾用巧克力酱画了歪扭的月亮,“结束后请您与现场工作人员联系,新品研发问卷调查需要抽取几位幸运消费者做简单反馈。”说完他立刻接过工作人员手中的下一份冰淇淋球,转身去下一张餐桌。 棒球服男生惊掉了下巴:“这也太幸运了吧?” 衣衣埋头挖冰淇淋球,黄油曲奇的香味在唇间蔓延。 果不其然活动刚结束,衣衣正目送连音被女孩们簇拥着走出店门口时,工作人员过来请她去进行调查问卷。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问卷了,因为她被带去了快闪咖啡店底下的地下停车场——然后被塞进一辆车里。车门在身侧被关上时,后颈忽然被人按住,昏暗中连音的温热呼吸扫过她发旋:“小衣,来参加我的活动还敢和别的男人坐一起?” 停车场顶灯透过天窗照进狭小的密闭空间,衣衣控制不住脸上发热。 “那个穿棒球服的家伙,”连音抬起她的手腕,用湿纸巾擦拭,消毒酒精的味道和他身上残留的咖啡豆香水混合在一起,“他碰到你这里了,对不对?你给他LINE了吗?” “没给。”衣衣抿了抿嘴唇,“连音,你……为什么要在乎这个?我又不是……”又不是你的女朋友。不详的预感让她没敢说完,衣衣紧张地吞了口口水。 “因为我嫉妒了。”连音把空调扇叶转向她泛红脸,“从第一次看到阿月吻你的时候开始。不对,可能更早,从你每次来看演出,却往左边偏了几步就开始了。” 他突然凑近她的脸,近到衣衣的瞳仁现在只能映出他的样子,宽大的手掌扣住衣衣的手把自己的手指挤进去变成十指相扣。他的鼻尖抵住她眉心,轻叹着说:“我喜欢你,小衣,我们来背着阿月偷情吧。” 偷情邀约(批准版) 衣衣难得没有直接去祈月家过夜,她蜷在自家飘窗上数着外面马路上延伸至无限远方的路灯。视频通话提示音震响,差点惊落她怀里的薯片袋。祈月背后的浴室镜蒙着水雾,发梢滴水沿着喉结滑下锁骨:“咖啡快闪店开到半夜?” 衣衣揪着飘窗上短绒地毯的毛,恨不得被她揪秃一块。连音车上车载香氛的木质调还没从她鼻尖散去。祈月关掉吹风机,屏幕瞬间安静下来,她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弱弱地说:“刚才连音送我回来的。他说……喜欢我,然后还说…想和我背着你偷情。” 祈月冷淡地挑眉,像在确认似的反问:“他说要偷情?” “对、对啊。他说是认真的那种。”衣衣用指甲刮手机壳边缘的连音应援贴纸,“说是记得我每场应援的位置,还有什么哪天穿了新裙子,哪天指甲油换了都知道……” 祈月突然凑近镜头,鼻腔发出不屑的哼声,湿漉漉的睫毛几乎戳穿屏幕:“庆功宴,你大腿和腰都被他摸了。”此句非疑问,妥妥陈述句。 衣衣假装清了清嗓子,把泛红的脸埋进膝盖里,不敢出声。 紧接着她忽然听到他问:“你想试?” 衣衣瞪圆了眼睛抬起头,像一只震惊的仓鼠,她伸手虚抚屏幕上他颤动的喉结:“阿月……不生气?” “生气你先告诉薯片袋。”祈月套上一件黑色高领毛衣,把微湿的头发锊到脑后,“准了,偷吧。” 隔天的排练室,祈月把贝斯弦油收进工具箱,头也不抬地说:“衣衣打报告了,说要偷情。” 连音手里的大杯冰美式突然不香了,他手顿了顿,冰块撞在杯壁发出脆响。 “你……你不阻止?”连音感觉自己喉咙发干。确实没想过衣衣会立刻转头就把他给卖了,他料想中这件事可以瞒得很好,甚至会在很久以后才真相大白。 祈月继续弯腰整理效果器线路,百忙之中抽空抬头给了他一个冷漠的眼神:“你什么时候听过劝。”衣衣手机相册里存了一千多张照片全是连音,这种事祈月是打死不会告诉他的。在连音持续宕机时,祈月冷淡地提了要求,仿佛他说的不是做爱,是去便利店买矿泉水:“第一次要在我面前做。” 连音差点捏爆手里的咖啡杯,诧异发问:“……阿月,你属于哪边的监护人?” 祈月竟然认真想了想,答:“两边的。” ——偷情邀请(已盖章批准) 收下玩咖的第一次(1)(连音) 衣衣踏进酒店房间时迎上两双眼睛,一双火热,一双冷淡。她原地倒退了一步,退回了走廊却被祈月拉了进去,跌坐在床上。 “阿月,你为什么也在?”给她发来酒店信息的明明是连音,她都做好万全的首次偷情心理准备了——男朋友也在现场的话,叫什么偷情?! 祈月看了她一眼,在正对着床尾的沙发椅里坐下,两条长腿交迭在一起,大手拿过酒店摆在一旁的时尚杂志翻开看了起来。 “……” 没有得到回答的衣衣看向笑嘻嘻的连音。 连音用指尖点了点她的锁骨中间,看似没有用力却轻而易举把人推倒进柔软的床铺中,他覆上去,把衣衣的衣服裙子快速解开,用牙齿磨蹭她浅绿色内衣上的蝴蝶结。前开扣被牙齿解开,白软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凉意激得乳尖立起来。连音鼻尖蹭过她乳晕,在乳尖嗅她的体香,女孩芬芳的香气混着他喉间溢出的轻笑:“小衣别管他,看着我就好。” 衣衣余光能看见祈月陷在单人沙发里的轮廓,他似乎喉结动了动却没出声。衣衣试图蜷缩的身体被连音按住,他含着乳尖吮吸的水声在寂静房间里格外清晰。 连音指尖勾住她内裤边缘往下拉,突然用掌心捂住暴露的阴户:“阿月不许看这里。”他撒娇似的咬她耳垂,热气呵进耳道,“今天只有我能看。” 第一个湿吻落在肚脐下方。连音跪在衣衣双腿之间仰头看她,嘴唇贴着内裤勒进腿根的印痕轻啄。他把脸埋进濡湿的肉缝,衣衣只能看到他后脑翘起的金色发尾,感觉到他舌尖一下一下顶弄阴蒂,勾住她的小肉粒不停欺负:“连、连音,轻一点……” 连音掐着她大腿内侧软肉掰开,鼻梁蹭过湿润的阴唇:“小衣宝宝这里好漂亮。” 祈月翻动杂志的声响惊得她瑟缩,连音趁机用嘴完全含住勃起的阴蒂嘬出声响,衣衣被刺激得叫出声。她揪住身下床单的指节被连音握住,湿热的舌头像蛇似的一根根舔过她指尖:“这么紧张?”另一只手的手指捅进阴道,指节弯曲向上时不断蹭过衣衣的敏感点。她仰头呻吟,雪白的脖颈像天鹅一般仰起。 连音并拢叁根手指缓缓撑开穴口,另一只手揉着乳尖画圈。他挺腰用胀大的阴茎头部蹭过她脚背,龟头渗出过量的清液在衣衣皮肤上拉出淫靡的丝线,“要不要用我这里安慰它?” 衣衣羞耻得抓住他的手腕:“祈月……在看,不要掰开……”没说完的话被连音吻进喉咙,连音舌尖抵着她上颚轻吮:“阿月说要检查我会不会弄疼你。”他抽出手指摆到她眼前展示着黏着的晶亮水光,笑着含住她耳垂:“小衣,流了好多,水都弄湿我袖子了。” 祈月突然清嗓子的声音让连音动作顿住。 衣衣趁机蜷缩身体,却被掐着腰拖到床沿。连音滚烫的阴茎拍在她小腹:“宝宝帮我戴。”避孕套包装被他塞到衣衣嘴里,衣衣用虎牙扯开铝箔纸包装,他握着她的手引导到身下柱体,交迭的手给阴茎缓缓戴上套。 当龟头抵住穴口时,连音额角汗珠滴在她奶子上。 “小衣,腰再…塌下去一点。” 他托着她臀肉慢慢顶进去,阴茎前端被绞得发颤还笑着蹭她鼻尖:“放松呀,我又不会吃人。” 衣衣试图放松搅紧的穴肉,咽喉中发出甜腻的抽气声,她眼角瞥见祈月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快感徒然拔高一层。缓慢侵入的异物感让她咬住下唇都没忍住漏出了哼唧,连音嘴唇贴着她颤抖的眼皮,闷哼着终于完全没入,马上停下亲了亲她:“好爽,被小衣吃掉了。” 收下玩咖的第一次(2)(连音) 连音手撑在衣衣脸颊两侧,一直黏着她接吻,舌头和黏膜已经亲密接触了几十下,连在一起的下身却纹丝不动。衣衣忍不住开始扭腰,下身穴口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吮吸性器。连音被她的宫颈口吸得头脑发晕,继续加深了这个吻,两人呼吸变得急促不堪,黏膜交换的水声在衣衣耳边回响。舌尖和上颚被舔弄得过于舒服,她摆腰的频率慢慢加快,明明是连音插在她体内,却像是她在主动追着那根东西操,屁股一抬一抬地把鸡巴吞到更深的地方。 “嗯……连音,连音动一动啊……啊啊…”衣衣感觉到连音的性器在小穴里搏动,她把自己的宫颈口送上龟头的动作停不下来。 连音突然配合她的动作顶弄了一下,龟头卡在宫口打着圈轻磨了几次,衣衣的腰反弓起来瞬间到达高潮。 “啊!到了…要到了!”大量的爱液一股脑喷出,衣衣全身筋挛着弹了起来,幅度大到连音的性器从抽搐的花穴里滑了出去。连音按住她还在不停小幅抽搐的小腹,笑道:“小衣,被谁操熟成这样的?我还没开始动就把自己玩丢了。” 他换了位置,托起她左腿从侧后方进入。前开扣的内衣只解开了搭扣,浅绿色内衣肩带还好好地穿在身上,这会儿从肩头滑到手肘,边缘卷进了床单里。 祈月在沙发椅里换了个姿势的响动让衣衣缩紧脚趾,高潮还没完全过去,她的甬道敏感到受不了一点刺激。连音才刚把阴茎往湿热深处顶了半寸,她就喘息着求饶:“连音,不要,我刚去过,太敏感了……”试图并拢的右腿被连音膝盖压住,连音手指紧掐着她大腿根的软肉,强硬地整根没入,龟头蹭过宫颈口的频率不快不慢:“小衣喜欢宫颈口接吻对不对?给你更多好不好?” 侧入体位让交合处水声格外清晰。阴茎碾过宫颈的角度格外刁钻。衣衣抓着枕头的手被连音按在床头,他每顶一次就咬她耳垂问“是这里吗”,湿漉漉的鼻息喷进耳蜗。 “不要,不要!啊,连音慢点……不要顶那里,嗯!” 连音手掌包住她乱颤的乳肉揉捏,两个指头拧住乳尖,拇指刮蹭着发硬的乳首:“这么兴奋?再叫大声点。”阴茎抽出时带出的嫩红软肉在空调冷气中收缩,他忽然抵着G点快速浅顶,衣衣揪着枕头尖叫时阴蒂在他拇指下肿成小粒。 “阿月看清楚了吗?”连音把衣衣的左腿向上掰开,他两指扒开充血阴唇,这个角度让两人连接处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祈月突然起身拿水的动作让衣衣分神,连音立刻叼住她耳垂加重顶弄:“这种时候还敢看别人?说是谁在操你。” “是、是连音…连音!” 他坏心眼地故意放慢抽插速度,龟头卡在穴口研磨:“求我快一点?” “呜呜,求…求你……连音,快点……”宫颈口被持续顶开的酸胀感逼出泪花,衣衣看着自己粉色的软肉裹着紫红色阴茎进出,羞耻感混着快感冲得脚趾蜷缩。当她留意到祈月的视线正落在她被撑开到极限的阴唇时,激增的羞耻感把她送上无与伦比的高潮,哭喘着喷出的液体晕湿了两人身下的床。 连音非但不退反而更深地碾进敏感点,紧缩的媚肉夹得他发出低低的呻吟,这一次他顶弄的节奏乱得可疑。他的鼻尖蹭着她汗湿后颈,连说骚话的余力都没有了,开始加速顶撞。 龟头碾过最爽的地方,衣衣被顶得哭出声来,眼泪把床单洇出一小滩湿润:“慢、慢点…连音……啊!啊!” 他喘着气继续深耕,精瘦腰身不停往上顶,每次龟头都撞在子宫口上:“里面一直在抽筋…” 衣衣张着嘴发不出完整音节,只能挤出带着哭腔的“啊、啊”短喘。阴茎撑开潮红穴肉的画面完整映在祈月黑瞳里。 看似箭在弦上的人却足足又操了二十分钟。最后射精来得又急又凶,连音咬着衣衣后颈死命往里顶,衣衣已经哭哑了,膝窝被他手掌掐出红印。精液灌满避孕套时衣衣被剧烈抽动的阴茎刺激到潮吹,忍得全身发抖才没有尿在床上。 连音射完,整个人放松下来,撒娇似的蹭她的肩胛骨,湿透的额发黏住衣衣的后背的肌肤:差点死在你里面了,小衣好会吸。宝宝自己摸摸有多肿。” 他抓着衣衣的指尖,去摸阴蒂,衣衣的手指一碰上就触电般弹开,连音低笑:“看,一碰就抖。” “不要碰,讨厌。”衣衣一动不想动,小口喘息着。 她的脚背蹭过连音小腿肚,半软的阴茎还卡在湿软的穴口。她伸手朝祈月晃动的指尖沾着潮吹液和汗水的混合物:“阿月,抱我。” 祈月坐到床沿时,床垫下陷的弧度让她往连音怀里滑了两公分。他凉凉的指尖划过她乳晕周围刚才连音吮出的红痕。 “阿月。” 衣衣鼻尖蹭到祈月下巴时,连音的阴茎在穴道里轻微跳动,带出黏腻水声:“小衣用完就扔?” 祈月用食指抹掉她眉心的汗珠,被衣衣像小鸟啄木一样,一下一下亲他的嘴唇。他把手里的冰矿泉水按到连音额头上:“第一次装什么老手。” “没破皮。”祈月捏住衣衣脚踝掰开检查,指腹擦过她发烫的身体。连音立刻把脸埋进她后颈哼哼:“我超小心的。”湿漉漉的睫毛扫过她皮肤,完全看不出半小时前把人操到哭的架势。 祈月从酒店床头翻出湿巾,揽了一下衣衣的腰,两人交合的下半身终于分离,阴茎滑出去时带出不少爱液。他把两人缠在一起的腿分开,熟练地给她擦拭腿根痕迹。 连音坐起身,打量着衣衣被操红的身躯,用虎口丈量她腰围:“这么细,怎么装得下…”结果被衣衣羞得狠狠捂住了嘴,大好年华差点死于初次性爱后的窒息。 连音笑着舔她的掌纹,汗湿后的手掌吃起来咸咸的:“小衣,我和阿月谁厉害?” 换来的是衣衣更加拼命捂嘴的力道和祈月给他卷毛脑袋上呼下的一巴掌。 哄哄冰山(祈月) 祈月关掉床头灯,钻进被子。衣衣穿着她最近很爱穿的冰丝睡裙,丝绸一般滑顺的质感会把人的手吸住。祈月把衣衣揽进怀里,手掌在她后腰摩挲着,又顺着腰线向下隔着冰丝布料掐揉她的臀肉,胯下的欲望忽然抬了头。 “嗯……阿月,我下午才……做过,腰酸啦。”衣衣撒娇着想躲,被硬邦邦的东西顶住小腹,刚蜷起腿就被握住脚腕拽平。 祈月膝盖顶开她双腿的力道带着克制后的余劲,下午被连音过度撑开的阴唇还肿着,他把内裤往旁边拉开,指尖陷入那条自动翕开小缝的甬道。他并拢两指几乎没有阻力就捅了进去,穴里柔软得很,像被连音操得合不拢似的,一插进去就涓涓流水。衣衣揪着枕头闷哼出声。祈月抽出手指把人翻了个身,背面朝天,自己翻身压了上去。 床沿感应灯因震动亮起暖光。祈月阴茎顶开穴口的力度比平时重叁分。衣衣向后抓空的指尖被他扣住,双臂被祈月单手反剪在身后。湿漉漉的入口轻易吞进整根肉棒。下午过度使用的软肉还在抽搐,被撑开时发出黏腻水声。衣衣娇声喘息:“呜…里面、里面还软着……” 祈月抽插的节奏带着反常的粘稠感,不疾不徐地抵着她G点旋转研磨,汗珠顺着下颌滴在她腰窝。 “阿月今天好温柔…再重点…啊!” 下午连音留在她肩胛骨上的吻痕在暖光下泛红,祈月突然俯身用舌尖扫过那个位置。衣衣感觉体内那根东西突然胀大一圈:“祈月…吃醋,就直说嘛……唔,啊…” 阴茎抵着宫口小幅度颤动了几十次。衣衣的高潮来得绵长深远,像是从身体最底层里缓慢爆发开,她下身搅紧、小腹筋挛个不停,被祈月反剪的双臂随着抽搐的频率震动着。喷出的体液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淌,祈月喉间滚出模糊的闷哼,胯下猛地加重力道。 “要被阿月捅穿了……”衣衣塌着腰把臀部往后送,乳肉在床单上磨得发烫。祈月放开了反剪的手,右手绕到前面揉她阴蒂,左手并拢两指塞进她呻吟的嘴:“吵。”指节压着舌根搅动时,胯下的顶弄又深又缓,她收缩的喉管带动阴道再一次绞紧。 胯骨撞击声混着床架吱呀,衣衣在前后夹击的高潮里喷出水。 祈月射精时下颌线绷成直线,精液灌满避孕套的触感让衣衣脚趾蜷进被单。阴道收缩的瞬间甚至连避孕套都被挤出声响来。祈月抽离时带出的软肉翕张着,精液袋坠在套端晃过她腿间。 衣衣立刻转身搂住正在给避孕套打结的祈月,舌尖舔他锁骨上的汗珠,手已经摸到他绷紧的腹肌,指尖陷进汗湿的沟壑里:“还要。最喜欢阿月的棒棒。” 祈月把人捞起来面对面跨坐,阴茎借着重力整根吃进去时两人同时倒抽一口气。她晃动的乳尖蹭过他胸口,酥酥麻麻的痒从乳头传到下身。 祈月突然托着她臀肉快速顶弄,龟头碾过敏感点的角度和连音完全不同。衣衣被顶得往上窜,她夹着哭腔的呻吟混着黏腻的咕啾声:“要掉下去了…” 衣衣攀着他肩膀前后摇晃,摆动腰肢。她吞吃阴茎时阴蒂会碾过祈月的小腹,带起双重颤栗。 祈月张嘴含住乳肉轻咬,胯部向上顶的节奏打乱她的控制。阴茎每次抽插都在两人结合处拉出细丝,从下午开始就被使用过度的穴口发出抗议的吮吸声。他一手往下揉捏肿起的小花蒂,右手突然“啪啪”几声,一下下拍在她的臀肉上。惩罚性的巴掌打得衣衣尖叫着高潮,绷直脚背差点往后躺下去摔回床上。他及时捞住她后仰的腰肢,掐着她腰窝猛顶五下,抵着宫口射出第二发精液,射精时睫毛沾着的不知是汗还是生理泪水。 衣衣软绵绵地瘫在祈月怀里喘气,手指卷着他湿透的发尾玩:“阿月,怎么还打人。” 祈月双手还托在她发烫的臀肉上,他亲了亲她被磨得红肿的乳尖,直接就着这个姿势把人端了起来往浴室去了:“洗澡。” 醉了射不出的可怜鬼(bl)(不吃别买) 酒气氤氲的客厅里,连音仰躺在黑皮沙发上,应酬时穿的深灰色衬衫皱皱巴巴,领口被他自己扯得歪斜,胸前的纽扣不知何时崩开了,袒露出被酒精蒸红的胸膛。喉结在吞咽时上下滚动,皮带早被他自己扯开半截,勃起的阴茎把西裤顶出湿润的弧度。 这次应酬属实被灌了不少,连音本身已经算是能喝的,刚开始还替祈月挡了不少酒。没想到阴沟里翻船,今天的金主愣是更能喝,一副不把连音喝趴下不放人的架势,经纪人都劝不住。最后被解放时已经是凌晨两叁点。祈月还算清醒,用意志力把死重死重的男人扛回家扔在了沙发上。 房间里,衣衣早就搂着祈月的枕头睡得四仰八叉。 高浓度酒精仍在血液里灼烧,连音后脑勺抵着沙发扶手,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断续呻吟。他迷迷糊糊地向上顶胯,却被祈月突然跪在沙发边缘解他皮带扣的动作惊得睫毛颤动,被酒精泡软的手指胡乱抓住祈月的手腕。 “别操空气。” 祈月说着,单膝压进沙发。他刚脱下不吸汗的铆钉皮衣,黑色背心后颈处洇着汗渍,手指插进连音汗湿的金发里。伏特加的气息混着对方惯用的须后水涌上来,连音滚烫的舌尖已经追着他的唇缝探入。 “好热。” 连音含着他的下唇呢喃,腰胯无意识地向上顶蹭。勃起的阴茎隔着西裤布料碾过祈月大腿内侧,前端渗出的液体在深灰西装裤上晕开更深的圆斑。祈月垂眼,利落地帮他拉下拉链,释放的感觉让连音喉咙里溢出呜咽,湿漉漉的睫毛扫过他颈侧。 祈月指尖勾开内裤边缘时,连音的龟头早就湿透了。月光穿过没拉严的窗帘,凉凉地晒在两人交缠的肢体上。完全勃起的阴茎弹出来拍在自己小腹上,连音难耐地用手去撸。 祈月把手覆上去。 “别…”连音的喉音黏着酒气,胯部却诚实地向上顶,龟头去蹭祈月掌心。祈月垂眼盯着他潮红的脸,突然俯身啃他的喉结。连音从喉管深处挤出呜咽,精瘦腰肢弹动着把胀痛的性器送进对方松开的掌心里。 祈月握住柱身时他整个腰又弹了起来,龟头渗出更多液体,在月光下泛着水光。 “想射……”醉鬼含混地撒娇,精瘦的腰胡乱向上顶,龟头反复蹭过祈月虎口的茧。但酒精麻痹的神经让快感变得迟钝,阴茎被套弄的节奏像是隔了层毛玻璃。连音呜咽着在对方掌心抽插十多分钟,膝盖内侧都被自己抓出红痕,却始终达不到临界点。他焦躁地挺腰追着祈月的手,膝盖顶开对方西装裤裆,带着酒气的吐息喷在祈月颈侧:“阿月,用腿,夹着弄。” 皮带扣和西装裤一同掉落在地毯发出闷响。祈月曲起腿用大腿内侧肌肉夹住他发烫的阴茎时,连音突然猛地翻身把人压进沙发靠垫。祈月本能地绷紧大腿,夹得连音闷哼着咬住他耳垂:“放松点啊…” 濡湿的舌尖钻进耳廓,下身却发狠地往柔软腿肉里顶弄,把身上残留的古龙水气味搅成情欲的漩涡。 连音射精时整个人都在发抖。精液顺着祈月大腿流下,他还在无意识地挺动腰胯,被快感延长的余韵折磨得眼角泛红:“怎么,停不下来。” 沾着精液的手指突然被含进温热口腔,祈月舔过他指纹时喉结滑动的声音激得他重新硬起来。 这次没等邀请,连音掰开身下男人大腿的动作近乎粗暴。 进入时两人都僵住了。祈月后仰的脖颈绷出青筋,连音卡在他腿间的膝盖抖得厉害。被酒精泡软的脑浆终于渗出点清明,他撑着沙发靠背想退出来,却被腰窝收紧的腿勾回去。 “继续。”祈月舔了舔他汗湿的鬓角,指尖陷进他绷紧的腰身。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连音呜咽着挺腰,快感像钝刀割肉。他额头抵着祈月锁骨来回磨蹭,每次顶弄都带出黏腻水声,却像刚才一样始终找不到临界点。 祈月被他磨得小腿痉挛,伸手抓住他汗湿的后颈:“换个姿势。” 被酒精浸泡的身体异常沉重,连音栽进沙发时皮制沙发发出的嘎叽声在深夜无限放大,卧室方向传来翻身的响动。 “衣衣…”连音僵着腰不敢动,眼眶红得像要滴血。 祈月翻身跨坐上去,已经被打开的湿热穴口吞进半截阴茎时连音发出了大喘气。月光照亮他绷紧的后背,随着腰往下沉的动作,连音张嘴叼住眼前的乳尖,听到头顶传来闷哼时报复性地向上顶胯。被湿热内壁完全吞没的瞬间,他十指深深掐进祈月臀肉。 连音顶弄的节奏很快失控,又快又乱完全由本能驱使,龟头次次碾过前列腺的力度让祈月背肌绷出凌厉线条,汗珠顺着脊椎滚下。 “太深。”祈月被顶撞得仰头,向来冷淡的声线浸着情欲的沙哑。 连音亲吻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牙齿不停地厮磨着薄薄的颈部皮肤,胯骨撞击的节奏却愈发凶狠。沙发弹簧在持续撞击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混合着囊袋拍打臀肉的黏腻声响。 这个角度能进到可怕的程度。祈月吞咽不下的呻吟从齿缝漏出来,被连音追过来的唇舌吃掉。舌尖交缠的唾液顺着下巴流下去,连音掐着他腰胯往上顶的动作越来越凶,却始终射不出来。生理性泪水渗出眼角,他啃咬着祈月下唇含糊呜咽:“说爱我。求你了,阿月。” 祈月被顶得声音发颤,指尖插进他汗湿的额发:“……爱你。” 尾音消失在骤然激烈的撞击里。连音突然发疯似的往上顶,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混着肉体碰撞的水声,在月光里溅起情欲的浪。射精时他死死扣住祈月的腰往自己身上按,牙齿打着颤,持续的高潮让精液断断续续吐了五六股,一股股全部灌进最深处。 祈月被他掐着腰钉在阴茎上承受全部灌入,过度使用的后穴一时无法闭合,混着精液的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滑落。高潮余韵中的肠壁还在规律收缩,连音突然挺腰又顶进半硬的阴茎。祈月想向后躲却被掐住后腰,半软的阴茎在反复摩擦中再次胀大。 这次他翻过祈月的身子,从背后进入时带着哭腔咬他肩胛骨:“再说一遍……” 祈月侧头和他接吻,腿根还在痉挛,嗓音沙哑得不像话:“爱你。” 埋在体内的阴茎瞬间胀大一圈,操开的力度撞得沙发移位撞上茶几。 这一回合变得异常漫长。连音像要把这些年藏着的爱意都凿进对方身体里,每一下顶弄都带着发狠的温柔。 “里面,还在吸我。”连音湿漉漉的金发蹭着祈月汗湿的肩膀,在他的肩颈留下大朵大朵的吻痕。 汗水把定制衬衣泡成咸涩的壳,当连音终于射空最后一点精液时,窗外晨光已经染灰了窗帘边缘。祈月失神地望着地板上晃动的光影,大腿根残留的精液已经干涸成膜。 清理更是黏糊糊的折磨。湿巾擦过敏感部位时连音还在哽咽抽气,却执意要抱着祈月挤在单人沙发上。酒精未退的指尖摩挲对方后腰被西装裤扣压出的红痕,嘴唇贴着肩窝咕哝:“真的爱我?” 祈月闭着眼抓住他乱摸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皮肤下急促的跳动震得连音指尖发麻。 衣衣翻身的声音再次传来时,连音把脸埋进祈月颈窝,声音闷在两人紧贴的胸膛之间:“要是没有休息室那次撞见……” 祈月及时凑过去吻他防止他说胡话,缠绵的交换氧气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贴着他嘴唇低语:“没有如果。” 晨光彻底漫进来时,连音发现自己的领带不知怎么回事,缠在了祈月脚踝边,深蓝色丝绸衬着白皙的皮肤。他支起身子去解,却被翻身压过来的祈月叼住喉结。晨勃的阴茎贴着小腹跳动,连音笑着往后仰头,搂住祈月细细啄吻他下垂的睫毛:“再来真的会死。”酒精彻底消散的此刻,他清晰看见对方肩头自己留下的咬痕——那是永远不会指向衣衣的失控。 等两人真正收拾干净躺回主卧大床,衣衣在睡梦中滚进连音怀里。祈月关掉床头灯时,连音正用鼻尖轻蹭少女发顶,右手却准确扣住了他垂在床单上的指尖。泛起青白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爬进来,明暗交织地照在叁人交缠的肢体上,衣衣的体温烘干了所有欲望。